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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磨刀霍霍向氏族

贞观二年接下来的二月,眨眼即过,活字印刷术还在研究,刚出了点成果,至于竹子造纸,竹子还在水了泡着,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这些对李宽而言,急不得,好在李世民和氏族争斗暂停了,以后再一步步打压氏族。

以上是李宽贞观三年的新年愿望,这个贞观三年的过年气氛,远远没有去年热闹,估计蝗灾刚过去,加上年前氏族和李世民针锋相对,除夕夜的晚宴、大年初一的朝见,李世民都提前离场,诸臣只好自己在家乐呵乐呵。

元宵刚过,诸臣开始恢复正常的作息时间,正月十六这天,诸臣等着老李来上朝,没像过去那样闲谈,都知道老李心情不好,李宽站在角落边上,打瞌睡,昨天看花灯玩了大半夜,从来到大唐,还是第一次超过11点睡觉,不大有精神今天。

正当李宽要睡不睡时,殿外传来一声“陛下进殿,早朝”李宽一惊,赶紧站直,诸臣和李宽一样,调整下站姿,等老李发话,李世民站在前面,看着诸臣恭敬的样子,舒服点,可一想十月的科举,脸色不佳。

“裴寂出列“李世民喝道,”你可知罪?”诸臣摸不着头,老李怎么了。李宽也不知李世民怎么了,这裴寂在长安可是个名人。

隋炀帝时,裴寂在太原任晋阳宫的副监。那时,李渊任太原留守,他与裴寂过去即有旧谊,这时又相处一地,李渊经常邀裴寂赴宴、饮酒、赌博、下棋,常常“通宵连日,情忘厌倦”。

当时,李世民想趁隋末混乱之际,举旗起兵,夺取天下,但又不敢和他父亲直言。就想借用裴寂和他父亲的亲密关系,让裴寂出面说服李渊。

李世民想了个办法,自己拿出几百万私钱,买通龙山令高斌廉与裴寂赌博,每次叫高斌廉故意输给裴寂,让裴寂赢钱很多;李世民则借此机会,每天和裴寂同游同出,并趁裴寂赢钱高兴之际,谈了他的起兵计划。

裴寂当即许诺。接着,裴寂也如法炮制,从晋阳宫中选派宫人私侍李渊,每日自己陪同李渊饮酒作乐。

一次,酒酣正兴时,裴寂终于向李渊进言,告诉他李世民已秘密组织兵马,准备起兵,天下已是大乱之时,何去何从,应该当机立断。

裴寂进一步分析形势后认为:“城门之外,皆是盗贼,若守小节,旦夕死亡;若举义兵,必得天位。众情已协,公意如何?”李渊听了裴寂的透彻分析,点头称是,同意起兵的建议。

为了支持这次起兵,裴寂从晋阳宫中选派五百名宫女给李渊,还送来了米粮五万斛,杂彩五万段,铠甲四十万领。这些辎重粮秣对李渊起兵获胜、建立唐王朝,是不可少的物质支援。

起兵后,裴寂担任长史及闻喜县公,随李渊攻至河东(今山西南部)。隋将屈突通坚守,久攻不下。裴寂主张先攻下屈突通再攻取长安;李世民则主张先取京师,再攻屈突通。李渊折衷两人意见,除留兵围攻河东外,又引大军入关。这次战役胜利后,裴寂升任大丞相府长史,进封魏国公。

公元617年,李渊攻克京师后,立炀帝之孙杨侑为隋恭帝。第二年,恭帝见形势不妙,即表示愿意让位。李渊推辞不受。

这进,裴寂亲自出面,在众将前劝李渊迅即登基,他说:“夏桀、商纣虽然都有自己的后代,但没有象成汤、周武王这样的贤臣辅佐国家,所以他们终于被灭,这是可以作为一面镜子借鉴的。请您毫不迟疑地登位称帝,我们这些人都是受您的裁培才有今天的,您如果不当皇帝,我们就弃官而去。”李渊这才表示:“既然大家有这片心意,那我怎能再推辞呢?

李渊受禅称帝,改国号为唐。他感激地对裴寂说:“我能当上皇帝,这是您出了大力啊!”于是任命裴寂为尚书省右仆射。每天给裴寂下诏尚食奉御膳;李渊坐朝时,每次必请裴寂同坐,散朝回宫时也常留裴寂卧于内室;对裴寂只称他“裴监”,不直呼其名;裴寂所提建议,则“言无不从”。象裴寂这样高厚的礼遇,在当朝大臣中没有一个能和他相比。

李世民即位后,对裴寂仍然待以厚礼,诸臣还记得去年,李世民去南郊祭祀,命裴寂和长孙无忌同他共坐一辆车。裴寂辞让,李世民说:“你有佐辅之勋,无忌也效力于我,能够和我同车而乘,除了你们二人还有谁呢?”

