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溪之捂鼻冲出帐篷,正在生火的小六一脸的却不知死活的问:“主子你被白姑娘打了?”
牛溪之眼刀戳了小六一刀,捏着鼻梁仰面朝天,待到感觉鼻子不再流血了才放开,拿水清洗了手脸。
可怜单纯的小六童鞋一边烧着火海一边暗自惊叹主母的彪悍,以后要抱大腿绝壁要抱主母的,千万不能站错阵营选择主子,不然会死的很惨的!
若是牛溪之知晓小六此刻正想着背叛他,或许小六童鞋现在就死的很惨了!
白草合是被一阵香喷喷的烤肉的香气唤醒的,走了半天,睡了半天,肚子也饿了。
才刚伸出个脑袋白草合又缩回帐篷里,里面暖烘烘的,这外面就冷死人!
可是钻出脑袋的那一瞬间白草合看到了牛溪之正坐在火堆旁边烤兔子,想着那黄灿灿的老兔子肉,白草合最终是下定决心出了帐篷。
白草合第一次伸出脑袋牛溪之就看到了,正准备把兔子交给小六拿着进去喊她,她就自己出来了,牛溪之笑吟吟的拉着她到火堆边坐下,进帐篷拿了件红色的披风给她披上。
“坐到火边来就不冷了!”把折叠的椅子打开,拉白草合坐下来,牛溪之从小六手里拿过兔子放到火上细细的烤。
一直默默烤着兔子的小六再个次默默的消失了,打扰主子二人世界会遭雷劈的……
此时正值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斑斑点点的洒在形状各异的树杈上,折射出一个个金色的光晕,美轮美奂,随着夕阳一点点的下沉,最后一丝霞光隐没在山的那头,光晕也随之消失,天幕也暗下来。
刚才白草合觉得冷是因为从温度高的地方转移到温度低的地方,失去阳光的照射,整个山林的温度才算是阴冷的开始,白草合甚至听到周围植物被冰冻的声音。
也因为冷,那一堆红彤彤的火更显得温暖了!
她和牛溪之坐在这儿烤火,小六小七却在某个角落被吹风。
“你把小六弄哪儿去了,现在的天很冷,叫他们回来烤火吧!”小六跟在白草合身边有一段时日了,相处久了就会有感情,自己烤着火大吃大喝却叫小六躲在树上喝冷风,白草合觉得过意不去。
“他们习惯寒冷了”牛大爷阴测测得瞥了眼某棵树上某角落,他们敢下来打扰他,回去看他不罚他们种苗圃去!
白草合“……”
寒冷也可以习惯么?应该是某大爷看她关心小六吃醋了!
白草合无语!幼稚的男人,不过是不忍心看侍卫辛辛苦苦的保护他们还得到一个好一点的环境,他居然也会吃醋!
“别想他们了,还是多想想自己吧,你就不怕我把你弄到这儿来……”牛溪之谢邪恶的盯着白草合的胸口,那里是两个未长开的花苞。
白草合双眼死盯着烤兔子,头都没有抬起来,“切,姐的火烧粉一出,只怕你会变成一只烤牛!”
折腾了半天白草合饿得前胸贴后背了,牛溪之手里不停转动的烤兔子散发出的阵阵香气拼命的钻入鼻中,她没流口已经算是家教很良好,自控能力超强了!哪里还分得出精神跟他开玩笑!
说到火烧粉,牛溪之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吊儿郎当的脸突然的严肃起来,“小草儿,以后不到紧急关头不要再使用火烧粉了!”
“为什么?”这是她对付敌人最直接有效的杀手锏,没有火烧粉她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以后我尽量的在你的身边保护你,至于火烧粉这种逆天的东西还是由它慢慢的淡出人们的视线吧。”一点粉末就能秒杀一个部队啊!要是那种东西流传出去,不知会引起多少势力的哄抢,到时又会有多少的腥风血雨,他只想过简单的生活,不想再卷入战争了。
之前白草合一直觉得火烧粉在手,天下任我游,被牛溪之这么一说,开始认识到事情严重性,牛溪之说得对,一旦火烧粉流传出去,她更别想过安稳的日子了,届时还不知道有多少无辜的人会被迫卷入其中,这不是她所想看到的。
“我会注意的,以后不会再用了!”白草合想想都觉得心有余悸,要是这东西被有心人说出去的话,估计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看出白草合的担忧,牛溪之恢复了笑脸,“放心吧,之前那些人我都处理好了!”
“你杀了她们?”电视剧看多了,白草合记得有一句经典的话是:死人才不会说话!
再看牛溪之,觉得他应该不是那样的残暴的人,可是想收回刚才的话来不及了。
果然,牛溪之的脸冷了下来,周围的空气一句够冷的了,再加上他的冰箱脸,白草合觉得冰封千里也不为过!
在触及白草合那双受惊了的眼眸后,牛溪之意识到他刚才吓到白草合了,赶紧的换了一副我很受伤的表情,说道:“小草儿我受伤了,你是医师要帮我治疗!”
“你不也是医师吗?”白草合也知道是她说错了话,既然牛溪之肯主动的缓和脸色,那她也学者缓和气氛吧!
“医者不能自医!”牛溪之说着把椅子往白草合身边挪了挪,刚才是怕他烤兔子时不小心油烟熏着她了,现在兔子好了,威逼利诱什么的可以派上用场了!
“呜呜,我的胸口好疼!”牛溪之一手拿着兔子,一手捂着胸口道。
白草合又好气又还笑,心里的石头却落了地,也更加的肯定了不管牛溪之用了什么办法让那些人闭嘴,至少他是不会用草菅人命杀人狂的手段。
“好!我帮你治疗!”白草合特别重的咬着治疗二字,听得牛溪之心理一咯噔:小草儿这样说话怪恐怖的!
接下来白草合的实际行动印证了他的想法!
白草合站起来绕到牛溪之的身后,细手一伸,对着牛溪之的腋窝就是一番狠挠!
牛溪之想站起来,怕撞到白草合摔跤了,想回手反击,又怕兔子的油沾到白草合的衣服上,最重要的是想笑,又怕手抖了兔子脱手掉到地下,到时他们的晚餐就只能再花时间去打兔子了!他倒无所谓,不过看白草合那眼里盯着兔子的狼光,要是再重新弄一只兔子,估计得跟他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