工具什么的大包小包都准备好啦,安排好了这几天的行程,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差明天的到来了,这次的功臣是吴才,他提供了大部分的资金,我和张刑是又给他捶背,又给他揉腿的,弄得他颇为舒适。这一夜我彻夜难眠,我想不止我一个人,张刑和吴才一定也和我一样激动的睡不着吧!哇!受不了了,越想越激动,还是不想了,于是我努力的平复内心的激动,不知道过了多久睡着了。
忽然我发现我在午夜时分站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四周都是草和树,头顶是苍白的月光,而身前赫赫的竖立这一块大大的墓碑,墓碑上写着字,我试着向前走了两步,看到墓碑上的字时,我脑袋嗡的一下,我瘫坐在了地上,墓碑上赫赫写着三个名字,血红血红的,上面写着我,张刑,吴才的名字。
我脑袋一片空白,风一吹,顿时感到后脊一阵寒冷。忽然墓碑的后面发出了响声,一个东西搭在了墓碑顶,借着月光我往墓碑上看去,顿时我脑袋又嗡的一下,我看清了那东西,那是一只手,一只已经腐烂的手,甚至还能看到森森白骨,我顺着手往上一看.....我马上侧过身子,跪在地上一阵狂吐,我看到了一张脸.....不!那已经不能叫做脸了,因为整个脑袋已经是高度腐烂,眼珠已经不在,只剩下两个血洞,而脸上挂着几块就要掉下来的腐烂了的肉,还能看到肉上面还有东西在蠕动。肩膀的另一半已经没有了手臂。不知道我吐了多久,我只知道已经把胆汁给吐出来了,嘴里苦的难受,脸上都是眼泪和鼻涕的混合物,我用力的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清醒,但就在这时,我听见了身后有动静,我缓缓的抬起了头,“MyGod”。我就又侧过身,于是又狂吐了起来,但是这次什么也吐不出来,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因为刚刚在我的身后又是一个比刚刚那个人……不!那不知道是不是人的形象好不到哪里去。
就在我吐得快要趴下的时候,好像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我以为我听错了,于是让自己镇定下来,仔细的听,差不多过了四五秒的样子,我听见了一个奇怪的声音,那声音就像是人刷牙时,嘴里面带着泡泡和水,然后在讲话的声音。但是声音模糊听不清楚。声音好像是从墓碑方向传过来的,于是我强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很不情愿的把头转向了墓碑后那个不知道是人还是什么东西的方向,这是我看见从他的嘴里吐出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月光下,我清晰的看到从他嘴里吐出来的是一股一股黑色而又粘稠的液体,并且发出阵阵的恶臭,我再也抑制不住胃部的收缩,再次的侧过身子,开始干呕,好难受……
吐毕,我也已经瘫到在地上了。我大口大口的呼吸,不时还闻到那股恶臭。
过了十几秒左右,我听见有人在叫我,“启天”,“启天”……我一听,是张刑和吴才那俩小子的声音。
我努力的用手把自己从地上撑坐起来,向四周看了看,没看见两人的身影,在我身边的还是那两个不知道是人还是什么东西的东西。
于是我试着喊了喊“张刑?”只听见在墓碑后的那个东西用很低沉而又诡异的声音说到“我在这。”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我声音有点颤抖的说到“大哥,还是大叔,还是大爷…我没叫你呢。”
于是我又试着喊了喊“吴才?”只听见身后的那个东西也回答了一句“我在这。”我心里又咯噔了一下。忽然听见“咯咯咯……”的笑声,我往墓碑旁一看,只见原来在墓碑后的那个东西已经一步一步向我走了过来,接着说到“启天,我是张刑…你忘了我吗?你身后的是吴才……”于是我往后一看,那个东西也向我一步一步的走过来,也说到“启天…我是吴才…你忘了我吗?”说完,肩膀上的一只手臂就掉了下来,然后腿也歪向了一边,趴在地上,继续往我身边爬过来,“启天……你……不是说过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吗?现在……下面只有我们两……两………个,下来陪我们吧”
“不!!你们到底是谁”我疯狂的喊到。
然后低下头,我绝望了。我想跑,但我连站起来...不!连眨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忽然我想到墓碑上写的名字,难道………就在这时我感觉到脖子一阵凉,我抬起头,看见身后的那个“吴才”的另一只手臂向我拍了过来……
“不…………”
睁开眼睛,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想想,原来是做梦来着,于是吐了一口气
“呼……吓死老子了”
再想想,不对呀,脸怎么那么疼?于是我坐起来,摸了摸脸,扭头看见张刑和吴才两个人在一旁,张刑搂着吴才的脖子,猥琐的笑着,我顿时明白了!我指着他们俩,
“说!谁打的老子!”
