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638600000543

第543章 求亲

二更送上。这是粉红五十加更。

***

说完,见三人依旧震惊,仿佛不能接受一般,他就郁闷道:“王爷是不是觉得,我配不上红椒,不愿意把她嫁我?”

板栗忙摇头道:“不是!那个,井儿叔……”

刘井儿打断他话道:“我又不是你真的叔。张大人才是你叔叔。我只比王爷大几个月!”

板栗赔笑道:“这我知道。那个,井儿,怎么好好的忽然就……就……红椒要嫁你了?”

刘井儿对他疑惑的腔调十分不满,道:“那是红椒聪明,比你们都聪明。她看清了一些事,所以选了我。”

小葱和张杨听了都低头笑起来,板栗更是张大嘴巴。

刘井儿气道:“还不信?”

板栗道:“不是不信,就是有些……”

总之还是不敢相信。

刘井儿正色道:“我跟红椒才是最配的。我这人一根筋,脑子简单——”板栗被这条理由呛了一下——“红椒也性子直爽,没心素……”

这么连起来,倒像条理由,板栗暗自点头。

“还有一点是田遥拍马也赶不上的。”

小葱忙问:“是什么?”

刘井儿眯起眼睛道:“我跟你们一样,是经过国难家变,从战场上厮杀出来的,生生死死都多少回了。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我全不管,我就知道,娶了媳妇得心疼她,平平安安、和和乐乐地过日子。我不会让红椒受委屈的,所有的糟心事,来一样扔一样!”

板栗和小葱听得动容,互相交流了个心照不宣的目光。

张杨对刘井儿不是太了解,依旧看着他沉思。

小葱忽然问道:“井儿叔,若是你遇见田遥那种情形,你会咋办?”

刘井儿嘻开嘴一笑道:“今儿下午红椒已经问过我了。”

板栗忙问:“你怎么说的?”

刘井儿撇撇嘴道:“忘了。”

板栗一拍桌子喝道:“刘井儿!”

刘井儿道:“本来就忘了。不过,我再回答王爷就是了,话不一样,意思还是一个样。”

“要是我娘塞这么个女人来,我准保把她撵走,来一回撵一回。老娘生气,回头再磕头请罪,任打任罚。她还能把我杀了不成!那我还是不是她儿子?她还是不是我亲娘?儿子还比不上外人重要?”

板栗听了肃然。

刘井儿接着道:“昨晚上,我又拒了一门亲,我娘骂了我半宿,我爹还踢了我两脚。转回头,我娘就想来请玄武将军,说是看我踢坏没有。是我拦住了,才没来。所以说,我就想不通田遥那回事!”

小葱微微笑道:“那是刘爷爷和刘奶奶心疼你……”

说着微微失神,这天底下,就有那么些不疼子女的爹娘,这个孝道,还真不容易遵循。

板栗深吸一口气道:“这事,不是由我做主的。这样,你既说了,咱们就叫上刘爷爷和刘奶奶,等会一起去我爹娘那,当面说清。他们这会子怕是去奶奶那吃晚饭去了。”

刘井儿点头,便暂告退下去了。

板栗和小葱相视叹了口气。

张杨忽然道:“我觉得红椒配井儿不错。就怕她放不下田遥。”

板栗道:“小叔,不错的人多着呢。我们也是像你一样担心。要是她一时赌气,说要嫁给井儿,回头自己难受不说,还害了井儿。再说,田遥那个亲娘有问题的很,他很有可能是被人坑害了。”

张杨点头道:“既这样,就多等些日子再定。还要听大哥大嫂怎么说。”

板栗和小葱都点头。

张杨起身道:“走,去吃饭。我今儿就在这边吃,不回去了。”

板栗却示意小葱先走,说他跟小叔说几句话儿。

小葱不知哥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先走了。

等她走后,张杨问道:“什么事,这样神秘,连小葱都要背着?”

板栗起身,帮他添了些茶水,赔笑道:“小叔,昨天来了两个秋霜,小叔怎么看?”

张杨皱眉道:“那个假的应该就是秋霜哥嫂图富贵弄来的,不应该是别人的棋子。我原以为真秋霜是被白凡掳去了,看来也不是……”

板栗忙打断他的话,道:“我不是指这个。小叔想,天底下哪有那么巧的事,两个不相干的人长得像的?她们因为是姊妹,所以才相像。那么,我们家的大苞谷和玉米……”

他停住不说,张杨却蓦然睁大眼睛:“你是说……”

板栗点头道:“我怀疑,玉米就是我张家人。若是短日内装扮像一个人,很容易;但玉米从小长到大,这样貌不是装扮就能装扮得了的。”

张杨霍然起身,震惊道:“这……这不可能!”

