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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凌轩扭头看着马车窗外迅速向后退的景物,不想理会身边笑得好像偷了腥的猫似的夏漓。昨夜又让他偷香成功。凌轩有些气恼,为什么当时就头脑发昏答应了那个所谓的一年之约。夏漓笑着将削好的苹果递到凌轩眼前,凌轩伸手,一把拿过苹果气鼓鼓地塞到嘴里,却不提防马车辗过一块大石头,颠了一下,苹果一下子卡在脖子里,上不能,下不能,只能用力的咳着。

夏漓好笑地伸手轻拍凌轩后背。明明已经是个大人,可是却别扭得好像一个孩子。“喂!”凌轩转头,不想两个人的距离过于接近,两人的嘴唇不期然碰到一起。夏漓看着一下子拉开距离的凌轩,笑笑。手指向凌轩嘴唇,表情轻佻地舔舔自己嘴唇。“有苹果的味道。”

凌轩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喂,你真的是离央?”离央在燕梁国太过于响亮,以至于他在听到这个男人自称离央时总会有种被欺骗了的感觉。

离央,国之栋梁。五年前即已响遍整个燕梁。离央也曾是整个燕梁有识之士意欲结交的风流人物。可是如今,当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你若是不信,纵然我说上千遍,也是徒然。你若是相信,一遍便以足够。凌轩,你在乎的便只是离央这个名号么?”而无关其他,比如真心,比如诚意。

“段千一,停车!!”夏漓说着,掀开车帘来到马车外,坐到车辕上,手伸向段千一。“鞭子,拿来。”

“主上?”

“你坐到车里,我来赶车。”一个人想要静静,生怕再和凌轩呆在一起,会忍不住火冒三丈,会出手伤人。终究名号压死人么?

段千一始终没有坐到车里,他侧眼看向夏漓。只见夏漓眉头微皱,似在隐忍什么。“主上……”话未说完,即被一声清亮的雕声打断。抬头,一只白色大雕在天空盘旋,轻笑,终究还是惊动那个人。“主上,是小白。”

夏漓闻言,仰头,在看见白雕的刹那眉眼舒展,食指放到嘴里轻嘬,哨声响起。白雕听到哨声,扑棱着翅膀落到夏漓肩上。白雕的脚上绑着一个青色竹筒。夏漓取下竹筒,缓缓展开,笑意渐渐涌上嘴角。“段千一,我们要尽快回到燕梁了。”说罢,猛的抽向马背,马儿像离弦的箭飞奔起来。

坐在马车里的凌轩没提防马车一下子提速,扑倒在地。抬眼看向车帘外,那个男人的背影透过车帘,竟有些炫目。轻笑着摇头,被蛊惑了吧,所以才会觉得男人的背影有些夺目,离央么?

待马车停下时,坐在马车里的凌轩早已被颠得分不清东南西北,肚里翻江倒海,头晕得厉害。马车一停下,就急忙爬出马车,在一边呕吐,直到吐出泛苦的胆汁才觉得微微好些。直起身子,转身,看见立在一旁的夏漓。夏漓皱着眉,眼中闪过一丝略带鄙夷的神色。凌轩有些黯然,略略整理着装,走到夏漓跟前。“让离央公子见笑了。”

夏漓轻哼,扭头,逗弄肩上的白雕,满脸尽是不耐烦的神色。凌轩有些哑然,是什么让他在朝夕间转变了态度。“这白雕还真是可爱!”凌轩笑着,伸手想要逗弄白雕,不料白雕脖子伸长,就要啄向凌轩。

夏漓忙后退一步,方才险险令凌轩远离白雕的攻击。“小白不喜欢生人接近。”语气疏冷而客气,“你也累了,去休息吧。”

凌轩眼帘低垂,终是讪讪开口,“我饿了,不知道有没有吃的?”伴随话音落下的是肚子发出的咕咕响声。红晕瞬间爬满脸颊。

夏漓看着凌轩轻叹。“你终究不是他。”想要的终究不是眼前这个人,斯文,隽秀。“段千一去找食物了,你坐着等会。”那么把他带到身边究竟是对还是错?

