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皇甫泽在门外的一再道歉,欧阳静放声大哭起来,好不容易,自己好不容易放下前尘往事,打开心门,却又是这么个结局,为什么,为什么?
这才过了一天呀,再喜新厌旧,这也太快了点呀。虽然心里面一再的提醒自己,身在皇家,不可能让皇甫泽这一生只有自己一个妻子。可是....可是....
“小姐,别难过了。我看三皇子应该也是被人给算计了....”春柳安慰道:“看三皇子难过的样,怕也未想到会出这等事情的呀,小姐,小姐....”
“春柳,你先下去,让我安静会。我没事。”欧阳静直起身子,擦干眼泪。她生气,她恼火不是因为皇甫泽有了别的女人,而是他的不解释,是否说明,他的心里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爱她?
取出琴,有些落寞伤心的唱了起来:
你说起那条回家的路
路上有开满鲜花的树
秋天里风吹花儿轻舞
阳光会碎落成一面湖
陌生的城市让人想哭
又一次爱情已经辜负
能不能把未来看清楚
寻着流星方向可不可以找到幸福
越害怕越孤单谁的付出多一点
越躲藏越相爱越怕输
越长大越怀念少年时有多勇敢
骑单车摔多痛也笑着哭
越单纯越幸福心像开满花的树
努力的深爱过就不苦
越单纯越幸福心像开满花的树
大雨中期待着有彩虹
越单纯越幸福心像开满花的树
陌生的城市让人想哭
又一次爱情已经辜负
能不能把未来看清楚
寻着流星方向可不可以找到幸福
越害怕越孤单谁的付出多一点
越躲藏越相爱越怕输
越长大越怀念少年时有多勇敢
骑单车摔多痛也笑着哭
越单纯越幸福心像开满花的树
努力的深爱过就不苦
越单纯越幸福心像开满花的树
大雨中期待着有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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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儿,我该拿你怎么办?不是我不说,必竟她再不对,也是生我养我的母妃。这种苦,我自己一个人受就可以了,何必再多一个你。
静儿,真的对不起。
皇甫泽听着欧阳静一遍一遍的唱着,越唱越苦,越唱越伤心....转过身,默默的离开了。
二哥,原来在你心中,我竟比不上你的皇位重要,还是你原本同母妃一起早就商量好了?都把当傻子耍?
“三弟,你怎么来啦?”皇甫皓热情的迎了上来,完全看不出来,就是昨晚,他还满腹心思的算计了这个他口中的三弟,“来来来,吃过早点了没?没有的话一起吃吧,你嫂子做了几味新口味的糕点,一起尝尝?”
“二哥,不用了,我只是想来问你一句话,为什么?”皇甫泽哀伤的看着这个二哥,眼睛直直的望向他的睛中。
“三弟,什么为什么呀?二哥做了什么事惹你这么生气?你说得二哥都糊涂了。”皇甫皓一脸茫然的,有些气恼的说,“还是,有什么人在你面前乱嚼舌根说了什么?”
皇甫泽静静的打量着自己这个二哥,是真不知道,还是演技太高?自己怕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个二哥了。
“既然二哥不知道那就算了,我回去了。”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这个三弟,还是一样的傻,自己说两句话就相信了。不利用你利用谁?皇甫皓有些得意的撇撇嘴,那个秋荷,怕是得去好好警告她一翻了,事情可不能坏在她手上。
“来,爱妃,你得多补补,争取早日生下一儿半女。”皇甫皓心情大好的,给秦梦莲又是夹这又是夹那的。
秦梦莲受宠受惊的问:“看来今天心情不错,不知是啥事惹得您心情如此好?”
“其止是不错,是大好呀。”皇甫皓并没有给她祥说的心思。
秦梦莲也知趣的不与多问,默默的吃着饭。
这几天的三皇子府都是一片愁云惨淡,欧阳静不吃不喝已经好几天了,春柳春香急得不得了。偏偏三皇子又把自己关在书房,谁都不让进。这两个人,彼此折磨,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春柳跟春香商量了一下,实在是无法,也只能是死马当成活马医的跑去找***忙了。
“太子殿下,请恕奴婢无礼,求您去看看我家小姐吧。”春柳跪在地上,泣不成声的一个劲的磕头。
“春柳,快快请起,静儿怎么啦?”皇甫晨刚侍候太子妃喝了药睡下,就听太监传话说是三皇妃的奴婢在前殿跪着找他。
“太子殿下,我家小姐....她把自己关在房中,已经好几天都未曾喝一口水吃一口饭了,求求您去救救他吧。”说着,又跪了下去。
“走,我们边走边说。”他也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人多嘴杂,指不定听到什么就传了出去。
皇甫晨不顾礼仪的拉着春柳,往三皇甫子急急赶去:“你给我细细说说,怎么回事?”
“前几天,就是您来找我家小姐那天,三皇子在如妃娘娘那彻夜未归。不知怎么的,第二天回来,三皇子和秋荷,就是如妃娘娘赏给三皇子的两个侍妾之一,就在如妃娘娘那同房了。小姐让三皇子解释怎么回事,可三皇子死也不说,只一个劲的道歉...”春柳边说边拿眼偷偷的看皇甫晨,她知道这个太子是喜欢小姐的,而小姐也对太子有着若有若无的喜欢,所以才在这个尴尬的时候,找上他,希望他能劝劝小姐不要再折磨自己了。
皇甫晨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心里又气又急,气得是皇甫泽既然得到了欧阳静怎么就这么的不知珍惜,他也是看得出来,皇甫泽是真心实意的对静儿好,所以才放心的退出。急的是,怎么才几天就出这种事情来了?皇甫泽那小子在想些什么?怎么都不去管管,就这样让欧阳静不吃不喝的?
“你们三皇子人呢?他就没有去管管?”皇甫晨口气不善的问。
“三皇子被小姐赶出房后,也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不吃不喝好几天了,还不让任何人靠近。”
“这两人,怎么都是小孩子心性,这到底是在折磨谁呢?有什么事不可以坐下来好好商量的吗?”皇甫晨实在是等不急了,“你在后面慢慢来,我先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