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飞天隐仙腾云,铜雀台?最后一个不是驾雾么?
“大师兄,你是想脱离师门吗?”苏芳菲眨巴着大眼睛,不解的问道。
“他哪是脱离师门,这是想为你找俩嫂子呢,名字都定了,大乔和二乔。”杨萧林一边戏虐,一边朝温水木挤眉弄眼,行啊哥们!还真敢呢?
三个女生一听杨萧林如此解释,都瞪大了眼睛望着温水木,白韶华惊讶的嘴巴张的老大,一副探究的模样,真的假的?
“去你的!”温水木照着杨萧林的脑袋重重的弹了一下,“铜雀春深锁二乔,我取的字是“深锁”二字,不是二乔,你以为都像你一样!”
深锁?呵呵~还真够味!沈若冰第一时间便明了这二字的韵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一抹不为人知的悉获从眸中稍纵即逝。
白韶华第一次看不懂这样的温水木,当她第一眼看见“铜雀台”三个字时,第一反应就是,他要找个可以与大小乔媲美的女子共度一生,这是一种期许吧,白韶华似乎这样认定了。可是,谁料想,他取的是“深锁”二字,那意味着什么?他为什么要取这两个字?深锁谁?他自己吗?还是……另有所指?
…………………………
今天太累了,刚下晚自习,几个忙碌的孩子纷纷爬上新居的**,没过几分钟,一个个进入了梦乡。除了铜雀台……
今天就差一点儿,当时看到白韶华那迷惑不解的神情,温水木直想说:“我真想把你锁起来,生生世世!”只是,理智最终战胜了一切,溜到嘴边的话又生生的被咽了下去。可是,咽下去的下一秒,他又后悔了,总是这样的瞻前顾后,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温水木只觉自己越来越不耐烦,越想越清醒,辗转反侧直到半夜,才昏昏睡去。
时间很奇妙,当你难过的时候,它走的总是很慢,甚至让你觉得分秒难熬;但是,当你觉得快乐的时候,它总是溜的很快,每每你想抓住它的时候,它便无影无踪。所以,人们常说,幸福的日子总是短暂的!其实,不是因为短暂,而是因为,你的沉溺!
自从白韶华与苏芳菲、沈若冰搬到明月居,并且是只有她们三个人的明月居,三人一起上课、放学,一起作息,无论做什么,说什么都随心所欲,又加之她们三个都属于同一类,那种由此而滋生的惬意的感觉,别提有多美了!
晚上,杨萧林与温水木雷打不动的串门,当然带着各自的目的。杨萧林像一块狗皮膏药一样,总是处处粘着苏芳菲,苏芳菲歪躺在沙发上看书,杨萧林坐在一旁;苏芳菲大口大口嚼着各种零食,杨萧林陪她一起吃;苏芳菲趴在桌子上写作业,杨萧林则坐在一旁,装出一副无比认真的样子。每当此时,温水木内心翻腾着滔天巨浪,合着自己忙乎了半天,到头来却是为他人做嫁衣?
当然,作为他自己,还是有收获的。自从白韶华放下所有的厌恶与排斥认真的复习数学之后,温水木便捞了个好差事,自动升任为白韶华的贴身教师。或晚自习后,或周末,俩人总是不约而同的研究数学,数学公式,数学定理,以及各式各样的习题。只不过,大部分时间都是温水木在讲,白韶华在一旁安安静静的听讲。
为了让白韶华建立更加系统、简单的数学思维模式,温水木制定了一整套新鲜、简单、甚至好玩儿的数学复习体系,这倒让白韶华对数学的兴趣提升了不少。
对于吴唯毅,白韶华终于认清了自己的内心,却不敢正视,那晚,她想了很多,反复思量最多的就是,也许,自己有这样的心思,本身就是一个错误!本身就不应该!
所以,自从那天起,对待自己内心的情感,她选择了压抑!从没有一个时刻,她是如此的渴望宝钗的冷香丸,如果有,她会一口气吃上十颗百颗,将那些到处游走的情绪一点一点儿的吞噬!
带着这样的念头,白韶华几乎把一天大半的时间全放在数学上。数学课堂上,她再也不像从前一般思绪飘飞,而是竖起两只耳朵,认真仔细的听讲,尽管那些符号、定理、公式是那么的令人费解;下课后,搬着数学习题,问这个,问那个,弄得苏芳菲直叫她“数学疯子”;晚自习后,一回到明月居,仍旧抱着数学课本,挑灯苦读。
吴唯毅察觉出了白韶华的变化,很是欣慰,觉得自己的话确实起到了不小的效果,于是,讲起课来更加仔细,几乎是一边讲新知识,一边领着大家复习。
而在这一过程中,吴唯毅不知不觉的掌握了“诀窍”,每当白韶华微微皱眉时,他知道,她没有太明白,于是故意下意识的重复了一遍;当白韶华一脸平静的时候,他知道,她可以理解;当白韶华脸上有些笑意,并积极的回答问题时,他明白,她应该是熟练掌握了。
虽然每一个动作做的是那么的滴水不漏,但是没有逃过白韶华的眼睛。她向来心思细腻,刚开始时她感觉很奇怪,咦~怎么感觉老师讲课的进度与我的感觉同步呢?后来,她悄悄的试探了一下,在吴唯毅讲解一个公式的演变的时候故意紧皱眉头,果不其然,吴唯毅在黑板上演示一遍后,又从头到尾的重复了一遍,而且最后加重语气,做了一下强调!
果然如此,一下子明了之后,说不出的一种感觉涌上心口,不知是感激、感动、羞涩、不知所措、甚至,还有一丝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