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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天崖墓茔

第二日前厅中。傲松与双凤用过早餐,两人双双静坐在厅中,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傲松偷眼瞧向双凤,只见双凤螓首低垂,不时朝他偷眼相看,神色中既有淡淡地喜悦,也有淡淡地疑惑,更有淡淡地忧虑。傲松不明白双凤为何会有如此丰富的神态,仅以一双俏眼竟已五味陈杂,这令傲松困惑不已,看来她对这种熟悉感也是难以释怀。

傲松终于还是憋不住了,开言打破现时的尴尬:“呃……凌姑娘,请问药王前辈,何时能回来?”

双凤回过神来,答道:“啊?哦,今天是我娘的祭日,他一定会回来的,还请云公子耐心等候。”

傲松一愣,与她相处一日,才知她母亲已经去世,看双凤脸上现出哀伤的神色,便问道:“凌姑娘,你娘生前对你好吗?”

双凤轻叹一声道:“我并未见过我娘,又怎知她待我如何?”原来也和傲松一样。傲松也是从小就没有母亲的关怀,单亲教子,许多事都难免失之偏颇,使孩子性格极端,傲松这纨绔之名与他从小缺乏母爱或许也是有点联系的。

傲松也叹息一声:“我也没见过我母亲,只知道她留了块梵天灵璧给我。我从小就多么向往自己有个娘疼我爱我啊!所以,这次我一定要救活她!”傲松说得很坚决。

两个有着相似命运的少年人心又拉近了一步,双凤问道:“不知伯母所患何疾?双凤略通医术,或许可尽绵薄之力。”

傲松这才想起双凤还是个女大夫,或者有可能还是女神医,不过这事怕还真不是她能解决的,于是回道:“我父亲千叮咛万嘱咐,要我必请药王前辈援手,说只有他能救娘,这个老头说的话,我还是挺相信的,所以对不起凌姑娘,我只能等药王前辈回来。”

双凤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这姑娘就是涵养好,这要是换作彩绫,只怕当即就跟他闹腾起来了。

傲松又随口问道:“你爹和你娘很是恩爱吧!哦,我是刚才听你说你娘的祭日他一定会赶回来,胡乱猜的。”见双凤面露询问的表情,忙补充道。

双凤摇了摇头,道:“我爹应该是很喜欢我娘的,他常常去后山的凤泪崖,一去就是一天!”

傲松奇道:“哦?后山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吗?”信口胡扯了一句,他心里已经猜到这与双凤母亲有关了。

只听双凤道:“我爹是在陪我娘呢!听我爹说,娘当年亲手把自己的墓茔建在了凤泪崖旁,想是料到自己大限将至吧!”

听到这里,傲松不由得微微动容,一想到自己也是从小不见母亲,只在父亲的苛责中长大,心中不免与双凤更加拉近一步,泛起同命相连之感。

双凤继续说道:“其实我也不了解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情仇,我只知道,当年母亲是决意不肯嫁给父亲的,她喜欢着别的人,但娘似乎又对爹十分愧疚,后来那人因为其他原因,不愿和娘在一起了,娘反倒下决心嫁给了爹,此后不久,娘便在凤泪崖上立了块碑,说她心已死透,再也生无所恋。”

傲松心里一激灵,问道:“不知道那个人是谁?竟然如此薄情寡意?”突然一想,自己似乎也陷入了这种境地之中,不由得脸上微红。

双凤道:“是啊!刚开始我也这么以为,但爹说,他也是不得已,他虽然喜欢娘,但对另一位深爱他的女子有着深深的愧疚,那女子似乎为他牺牲了一切,甚至牺牲了自己,如此感天动地,那人怎么能辜负这样一片情意呢?换作我只怕也会这样选择的!”

傲松心中戚戚,问道:“不知道他们是谁吗?”

双凤道:“父亲不愿让我知道,所以我也没问!其实我本是孤儿,被父亲救下抚养,他们这些恩怨是非,又岂是我能说的?”

傲松惊道:“凌姑娘不是药王的亲生女儿吗?”

双凤微笑道:“听爹说我娘与爹成亲才一个月,便去世了,又如何生下孩子呢?”

傲松心中诧异惊奇,叹气道:“可惜了!”

双凤碧波般的目光瞧着他,微有异讶之色。但听傲松道:“凌姑娘,我想去拜会一下你娘,如何?”

