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以蓝见他不回答,以为他在犹豫,便觉得古代男人果然都舍不了三妻四妾,脸立马沉下来。
李承浩见状忙搂住了哄道:“我当然同意,只有我们两个过一辈子没有别人打扰才好呢!我只是想到蓝儿你这么爱我才开心地说不出话来!”
绕是闻以蓝自觉脸皮甚厚也禁不住脸脸了,瞪了他一眼。“我只是不准你纳妾,什么时候说过爱你的话。”
李承浩只觉她含羞带怯,眼里波光盈盈,似有流水浮动,立时心猿意马起来,一发不可收拾,顶着她的鼻尖道:“蓝儿,我们……可以吗?”
闻以蓝轻轻地嗯了一声,李承浩便如得了****一样,做恶狼扑食状,哪想刚抱了闻以蓝亲热没几下,耳边就有个声音响了起来道:“少爷夫人,杨县丞让人禀报,前堂又出一件案子,让少爷赶紧过去开堂审案!”
李承浩本不想理会,被闻以蓝推了起来,有些恼怒地爬起来,穿好了衣服,转过身闻以蓝也穿好了衣服,不甘心地又往她嘴上亲了几口,狠狠道:“今晚等我。”便走了出去。
虎着脸对紫鹃道:“再有一次就把你按进米缸!”
紫鹃好端端地被呛了一句,自觉没什么出错的地方,一时有些茫然:“少爷为何要按我进米缺里?”
李承浩顿足骂道:“你不就是那紫鹃,按进米缸里啄米好堵住你的嘴,省得整天叽叽喳喳惹人厌!”一边说着一边已是去了,只剩下不解的紫鹃挠了半日头,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少爷。
进到屋里一边伺候闻以蓝一边朝她说起门口的事,最后紫鹃道:“叽叽喳喳是白桃的作风,婢子什么时候那样了!”
闻以蓝觉得好笑,李承浩将气撒在无辜的紫鹃身上了,便替他说话道:“他这些日子太忙,昨晚上又喝酒到很晚才回来,一早想多睡会便被吵醒,可能心情有些差,你别往心里去!”
紫鹃哪敢怪李承浩,只是说说而已,听闻以蓝说昨晚李承浩回来很晚便道:“夫人怎么不叫婢子起来伺候,您一个人哪里服侍得过来!”
“还好吧,你们都睡了,不想大半夜叫醒你们。”闻以蓝道。
闻以蓝出去后让人去准备早餐,李承浩办案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昨天醉酒今天又没吃早饭,真担心他的胃受不受得了。
一直等了两个时辰李承浩才回来,嚷嚷着饿死了,闻以蓝让人将热过的饭菜端上来。
“怎么去了这么久?”闻以蓝还以为李承浩过不了多久就回。
李承浩胡乱吞了几口才有空闲,说道:“今日又有人报了一宗杀人案,从刚才扯到现在还没个定论,怕是又要忙活,我一会儿还得去收集证据!”
李承浩一下一本正经起来还真让人难以适应,他好像挺喜欢查案的。吃过饭李承浩便说了句晚上等我就匆匆忙忙离开。
天黑前李承浩还没有回来,闻以蓝左等右等在屋里走来走去,她今天吩咐了丫环早早睡了,让她们不用前来伺候,哪里知道李承浩这么久都没个人影。
又如此等了个把时辰,突觉好笑,今天一整天都心神不宁,想着李承浩那句晚上等我。敲了敲头喃喃道:“真是魔障了。”便熄烛睡觉,半夜似乎感觉一个人躺到了身边。
闻以蓝醒来时李承浩已经穿戴整齐了,“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你没睡多长时间吧!”
李承浩凑过床边道:“我昨天回来得太晚看你已经睡着了,不忍吵到你,今天我一定要早点回。”
闻以蓝坐起身来,起床穿好衣服与他一同用早膳。
“听说是因为几块地犯的案子?”闻以蓝问道。
李承浩边吃边道:“嗯,死者与疑犯是邻居,据说他们家的田地也是连在一块的,本来就事非多。张山与连生家共用一个田埂,然后张山挖了公共的田埂作为自家的地,引起连生不满,连生一气之下就失手一锄头打死了张山。我也不是很懂田地,昨天就去看了下是怎么回事!”
“竟然为了这点小事就杀人,害了别人家也连累了自己的家人。”闻以蓝吹嘘道。
李承浩点点头道:“我昨天去了两家,家中都有老小,情况挺惨的。案件一目了然又有证据,现在就看怎么判这个案子了!我正在跟杨县丞他们商量。”
李承浩吃过早饭后又离开,红玉看着行色匆匆的知县大人,感叹道:“咱们少爷看着就是不一样了,现在也是功成名就的男人了。”
白桃递了她一眼,调笑道:“怎么?是不是春心萌动了!”
红玉不依地跺着脚,追着她打。“看我不打死你个胡言乱语的小蹄子。”
李承浩虽说今天早些回来,却一直被杨县丞拉着断案,着急上火也没有用。如此过了几日总算了结此案。
连生杀人是事实,但念在家人求情,免了死罪,改为坐牢十年,但连家要照顾张山的孩子直到成年,并赔给张家一百两银子。张家也同意了这种结果,虽然很想让犯人偿命,可一家人的生活总要过,生命有时就是这么无奈!
这个案子过后,李承浩便放出话来要休假,谁也不许打扰他。那些小案子就交给杨县丞几人去做,以他的话就是,什么都要他这个知县来管,那要那么多吃闲饭的干什么!
他准备回到浩蓝院与闻以蓝亲热个够,急吼吼地回到浩蓝院,却发现闻以蓝似乎已经歇了心思,表情也是淡淡的,他心里一突,不会是怪他这几日冷落了她吧!
闻以蓝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就连饭吃在嘴里也不是滋味,心里的念头既起便止也止不住。一边吃着一边拿眼瞧着闻以蓝,见她放下碗筷,自己急忙也站了起来,又跟着她到了房间,随手便关上了门。
闻以蓝到了房间就开始看书,对李承浩道:“你忙了几日,赶紧休息吧!”
李承浩嗯了一声,却是站着不动,只眼巴巴地看着她道:“那你呢!”
“我再看会儿书就睡。”闻以蓝扬了扬手上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