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二次交手
田成此时说道：“主公稍安勿躁，当然不是什么也不做了。这样岂不是让那些浑水摸鱼的人暗自偷乐。主公别看这种谣言看起来非常难以破解，但是实际上很容易破解。”
朱照听到田成这么说，顿时来了精神，就问道：“哦，那要怎么样破解呢？还请军师为我解惑。”
田成说道：“刚刚属下已经说过谣言的特征了，只要我们再散布一些谣言就行了。不过这些谣言不能够像现在流行的这样，应该在夸大一些，使它听起来更加荒诞无稽，同时又能够间接地传颂一些主公的威名。”
朱照听到田成如此说，就有些疑惑的问道：“哦，这样有效？”毕竟这是要自己造自己的谣言，自己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方法来破除谣言呢。
田成说道：“主公有没有效，试一试就知道了。即使无效，情况也不会比此时差太多，若是有效就会立马改观此时的情况，解决眼前的困境。”
朱照就说道：“既然军师认为有效，那么就试一试。不过我们就白白的便宜了这个王明不成？若是不除了这个王明，难消我心头之恨！”
田成说道：“主公，这个王明此时只是一个小人物而已，不值得主公如此惦记，而且此次谣言一起使他的知名度大增，再加上谣言，此时对付他得不偿失。而且主公此时也没有什么精力来对付他，因此这个王明就先放他一马。等主公解决了眼前的难关，而这个谣言又散去一段时间以后，而这个王明又不像此时一样受关注时，再来对付他也不迟。”
朱照听田成这么说以后，仔细的想了想，知道田成说得对，于是就狠狠地说道：“哼，就先放过这个王明。等以后，我要他好看。哼，竟然让我吃如此大亏。”
也是此时正是朝中混乱的时候，三个皇子联手弹劾丞相宋攸，在地方上大肆打击宋攸一党，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朱照出了如此丑闻，就可能会被他的对手抓住把柄，到时一弹劾他，依他平日的所作所为，就是不死也要脱一层皮，这也是朱照如此生气的真正原因。
于是就在王明和刘晔在家里静静地等待流言发酵时，岂不知这流言已经渐渐地变味了。流言传着传着就变成了，朱照将军身高十丈，每餐要食七头牛；还有他每天夜御十女，无女不欢，甚至就连以前带兵打仗时也要如此；还有这朱将军是天上的贪狼星君转世；另外还有这王明不是因为拒绝投效朱照将军，而被朱将军记恨，也不是因为朱将军想让王明成为自己亵玩的**，王明拒绝而记恨。而是因为王明想走朱将军的门路，贿赂朱将军，甚至是还想自己做朱将军的**，被朱将军断然拒绝，王明心里气不过才到处散布流言的等等。这流言蜚语就真的变成了人们的饭后闲谈的娱乐了，而不再管它是否是有什么背后的意味等等。
当王明和刘晔打探到这种情况时，顿时惊讶的目瞪口呆，但是一时间两人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幸好这已经达到两人的最初目的，现在无论流言蜚语到底是谣言还是事实，这朱将军想对付王明都有些顾忌了。至于暗地里的手段，王明却是丝毫不怕，王明自认为以现在自己的实力自保还是绰绰有余的。
而就在王明和刘晔等流言发酵时，关于王明和刘晔两人考中举人的正式的官方文书也已经到手了。在刺史府里，刺史大人张大人来亲自接见了各位考中举人的秀才，说了一些鼓励的话，劝诫各位戒骄戒躁，继续努力。然后又把规定的奖励当面发给了各位举人。然后还单独设宴款待前三甲的举人。
王明就是其中之一，其间由于王明是现在正在流行的流言蜚语的主角之一，为了不引起麻烦，王明就沉默无语。但是王明的愿望是注定不能够实现的，因为自古就是文人相轻，而王明又是以弱冠之年就已经达到大多数书生寒窗苦读十几年，甚至是几十年才达到的，甚至是还没有达到的成就，有哪里不会招惹别人的嫉妒呢？而且还有那个解元程庆程东升这次还受了无妄之灾呢！他心里还憋了一肚子火气，还没有发泄出来呢？
这程东见到王明以后顿时就是气不打一处出，他虽然不知到底是谁散布的流言，又有什么目的，但是王明一定是其中的一个关键人物。那件事一定与王明有关，最少自流言以后，王明的知名度在越州城顿时变得高了，就连自己这个新晋的解元也没有王明的知名度高，这个王明又怎么会与此无关呢？甚至说不定就是王明一手搞出来的，至于目的是什么就不是他所能够猜测的了。
程庆见到王明，就怒气冲冲的说道：“王亚元，不知你对于这城里的流言有何看法？”王明一听他这么问，就知道这个程庆对于流言里说的他是占了自己年幼的便宜才得以成为头名解元的事，还是非常在意的。
于是王明就说道：“东升兄，既然你都已经知道是流言了，那么它就一定不是真实的了，都是一些无聊之人编排出来的，饭后余闲是娱乐而已，哪里还值得我们注意？再说了哪里还说小弟是一个**呢？若是也像东升兄如此，那么小弟岂不是要气出病来？”