双凤目光流离,终于微微点头。

二人穿过一片青青地碧草,漫山的奇花在朝阳下显得珊珊可爱,奇妙无双,二人似乎踏青一般,轻轻的穿行着。傲松心中突然闪过一丝怪异的念头:“若是能永远和她在这花海中踏青,那该多好。”当下扭头向双凤看去,但见她天仙不比的面容,轻风扶柳一般的身姿,当下自惭形秽起来,心想:“这天仙一般的女孩和毕方一样必然天上,岂是我这种凡夫俗子可以觊觎的。”当下狠狠地收下心神,随着双凤静静在花海中穿行。

两人来到一处绝壁处,但见一条只容得下一只脚的羊肠小路如同天路般悬于绝壁之上,蜿蜒迤俪,险峻异常。双凤淡淡一笑,背贴绝壁,踏上了“天路”,步步缓行,竟然十分熟练地到了小路中间。傲松初时还十分担心,但见她驾轻就熟,当下放下心来,照着双凤的法子贴壁行去。

一路上有惊无险,待得傲松到得一片崖地之时,突然发现双凤竟然竟然不见了,傲松脑中一惊,心道:“莫非凌姑娘落下绝壁去了?”

心中越想越是颤抖,这绝壁危耸千尺,陡峭光滑,加上小路狭窄,只容一足,面对这苍云雾海,稍有心神晃动,只怕便一失足成千古恨了。傲松在天梵庄时,身居危楼摘星筑,云帝尧以往对他管教甚严,时有禁锢之举。可惜他天性好动,怎能受得了寂寞无聊的生活,便常常联合玲儿从高楼爬下,因而,在高处反而心神镇定了。

双凤突然不见,让傲松大为着急,于是在崖面上纵声大喊起来,每喊一声,便兀自紧张一分,双凤却始终不见应答。傲松心急如焚,慌乱之中,他往身后一望,蔓藤垂过各处崖壁,倒显得郁郁葱葱,生机盎然。细一凝神,发现蔓藤之后隐约透出丝丝奇异的光芒,这里竟然有一处山洞。

傲松心道:“难道凌姑娘进了这山洞吗?”细细一想,也是,凌双凤久居瞻天峰,对峰上环境再熟悉不过,如若没有绝对把握,她一个女孩子家怎么敢攀缘绝壁呢?

心里稍宽,于是拨开蔓藤,往洞中寻去。洞中始终异彩琉璃,柔和的光芒让人心神摇曳,傲松渐行渐深,感觉到呼吸不顺,他心中一凛:“这洞中空气稀薄,双凤若进了洞中只怕会窒息而殁,没来由的又是一阵惶恐。于是加快脚步往深处走去。

又走了一阵,发现这洞竟然蜿蜒曲折,迂回难走,傲松一边忍受着越来越稀薄的空气,一边替双凤暗自担心。突然前方一道亮光射来,山风扑上傲松的面颊,这山洞居然是相通的,相当于一个密道!这空穴来风让郁闷压抑的傲松只觉一片轻松舒畅,这是种久旱逢甘霖的油然快感!

傲松快步走出洞口,一座危崖让他不自觉地停了停脚步,这危崖如同悬浮于天际,巍峨雄壮,仿佛世间之险莫过此崖。一眼望下去,这危崖自云峰雾海中拔地而起,状若天柱,紧依洞口,夺天地之造化,享自然之灵韵。

傲松只感到一阵玄乎,心中倒抽了口凉气,这大自然鬼斧神工之笔,确实让人惊叹不已。只是如此大气磅礴的“天崖”,竟被冠以“凤泪崖”一个那么凄婉的名字,倒让傲松心中费解不已。

傲松走上凤泪崖,不远处的一座坟茔扑入眼帘,世人皆道,一人死后,坟墓离天越近,越是容易升天,此人建墓居然选择一个如此近天所在,倒真是一份好算计。傲松向坟前墓碑瞧去,那墓碑上竟仅有一字——凤!世间立墓,竟有如此怪异者,当真咄咄怪事。傲松一回想,自上瞻天峰以来,就是怪事连连:自己莫名其妙地晕倒在古木林外,又莫名其妙地为双凤所救;一个娇娇弱弱的女孩子竟能空手奏瑶琴,单身走天路!傲松只觉得这瞻天峰、这凌药王、这凌双凤都实在不简单。

傲松想起双凤母亲为自己亲自立了个墓,难道就是这个?要是这样,这凌母也颇为古怪了点。但转念一想,她女儿也如同她一般奇怪,虽不是亲生,但她爹对她娘是何等深情,区区之怀下,难保不是仿照她母亲的一切教她,想再造一位凌母,以托款款相思。

傲松微叹了一口气,因不见双凤身影,没有香油钱纸,只好朝着墓碑作了三揖,权当拜祭了一番。

正自奇思遐想,耳边突然响起一声尖锐的鹤鸣,透着浓浓杀气,傲松心神一凛,赶忙闪开身去,细眼一瞟,一只白鹤朝他怒飞而来,嘴尖如利剑,竟然不比武林人物差劲。这下傲松心中却突然泛起了斗志,暗道:“来得好!”

