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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杀机

崔镖头几下已经是剖开了尸体的胸膛,从中取出一颗血淋淋的心脏,骇然道:“这心都碎成了几片,内里竟然还被劲力熏成紫黑色,这既像是摧心掌,又像是铁意朱砂掌,但此二种武功,越是内劲深厚,越会在对手身上留下掌劲痕迹。若说是断脉指,外表确实可以做到丝毫不留痕迹,但就算是皇甫世家的顶尖高手,这心也断然成不了如此模样。”江凌风将那心脏拿来一看,果然是这般情况。

江凌风将心脏放回尸体胸腔内,把手中鲜血用油布擦干,问道:“倘若是皇甫世家的人,又懂那摧心掌或是铁意朱砂掌的诀窍,加上自身内力雄厚,用断脉指行凶,能不能成这般模样?”崔镖头道:“天下武林各派门规森严,这等内家绝学怎么会泄露给其他门派,即使有心潜伏偷学,各派内功心法修习又不尽相同,想把几种功法糅合简直比登天还难。”谭镖头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真有不世出的武林奇才也不足为怪。”

江凌叶面有忧色,他心中愈发觉得来敌会是皇甫世家的人,说道:“二位兄弟,不知道是否还记得,前年我们长安分号接了趟镖去洛阳,镖银足有二千两,却押送的不是什么金银珠宝等贵重物品,只是一个小箱子。”谭镖头接过话来:“总镖头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那趟镖的托付人点名了要总镖头亲自押送,当时我陪着总镖头去的分号,但这趟镖一路平安无事,我还想着二千两银子得来的好是轻松。”

江凌叶道:“你有所不知,后来便有皇甫世家的人来寻我,那来人与我有些交情,我才知道那箱子里装的东西是从皇甫世家中盗取出来的,当时我要把镖银退还给他,可他坚辞不受,走前嘱托我说皇甫家主为此事十分震怒,让我一口咬定自己不知托镖之人来历,小心行事。”谭镖头道:“此事时隔这么久,今日才来寻仇也不合情理。况且我们只是押镖,哪里能知道押送货物来历。皇甫世家可是名门正派之首,这届家主皇甫嵩又是武林盟主,不至于会用如此歹毒的暗杀手法吧。”崔镖头道:“这江湖中的事,哪有正邪之分。十几年前皇甫家不也出过采花淫贼皇甫正南,祸害了多少黄花闺女。还与那江浙李家少主李子丰……”话还未说完,江凌叶已经打断说道:“这件事也事关我镖局声名,休要再提。”崔镖头悻悻地打住话头,点头称是。

江凌叶越发肯定这来敌与皇甫世家有关系了,毕竟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也不是一般泛泛之辈敢来招惹的。虽然双拳难敌四手,对方也不敢明目张胆来犯,可敌在暗,我在明,这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此事不尽快查出真相,恐怕时日一久,便是个悬案。这杀子之恨,要自己怎么咽的下去。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证实来敌身份,手中握有证据,凭自己与南宫家以及各大门派的交情,或许还可以让皇甫家交出杀害峰儿的凶手。

江凌叶继续说道:“现下敌暗我明,又不知他们何等来路,为今之计,该如何是好?二位兄弟可有高见。”谭镖头先说道:“这来敌十之八九是皇甫世家,一般门派也没这等手段,此次出手当是警告。”

崔镖头摇了摇头,说道:“以总镖头在江湖中的威望,就算皇甫世家也要卖几分薄面。况且若真是皇甫世家,何必等到今天,就算他们睚眦必报,多半应该对咱们押运的镖货下手,以示警告,如今却害了少爷性命,这就有些非同寻常。就算他们肯收手,您怎么会善罢甘休。”谭镖头道:“也许他们暗地里偷袭,根本不晓得少爷身份。”崔镖头道:“这些人的手段如此之高,断然用不到偷袭,今日的事若是早有预谋,怕还只是个开端,总镖头不能掉以轻心,今夜就需加强戒备才是。”江凌叶叹了口气,说道:“我江凌叶自问,这么多年来未曾做过一件亏心事,今日竟然惹来如此祸端,唉,这来敌手段毒辣,我想他们一定不会就此罢手,只恐连累二位兄弟啊。”崔谭二人早跪下来,齐声说道:“总镖头折杀我二人!”

