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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如酒,香醇的酒格外醉人。
徐子松二人几杯酒下来,已经有了明显的醉意。徐子松本身就不怎么会饮酒,现在一下子饮了这么多,差不多已经到了极限。徐子松这边的状态不佳,而反观坐在对面的这位玉面公子却丝毫没有这般狼狈,只是也并未好到哪里去。
“还未请教公子名讳!”徐子松颤抖着手夹了一块肥鸡塞进嘴里,咽下之后便对玉面公子问道。
只不过,听到徐子松问起,这位玉面公子却是不由一愣。紧接着,这才颇为神秘地对徐子松问道:“公子可是真想知晓?”
原本徐子松也只是随便问问,毕竟吃了人家一顿酒食。可可是,徐子松却完全没有想到这个时候玉面公子竟然这么问自己。所以,见此徐子松也不禁有些忐忑,酒意也消散了几分。
见徐子松这般模样,玉面公子却是哈哈大笑了两声,“怎么了?现在却又不想知晓了?”
闻言,徐子松尴尬一笑。不过,此刻大脑已经被酒精所麻痹,这才会说道:“有何不敢!”
徐子松的反应却是出乎了玉面公子的预料,只不过,见到徐子松如此豪爽,他便大叫一声好,这才低声对徐子松说道:“公子可曾听说过陈祖义?”
刚开始徐子松听到玉面公子提及这个名字,一时没有想到这是何人,所以不由一愣。可是,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却是惊呼道:“公子就是陈……”
岂料,不待徐子松将话说完,玉面公子却是对他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见此,徐子松这才反应过来,点了点,低声问道:“公子就是陈祖义?”
陈祖义,徐子松又怎么可能没有听说过。这家伙在明朝就是一个海盗头子,只不过,那个时候他的凶名正可谓风靡一时。据说,此人当初盘踞在马六甲的时候,海盗集团最鼎盛的时候成员都过万了,战船更是过百。
要是说这不足以说明他的凶名,那他所抢劫过的国家以及攻打过的城池便足以说明了这一点。当初不论是大明,就连日本南海以及印度洋周边国家,哪个国家不曾被他洗劫过。
而且,这家伙在朱棣称帝的时候更是干出一件十分极品的事情。但因为他成为渤林邦国国王的时候,也需要向大明进贡,这家伙竟然空船出发,一路洗劫过去。而且,在回来的路上也是同样洗劫回来的。当初,他所执行的政策也是三光政策,抢光杀光烧光。这足以说明这个陈祖义的凶名了。
但是,徐子松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凶名赫赫的海盗头子竟然就坐在自己的对面,而且刚不久还请自己吃了一顿酒。
只不过,玉面公子在回答徐子松这个问题的时候,却只是笑着摇了摇头,并未承认,似乎也不曾否认。
得到这么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徐子松却是有些傻眼。不明白,面前这位玉面公子究竟是怎么一个意思。只是,人家不愿回答,徐子松也不方便追问。毕竟,如今自己还是被通缉的身份,能不多一事,自然不愿多一事。
只不过,想到这通缉的事情。徐子松也是不禁看了面前的这位公子一眼,貌似自己被通缉还不如陈祖义吧?这家伙的通缉令可是全国最高级别,坏人能做到这份儿,也并不容易啊。
而且,据徐子松所知,当初朱元璋颁布禁海也有陈祖义的关系。只是,可惜的是徐子松并不知道眼前这位翩翩公子究竟是否就是陈祖义。
虽说不知道这位玉面公子是否真就是陈祖义,但是既然人家提到这个名字,那想必这位公子跟陈祖义的关系应该不简单。
想到这里,徐子松这才开口说道:“公子既然不方便告知在下,那在下也就不勉强了。只是,公子提及陈祖义,那我就想要多问一句了。如今陈祖义的战舰多数为哪些船型?”
