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这地瓜生得好怪啊!”忒令说。
“谁就不是呢?”周御王说着,心却飞了,他在想:皇后去寺庙还愿,打九声雷,自己昨晚做梦,梦见九条鱼戏水,今天皇后无端地被风刮起,还能飞,皇后想吃地瓜,这地里一夜之间竟长了地瓜藤,还结出九只露天地瓜……这一切是偶然的,还是……
“大王,这地瓜要不要摘下来?”忒令说。
“要,要,皇后正想吃呢。”周御王说。
忒令蹬下来,想去摘那只红色椭圆形地瓜,手刚一触到地瓜,就被弹出数丈远。
周御王见状说:“怎么一回事?”
忒令说:“这地瓜有蹊跷。”
周御王说:“我试一试!”
周御王去摘那白色的地瓜,还没触到地瓜,一道白光闪过,让周御王睁不开眼睛。
这时空中传来一个声音:瓜熟蒂落自然理,有人缘到不费力。
周御王说:“看来这地瓜还有成熟呢,过几天让皇后来摘它吧。”
九天过后,紫光皇后又想吃地瓜。
周御王带紫光皇后来到御花园。这地瓜的叶子有些开始发黄。
快成熟了,周御王心道。
“大王,我想吃!”
紫光皇后伸手摘了一个白色的地瓜,可这原来的位置立即长出一个一模一样的地瓜。并且地瓜藤叶又开始变青。
自此以后,每天紫光皇后都来御花园吃一只地瓜,都是摘一只后,又立即长出一只和前一只一样的地瓜,一连坚持了九天。
第十天,紫光皇后叫肚子疼。周御王立即召来御医。
“大王,皇后要临盆了!”
周御王吃惊,说:“才十几天,怎么会临盆呢?”
御医说:“大王,千真万确。而且据微臣看,可能是多胞胎。”
周御王半信半疑。
近些日子来,发生在皇后身上的事情本来就不合常理。
“快叫接生婆吧!”周御王说。
可是接生婆还没有叫回来,紫光皇后就疼得厉害。
“大王,大王,拉着我的手!”
说也真怪,当周御王拉着紫光皇后的手后,紫光皇后一点也不觉得痛。但紫光皇后的肚子一起一伏的,下体也开始流血,显然是要生了。
突然起了大风,御花园里那只椭圆形的红色地瓜脱落,朝后宫飞去,一直到紫光皇后的嘴边,紫光一口吞下了这只地瓜,这时,哇地了一声,紫光皇后生了。只见这个孩子出不用剪脐带,离开母体后,就能站起来,全身通红之色。头上有一如钩曲线。
过一会儿,御花园里那只椭圆形的黑色地瓜脱落,朝后宫飞去,一直到紫光皇后的嘴边,紫光又是一口吞下了这只地瓜,这时,哇地了一声,紫光皇后又生了一个孩子。只见这个孩子也不用剪脐带,离开母体后,也就能站起来,全身呈黑之色。头上一三角形,中间一个白点。
这会儿紫光皇后肚子平瘪了,都以为紫光皇后生的是双胞胎。
紫光皇后将手一招,这两个孩子竟能走到床边,叫娘亲呢。
紫光皇后吹了一口气,这口气慢慢在两个孩子身上环绕,一会儿,两个孩子肤色变得白里透红。
“大王,给孩子取个名字吧!”
周御王看了看两个孩子,说:“大的叫勾月,小的叫中垣吧。”
紫光皇后说:“这两个名字难叫难记。”
不想孩子说话了。
大的说:“娘,勾月好,你没见我头上的图形吧,象勾子一样的。”
小的说:“是,我头上图形中间有个点,正合名意。”
突然紫光皇后的肚子又痛了起来。这时,御花园里剩下的那七只地瓜脱落朝后宫而飞去。
这七只地瓜在紫光皇后嘴边打转,变得小些后,进入了紫光皇后肚里。
这时紫光皇后又生了,可是生下来的不是孩子,而是七颗明星,落地之后,自动排为斗勺之状,斗柄指向一方。排列成形后,这七颗明星才化作胎儿的模样,尔后也慢慢变大。
紫光皇后和周御王高兴极了,才愁没有孩子,这一下来了九个男孩子。周御王为后来出生的这几个孩子分别取名为贪狼、巨门、禄存、文曲、廉贞、武曲和破军。
皇宫现在热闹了,九个孩子整天打打闹闹,也让紫光皇后和周御王烦恼。
“大王,这样下去,也不行,得为他们请个师傅,教他们习文练武,日后好为国家立功。”紫光皇后说。
周御王说:“皇后言之有理。”
这天周御王将九个儿子招到一起,说起为他请师傅之事。
勾月首先说话了,“好,不过,父王请的人必须能打过我们兄弟九个。”
老八武曲说:“大哥说得对,要想成为我们的师傅,功夫一定要我们之上。”
周御王说:“这个当然,过几天,就有人来宫试试,不过,我可要告诉你们,不能胡闹,父王一向以仁义忠孝治国,就算人家当不了你们的师傅,也不能太让人家难堪,知道吗?”