崔镖头说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总镖头一向待我等兄弟不薄,今日正是回报之时。双拳难敌四手,一众兄弟齐心合力,还能怕他们不成。趁天色未晚,现在我与谭镖头各带些人手兵分二路前往城外猎场探查,谭镖头去城南猎场,我去城北猎场,天黑前就能赶得回来。”

江凌叶点了点头,用手作了一礼,说道:“有劳二位兄弟,行事务必小心谨慎,此行多带些局里好手,备上弓箭迷魂烟,如果不能力敌,速速撤回。我这边也让祝镖头去城里各大城门偷偷打探下消息,城外猎场密林凶险,你们二人可要万万小心!”崔镖头应了声好,也就与谭镖头一起出去了。

江凌叶也出了偏房,喊过祝镖头与几个镖师,吩咐了祝镖头乔装打扮去各城门小心打探消息,对其中一王姓镖师说道:“王镖师,你去请城内的丧葬执事与清心观的几位道爷来,帮忙操办下少爷的丧事,再找几个人将兵器间地窖下的水晶冰棺抬出来。”又对另外一人说道:“陈镖师,你去禀报夫人,让她给峰儿沐浴更衣,多备些“饭含”。”最后对剩下几人说道:“把房内刘镖头尸首好生处置下,再去城内刘记棺材铺选上七具上好的楠木棺材,将刘镖头、黄二他们更衣下棺一并下葬。慢,顺便通知账房李先生,让他差人给刘镖头家里送上五百两银子,黄二几人家里各送上一百两银子,帮着料理后事。”

一众人奉命行事而去,只留下江凌叶一人。这水晶冰棺本是重金从西域购得,留给自己百年所用,如今白发人反而送了黑发人,百感交集下竟然又落下泪来。

天色渐暗,整个江隆镖局一片肃杀气氛,灵堂已设,白绫高挂。崔、谭、祝镖头三人却还未带队归来,江凌叶不免担心,突然一个镖师连滚带爬地奔进灵堂。江凌叶沉声说道:“何事慌张?”那镖师面容痛苦而狰狞地说道:“总、总镖头,红发…魔…红发魔鬼。”话未说完竟然全身痉挛,气绝而亡。

一波又平一波又起。江凌叶赶紧解开那镖师衣服,身上也是毫无伤痕,与峰儿无异,必定也是被人震断经脉,倒是背心处衣服被人抓破一块。经脉被内劲震断,还能逃奔回府,行凶之处离这里不会太远。这行凶的人一头红发,江湖中从来未曾听过有满头红发的成名人物,难道真是奇妆异服的回鹘外族?

江凌叶顾不上再疑问,已经踏步出门,马夫人与一众镖师急急跟上。

行不多远,看到几辆木排车,拉车的脚夫早逃得无了踪影,地上倒着江隆镖局的二个趟子手。车上放着七具楠木棺材,独有一具棺材未盖棺板,棺板则裂作几块四散在地,看来这红发行凶的人是从这具棺材中飞出行凶。

再细看,棺材中有一张字条被红叶镖钉在其中。江凌叶取下一看,字条上写着:“一别十数载,甚是想念。李子丰”江凌叶表情恐惧,嘴上兀自说道:“鬼…鬼,真的有鬼!”一字一退,竟然连退数步,心中恐惧可想而知。

众人都诧异,那边马夫人赶紧扶住,说道:“这世上哪有鬼,亏你还是个男子!天杀的杂种装神弄鬼唬弄人,还能把你吓成这样?”马夫人也拿过字条一看,脸上神情也立然变色,声音颤然地问道:“他还未死?这,这如何是好?”

