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若也想冷静下来,但一想到小星那张脸就是无法冷静,挣扎着“哥放开我,我要去救小星,我要去救他。”
“小姐,如今都城里到处贴满你的画像,城门紧闭挨家挨户在搜寻着你,你这一出去,还没到太子府就被人发现,还怎么救人,再说了就你又怎么对付得了太子府里的众多高手。”
欧阳若闭上双眼,深吸口气,这才睁开眼,一脸的平静,仿佛刚才吵嚷的那个人不是她。“哥,放开我吧,你都将我抓疼了,放心吧,我不会再冲动了。”欧阳启还是不大放心,不过捉着她的手已经放开。
欧阳若坐了下来,倒了杯茶喝了起来,一派的悠然自得,弄得大家是一头露水。欧阳若见他们那想问又不问,欲言又止的样子,轻笑出来。
“若儿,你没事吧。”欧阳启以为她是伤心过度,但优的问道,崔萧也是一脸的担优,而冷夜和冷语则是相视一眼,不解。
“哥,我没事。崔萧计划不变,继续进行。”哼,上官羽迹,本来想放你一马,但谁让你这么卑鄙无耻呢,那么就不要怪我了。
“是,崔萧遵命。”崔萧见她没事也放心了,领了命带着崔笛等人离去。
欧阳启有些好奇,也有着担优,这崔萧是何人,为何要听命于她。欧阳若知道他的疑惑,但现在没有时候解释那么多“哥,你得帮我。”
“我刹阎门众人都交给若儿调动,若儿想做什么吩咐他们一声便是。”要的就是欧阳启这话,欧阳若喜上眉梢,有了刹阎门的帮助,计划实施起来就更方便了。
一辆马车缓缓使向城门,前头坐着一个老头在赶着马车。
三天后,琉璃国都城,城门
“站住,什么人,要出城去哪。”琉璃国都城,因欧阳若的被擒,上官羽迹下令让人封城,凡是要出城之人都必需有官府所开的证明,还得接受检查方能出得了城。
“军爷,我老伴得了重病,听说医仙正在临州,这不正要赶去呢。”
“得什么病啊,连这都城里的大夫都医治不了?”守城士兵显然不信,上下打量着老头,眼中带着怀疑。这几天有关医仙在临州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的,很多少都赶到那去救医。
见小兵走到马车旁想要掀开窗帘,老头连挡在他面前“军爷,我老伴得的是麻风病,会传染的。”
小兵一听连忙倒退数步指着老头道“什、什么,麻……麻风?”见自已有些失态连咳了一声“有官府的证明吗?”
“哦,有的,有的。”老头从怀里拿出一封文书递给了守军,同时将十两银子寒到他手里,小兵掂了掂分量,裂开了嘴,将文书还给了老头。
“嗯,你们可以走了。”转过身大声喊道“放行。”城门打了开来。
“谢谢军爷。”老头坐上马车,鞭子一挥马车缓缓走了起来,眼看就要走出城门,突然后边传来叫喊声“别让他们出去,立即关闭城门。”
老头一惊快速挥动鞭子,马也加快跑动起来。百姓惊慌失措的乱窜。可惜对方人多势众,城门已被关了起来,马车被包围起来。老头眼中寒光射向着他们挥起鞭子,众人没想到老头力气如此之大,好几个都被扫了出去,躺在地上哀号。
“哎哟……”
“哎哟……”
“哎哟……”
又有几个人被扫飞出去,萧振宇眯着眼定定的看着老头,趁其不备一跃而起挥剑朝他而去。老头听得背后有动静鞭子一挥将他的剑给缠住,萧振宇一愣没想到老头内力这么深,随即一拉两人就这么扯着。老头深知不可恋战得速战速结,鞭子一抽两人均飞了出去。其他士兵见状都对准了马车,想上前又怕里面藏着个更高的高手,或者真的是个麻风病人,众人筹措不前,你看我我看你的。
“你上去看看。”
“你、你上去看看”
“我是队长,得听我的,还不快上去。”队长推着身边的一个士兵,那士兵吞了一口口水,慢慢的走了过去,浑身哆哆嗦嗦的,颤抖着手将窗帘掀了开来。其他人都严阵以待。
“啊……郡、郡、郡主”士兵傻眼了,只见欧阳若坐在车里,瞪大着双眼,脸上血色全无。
老头见马里人已被发现,而他又被萧振宇缠住,真是既心急又无奈。而萧振宇听得郡主二字已无心恋战,一个翻身直逼老头脑门,老头一惊一跃而起。而萧振宇趁此机飞向马车,见内真是欧阳若,这才放下心来。
“将他拿下。”
“是,大人。”众士兵追上老头将他围了起来,老头见对方人多,而欧阳若又落到他们手里,无奈一飞而起冲出重围。
“放箭,放箭。”箭雨朝着老头飞起的方向射去,还好他身手灵活,武功又高,挥到着手中的鞭子,将箭挡了回去,足尖点上墙头飞到城外去。
萧振宇见欧阳若不动也不语,这才发现她是被人点了穴道,想给她解穴又想着她是千金之躯,男女授受不亲,于是作罢。赶起马车往太子府去。
上官羽迹得知欧阳若找回的消息,连忙从皇宫赶回来,一进大厅就见欧阳若坐着一动不动,而萧振宇则是站在一旁关注着她。
“参见殿下。”
“若儿,若儿,你、你回来。这……振宇,这是怎么回事?”
“殿下,郡主的穴道被点住了。”
上官羽迹啪啪两声将欧阳若的穴道解了开来,欧阳若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手挥挥,脚踢踢,全身扭了扭,这才转过身来。
“啊,全身酸死了,好难受啊。殿下、萧大哥见到你们真好。”一把扑到上官羽迹的怀里,将他紧紧抱住。上官羽迹回抱住她,终于找到她了,这几天他既是担心又是害怕,既担心那些人对她图谋不轨,又害怕她从此一去不回,如今将她搂在怀里真真实实的感受到她的存在,她的体温,到现在才发现对她的感情已是深不可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