段千一回来时看见凌轩靠在车边昏昏欲睡。“凌公子,外面风大,你到里面去睡吧。”说着,伸手轻推凌轩,却不见凌轩应声而是软软倒地。段千一大惊,忙抱住凌轩,手摸上凌轩额头,滚烫。“主上,凌公子生病了。”

凌轩睁开眼,对上夏漓的眼。凌轩狼狈撤回眼。只听见耳边传来夏漓张狂的笑声,“怎么?莫不是我太过英俊,凌公子爱上我了。”

额。凌轩有些无奈,多瞧一眼便是爱上,那他还瞧了段千一很多眼呢,难不成他也是爱上段千一了?自恋的家伙,凌轩暗自腹诽,却无法忽视在某个刹那心底涌过的一丝异样。

“凌公子感觉如何?如若好些,我想即刻上路。”夏漓缓缓开口,扭过脸,不去看凌轩惊诧的神色。他也知道让这样一个刚刚醒来的病人立刻赶路是有些不妥,但却无法。对那个人的思念,想要见到那个人的心情压过一切。想到那个人已然回到燕梁城,便觉得那个曾以为是牢笼的燕梁城市如此美好。这个地方,在这个远离那个人的小城镇里,他恨不能肋生双翼。在这个客栈中每一刻都是度日如年。

“离央公子放心,我没事了。”凌轩说着,静静看向夏漓侧脸,英俊,隐隐带有焦急的神色。这样一个男人,跟在他身边会不会有危险,例如心。

“段千一,药煮好了么?”夏漓站起,朝门边走去,没有看见从袖口飘落下的绢纸。

凌轩拿起落在床沿的绢纸,展开,上面只有“速归”二字,端庄,秀丽。想来定是个美丽女子,所以才会让他如此归心似箭,是红颜知己吧,是最为心爱的人吧。凌轩手抬起,捂上胸口,为什么这儿会有些疼?

段千一端药走进客房,只见凌轩立于窗前,手里抓着夏漓遗落的绢纸。“凌公子喝药了。”

凌轩转头,笑。段千一有些慌乱,微微向后退,一瞬,他竟把凌轩看成了那个人,果然都是名字发音相同惹的祸么?“凌公子能把那绢纸给我么?”想必此刻某人已经翻箱倒柜的在找了。

凌轩抬手,入眼处满是“速归”二字。他们速归是因为有人在家中期盼而自己呢?自己跟着他们速归又为的是什么?

段千一把药放在放在桌上,接过凌轩递过来的绢纸,“公子喝了药就早点休息吧。明天一早,我们就要上路了。”再带上门的时候顿住,“请公子千万不要忘记在下说过的话。”

凌轩茫然看向段千一,段千一已然掩上门,消失在屋外,是“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请公子千万不要爱山主上”这句话么?

院中有人在攀谈,断断续续的说话声传到房内,凌轩循声望去。那个名为离央的男人一身白衣在和他的属下交谈。仿佛感受到凌轩目光,夏漓抬头望见凌轩,一愣,继而莞尔,卓尔不凡。

凤羽摆脱了随从,一个人慢慢的走在燕梁城中,待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竟向着未央宫方向走去。始终还是无法释怀,凤羽苦笑。那一场大火烧掉了未央宫的所有一切,也烧掉了他的一切,例如身份,例如爱情。

还未走近未央宫,就只见未央宫断壁残垣,支离破碎。在夕阳映照下,格外萧索。慢慢走进才发现在未央宫残迹中站立着一个人。那个人背影过于苍白,以至于凤羽认为他随时都有倒地的可能。

凤羽停住脚步,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晚风中的那个人,那个人身穿绮丽的红衣,在如血残阳中照射下的未央宫残垣中,凄凉万分。这个人让凤羽突兀心疼。站的时间太久,凤羽脚有些酸,正想换个姿势,那人却转过头来,凤羽眼睛大睁,心疼得厉害。

那个人眉头微皱,在凤羽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时已冷笑开口,“什么人?”说着,一步步向凤羽走来。

凤羽苦笑。“过路人。”

“过路人?”那个人咯咯笑着,刚刚那悲伤表情已然不见,轻佻无比。手勾起凤羽下巴,食指抚上凤羽黄金面具,“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

凤羽低头凝视那只勾住自己下巴的手,眼神一暗,扭头便走。

那个人笑眯眯看着转身离开的凤羽,双手抱胸,眼中笑意不再。当真只是个过路人么?眼再次看向凤羽背影,眼猛的被凤羽挂于腰侧的玉佩勾住。大脑还未来得及有所反应,身体已经先行一步。

凤羽听得身后脚步声响起,只是微微一笑,不想身体猛的被人从身后抱住,“夏央。”身后人缓缓开口,声音中竟带了哭腔。

凤羽身形微愣,终是掰开那人双手,“抱歉,在下不是什么夏央。”

等在天师府门前的冉心一看见凤羽身影,就急忙迎了上上去。“大人到哪儿去了?怎么也不带仆人?”