突然一阵马蹄声传来,却是崔镖头带人从城北猎场回来,远远看到江凌叶,已经飞身下马奔了过来,禀到:“总镖头,借一步说话。”

二人避开众人,崔镖头轻声说道:“少爷确实是在城北打猎,林子旁边有猎户捡到了这个。”江凌叶伸手拿过来,一看正是儿子的随身玉佩,上边刻着江峰二字。“总镖头,您再看这个,是我在打斗现场搜寻到的,这可是江浙李家的徽标?”崔镖头又拿出来一丝质手帕,手帕中包着个徽标,继续说道:“徽标被这个手帕包着,您看,这鸳鸯手帕上秀着刘李二字,显然是刘兄弟妻子李氏所绣。”江凌叶接过一看,心中凛然,说道:“果然是江浙李家,夫人,你且过来。”

江凌叶将字条拿给崔镖头一阅,崔镖头看完后也是震惊说道:“李子丰?他不是早就畏罪跳下悬崖而死?况且当年江浙李家里通外族意图谋反,早被先皇御旨灭门,一门老幼无一幸免。会不会是有人假借李家之名行凶作案?”江凌叶摇摇头,叹了一声,说道:“我看未必,李家怎么也是名门大派,数百年基业也不可能一朝一夕便被拔根而起,或许当年还有漏网之鱼。现在来看,其余几人必是死在李家的破天九刀之下。”江凌叶又对妻子说道:“夫人,你今夜就打点行装,明日一早,由崔镖头带上十几个好手,护送你立刻回洛阳娘家。”马夫人怒目圆睁,说道:“我既然进了江家门,死也是江家鬼。就算李子丰当年号称天下第一公子,武功出神入化,我们人多势众岂能怕他。我今夜就写下书信,让我爹爹派人前来援手。”崔镖头也点头称是,说道:“咱们江隆镖局几十个分号,若是众镖头一起赶来,齐聚总号,就算他李子丰三头六臂,也决计不是咱们的对手。李子丰可是武林共敌,总镖头速速发武林贴,让皇甫盟主召集各大门派,剿灭李家残党。”江凌叶稍安,点头说道:“敌暗我明,此地不宜久留,既然是李子丰,他一定不会就此罢手,我等速速回镖局商议。”

中秋夜,月圆如盘高挂天空。江凌叶一众刚回到镖局门口,有眼尖的趟子手诧异地指着大门,众人远远看去,才发现“江隆镖局”的牌匾不知何时已被人泼了猪狗血,还插着一杆旗,旗上用血写着几个红字:“若要活命,跪行出城;子时若过,斩杀无赦!”在镖局门前所挂灯笼的灯光照耀下,甚是醒目,令人不寒而栗。

江凌叶早已怒极,几步向前靠近,一跃而起,手脚并用,折断旗杆、踢烂牌匾。这牌匾碎了不打紧,竟然从后边跌落一具尸体,江凌叶翻过尸体一看,正是自己派去城门打探消息的祝镖头。连敌人模样都不曾见到,镖局已死了这么多人,江凌叶仰天长啸道:“小儿,欺人太甚!”手中旗子抛出,快剑抖动,剑光飞舞将旗子绞成碎片。

那边马夫人,手中没有兵刃,借过趟子手中钢刀,站在门前,钢刀问天,高声叱骂:“下三滥的狗杂种,就只会背地里耍花枪,够胆量这便出来,咱们明刀明枪的走个来回,若是胜得了老娘手中钢刀”

“胜的你,便要怎样?”突然沉闷而沙哑的声音从镖局房顶屋角传来,这声音可不正是斩红叶。只听斩红叶嘿嘿冷笑一声,一件暗器已是激射而下,马夫人看的真切,钢刀作势一挡,这暗器附着内劲刚猛,马夫人竟然手臂酸麻,钢刀脱手,脚下连退二步,才泄了余劲。

