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这个人实诚哪,可惜天妒英才!”族长想起商振业的好来,自从他在外面做生意发迹之后,对族中是多有照拂,不但买了四百亩地充当族田,还每年孝敬族里一百两银子。
“族长爷爷,丽娘就是想问一问,族长您真的决定把世杰和我父的财产交给两位伯父吗?”
“这……自然是真的!”族长一犹豫,虽然商振业对族里很好,但是族中上上下下四十多户,两百多口人,四百亩地,分摊下来每户也就十多亩,一百两银子,每户也就分得到几两而已,他商振业过着锦衣玉食的好日子,凭什么只给族里这么点儿东西?想到这里,族长望向商振岳两兄弟,只要帮了他们这次忙,自己就能得到两百两银子,和一百亩地,自己家就能一跃成为一方小地主,过上好日子了,为了后世子孙计,只能委屈了窦氏寡母幼子了。族长柔和面色对商丽曼循循诱导,“族长爷爷也是为了你们好,免得外人觊觎你们家财,欺负你们寡母幼子,有你们两位伯伯照顾你们,族长爷爷就不害怕了!”
“是吗?”商丽曼闻言神色一冷,一股寒意弥漫在周围,冷声道,“我们姐弟虽然父亡,但是亲娘尚在,父亲又留下世杰继承家业,香火未断,族长为何做出如此无理无据的决定?”商丽曼话语一转,凌厉的目光射向商振岳两兄弟,疾言厉色道,“两位伯父明知我父亡故,留下稚子三人,家中只有寡母操持家务,为何三番两次频频登门?俗话说的好,瓜田李下,难免被人诟病,两位伯父还是避嫌的好!”
“这……”饶是商振岳两兄弟胆大包天,被商丽曼扣下这么一个帽子,也是惊的心中慌乱,如坐针毯,而族中几位也是面色红白相间,十分难看,商振岳赫然站起,色厉内荏的道,“窦氏,你看看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女儿,简直不知廉耻,如此污蔑长辈!”
窦氏内心也是十分羞恼,但她分得清好歹,板着脸侧过身子,背对着众人,冷声道,“我一个妇道人家,实在不好抛头露面,几位伯伯非要登门,又是族中长老,家中无人招待,妾身不得已相见,实乃被迫无奈之举。”
窦氏这一下更绝,直接把责任都推到族老和商振岳等人身上,商振岳急的满头大汗,这觊觎弟媳的名声要是传出去,他非得被乡亲们的唾沫给淹死不可,商振桓早就在心里觊觎年轻貌美的窦氏很久了,但也有色心没色胆,此时躲在后面不说话,心中却不知道如何意淫。
“商窦氏!你……”商振岳又急又气,瞪着商丽曼,眼中一抹厉色一闪而逝,狠狠的望着族长,拱手道,“此女实在忤逆不孝,还请族长按族规处置,将她逐出族去!”
“行……就依你所言,将……”族长迟疑着道。
“慢着!”商丽曼大声打断族长,毫不畏惧的与商振岳的目光相对,一抹杀意毫不掩饰的释放出来,术士的目光非普通人可与之对视,轻则为气势所慑,重则神魂消散,商丽曼只修炼了一天,但是她这具身体给力,一天顶普通人四五年,寻常人修炼几十年也不见得能纳多少灵气在身体里面。这杀意一出,周围顿时冷意昂然,仿佛阵阵阴风无根自起。
“将我除族?”商丽曼冷笑不已,“这世上除了我亲父之外,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将我除族。就算是族长,要将我除族,也得是我犯了滔天大罪才行,请问族长,我犯了哪条滔天大罪?”
“你……你忤逆不孝,殴打长辈在先,又顶撞长辈在后,这是我和几位族老亲眼所见,难道这些不足以将你除族?”族长这时也豁出去了,一切为了银子,为了田产,为了子孙,他道貌岸然,正色道,“就算老三泉下有知,也会赞同我这么做的!”
“是吗?族长何以这么说?难道你知道我父亲会赞同?”商丽曼话锋一转,故意道,“也不是不可以将我除族,只要我父亲亲口对你们答应,我二话不说,单凭族长除族!”
“你……胡搅蛮缠,老三已经亡故,要如何亲口答应?”商振桓急不可耐讹跳出来,怒斥道。
“谁说不可以?”商丽曼忽然笑出声,却笑得众人心里阵阵发寒,商丽曼笑道,“你们亲自下去问我父亲不就行了?”