又心怜这白羽鹤漂亮,不忍施以刀剑。遂运起天炎真气,稍一闪身,瞧准它橘红的利爪,右手一抓,正好抓个正着,不料这白羽鹤翅力巨大,陡然一腾,竟然被它争脱开去。白鹤在洞天中盘旋了一圈,两翼突然一鼓,一道飓风形成气旋飞逼而来,傲松心中一骇,心道:“倒是小看了白毛鸟!”

当下不敢大意,运起真气全力一击,风团瞬间即散。白鹤长脖一抖,似乎十分诧异,犹自不服,尖鸣一声,两道飓风已然瞬间发出,傲松心里一笑:“想不到这小鸟还挺有脾气!”越发觉得有意思,于是爆喝一声,提气一纵,手上凝聚天炎真气左右一挥,打散罡风,随后左手一探,瞬间揪住白鹤胸前的白羽,任它如何挣扎也不撒手。白鹤无奈,竟然莫名其妙的乱叫起来,似乎是在骂傲松耍无赖。傲松哈哈大笑起来,大喝道:“白毛鸟!你输了还这般乱叫,算什么好鸟?”

白鹤不理,径自一腾翅膀朝洞外飞去,飞离崖面,这一人一鹤,已在云霄之中。傲松下意识的抱紧白鹤的脖子,往上一翻,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它的大背上,一把揪住它的颈羽。笑骂道:“想不到你个畜生到是挺会算计,想摔死我吗?”

白鹤犹自不理,只是“哇哇”乱叫,侧身、翻转飞了好一会儿,傲松始终紧抓白鹤颈羽,运气紧粘在白鹤背上。白鹤见始终不能摆脱傲松,反倒安静了许多,只是偶尔发出几声委屈倒霉式的鸣叫。

傲松真是第一次身凌九天之上,云霄之间,白日悬空,天清气朗,傲松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九天的云风,飕飕的掠过他的皮肤,让他感到清爽无比,快意盎然。那白鹤似是颇为不屑,扑腾扑腾翅膀又往下飞去,不久,又落回了凤泪崖。

傲松从鹤背上跳下来,对它抱拳一礼道:“哈哈!多谢鸟兄这番飞天一游啊!”

白鹤怪叫一声,长脖左歪,似是懒得搭理,傲松见一只鸟居然据傲至此,不由得心里一气,正待再出口气。突然听到背后一丝天外之音响起:“飞雪,云公子是我的客人,不可无礼!”

傲松扭头一看,自是凌双凤无疑。见她没事,心中不由得的大定,忙问道:“凌姑娘,你……你没事吧?”言语中充满了关切。

双凤轻声道:“还好。我刚才去寻这飞雪,不想回去一看,竟不见了云公子的踪影,还以为云公子落下悬崖去了呢!我好生担心……”话未说完,双凤俏脸一红,说不出的楚楚动人。

傲松心里一暖,格外快活起来,道:“我是猫狗之命,这等小麻烦岂能要我小命?”

双凤莞尔,垂下头问道:“公子应知这便是我娘的墓穴了吧?”双凤指了指那坟茔。

傲松的眼睛尘落到双凤脸上,只觉得她一举一动竟都美得不可方物,一时连问题也望了答。双凤见他只是怔怔地看着自己,不由得红霞飞过,娇羞不已。轻呼了一声:“云公子?”

傲松终于回过神来,大感尴尬。于是岔开话题问道:“你娘的墓碑怎么只有一个字?”

双凤答道:“这墓碑是我娘所刻,我爹说,那人觉得歉疚于那位为他而死的女子,一直不愿见娘,娘当时心如死灰,便刻下了这墓碑!”

傲松心中默默叹息,并不言语。只听双凤继续感叹道:“哎!情之一物,当真……当真令人肝肠寸断,无论身在其中,还是局外旁观,都是一般伤怀!”