再看那暗器,碎成几块,原来是一房顶青瓦。江凌叶道一声狗贼休走,双足一点,也是上了屋顶,快步跃出,一招“霞光飞瀑”,刺向了暗器射出的位置。长剑自然刺空,屋顶哪里还有斩红叶踪影,那边崔镖头与十几个镖师也分身上屋,四下寻找也未发现藏在何处。

“若要活命,跪行出城;子时若过,斩杀无赦!”沉闷而沙哑的声音又从四处传来,声音在镖局上空回荡,竟然久久不散。这声音不仅刺耳,还似能扰乱人的心智,令人急躁不安,惹得周围的狗也全都跟着叫唤不停,整个许昌城的中秋夜注定不再平静。

这一手武功委实让人生畏,镖局镖师们不免窃窃私语,江凌叶也是奇怪,这武林中早已失传的绝学“九州魔音”,来敌如何习得。江凌叶无计,只得让众人退回镖局。

忠义大厅内,江凌叶虽然心中悲愤,但当前局面首要的还是稳住众人,于是向众人说道:“大家莫要惊慌,这些狗贼只是无胆匪类,只会趁人不备暗自偷袭,大家打起精神,入夜切莫掉以轻心。诶,谭镖头还未回来?”

崔镖头回道:“谭镖头往城南,这个时辰也早该回来,只怕。”众镖师沉默不语,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敌人手段实在厉害,一个不小心,说不定自己也要搭进性命。忽听得后院也有人大声咋呼起来,众人只得又提了兵刃,一起赶去。

局里后院的几个仆人、婢女在那兀自哭泣,江凌叶喝问道:“又是怎么啦?”一个仆人脸色惨白,心神不定地颤声道:“老爷,老爷,马、马管事也死了。”马夫人一听急了,这马管事是自己从娘家带过来的仆人,跟随自己多年,问道:“马管事好端端地怎地就死了!”

那仆人战战兢兢地说道:“后院的厨子…带着…女儿,与几个马夫,趁夜想从…后门逃走,马管事与我从后门出去追赶,谁知道刚出门…奔不出去多远,厨子他们就被人给杀了,马管事…要逃回来,却被一个满头红发…红发的魔鬼给一掌…就一掌就给杀了,幸亏…幸亏…我出门不远,才奔了回来。”众人一看,后门也挂着血旗,旗上同样写着:“若要活命,跪行出城;子时若过,斩杀无赦!”远处四散着些尸首。

崔镖头已经是骂道:“这群****的王八羔子,就算劫镖的土匪,也不会杀车夫、轿夫,狗崽子们实在狠毒,连毫不相干的人也不放过!”几个镖师趟子手过去背了尸首回来,崔镖头与几个性情镖师对着大街又是一阵喝骂,却始终鸦雀无声,再无人回应。

此时满镖局人心惶惶,又有那丧葬执事从前门奔出,未过街角,一声惨叫,想是活不了了。几个诵经的道爷也是怕了,为首的张道士寻到江凌叶,说道:“江总镖头,我等应邀为贵公子做法事,这诵经超度还可以绵尽薄力,可江湖仇杀实在不想卷入,万望总镖头恕罪。”江凌叶知道这也属人之常情,喊来账房先生,说道:“给几位道爷奉上三十两银子,送几位出门。”张道士说道:“谢总镖头,免送,免送。依我看,总镖头还是赶紧报官吧。”江凌叶苦笑一声,这等武林中事,许昌又无驻军,恐怕这郡府还真管不了。

几个道士到了门前,真的跪下,一步一叩地走了,几个仆人趟子手在门里远远看着,这几个道士果然是平安无事。不多久,便又有些仆人、打杂的、婢女、趟子手这么跪着一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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