板栗道:“我也觉得不太可能,所以才跟小叔分析。若有这个可能,那么玉米会是谁的儿子?我当年还小呢,我爹我也可以担保,小叔……”

他只顾掰着手指头分析,把个张杨气坏了,怒视他道:“你在怀疑小叔?”

板栗忙赔笑道:“没怀疑小叔。这不是担心小叔不小心……那个……酒后啥的……万一留下一棵苗……”

“张板栗——”张杨羞恼万分,对着板栗踢出一脚,“你敢冒犯长辈?”

他终于明白板栗为什么要支走小葱了。

但就算这样,他依然觉得羞愤不已。

板栗急忙跳开,摆着双手道:“小叔,你别生气呀!有话好好说。我这不也是在求证吗!真不是小叔,那当然好,咱们再往别处找,总要弄清个头绪不是!”

张杨绷着脸道:“没有的事!绝没有!”

板栗连声道:“没有就没有。那小叔帮着想想,会是怎么回事?”

张杨也冷静下来,重新坐回椅子里,认真对他道:“小叔可以向你保证,绝没有在外寻花问柳,更没有养外室。当年一场大火,多少跟小叔纳的妾有关,小叔痛心疾首,怎会让不相干的女子近身!”

说着,他微微顿了一下。

板栗忙问:“小叔想起什么了?”

张杨摇头道:“没有。板栗,你这么一说,小叔也觉得蹊跷。你既提出这个,咱们就该查清楚。你也该去向大哥问问……”

见板栗笑,他也笑道:“你别以为我是在报复你刚才说的。须知这种事,除了自己主动,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被人暗害。若是这样,可是连自己都不清楚了,以为只是醉了一场酒,以为就在家睡了一觉……大哥是本分人,不知这些鬼魅手段……”

一席话说得板栗神情也慎重起来。

看来要好好问张槐了,可曾有过在别人那里醉得人事不知的时候。

忽然他结巴道:“爹很少有醉酒的时候。还有爷爷呢!”

张杨再次暴起,骂道:“你这小子,不胡诌心里难受是不?”

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别扭极了,难受极了。

板栗心虚地说道:“我乱说的。咱们再想想。或许真有两个人很像也不一定。”

可是,这个猜测一旦生了根,不弄明白算是别想拔除了。

也因此,两人去吃晚饭的时候,神情都十分诡异。

张槐和郑氏见了微觉诧异。

红椒则以为是刘井儿告诉了他们下午的事,因此低着头一声不吭,等饭后大哥发落。

其他兄弟姊妹也觉气氛异常,虽忍住,却不由自主地用眼角余光瞄红椒,他们都觉得,大人是因为二姐姐的事操心。

只有张老太太一无所知。

她吃着昨儿王忠从清南村带来的小菜,笑道:“还是咱们家晒的酱对胃口,酱的黄瓜也脆,这笋也脆。嗳,不是说田夫子也来京城了吗,怎么没来家吃顿饭?田遥这些日子咋也没见上门来哩?”

张槐忙答道:“田夫子书院有公务,去国子监了。田遥忙着呢。这外国使团来了,像黄豆啊,杨子他们,都忙!”

老太太点头叹道:“那是!那么多人来了,吃喝拉撒睡,还得人陪着,可不是忙。往年的时候,年下家里来人,要是住几天,全家人都忙得团团转,整天就听见锅铲响,就看见烟筒冒烟,连鸡狗都跟前跟后,净在脚边转——捡剩饭菜吃呗!等人走了,得收拾好几天,家里才能清静下来。想不到这国家也来客,这可得花皇上不少银子。咱们大靖是不是也得派人去他们国家住些日子?”

众人轰然大笑,连张杨都笑喷了。

大苞谷笑道:“奶奶放心,那是肯定的。”

周菡对板栗笑道:“甭管你们说什么,奶奶总能跟家常过日子比上,听着还朴实亲切。”

板栗笑道:“要是爷爷在的话,加上我外公外婆,四个人说,那才叫热闹!”