傲松也道:“是啊,伤怀!”傲松想起了毕方和彩绫,虽知自己对两人的感情不可能已到结发连襟,人世并肩的地步。

双凤螓首微点,静静的看着天空,那云河似乎那般遥可不及。

傲松道:“我们为你娘点柱香吧!也算我们对她一点敬意。”

双凤同意,二人点了香,又在墓前聊了许久,这才准备打道。傲松突然想起一事,问道:“怎么药王前辈还未回来呢?会不会遇到什么事了?”

双凤心里也微感奇怪,平日父亲极少下山,即使去也自会对她交代一番,这次下山,他却什么也没有说,又怎知他何时回来呢?

傲松心里惦记着救母之事,对双凤道:“凌姑娘,我心里有些不放心,我们回药王庐瞧瞧吧!”

双凤知道他心里急切,于是道:“好!我们回吧!”说完素手对着白鹤一招,令道:“飞雪,送我二人去药王庐吧!”

白鹤低鸣一声,伏下崖面。傲松哈哈笑道:“这小鸟当真有趣!”白鹤又扬颈一鸣,以示抗议。这更使傲松忍俊不禁。

两人跳上鹤背,那白鹤震翅一飞,直上云天。双凤端跪于傲松身前,发丝轻撩,幽香扑鼻,令他心神摇曳。傲松望着双凤的侧脸,凝脂洗碧,红云弥漫,当真灵韵无双。心神一阵恍惚,他忍不住向她耳根吻去,突然双凤身体一动,发出惊喜的声音道:“云公子快看!”

傲松一惊,忙把头缩了回来,心里尴尬得很,嘴上支吾问道:“什……什么?”

双凤扭过头来,一弯浅月般的眼睛看着他道:“仙山灵芝草!”

傲松对药物一窍不通,也不知道为什么双凤竟如此兴奋,当下疑惑不已。双凤似是知他所想,道:“仙山灵芝草乃万补之王,无论一个人有多么重的伤病,都能救回来,是种稀世之药呢!”

傲松惊道:“无论什么伤病?”说话时,双凤已经指挥白鹤飞到绝壁边采下了那株灵芝草。

双凤点头道:“是啊!这药或许以后对伯母有用呢?”

“伯母?”傲松一阵疑惑。却见双凤笑吟吟只是不语,心念一动:“我娘?”

双凤笑吟吟地垂下首来,脸上烧红,缄默不语。傲松心中一阵狂喜,看来双凤对他也存有着好感,当下傻笑起来,双凤的头垂得更低了。只是这样一来,他居然发现自己对这位与自己相处一天的女孩是完全没有抵抗力的,真怕自己一念之差,酿成大祸。彩绫那里,起码还有一个江破晓或许可以帮忙抵挡,可毕方那边自己的良心是怎么也交代不过去的。

但双凤的魅力实在太强了,傲松发现自己无论怎么运转天炎真气,沸腾的热血也无法平息,这是自己与毕方相处时没有的感觉,难道双凤才是自己的真命天女?傲松心里“啪”地一巴掌想把这念头击毙,但沸腾的血液依旧在告诉他,或许这是真的!随缘吧!傲松心里告慰自己。

傲松接过仙草,道了声谢,反倒不好意思说什么了,满心只有那狂涌的气血。

傲松,双凤二人御鹤回到药王庐,双凤试着对着凌药王所居小屋呼喊了几声,不见应答,两人均感奇怪。见傲松焦燥不堪,双凤出言安慰道:“云公子不必忧虑,我知道父亲宽厚良善,一定是愿意救伯母的,我想他必是有要事需办妥方能回来吧!”

虽然犹自担心,但不知为什么,这女孩的话竟莫明其妙地安定了他的心神,令他说不出的惬意。

第二天午时,傲松怔立在药王庐外,等待着药王归来。他一个大男人,遇到这种问题也犹自没有经验。只好使出小时候站在庄外红樱树下等待父亲归来的笨法子。他来瞻天峰已有两天,药王仍不见归来,说不担心,那是骗人的。双凤立于一旁,一双妙目凝视着傲松的背影,呆呆出神,似乎遇到了自己一个无法解开的谜团。

突然听到空中一声鹤鸣,一只黄鹤傲然翱翔于天空,一道白光一闪,两人身边顿时多出一个人来。傲松心中一凛,这瞻天峰怎么会有如此高人?难道是妖怪?这不稀奇,灵山之上,易产灵物嘛!这瞻天峰灵气逼人,不比一般仙山差多少,有了妖怪也不无可能。下意识地护到双凤身前,大喝道:“何处妖魔鬼怪在此为乱?”

白茫散尽,一道青灰色人影现身出来,满面英气,潇洒从容。一双精芒四射的眼睛开始上下打量傲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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