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枫自知自己惹恼了夏夕秋,却也不解释,只是陪着夏月清向外走去,夏夕秋蹙眉闭上了双眼,心里冷冷的想到:“顾子枫,你确实不曾了解过我,或者说你根本不信我。”
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红色的罗
夏夕秋听到这声音,急忙回身看去,却见裙也随风飘飞着,“好一爽快女子,哈哈。本王喜欢。”一男子身着白色长袍,手拿一把折扇,在风中伫立着,那男子笑的甚是邪魅。
“小女子参见王爷。”夏夕秋平静的福身说道,凌谟勋微微挑了挑眉,问道:“你见过本王吗?”夏夕秋摇头,回道:“你自称本王,今日爹爹又只请了我祖父宣郡王,与庆和王了。”顿了顿夏夕秋又说道:“小女子不才,便猜测您是庆和王了,望王爷莫要见怪。”
凌谟勋笑道:“好一口伶牙俐齿,小丫头,你猜的没错,我便是庆和王了。”
夏夕秋又福了福身道:“小女还有事,就先告退了,王爷您自己慢慢逛。”说罢,便转身欲走。
看着夏夕秋渐行渐远的身影,凌谟勋的嘴角微微翘起,带着一丝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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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夕秋走至花园后方的耳房,五折胸口不住的喘息着,‘庆和王’——这是一个熟悉的名字,那天他是她未见过的夫君,而现在,他在她心里只是一个噩梦的痕迹,他的名字只是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新婚那天的不堪,虽然这本于他无关,可即使是素未谋面,他的名字也早已印在了她的心里了。
夏夕秋一个人无力的坐在耳房的木椅上,脸上有湿哒哒的东西匆匆的划过,就像自己上一世的人生,匆忙的流走,来不及留下任何痕迹。。。
夏夕秋轻轻将手覆上了面庞,然后淡淡的看着手上沾上的泪滴,淡淡的自问道:“这,是泪吗?”
一个黑色的身影站在夏夕秋忘记关上的门前,夕阳将那身影拉得很长,夏夕秋呆滞般的缓缓的抬起头,夕阳的光芒刺痛了夏夕秋的眼睛,她只得用手遮挡着那一寸阳光。
顾子枫站在门口看着夏夕秋狼狈的样子,心微微的被刺痛了,他走道夏夕秋的身旁,淡淡的唤了一句:“夕儿。”
夏夕秋看到是顾子枫,随即便冷冷的轻笑了一声,再无半点悲戚,夏夕秋扶着木椅的扶手缓缓站起,淡淡的说道:“这后院的儿房何时也有着么热闹了?表哥你要是喜欢这地方,夕秋就告退了。”说罢便要离开。
顾子枫见夏夕秋这般态度,自知是夏夕秋仍在生自己的气,忙说道:“夕儿,你到底是怎么了,可否告诉我?”
夏夕秋回头,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的笑容,然后开口说道:“我不是那个可以依靠在你肩上的弱女子,你不必同情我,我不需要。”
说罢,夏夕秋便转身离开了耳房。顾子枫苦笑着摇头不知该说什么,只能由着夏夕秋的离去。
夏夕秋刚走出院落便看到了夏月清,看到夏夕秋的模样,夏月清,有些得意,嘴角向上扯起,勾起一个嘲讽的微笑,夏夕秋恨恨的瞪向夏月清,却不料夏月清却轻蔑的说道:“姐姐你今日在爹爹生辰上真是大方光彩啊,这叫什么来着,是粉墨登场吗?姐姐?”
夏月清说罢,便讪笑了起来,夏夕秋的手恨恨的攥紧,指骨渐渐的泛出了白印,脸上却笑着看着夏月清,然后说道:“妹妹不知吗?这上台也要十年功,只怕妹妹即使是想要上这个台,粉墨登场这么一会,资格怕是也不够吧?有些尊卑还是分得清些比较好,莫要让他人看了去,说是家教不好,让人小看了夏家。”
听了这番话,夏月清的脸变得一阵红一阵白,却也没有办法,夏月清最大的弱点便是庶出身份,她自己也是最为在意这点的,如今夏夕秋拿她庶出的身份来压她,怎叫人不恼火,更何况,夏夕秋话下之意也是在说她还比不上一个戏子!!!!!
夏月清即使是恨得牙痒痒,却也不能反驳什么,只能说道:“妹妹只是开个玩笑,姐姐何必当真呢?”
夏夕秋听到,淡淡一笑说道:“谁说不是呢?姐姐我也是在开玩笑啊?妹妹又何必当真去计较这些呢。”然后夏夕秋伏在夏月清的耳边轻轻的说道:“别生气,这还没开始呢。”
夏夕秋邪笑着看着夏月清,并不说什么,只是直直的看向她的眼睛,夏月清被夏夕秋的注视,看的有些害怕,她也不知为何如此害怕与夏夕秋对视,只能拼命的逃过夏夕秋的注视。
夏月清心下有些诧异,她发现夏夕秋变了,原来的夏夕秋懦弱,单纯,可现在的夏夕秋好像满是心计,在没有单纯可言,反而给人阴狠的感觉。
“夕儿,你在干什么?”一个声音响起,夏夕秋无奈的叹口气,说道:“你说我在干什么?就像你见到的一样。”
顾子枫大踏步的来到夏夕秋的面前,说道:“夕儿,月清没有惹你,你又何必找她麻烦?”,“我要做什么是看我的心情,关你什么事?”夏夕秋不耐的反问道。
“夕儿,你到底怎么了,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我真的不懂你。”顾子枫略显忧愁的说道。夏夕秋冷哼一声道:“你本就不了解我,更是用不着了解。”
听到夏夕秋这样说,顾子枫的拳头紧了又紧,许久,才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发出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人的眼睛还真是会说谎啊。”一声慵懒的声音响起,打破了这无休止的争论。
夏夕秋回头望去,却见凌谟勋站在自己的身后,一副刚刚睡醒的模样。夏夕秋忙福了福身说道:“小女参见王爷。”
凌谟勋打了个哈欠,睡眼朦胧的摆了摆手说道:“免礼。”,顾子枫出生问道“王爷,您说眼睛会骗人,是什么意思,恕子枫愚钝,不得其解,愿王爷解难。”
凌谟勋看向顾子枫,说道:‘梦话而已,不必知道,有些事呢,你自己要顿悟才可以。”说罢,便又摇着折扇离去了。
听到凌谟勋这样说,夏夕秋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的,顿时觉得心下有了些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