张老太太忙问郑氏:“这些菜可给你娘送了?”

郑氏笑道:“不用送。我哥哥家也有人上京来了,也带了许多。”

老太太这才不提。

饭后,板栗果然说有事跟爹娘商议,陪着张槐和郑氏先走了,却没叫红椒,连小葱也没跟去。

张槐院里,刘黑子两口子、刘总管、葡萄姑姑和刘井儿在上房等着了,正喝茶呢。

这阵仗让张槐和郑氏一愣,怎么一家子都来了?

刘黑子见了张槐,忙起身迎上去见礼,笑道:“井儿这臭小子,急忙急火地拉我们来,一刻不能等。是不是老王妃帮着找了好亲事?”

刘总管也笑道:“怕是有眉目了。不然他不能这样急,连我和葡萄也叫来了。”

张槐听了诧异,郑氏也纳闷,说没这回事呀,昨天说的那家,不是还嫌人家姑娘不够爽利吗,下一家还没挑出来呢!

下更晚八点。

同类推荐
  • 冷帝的倾城宠妃

    冷帝的倾城宠妃

    他与她本是青梅竹马,拥有别人都羡慕的真挚感情,可为何..传说圣武帝专宠倾妃,为她一人,散尽后宫佳丽三千,令天下女子无不羡慕,嫉妒。可只有她一人知道,这一切不过是为了另一个,女子。那个冷情的男子一生挚爱的女子。而她?不过是个可悲的笑话..........终有一日,她那样绝代风华的立于城墙之上,问了一句:”阿尘,你可有爱过我?哪怕一分?”换来男子淡漠一视。她倾城一笑,罢了,终究是她痴心妄想的缠了他那么多年,如今该放下了...阿尘,我多想与你相守到白头,可你,是否在意过我?......如若不在那桃花树下相逢,你我是不是就不会走到这一步?
  • 鬼帝宠妻:悍妃要逆天

    鬼帝宠妻:悍妃要逆天

    人人都道,相府大小姐胆小无能,懦弱怕事,这事不假,但那时以前,她是来自异世的残魂,她不胆小反而很嚣张,斗姨娘,打小三,调戏美男,玩的不亦乐乎!她闯祸,他陪着;她玩闹,他陪着;她受伤,他陪着;她说,“我不愿当着深宫中的金丝鸟。”他说,“那这皇位,我不坐便是!”(PS:简介无力,不要吐槽,正文才是正道!)
  • 梧叶天书

    梧叶天书

    身为特工,柳如玥只是想好好的过完下半生。好嘛,中途翻了本书,就这么穿了!如果是女主角也就忍了,为什么是个出场不到十分钟就挂掉的炮灰女?哼!柳如玥不甘心,炮灰怎么了?出场不到十分钟怎么了?我堂堂一个特工,还怕不能扭转乾坤?管你女主多么的风华绝代,这位子,该让的还是得让!
  • 懒妃当宠之权色天下

    懒妃当宠之权色天下

    她前世是特工,一个跟头栽下去成了几个月大的婴儿,从此只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她懒惰无比,需要动心思的事情,她从来都是简单粗暴的解决;她是新月王朝尊贵无比的郡主,却是传闻中命不久矣的病秧子;她是江湖中令人闻风丧胆的毒医,救人杀人只凭一念之间。传闻中如此不堪的她,却不知不觉便招来一朵朵掐不死的桃花,深不可测的王爷,温柔的皇子,火爆的宗门少主,这可把她的三个哥哥忙坏了,而她却在一边清闲看戏,偶尔添一两把火,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未妨惆怅是清狂

    未妨惆怅是清狂

    她忍辱负重,是浴火凤凰,今生必定倾覆掉君王的天下!他是一代骄子,是玄界护法,一朝相遇,便放弃了所有!他爱她入骨,她却为了国仇家恨毅然决然的离弃。他恨她切齿,她已悔过往经尽心挽回。半世情缘,指间流沙。一程烟雨,刹那芳华。凝泪无语秋千下,惊鸿已逝,梦断天涯!这里有背叛、爱情、缠绵、悔恨,无辜的情缘,断不开的深情;这里暗潮汹涌,跌宕起伏,阴阳之隔;上演一段绝美的倾世爱恋。【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热门推荐
  • 绝色总裁的小农民