程庆一听王明这么说，就知道王明是不打算对自己解释了。也是现在流言里王明可是一个**啊，这可是对于王明的人身和人性的攻击啊，这个王明此时却能够坦然处之，丝毫不为所动。那么这个王明要么就确实像流言中所说的一样，要么就是自己的养气功夫非常利害。而一看虽然也是长得口红齿白，细皮内柔的，面若冠玉，但是满脸阳刚之气，毫无一丝阴柔造作的扭捏之态，怎么会是一个**呢？
于是程庆就说道：“王亚元说得对，是为兄太过于执着了。看来为兄与王亚元相比确实有所不如啊，为兄的养气功夫还是不到家啊！”
王明说道：“哪里，东升兄过讲了，小弟只是这顿时间一直在刘晔兄长家，没有外出，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谣言呢？若是小弟知道的话，相比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不知东升兄长能否告知到底是什么流言蜚语？”
程东升听到王明如此说，岂能够当真，这个王明又怎么可能真的完全不知道呢？若是真的不知道他又怎么会知道自己在谣言里成为了一个**呢？这个王明的城府真的是太深了，他这么说分明是要给自己一个台阶下，自己又岂能不识趣？
于是程东升就说道：“哦，既然王亚元不知道，就无所谓了。俗话说，谣言止于智者，既如此我又怎么能够成为传播谣言的人呢？”
王明听到这，就说道：“东升兄，你若是真的知道，就一定要告诉小弟，正好乘着这个宴会，刺史大人也在，小弟一定要把这个是给弄明白。一定不能让这些宵小逍遥法外。”
这时刚刚到的张炽刺史张大人，说道：“哦，王亚元想把什么事给搞清楚啊？你给老夫说一说，若是合情合理的话，老夫一定给你做主。”实际上张炽已经早就注意到了王明和程庆两人在谈论的事，他也想看看王明到底会怎么说。
王明说道：“大人，既然你询问，那么学生就说了。我是想把这最近几天城里流传的谣言给弄清楚，这到底是谁给搞出来的，竟然污蔑我是**。想我现在也算是有些地位的人了，多少也是一个举人，他们竟然这样污蔑学生，是不是对于学生今科科考考中亚元，有些不满，还是认为这次科考有徇私舞弊的行为啊？还请大人明察，还学生一个清白。”
王明实际上对于这些谣言也是有许多不满，尤其是竟然乱说自己是**，自己怎么可能是那种靠卖屁股来成名的人。王明知道这些流言蜚语已经超出自己的控制范围了，其中一定有其他人插手，甚至就有可能有这刺史大人的手笔，为了是打击朱照，响应朝中大皇子的谋划，但是一定少不了朱照和其手下的掺合，否则的话也不会使谣言对于朱照再也没有什么威胁了。
张炽一听到王明这么说，竟然把这次谣言与科举舞弊联系起来了，心里非常吃惊。若是这是真的让王明告到刘洪哪里去了，让刘洪那个老顽固上奏今次越州科举舞弊，到时一定会在朝中引起震动。虽然这已经成为一个大家尤其是权贵之家维护自己后人权贵的一种潜规则，这刘洪虽然也知道，但是他是一直反对这种事的。虽然因为这些势力太大，他也不敢轻易得罪，但是潜规则就是潜规则，不能够暴露在阳光之下，再说现在朝中正在为了三皇子联合起来，要罢相的事。若是一旦发成这样的事，就会分散青州平叛无力的注意力。到时说不定会使宋攸逃脱一劫，到时就会使打蛇不死反受其害了。
于是张炽说道：“哦，有这事，既然今天王亚元说了，老夫回去以后一定会尽快详查，禁止谣言传播，还你一个清白。”
王明听到刺史大人这么说，显然知道自己已经引起他的一些不满了。因为这个科考舞弊，一经查实就是朝中大案要案，对于刺史大人的政绩来说是一个大大的污点。这还是王明不知道朝中因为罢相的原因已经闹得沸沸洋洋了，否则就不会如此想了。
于是王明也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就说道：“既然如此，学生就多谢大人了。若是大人能够查清谣言，还学生一个清白，学生感激不尽。”
张炽此时听王明这么说，心里虽然有些气闷，但是还是不得不说这个王明是一个人才。既然就连刘洪都能够知道的事，他作为一州的最高长官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有哪里猜不到这个谣言最初就可能是有王明自己传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自保。但是后来自己还有朱照，以及可能还有其他两位皇子的人从中插了一手，使得谣言失控，对于王明自己的名声也造成了很大的影响。而且现在这谣言不知是谁搞的，太夸张了，让人一听就是一种诬蔑，没有什么威力了。
既然已经不能够在对朱照造成打击了，再加上王明现在一口咬定这是有人对这次科考可能有舞弊的或徇私的怀疑，来发泄自己落榜的怨恨。为了不使它扩大影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张炽决定要立即禁止在传播这种谣言。想必这是就是朱照和刘洪也不会反对，而自己能够想到的事，其他人也许会想到，即使想不到也没有关系。只要自己和朱照下令禁止传播就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