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试后两个月,也是黛烟大婚的时候,这也是自家表哥已被任职的时候,自家表哥得了京城周边一处县城的肥职,虽说是县令可是这京城周边富饶,肥水有的捞。
黛烟大婚止莲准备了很久的礼物,却哪知一大早这黛烟家的一位管家说让止莲过去一趟,有很急的事儿,止莲皱着眉头跟了过去。
去的时候只见黛烟穿着大红衣袍坐在那观赏的楼台上,此楼台在花园中央高了进三十米,是用来观赏满园景观用得,这个时候黛烟眼神空洞的坐在那木头杆上两腿悬在空中。
止莲吓的腿都麻了,一旁的一位穿着华服的夫人痛哭不止,止莲望着黛烟说道“你有什么想不开的啊!快下来!”。
黛烟听见了止莲的声音转过头,眼眶红着那盖头还有一半挂在她的头上,黛烟说道“今天我可好看止莲?”。
止莲点着头,黛烟却是留着泪哽咽的说道“你真是傻子,你真的是太傻了,可惜我们做不得朋友了,我也不配做你的朋友。”。
止莲听的晕了头也疑惑,黛烟依然留着泪水说道“你可知你还在老家的时候为何能跟我结识?一切其实都是有预谋的,如果那个时候不是你就好了,是别人多好,我们一定能成为好朋友,你脾性其实很好我们两都合的来,我其实现在就是想见你最后一面。”。
她这话一出一旁的人都开始哭,止莲也通红了眼睛,这是怎么回事儿?谁能告诉她,这时候黛烟接着说道“可谓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千算万算终是技不如人,从在老家的时候就算计,却是自己也在被算计!你说可笑否?如今才明白真相,可都晚了什么都晚了。”。
止莲立马说道“什么都不晚,你若是真的跳下去才是晚了,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黛烟哈哈大笑又说道“那又如何终还是斗不过算计不过,算计的过又如何那人却不是我这等人家惹的起得,止莲啊!其实我就想在死前告诉你一些事情,让你记得别什么人都信,我现在就想把话说完,你也别插嘴。”。
说了这点话后黛烟收拾了一下心情,然后陷入回忆的说道“记得那时候跟你第一次见面是在赏花宴上,其实那个时候我就设计好了,在你面前出现!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得了消息说是上官夫人看中了你让你当她家四儿媳,说实话我得了这个消息心里就开始打鼓,因为你们家跟徐家过节颇深,而且你们家已是确定要到京城上任,如今你又得了上官家的助力,说来怎么也必须把你们这块障碍清理清理,所以我做了很多,当初为何相见?为何能成为朋友?为何徐家会突然到京城为官?为何你表哥会跟你传出那样的留言?为何你家表哥有那么多的传言在身?又为何如今却只得了前十名的名次?哈哈哈...。”。
无数个疑问让止莲晕头转向,看向黛烟的眼神越来越说不明道不清,这黛烟继续开口说道“可惜啊!毕竟我是螳螂,那只黄雀在后头看戏看的无比畅快,你可知那人是谁?哈哈哈哈我都没想到更何况你这还半懂不懂的人!”。
黛烟转头谁都没看的说道“当初是什么时候来着,哦!我记起来了!刚到姑妈那里去的时候我就是过去玩玩罢了,哪知却碰上了那人所以才在姑妈那里待了许久,然后一步步的谋划就是为了让他够身份娶我,可惜啊!人算不如天算,让他碰到了另一个女人,更精明更阴毒的人,也算我流年不利!自家的人也算计自己,哈哈哈!”。
说完毫无预兆的跳了下去,止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周围哭声一片,最后也不知多久,止莲才回过神急急忙忙的起身奔过去看,现如今正直鲜花盛开时,只见黛烟躺在那飘落的花瓣之间,鲜红的血液刺眼很,黛烟眼角还挂着泪述说着她的苦。
又是不知过了多久止莲从床上醒了过来,之后上官君杰拉着她说道“晕过去这么久!怎么样没事儿吧!”。
止莲愣了愣说道“黛烟哪?”。
止莲喘着气看着上官君杰,上官君杰叹了口气说道“死了!”。
止莲哭哭啼啼的看着上官君杰,上官君杰深吸一口气说道“其实她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好,你也该清楚一些事情了。”。
止莲哭着说道“真是如此那又如何人不都死了,何必再说那些,只让她美好的一面留在我心里就是!”。
上官君杰拉着止莲让止莲看着他说道“这事儿并不能就这么算了,该说的我还是会说,也别怪我残忍,你也且听我说了再想想那些事儿,我也不希望一个恶人在你心里还是你的朋友。”。
上官君杰顿了顿接着说道“其实这事儿我也是刚刚才弄明白,并且黛烟留得信我也看了,毕竟这也牵扯到我。”。
之后上官君杰拿着信拿给止莲看,止莲看了许久一再的确认,之后双手捏紧的说道“那男人就真的值得她付出那么多?千方百计的算计却得了如此的下场。”。
上官君杰说道“真如她说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当初她不替自己心爱的人算计也会有人替她算计,毕竟那时候徐家那位还是和公主搭上了,没想到啊!就只是一年夏天公主到那边游玩就能跟徐家那位好上,白白的又开始利用黛烟,黛烟却是不知自己的爱人早就心另有她人了。”。
止莲再次看了看信说道“当初那么多的算计却成全了她人!公主与她表妹两人也是结识,所以当初黛烟跟她表妹出去游玩去见徐家状元的时候,其实都在那位公主的监视下,所以她那么轻松的能够不被拆穿,能够避开所有人的眼线跟自己的爱人在一起,一切都是预谋好的,黛烟真傻,那么多次她跟自己爱人相见不被人发现她就没有怀疑过,而且这次次都跟她表妹出去,她表妹都没有问过她去哪里?干什么?她果真是当局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