见徐子松提到这个问题,玉面公子却是不由一愣。随即,也没有回答徐子松的问题,反而对徐子松问道:“难不成公子对船只也研究?”
闻言,徐子松心中不由一笑。徐子松之所以这么问,就是料定他会对自己的这个问题产生兴趣。毕竟,终日在海上漂泊的人对船只的兴趣,就如同陆地上的人对车的兴趣。现在见这位玉面公子有兴趣,这也是在徐子松的预料当中。
“说不上什么研究,只是略懂!”徐子松抬手一抹嘴巴,淡淡地说道。那副模样任谁见了,都忍不住上去抽一嘴巴。
果然,听到徐子松的话,玉面公子也是一脸的诧异。只不过,想到之前徐子松所说的话,他倒是料定了徐子松在这方面颇有研究。就算是真的谈不上研究,至少也了解不少。
为此,就算是徐子松此刻多么装逼,玉面公子也唯有暂行忍了。装作没有看见的模样,对徐子松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公子给在下讲述一番!”说着,玉面公子便再次为徐子松的杯中满上了酒水。
见此,徐子松轻咳了一声,这才开口说道:“其实,对于船型我的确没有什么研究。只不过,说到如何才能够让船只变得牢固倒是知道这其中一点门道!”
“哦?愿闻其详!”玉面公子听了徐子松的话,兴致更浓。
见玉面公子如此,徐子松心中更是得意。或许,来到了这个明朝,徐子松唯一拿得出手也唯有自己这手绝活了。而且,照这些时间以来,徐子松也正是因为这样,才结识了盐帮更是结识了陈瑄。现在更夸张,竟然还能够遇上跟陈祖义有关联的人。虽说,对方没有承认,但是至少徐子松心中却是认为,说不定这位玉面公子就是陈祖义。
只不过,这个时候徐子松不但没有往下说,反倒是对玉面公子问道:“那不知道公子想要知道的是关于便于在河内行驶的船只,还是想要知道关于便于在海洋之中航行的船只?”
原本以为徐子松这会儿会畅所欲言,但是却没有想到他这个时候竟然给自己来了这么一出。为此,玉面公子不禁翻了一下白眼,这才没好气地说道:“当然是海洋上的!”
闻言,徐子松却再次问道:“那是海岸边上的,还是远离海岸的?”
虽说玉面公子不知道这其中有何区别,可是依旧说道:“皆可!”
其实,这早就在徐子松的预料之中了。要是这位玉面公子果真就是陈祖义,那么他所要洗劫的船只可不仅仅只是航行在海洋中心的船只,一些海岸线上的船只依旧在他们的洗劫范围之中。
之所以徐子松会明知故问,就是想要故意恶心一下这位玉面公子。之前因为玉面公子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不告诉自己他究竟是否就是陈祖义,非要给这么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只是,玉面公子不知道这个时候徐子松这么做的原因。
看着玉面公子这张玉面此刻变得阴沉不定,徐子松心中得意。但是,面上却并未有所表现。毕竟,要是万一这家伙真的是陈祖义,知道自己这么耍他,这不就跟玩火一样嘛!
为此,徐子松这才开口说道:“因为远离陆地航行的船只终日都漂浮在海面上,而海洋当中巨风暗流颇多,所以这些船只不但对自身的结构强度要求颇高。而且,这其中对船只在海洋当中航行的时候,所需要保持平衡的要求也极为苛刻……”
虽说徐子松对玉面公子讲述这些知识的时候,他没有想过这些知识会给这位公子或是陈祖义带来什么样的变化,但是眼下似乎说与不说也不是他徐子松所能够决定得了的了。
PS:二十号要考试,这几天要准备复习了。因为可可本身已经参加工作,所以业余写作时间并不多,这几日只能够保证每日一更,还望各位兄弟体谅。其实,大家也应该看得出来最近的情节不够丰满,可可自己也觉得对这一衔接阶段有些掌控,正好借此休整一阵琢磨一下情节。等考试结束,一定加把劲更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