今天老李怎么对裴寂发火了?李世民选择裴寂是深思熟虑过的,现在他和氏族矛盾激化,虽说退了一步,但也要给氏族点颜色看看,这裴寂不但和李渊走的进,和几个氏族大家关系非比寻常,尚书仆射又有实权(尚书仆射相当宰相),好几次帮着氏族对抗皇权。

不能让他再当了,刚好长孙无忌年前告诉他一件事,借此机会,把裴寂卸职,收垄些高位,留给心腹,压制氏族,这些心理活动,李世民没表现出来。

“陛下,老臣无知,不知微臣犯了何事,还望陛下告知”裴寂虽然跪着,一点紧张劲也没有,知道自己和氏族走的进,估计李世民拿自己出气,没多大的事。

“裴寂,你可还记得刘文静”

诸臣听到刘文静三字都来了精神,他们当中好些和刘文静是至交好友,可惜他谋反被杀,老李讲他干做什么。

裴寂心一紧,刘文静自己的死对头,最后被自己弄得满门抄斩,今天李世民怎会无缘无故提到他。

“裴寂,想当年朕和文静兄情同手足,哪知他竟是你害死的”朝中大臣立马沸腾,到底当初怎样,只知道刘文静被李渊以谋反之罪处死,这里还有隐情?

没要诸臣猜测,李世民接着说“朕虽然知晓你两人不和,哪知他无故被处死,还有你的功劳。”

跟随李氏父子打天下的一些老臣,马上想起当时,任民部尚书的刘文静,也是随李渊在太原起义的有功之臣,在唐统一天下的多次战斗中,屡建功勋。

刘文静功劳才干在裴寂之上,但却位居裴寂之下,他们这些人意甚不平。

每当建议之时,裴寂说是,刘文静故意说非;裴寂说非,刘文静又故意称是。自此两人间对立情绪愈深。刘文静在家酣宴,出言怨望,曾拔刀击说:“必当斩裴寂耳!”

以后刘文静被人告有反上之心。唐高祖李渊派裴寂等人审讯刘文静。最终刘文静以谋反罪满门抄斩。

“裴寂,当初刘文静只承认有“觖望之心”,并无谋反之意,(意思是说我只有企望高官厚禄的想法,并无反叛君王之心)你和我父说:“文静才略,实冠时人,性复粗险,忿不时难,丑言悖逆,其状已彰。当今天下未定,外有劲敌,今若赦之,必贻后患。”

于是,我父被你蒙蔽下令杀刘文静及其弟刘文起。朕到现在还记得文静临刑前,抚胸长叹:“高鸟逝,良弓藏,故不虚也!”你还有什么话可讲?”

裴寂听李世民说完,匍匐倒地,李世民最后讲的几句都是自己的原话,怎么办,裴寂一脸灰寂,好些大臣两眼通红,恨不得上去咬裴寂几口,李世民知道大事已成,但是还要加把火。

“裴寂,刘文静之事你可之罪?”

“臣知罪”

“念你为我大唐有功,本该处死,现放你一马,革职查办,放归本邑,可服?”

“微臣不服”裴寂在下面哭的稀里哗啦,诸臣也觉得李世民处罚太重,一撸到底,氏族忙上跪上去求情,诸臣一看,有人出头,自己还是歇歇,李世民一喜,等的就是你们。

“荒唐,枉你们这些氏族标榜清流名士,和裴寂蛇鼠一窝,不知好歹”这话重了,氏族受不了了,刚要反驳,“朕本想就这样,那好裴寂你可知法雅和尚?”

裴寂茫然,又怎么了,“法雅和尚,过去曾自由出入两宫。朕登基以来禁止他自由出入,哪知他十分怨恨,吐露了许多不满之言。(谋反之言)

年前,朝廷将他拘捕法办。审讯时,他讲他的许多妖言,你都知道。可有此事?”

裴寂满头大汗,这法雅和尚是在他跟前吐露诸多不满,可自己从没当真,可又不敢狡辩,无奈点头,氏族一看裴寂点头,赶紧撇开“臣等不知此事,望陛下明察”

诸臣也不敢为裴寂求情,和满嘴谋反之言的人在一块,你想干嘛,李世民借机把氏族骂的狗血淋头,畅快不已,最终罢掉裴寂的官职,削食邑之半,放归本邑。

李世民怕诸臣心怀不满,对着裴寂解释一番“按你的真才实学和功劳,不可能有今天这么高的地位!只不过因为先王念你对皇家有功,才使你位居首辅。

其实,我父亲在位时,政治法律方面纰漏谬误极多,地方官吏办事松弛、施政紊乱,这方面你也应该担负责任!但我还是念当年我们之间的旧情,不对你施以极刑,让你回归故里,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谢陛下宽容”诸臣觉得李世民太仁慈了,氏族不好言语,一个亲向自己这边的重臣没了,自认倒霉,晦气。只有几个谋士看出点端倪,李宽直觉李世民有动作了。

(昨天晚上,刚在码字,大伯母来电话,大伯在家口吐鲜血,立马去她家,在医院一夜,今天一天也在医院,最终结果胃癌晚期,因为大伯一家没有子女,兄弟只有我爸,我作为侄子没办法,要照顾。真心觉得生命脆弱,活着真好,不管生活怎样,望大家保护身体。欠的2章节,我尽量补上,保底一更,有变化提前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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