九下儿子一齐说:“父王放心,孩儿谨记。”
十几天过去了,有一个叫祝凌的人来宫应试。
在宫廷演武厅,周御王和紫光皇后亲自面试,宫里只晨西和忒令在场。
这祝凌自言出生武术世家,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文才也不错。
“草民祝凌拜见大王和皇后。”祝凌跪地叩头。
“平身!”周御王说。
“谢大王,谢皇后!”祝凌说。
“祝师傅,本王有九个儿子,平时无人管教,想请祝师傅教他们习文练武。不过,我这九个儿子天生好武,也自悟了一些功夫,这样,如果祝师傅能在一招这内打败他们,我就聘你为他们的老师,待遇丰厚。”周御王说。
“草民遵旨!”祝凌说。
周御王回头对九个儿子说:“父王前些日子对你们说的话,你们记住没有?”
九个儿子一齐说:“记住了。”
周御王说:“那好,你们按顺序和祝师傅比试,点到为止。勾月,你先来!”
勾月上前,行礼,说:“祝师傅请!”
祝凌说:“大王子请!”
祝凌从兵器架取下一把刀,以一招力劈千钧向勾月砍过来。
勾月也没拿兵器,侧身让过这一刀,以极快的手法点祝凌志右手穴道。同时攻击祝凌的胸部。
祝凌退的几步,抱拳说:“大王子机智过人,草民输了。”
勾月说:“祝师傅承认。”
周御王说:“中垣,你来。”
中垣说:“是,父王!”
中垣上来,一抱拳,说:“祝师傅请!”
祝凌从兵器架了取下一把剑,说:“二王子请!”
祝凌剑走偏锋,出怪招。他一抖剑,看似攻中垣上盘,可是实践却是攻中垣下盘,而意想不到是的,祝凌竟剑刺中垣左脚板,这这左脚板恰好是中垣练功的气门。
中垣一惊,难不成这祝凌知道自己练功的气门?中垣情急之下只得用某一天夜里做梦时学到的移形换位法,一晃到了祝凌的后面,一掌劈向祝凌背部。
祝凌已感觉有异,想向前移动避过这一招,可是已经迟了,背后中了中垣一掌,身体就要倒下去,好个祝凌,以剑杵地,保持了身体的平衡,既而向上一跃,到了圈外。
不过,这一招是输得扎扎实实。
“二王子身法快捷,草民输了。”祝凌说。
中垣说:“祝师傅承让!”
周御王说:“贪狼,你来!”
这贪狼生下来就好学,常缠着紫光皇后问这问那,可是每件事都不求深入,和几个兄弟之间关系很好的,可是却也很任性,常作些出格的事,比如折断御花园中的花枝,将紫光皇后的宠物扔进水池,当然也足智多谋。
贪狼只抱了一下拳,没有说话。
祝凌这次没有拿兵器,马步姿势之后,左脚前移动,右手一拳向贪狼击出。
贪狼不慌不忙,伸出左手,以掌抵拳,贪狼觉得祝凌内力不菲,便不想硬拼。
贪狼突然倒在地上,众人都不解其意。只见贪狼双掌在地下一搓,整个身体滑向祝凌身体之下,祝凌一惊,不知道这三王子搞什么名堂。
祝凌正犹豫之瞬间,贪狼双脚抬起,直击向祝凌阴部,祝凌怪叫一声,身体被击得向上飞了起来。
贪狼一个鲤鱼打挺,拍了拍手,立在一边,对着大家傻笑。
祝凌空中几个跟头,落地后倒也平衡,只不过是脸有些红,手还捂着下身。
众兄弟想笑但忍住了。
“三王子机智过人,草民佩服!”祝凌说。
紫光王后见祝凌样子,也想笑,可是她是一国之母,当然不能失态。
“祝师傅,已比三场,先歇会儿,再继续。”
周御王说:“对,赐座!”
祝凌说:“谢大王恩典!”
周御王说:“王儿们,你们先下去歇会儿,一会儿再过来!”
祝凌突然跪了下来,“大王,王后,草民惶恐,不是王子们的对手,还是让草民走吧。”
周御王说:“不,我看祝师傅武功高强,只是没有放开。放心,你尽量使真本事,只要不伤到我的王儿,别的你别顾忌。”
紫光王后也说:“是的,祝师傅,我们这九个王儿,是有点玩劣,望祝师傅不要见怪。”
祝凌说:“大王,王后,小民不敢,只是。”
周御王说:“祝师傅,你先喝点茶。”
祝凌说:“多谢大王。”
再说九个王子出了演武厅,去了御花园。在温玉池边坐了下来。
“大哥,二哥,三哥,你们觉得这个祝师傅是真的打不过你们呢,还是有意承认!”老八武曲说。
贪狼说:“八弟,我和他对了一招,觉得他内力不错,所以我就出了阴招。”
老九破军笑了起来,“三哥,这也算不上阴招。临阵对敌,也没有规定不准攻击哪些部位。”
老七廉贞叫了起来,“你们看,池中有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