凤羽手摸上冉心脑袋,轻轻拍了拍。“我只是到处转转而已。”

“大人,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能老拍我脑袋了。”冉心抗议地嘟囔,对于凤羽老是把她当做小孩子很不满意。

凤羽轻轻笑出声,丝毫没有把冉心的话放在心上。

“宫里传话说,太后娘娘为大人定下来一门亲事。“

凤羽猛的停住脚步,跟在她身后的冉心收势不住,一头撞到了他的背上,碰到了鼻子。“大人怎么了?”

爱情?熊熊火光中,那个人平静无表情的脸突地跳入脑中,手握成拳状,指甲没入掌心,也罢。凤羽微微转头,“是哪家的姑娘?”只希望太后眼光不会太差。

“咦,大人不反对么?”

“反对?为什么要反对?这样不是很好么?”冉心抬头,凤羽眼中强烈的恨意使得她微微后退。

“大人也不见得是愿意的吧!”

凤羽轻哼,抬脚走向书房,那幅从宫中带出的少女画像依旧挂在墙上,安好,完整。少女媚眼如丝,嘴角含笑。凤羽定定看着画像,忽的浑身无力,为什么偏偏是你?

跟在凤羽身后的冉心在看到画像时,轻轻咦了一声。

“你认识她?”

冉心迟疑着摇摇头,“或许是我看错了,只是这画像上的少女分明和绫暄大人长得一模一样。”

如潮水般的敌人一波波涌来,作为一支探迪先锋队,他们已经撑得太久,他挥刀砍下一个又一个敌人,刀刃带起的血花模糊了双眼,手亦在微微发抖。假若援兵再不到,只怕他们都要葬身于此。他狠狠抹了把脸,才发现一直以为跟在身边的少年早已失去了踪影,心中大惊,手中的刀挥得更加毫无章法。假若他死了,自己也不能独活,惊觉心中不详的想法,他狠狠唾弃自己,恨不能自扇耳光,那个少年怎么可能会有事。

策动胯下之马,向敌军深处奔去,一路走来都不见少年身影,只怕那个少年早已遭遇杀害。那个少年,那个笑容明媚的少年,那个媚视烟行的少年。他闭上眼,深深吸气再吐出,目光由混乱变得清明,要找到他,心中只有一个念想。

不知杀了多少人,高挂于空中的太阳已渐渐下沉,而敌人却丝毫不见少。只怕是要……忽的东南方人声大作,敌人阵型也逐渐散乱。放眼望去,东南方为首之人身穿白衣,华表高贵。“王兄!”他低低叫道。再抬眼,那个寻找多时的少年赫然在前方不远处,仿佛感应到他的目光,少年转头,嘴角上扬,无比轻佻,却叫他安心不少。少年笑容未退,一头从马上直直扎下。

“绫暄!!!”夏漓大叫,撕心裂肺。

凌轩被夏漓的叫声惊醒,只见夏漓满头大汗,面容扭曲,好像十分痛苦,想必是做了噩梦。凌轩愣愣地看着夏漓,听着他一遍又一遍地叫着那个与自己名发音相同的音节,伸出手,轻轻握住夏漓那双不住颤抖的手,轻轻开口。“我在,我在。”

像是受到了安抚,夏漓渐渐平静下来,眼皮跳了几下,终是睁开。看到凌轩那张在眼前放大的脸,放下心来。原来只是个梦。梦里那个人笑颜如花却拯救无能。

“你做噩梦了?”

夏漓抬眼看向凌轩,嘴巴张了张,想要说设么却始终没有说出口。

马车忽的停下,段千一的声音响起“主上,燕梁城到了。”

夏漓闻言,默默抽出那只被凌轩包住的手,略微整理仪容,缓步走出马车。

凌轩坐在马车中,只听见马车外,人声雷动,“参见王上,愿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家平身。”

凌轩嘴巴微张,缓缓扭头看向车外。那个男人站在人群之前,仪表威严。原来是王么?那么离央么?离央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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