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霜闻言停下了手中的扇子,走到三夫人前面来跪了下去“三夫人对秋霜恩重如山,要不是夫人只怕秋霜与秋菊现在已身在青楼了。”
“起来吧。”秋霜站了起来,继续扇着扇子。
“记得就好,放心秋菊的事我会处理的。”
秋霜这一听,也放下了心来。秋菊与她是同乡的姐妹,记得那年发大水村里都被淹了,死的死逃的逃,她与秋菊两人相依为命逃到这金陵,谁知命运总是不待她们,一来到金陵就遇到人贩子,她与秋菊两人被人贩子买进青楼,老鸨见她俩长得清秀硬要她们接客,她们抵死不从,趁着老鸨不注意逃了出来,但不幸的是在半路被捉住了,这一回去不知生死,就在这时遇到了从娘家回来的三夫人,她俩向三夫人求救,三夫人好心将她俩买了下来,老鸨初时还不情愿,后来三夫人报出贺府,老鸨才放人。从此以后,三夫人在秋霜秋菊姐妹心中有如天人般,三夫人让做什么她们就做什么,就是让她们去死也毫无怨言。
地牢里五姨娘一身狼狈披头散发的坐着,口中喃喃自语“为什么不相信、为什么不相信我,就因为我骗过你,所以你就再也不信我。”突然对着牢外大声喊道“麟墨、麟墨,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不相信我。”
看守牢房的人过来,鄙夷的对着五姨娘道“别吵了,再吵少爷也不会来的。”
“我要见麟墨,我要见麟墨。”
听得开门的声响,不一会儿有脚步声,再来便听到“少爷,您来了。”
五姨娘闻言激动喊道“麟墨是你吗,你来看我吗,我终究还是相信我的是不是。”
贺麟墨走了进来,隔着牢门看着五姨娘,挥手示意其他人退下,此时就只剩他们两人。
“宁儿。”五姨娘的闺名钟宁。
五姨娘愣愣的看着贺麟墨“你好久没这么叫我了。”钟宁本是侍候贺麟墨的丫鬟,那时贺麟墨刚满十五岁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而钟宁十八岁长得是亭亭玉立,正是这时候贺麟墨喜欢上了他的丫鬟,而钟宁也喜欢着比她小三岁的主子,可惜好景不长,两人的身份地位都不相配,更何况贺麟墨还小当家掌权的是他的父亲贺之航。那贺之航也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对钟宁也有了喜爱之情,于是便把钟宁纳为五姨娘,钟宁得到贺之航的赏识自然是欣喜不已,只是这就等于是背叛了贺麟墨,从此之后贺麟墨对钟宁是恨之入骨。直到贺之航死后钟宁才悔悟过来,但为时已晚,所以她才那么的恨欧阳若,因为她对贺麟墨还是有情的。
贺麟墨打开牢门走到钟宁面前,伸出手捏起她的下巴,看着这个他曾经爱过的女人,眼中的恨意满满,看得钟宁心惊胆颤。丝的一声是衣物被撕裂的声音,很快钟宁身上便一丝不挂了。贺麟墨上下打量着钟宁,眼中没有情欲,有的只是不屑和鄙夷“你不就是用这么副身子来勾引他的。”他,指的是贺之航。
伸手捏向钟宁胸前的两团浑圆,用力捏了一下,疼得钟宁皱起了秀眉。“怎么这样就受不了了。”冷笑了一下道“接下来还有你好受的。”钟宁浑身颤抖不已,抬起头楚楚可怜的看着贺麟墨“麟墨,别这样,我知道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
贺麟墨大声吼道“闭嘴,你不配,你不配提这个字。”将钟宁转过身让她双手扶着牢墙,双脚站立。钟宁恐惧道“麟墨,你要干什么?”
贺麟墨站在她身后搂住钟宁的腰身,一把扯下自己的裤头对着钟宁道“想干什么,很快你就知道了,你不就喜欢他这么对你吗,哼。”一个挺身没入了钟宁体内,钟宁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剌痛,哇哇的尖叫起来,贺麟墨也不管钟宁是否已适应他的存在,就用力的动了起来。
牢里传出了女声的吟叫声和男声的低吼声,守牢的人只当没听见,他们只负责守牢,主子的事不是他们管得了的。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贺麟墨从钟宁体内抽出,将钟宁放在地上一个翻身压到她身上,一挺身整个没入她体内又继续动起来。
“啊……啊……麟墨你好棒啊,用力,再用力。”这时的钟宁已被情欲迷了双眼,忘记了恐惧整个人沉浸在欲海里面。
贺麟墨恨恨的瞪着她,一个用力释放在她体内,抽出起身将衣裳整理好,鄙夷的看了眼地上的钟宁“你就这么喜欢男人,好我成全你。”转身走出牢房。钟宁还不明所以,不一会儿就听到有人走进来的声音,钟宁以为是贺麟墨去而复返,有丝窃喜,谁知竟看到两个陌生男子,那两个男子看到她先是一愣继而露出淫笑,搓搓手打开了牢门走了进去。钟宁见状连忙坐了起来,双手挡在胸前整个人缩成一团颤抖道“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其中一人嘿嘿的笑了出来“少爷已经将你赏给我们了,现在就让我们哥俩来快活快活。”说完两人扑向钟宁,一人朝着钟宁亲了过来,一人朝着她胸前摸了去。
“啊,不要啊,啊……”钟宁左躲右闪的,终究躲不过去,只见那两人已经扯掉了裢子,露出了里面来,一人在前一人在后朝着钟宁一挺同明没入她体内,新的一轮情欲刚刚开始。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换了多少人,钟宁只知道人来了一批又一批,在她体内驰骋的人换了一个又一个,现在她全身布满了抓迹和吻迹,身上还有人在她体内驰骋着,只是她已经没感觉了,她没想到贺麟墨竟然会这么待她,这就是她被叛他的代嫁吗,此时钟宁已经欲哭无泪了,口也干了喊不出话来,她现在只想死,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死。
隔天,欧阳若像往常一样到荔岛去,只是现在的心情与平时是不同的,平时她心情轻松无比,而此时想到贺麟墨昨天的狠绝,心里就一阵恐惧。硬着头皮走上荔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