此话一出,族老和商振岳都觉得荒诞,但是背脊却生出了一丝寒意,彻骨的寒意,冻的他们浑身发抖,商丽曼却还不放过他们弱小的心灵,对身边的张大牛吩咐起来,“张大牛,你叫几个人来把守住明堂大门,记得那些武器,厨房里的菜刀柴刀都可以拿来用,不要怕出事,出了事有我顶着!”
“是,大娘子!”张大牛断看出来了,大娘子是有本事的人,没见这些人都被大娘子给耍了吗?
族老等人听见商丽曼的话,心中的寒意更加浓郁,想起此女一进门就吩咐吴管家锁了府门前后院,就知那时她已算计好,今日绝不会善了,不禁又气又怕,“你……你……胆大包天,还不快开门放我们出去!”
张大牛一奔出了院子,立即高呼起来,“大娘子有令,所有人都拿上棍棒武器,前去明堂门口,大娘子重重有赏!”
一声呼唤,先前嫉妒张大牛得了商丽曼赏识的下人们都意动起来,扫地的拿起扫帚,跳水的拿起扁担,砍柴的拿起柴刀,张大牛一路呼喊,直奔厨房,操起一柄柴刀就急速往回奔走,这些人就跟在他后面,呼啦啦一大群围住了明堂,黑压压的一群人手拿各种武器,把族长几位族老和商振岳两兄弟唬两股战战,张大牛一马当先,闯了进去,隐隐护住了商丽曼和窦氏。
“你,你想干什么?”商振岳没想到商丽曼竟然如此丧心病狂,吓的腿都软了,“丽娘,丽娘,有话好商量,我是你大伯,嫡亲的大伯,你可要冷静呀,千万别做傻事?”
“是啊,乖侄女儿,你可别一冲动,就把事情做绝了呀,杀了我们,你也要砍头的呀!”商振桓忙不迭的说道,他怕死怕极了,生怕商丽曼来个一不做二不休。
“哼,我要是把你们都杀了,然后一股脑的杀到你们家去,杀尽你们的家人,那才叫把事情做绝!”商丽曼冷笑着,“想谋夺我家财产,那就做好鱼死网破,一干二净的准备!”
“别,……四娘啊,你不是说了,族长爷爷是你的亲爷爷吗?千万别冲动啊!”族长和几位族老神色一变,这个丫头实在太狠了,他们怎么没想到,这丫头年纪这么小,就能把刘氏手脚打断骨折,又怎么会是良善之辈呢?都怪他们贪财心切啊!
“哼,就算是亲爷爷,亲伯伯又怎么样?所有敢谋夺我们家产的人,统统——都——要——死!”死字刚落,商丽曼就拿起张大牛手中的刀,手起刀落削向商振岳的头颅,唰,寒光一闪,一股冷风拂过商振岳的面门,他吓得心跳都停止了,啪嗒,一声轻响,包裹头发的璞巾掉落在地,头发散落,顿时披头散发,商振岳一摸头顶,差一点儿,只差一点儿,就人头不保了。
一股骚臭味弥漫开来,众人只见商振岳坐的凳子下面淅沥沥一阵小雨,黄色的水渍一片,俱都心中发寒,面对商丽曼挑衅的目光,纷纷畏惧的垂下头颅,表示臣服,不服不行啊,人家比你狠,比你辣,比你更加不要命,还争个什么啊,争家产!
“你们走吧!”商丽曼见达到自己的目的,一挥手,让出一条路来,几位族老几乎是落荒而逃,商振桓不忘扶着自己兄长一路狂奔,“呵呵,既然你们不愿去下面找我父亲,那只好请我父亲去见你们了,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张大牛,帮我送送他们,否则吴管家可不会给他们开门!”
商丽曼的话又让相携而逃的几人脚下一跌,几乎摔倒,更加不要命的跑,好似身后有鬼来追,直到跑出商宅大门,跑到很远看不见商宅才停下来,望着头顶蒙蒙的太阳,众人都有死里逃生的感觉,几位族老更是吓破了胆,说什么也不敢再掺和商家三兄弟多家产的事情了。
今天是新年伊始,我也就不矫情了,诚心祝所有人元旦快乐吧,有点儿虚伪,所以我也不矫情了,就祝所有看我这本书的人元旦快乐!快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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