只见那俩货还是在那贱笑,我心里那叫一个不爽呀。
“张刑,是不是你?妈的,那么疼,是不是你小子,这么疼,肯定是你。”
我看了看窗外,天还没亮呢:“奇怪,你们俩怎么起的那么早,不像你们的风格呀。”
“唉,别说了,吴才那小子,昨天晚上定了闹钟,把闹钟设置成女人高潮时的浪叫声。”
吴才不高兴了:“张刑,你怎么又没大没小的,我是你大哥,怎么说话呢你。”
说完只见张刑没理吴才,一脸严肃的向我走来,然后搂着我的脖子,用很严肃的语气问道“启天,我问你个事,刚刚是不是做什么好梦啦,给那个美女看上啦,你‘不要...不要’的叫了老半天了。”
“滚你妈犊子。我说你们起那么早做什么呀,有病是不是?”我很无奈
。
“今天不是要跟那个男的去大理吗?”吴才疑惑。
“去大理的时间是上午十点,现在六点还不到,你们是要闹怎样?”我鄙视。
“吴才,你个大傻B,闹那么早,你是要怎么样?”张刑狠狠的骂道。
“张刑,你个傻B,你怎么老是没大没小?啊?”说完吴才就往张刑扑去。
“唉.......”看着他们两,我无奈,倒头继续睡觉。
“铃铃铃玲玲......”闹钟响了,我关了闹钟,起床。
“不是吧。。。”此时的张刑和吴才
睡得那叫一个香。
我走到吴才身边,“啪啪....”,走到张刑身边“啪啪...”一人来了两个嘴巴子。
“哇哦,感觉真是不错
。”
他们俩揉了揉眼睛,我赶紧拿起牙刷毛巾上水房洗漱。
上午九点,背上大包小包,出校门,打的,九点半到车站。
我们在候车厅做了大约十分钟,男子出现了,也背着一个大包。
我们带起了事项准备的鸭舌帽。十点整,上车,男子坐在了第一排,我们选择了最后一排。
到大理有四个小时的车程。在车上,不过十分钟,张刑和吴才已经安然入眠了,可能是天还没亮的时候太激情了吧!我看着窗外的风景,景物一闪而过,这次的行动,我们的生命会不会也一
闪而过呢?想着想着也睡着了。
“小伙子,快到站了,做好下车准备吧!”车上的乘务员拍了拍我的肩膀。“旁边的是和你一起的吧?你叫叫他们吧!”
“嗯,谢谢。”起身看了看男子,还在。转头看了看他们俩的脸,看了五秒左右,我伸出手,往手上哈了一口气“啪啪.......”真爽。
“怎么了,怎么了。”吴才懒懒的真开眼。
“快到啦。”我忍住不笑。
大理我来过几次:“我来给你们介绍介绍这地方吧。”
“大理历史悠久,是云南最早文化发祥地之一。据文献记载,4世纪白族祖先就在这里繁衍生息,散布了许多氏族部落,史书中称为“昆明之属”,他们创造了灿烂的新石器文化。
大理州地处云贵高原与横断山脉结合部位,地势西北高,东南低。地貌复杂多样,点苍山以西为高山峡谷区。点苍山以东、祥云以西为中山陡坡地形。境内的山脉主要属云岭山脉及怒山山脉
,点苍山位于州境中部,如拱似屏,巍峨挺拔。北部剑川与丽江地区兰坪交界处的雪斑山是州内群山的最高峰,海拔4295米。最低点是云龙县怒江边的红旗坝,海拔730米。州内湖盆众多,面
积在1.5平方公里以上的盆地有18个,面积共1871.49平方公里。占全州总面积的6.6%。”
说完我转头看了看他们俩,我顿时就火冒三丈,那俩货又睡过去了,我又举起了手,哈了口气,在巴掌就要落到张刑脸上是,张刑睁开了眼,一把就抓住了我的手,吴才也睁开了眼:“好呀,张启天,你这小子。”
过了五分钟,他们对我的蹂躏结束,他们感觉颇为舒适,我心里面狠狠狠狠狠狠的鄙视他们。居然敢对我下套,你们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