    绝色总裁的小农民

    山村少年意外获得神魂传承,他只想安心种地,没想到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校花、警花、姐妹花蜂拥而至……耕田种地我在行,可是对付这么多莺莺燕燕,该怎么办才好?啊啊啊,美女们,请自重,俺还是一个黄花大小伙!
  • 美女老板娘的贴身店员

    美女老板娘的贴身店员

    段江,曾经的古武高手,因一次任务失败,选择金盆洗手,来到一家小小的茶餐厅,做起美女老板娘的贴身店员。从此,他脚踩恶少,拳斗恶霸,游戏人间!哥虽然已不在江湖,但江湖依然有哥的传说。段江躺在躺椅上,眯着眼睛,手里摇着蒲扇,活像是个迟暮的狮子……“段江!少在那里装深沉,快给老娘滚过来……”
  • 心跳,零距离

    心跳,零距离

    他拥有一切美好和魅惑的特质,然而他的身份始终是个谜!那次户外探险活动,她将他从密室里解救出来,到底是事先谋划好的“离奇邂逅”,还是命中注定的“狭路相逢”?拥有女巫血统的好友一次次警告她必须远离他,正牌男友拿出古老的猎枪扬言要杀死“那个东西”,但这些都阻挡不了她和他向彼此靠近的步伐。然而,无论多美丽的梦,始终会有醒来的时刻。
  • 惩罚与奖励的尺度

    惩罚与奖励的尺度

    孩子是父母的心头肉,也是国家的未来。每个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事业有成,所以在孩子成长中都会或多或少的采取奖励和惩罚的手段引导孩子的发展。本书是一本关于孩子成长过程中,父母教育孩子时应该注意的奖惩尺度的科普读物。
  • 禁忌鬼妖

    禁忌鬼妖

    我们不是神,所以我们无法选择自己的出生,我们不是神,但我们可以选择如何活着,或者如何死去,秦寒,一名普通的中学生很普通,却有着惊人的抓鬼天赋,在高中的奇遇让他成为一个阴阳先生,最后成为抓鬼高手,和魔女的旷世之恋,与妖王的兄弟之情。但这一切的背后仿佛有什么在操控着......
  • 重生之前妻难为

    重生之前妻难为

    前夫游政廷是传说中的那种霸道总裁,碰上了虐恋情深的真爱郑芙雅,于是就不小心炮灰了前妻周海鸽。周海鸽重生后开始想尽办法拆散游政廷和郑芙雅,不过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郑芙雅的前男友郭易。
  • “乌有”之义:民国时期的乌托邦想象

    “乌有”之义:民国时期的乌托邦想象

    本书通过爬梳和归纳民国时期有关乌托邦思想特质的文学现象,探察乌托邦作为一种思想类型,进入民国时期小说文本后所呈现的叙事形态及其想象方式的差异性和复杂性,以期从文学的角度切入乌托邦功能和意义的研究。
  • 蓝桉跑过少年时2

    蓝桉跑过少年时2

    苏一辞职回到了蓝桉的身边,在离卓尔亚湖不远的一所私立高中应聘做了一名老师,她每天都会去看蓝桉,也尽力的去唤醒蓝桉的记忆。而藏在暗处的ICY也终于出现了,他和蓝桉惨痛的过往也被揭穿。在学校里出现了一个和蓝桉很相似的人——钟南,他带给了苏一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这让苏一的心变得有点迷茫。而此时的蓝桉也恢复了智力,也记起了所有的人,但是却唯独忘记了苏一,谢欣语把唐叶繁永远的留在了18岁后,她把自己也锁在了18岁那一年,忘记了背叛,忘记了唐叶繁的死……我们都只是一株依附生存的昙花,当被抛弃的时候,死亡就成为了我们最终的结局。
  • 那只是个纸月亮

    那只是个纸月亮

    云朵触不到太阳的脸庞星星讲不清天空的宽广蝴蝶飞不过大海的苍茫我,不能说出我早已爱上可我希望纸做的月亮一吹就靠近弱化的太阳一碰是温凉天空的宽广将星星拥抱大海的苍茫迷失不了蝴蝶的方向我能对你敞开心房今夜月色真漂亮
  • 青天之癫

    青天之癫

    在人间已是癫,何苦要上青天!人有七情六欲,世人爱恨情仇,勾心斗角,到头来只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错、错、错!神魔追求长生和力量,世间有正邪之分,仙魔鬼道,征伐杀戮,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难、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