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收起符纸“小静,我一个m国朋友病了,我推荐你去给他看病,唐老要改剧本,我正好有一周空档,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m国?好啊,我去”吴静答应下来,反正没去过。
“是赛尔特?他病了?”秦观喝了口茶。
顾泽点点头“好像有些麻烦”,又笑“我替小静开了高价诊金”
“那个吝啬鬼,小静,别客气,狠狠地宰。”秦观向吴静挑挑眉,“正好我也有空,一起去吧。”
易正东和易晓对视了一眼,举起手“我们也有空”
吴静看着四人“我们这是组团旅游么”
m国w市国际机场,吴静几人下了飞机,赛尔特派了房车来接,赛尔特的别墅在w市特区内,从机场沿着州际公路到特区要一个小时车程。
赛尔特是m国娱乐业的业内人士,手上有多家影院和唱片公司。房车进入了别墅区,动物形的喷泉,大片的鲜花,大理石的雕像,平整的草坪。
赛尔特的长子奥加站在大门口,微笑着大步走向下车的顾泽“亲爱的朋友,好久不见了”,顾泽和他拥抱了一下“听说你交了个巴西女友,还定了婚,奥加,正式婚礼可得通知我。”转过头把吴静几人介绍给他,秦观和奥加是旧识,两人笑着互相拍拍肩膀。
几人的房间安排在别墅三楼,长长的走廊,复古的壁灯,女侍打开房门,吴静走进房间,拉开落地的白色窗帘,打开玻璃门,外面是一长阳台连接各个房间,阳台上摆放了些桌椅。望向远处是一片海滩,海面上停着一艘游艇。
午餐是西式的,吴静没什么食欲,稍微吃了些,几人定的是昨天下午的飞机,飞了十几个小时,又加上时差,四个男人都没什么胃口。
见到赛尔特是在下午茶后,微胖的体形,精明的眼神“顾,谢谢你来看望老朋友,啊,秦,你也来了,哈哈”顾泽和秦观站起身和赛尔特握手,易正东在m国电影节上见过一次赛尔特,几人寒喧了几句,都坐了下来。
赛尔特看着吴静“吴小姐,顾,向我郑重地推荐了你,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当然,赛尔特先生,您一会儿就会痊愈的”吴静微笑
“什么”赛尔特没见过这么自信的人,疑惑地看了眼顾泽,他在m国找遍了名医,没一个让他的病有起色的。
吴静从手袋里拿出个小布包,里面插着探灵针和上百支细若牛毛的竹针,是她用空间里的翠竹做的“赛尔特先生,您的肚子每天在清晨七点到下午两点绞痛,而且脚心发痒,越痛就越痒,止疼药是不管用的,医院查不出原因,对吗?”
在场几人看着赛尔特脸上急剧变化的表情终于定格成惊喜“哦,仁慈的上帝听到了我的祷告,为我送来了天使。”奥加很震惊,这女孩见到父亲还不到十分钟。
吴静示意赛尔特除去鞋袜,露出肚腹,闭目平躺在沙发上,取出探灵针,两指弹在赛尔特额头,发出啪的一声,探灵针反手插在了额头上。
周围几人专注的看着,吴静动作很快,双手屈指在太阳穴一顶,弹了下针头,探灵针发出一阵细微的嗡嗡声,左手一指****,右手里的十支竹针一根根插在手指边,真气顺着左指绕着脉络而行,片刻放开,再取两支竹针分别插在赛尔特双脚大拇指上。
过了几分钟,吴静先取下脚指上的竹针,放进消毒的酒杯里,几人看到赛尔特的脚指上缓缓流出发黑的污血,女侍用准备好的毛巾接着污血,吴静再取出肚腹上的竹针,取针后,肚腹和脚指一样有污血缓缓流出。
赛尔特闭着眼感觉不疼不痒,舒服的要睡着,污血渐渐流尽,吴静取下探灵针“好了,赛尔特先生,可以睁开眼睛了。”
“已经治好了,您身体亏损大,用这个木橘粉调理一下,一半现在用温水服下,另一半放在热水里泡澡两小时,泡完就没事了。”吴静拿出一小纸包,里面是青色的粉末。赛尔特的病其实就是补出来的,人体就是个容器,药物用的太多,又不适应容器,就会起反作用伤了脉络,几人听吴静解释完,若有所思。
等到赛尔特精神抖擞的出现吴静面前时,顾泽几人正在讨论明后天去哪儿玩,赛尔特非常感谢吴静,一直称呼她为天使,称赞医术无双,见几人准备游玩,提议几人去国王号游船,他可以做推荐人。
几个男人都看着吴静,吴静不清楚国王号是做什么的,秦观解释了下,国王号游船是m国的合法赌船,由赖斯家族控制经营,能上船的基本都是有身份,实力雄厚的人物。
吴静听完,摇摇头“你们去吧,我去维里阿山”维里阿山属于喀拉尔山脉,气候条件恶劣,从w市高速车程到达也需要三个小时,她一个人的话,用步法轻轻松松就去了。
赛尔特越来越觉得吴静捉摸不透,吴静后来拿出的木橘粉并没有要顾泽多收费,国王号游船是多少人都想登上船舷的,她却完全不感兴趣,反而要去维里阿山,上帝知道,十月的维里阿山气候有多恶劣。
顾泽四人互相看了看,心里都清楚吴静是不会对国王号有兴趣的,这人平时就属于对名利诱惑无动于衷的类型。
次日,赛尔特赞助了一辆越野车,这辆车被改装过空间很大,吴静坐在最后排座位上,易正东是汽车发烧友,看到这辆改装车就像看到绝世美女,自告奋勇坐上了驾驶座。
易晓坐在驾驶副座上,手里摆弄着手机“小静姐,现在维里阿山的气候不大好,不过我们就在山脚,有个小镇叫班扎诺。”
吴静在心里呻吟,谁想要在山脚啊,明明你们应该去国王号,她本来就是想去山里练功,气候恶劣正好。
“他们都很信任你,喜欢跟你在一起,小静”陵五声音带笑
“我知道的,算啦,就当旅游,陵五,我感觉第三层就快突破了,就差一点点了。”吴静转了转小指上的防御指环
顾泽和秦观坐在吴静前排,州际公路上没什么看头,两人转头看向吴静“小静,我们来打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