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离拿起一个镜子,在里面左顾右盼的照了好久,尾巴翘的高高的生怕地上的灰尘会沾到他尾巴一样。随口道:“你知道为何盲蛇如此好对付吗?”
“为什么?”柳冰灵对这个龟息骨十分好奇。
“蛇每年都要蜕皮的。他也一样,如今正是他最虚弱的时候,所以才能一击必中。”
“原来是这样,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莫离嘴角上挂着一丝得意的笑容,对着镜子嘟了嘟嘴:“当然了,早说过,我吃过的盐比你走过的路都多,知道这有什么奇怪的。”
柳冰灵放下手中的龟息骨道:“那刚刚那道金珠是怎么回事儿。”从刚刚就发现那盲蛇似乎极惧怕这东西。蛇身在地宫里来回的扭啊扭的像是极力要避开似得。到底是什么让他如此害怕。
“啊,你说这个。”他伸出手,去了刚才在地下混斗时候丢出去,如今落在手里的就只剩下一颗了。放在手里才发现居然只是很普通的佛珠。
“这串佛珠可大有不同,乃是高僧圆寂时留下来的。平常看上去不显露什么,可是一遇到妖邪就会变得坚硬无比。这种常年听经书木鱼的珠子是被加持过的。对付那家伙最好不过。”
柳冰灵从他手中拿起这个珠子,左右的看了看,要是真像她说的一样那可是个好东西呀。就这么给毁实在是浪费了:“可你不也是妖怪吗?为何能催动它。”
“我是妖怪不假,但我又没伤过人,好妖一只。而那地下的家伙,可是伤过的人喝过血的。假以时日必成一方邪灵。如若不除早晚会危害一方。”莫离放下手上的镜子。道:“可惜我那串佛珠了。这可是东坨寺的镇寺之宝。就这么被那家伙给打散了。不过,也算是物有所值。”
“那年东坨寺被盗,是你……”
“是呀。”他愉快的承认了。
这在当年也算是轰动一时的大事儿,那东坨寺虽然比不上少林,但也算是神州大陆的大寺,佼佼者众多。尤其是镇店之宝几乎是全天有人监护。
想要在层层高手之中盗宝,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谢谢你帮我拿到这个。你想要什么随便挑。”别管如何拿到的她现在依然十分开心。
莫离对她那几个百宝箱瞅都不瞅道:“算了,这次就当舍命陪君子。我也累了,估计要回去睡个几天几夜才能补回来。”
“也好,辛苦。”
莫离嗖的从窗户跃了出来,这家伙永远放着正门不走,要跳窗户。
看着它离去的背影,忍不住笑了一下。
千里之外的罗城,白傲云负手站在窗前道:“你说的是真的?”
在他脚边跪着两个黑衣人,道:“千真万确,钟严中了毒每天都神神秘秘的,现在柳家一个人也指不上了。”
白傲云嘴角绽放出一丝冷笑,配上他英俊潇洒的面容显得十分的冷清:“那好,给我密切的监视,有什么风吹草动即使回来禀报我。”
“是。”这两个黑衣人半分迟疑都没有。
白傲云听到这个消息心情大好,一个人坐在房间里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他在昨天就已经突破了练气八层。
又学会了谷家的鹰爪功,如今谁见了他都要恭恭敬敬的。他也确实有骄傲的资本。年纪轻轻就达到了练气八层。放眼神州大陆能达到他这个功法的不超十人。前途一片大好。可是他心里却始终有一根刺。
他这种人曾经过的都是寄人篱下仰人鼻息的苦日子。一旦发达了转头就想要抹掉曾经那些自己不想要记忆。
如今柳家已经败落。一个高手都没有,他心情真的很愉快。
连素日里喝着没味道的茶今儿都能喝出香甜的味道。
如若不是顾及现在的名声和颜面,真让他们永远的消失,这样谁都不会知道他曾经的那些历史,只能看见现在的辉煌。
嘴角一笑不去管他了。反正现在的柳家跟过去不能同日而语,想必也翻不出几个浪花。
“白哥,你想什么呢?”谷娇娇看着英俊的白傲云心里全是浓浓的自豪,说话声都带了点温柔。
“在想你。”白傲云立刻收起之前所有的心思,伸手把她拽到了自己的怀里。眼睛专注的看着他。
虽然两人已有过肌肤之亲,可被一个如此优秀的男人这样看,她还是羞红了脸:“白哥。”
“娇娇。”说完一只手开始不老实了起来。
谷娇娇连挣扎都不曾就直接软到了他的怀里。不一会儿房间里就响起了春天的奏曲。
……
青草艾艾,在这里似乎永远都是一片绿色,每次去的时候都能看见宁修素在等着她。
他永远都带着微笑,看起来就让人新生亲近之感。
“宁大哥。你看这是什么?”柳冰灵兴冲冲的拿着龟壳找到他。
宁修素嘴角弯弯的,看见这难得的天材地宝也好不显吃惊之色:“龟息骨,这东西可以用来练你的灵根。”
“太好了。”
宁修素伸手接过龟息骨,仔细看了看上面的纹理。道:“的确是万年龟息骨不假,可虽以生存万年以上,但却不是灵龟。承受力最多在元婴期。如果修为还在这个之上。就不得不换样东西。否则一定会爆裂而死。”
柳冰灵听懂了,这东西只是个暂时的替代的。
“那我现在的体质可以承受吗?”
“勉强可以。”宁修素顿了顿,微笑不减。
“太好了。”柳冰灵欢呼雀跃。
宁修素道:“你去做你的事情。这个交给我。”
“万岁。”柳冰灵信心满满。比往日还要积极许多。
宁修素不由得好笑。
如今对柳冰灵来讲,这扎马步和砍柴并非什么难熬的事儿。她一入定什么都不想,反而时间过的很快。现在身体虽然看上去没什么变化,但身体肌张力却更加强大了。她瞬间的爆发力绝对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宁修素看着她不学自通的打坐能力也忍不住赞叹。看了一眼手上的龟息骨。走回了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