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侍卫进来了,双手果真拖着衣服,只是那衣服看起来,怎么又是那么眼熟,透视装吗?
文檬书收回了自己的眼神,只看着手上的书不动声色。
只听:“一盏茶时间,若你没有出来,你就永远不要出来。”
文檬书瞅着他,他眉头却似锁住了一般,眼神虽严峻冷冽,却如深潭般广阔却迷茫,仿若无限愁苦不得解,仿若这世上只剩下他一人般孤寂,瞧着竟让人有一股心疼的滋味,他怎么啦?
她直视着他,而后放下了书,笑了笑双手作揖,说道:“公子的吩咐,奴婢定当遵从。”她拿起侍卫手上的衣服,走入床边搁置的屏障,脱掉了身上的粗衣,静静的换上。仔细从镜中瞧,没想到这衣服可以让人变得亮堂起来,粉色里衬,暗金色镶边,显得俏皮又大气,胸前开襟,宽金边垂下,用两粉色丝带系到后腰再至胸前打结,这样,这胸前竟然没有了平时看似的干瘪,衣服紧贴这身体,若隐若现地勾勒出了整体的身段,这衣服,谁穿上都不像良家妇女。突然脑袋有了灵光,文檬书大力将那隔帘摘下,披在肩上,而后大摇大摆走出了屏障。
上官乾榛显然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微愣,文檬书拿手在他眼前摆了摆,说道:“公子,这是要出去做什么啊?”
上官乾榛瞬间回神,佯装咳了几声,又摆出了一张冷脸,说道:“去了,你不就知道了。”
出了‘夕云居’向左拐,过回廊,人就越来越多,突然,上官乾榛的手就揽上了文檬书的腰,那叫一个风淡云轻。
他的手很是暖和,轻贴着薄衫,这温度仿若进渗入了文檬书的腰间白嫩微凉的肌肤,脸不自觉染上了一丝红晕,她说道:“三公子,奴婢好像是隐天冶的女朋友吧?”
他侧头,蹙眉“女朋友?”
他的气息吹在她的面颊上,心不规则的跳动貌似让文檬书脑袋迟钝了,除了老爸,她还没有和异性如此亲密过,古代不是有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地说法吗?
她低着眉,稍离他远了些,不想他的手倒是更用力些,将她揽得与他更贴近了。
文檬书结结巴巴地说道:“貌似-----我----是-----隐二爷-----的----女-----人。”
这女人二字说地极轻,恐怕也只有他二人能听到。
只听他的声音略显慵懒:“他还躺着没醒,借来用一下也可以。”
他这个人高深莫测的,让人摸不清性情,可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他看不起女人,而且视女人为玩物。
文檬书想辩驳,可是怎么辩驳呢?她的如此境况,又怎敢辩驳呢?也只有在内心问候他的祖宗八代了。
很快来到了前院,那二十几桌的露天长席确实气派,正前方搭有戏台,那身穿戏服之人随锣鼓声吱吱啊啊,引来席上贵客一片叫好,上官乾榛搂着更紧了些,一派纨绔子弟作风地喊着:“大哥。”
只见上官羽身穿靛蓝色的长袍,领口袖口都镶绣着银丝边流云纹的滚边,腰间束着一条青色祥云宽边锦带,乌黑的头发束起来戴着顶嵌玉小银冠,手里拿着一把扇子,颇有一代骄子气势。
他双手作揖与纷纷而至的达官贵人客套,身后站着一排小厮。
抬着贺礼的人都被小厮招呼绕至后门,主子般的人物都由丫头带领着上席就座。
其实这古代少年人不时兴过生辰,却不知这大公子如此这般大操大办是为何?
怕是老爷,老太爷过寿诞也不过如此?
难道他是想着成心气死他老子和老子的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