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撞疼背部的时冰气得真想好不容易才抓住没砸到地上的鸡蛋给扣在这发情的男人头顶上去。
妈蛋的。
老娘跟你没完儿。
闫弑天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一手扣着她抓着盘子的手,一手擒住她的下颚,强迫霸道的让她仰头承受他狂暴的亲吻。
时冰,“……”
厨房门口,探着两颗小脑袋,一个酷酷的小脸整个成了乌鸦一般黑。
一个精致小脸笑盈盈的,流转如星辰的眸子亮晶晶的发亮。
两颗小脑袋挤在门框前,看着。
悦悦笑呵呵道,“哥哥,爹地跟妈咪又在玩亲亲。”
痒痒恨恨的瞪了眼高大男人的背影,然后小手捂住悦悦的双眼,“羞羞脸,悦悦咱们不看。”
悦悦嘟着小嘴,板着痒痒的小手,努力的睁大双眼从痒痒的指缝里往外偷看。
“哥哥,讨厌,哥哥都能看,悦悦也想看嘛。”
痒痒哼了声,放下小手,然后将悦悦拉倒自己身后,小人儿似的走了上去,拽着男人的衣角,用力扯了扯。
在亲吻的男人动作一顿,微微离开女人红扑扑湿润的唇瓣,低头往下看。
痒痒黑着小脸,“你,不许欺负妈咪。”
闫弑天,“……”
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冰,“……”
悦悦跟在痒痒身后偷笑,扯了扯痒痒的小手,抬头就朝同样黑脸的男人咧唇一笑,“爹地,哥哥也想跟你玩亲亲。”
痒痒,“……”
闫弑天,“……”
这下时冰回神了,一把将闫弑天给推开,深吸两口气,怒吼,“妈的,闫弑天,你他妈的以后别在想爬上老娘的床,操!”
闫弑天,“……”
整个脸都给沉了,将她手中端着颤动的盘子接过,往悦悦手中一塞,然后一手拉一个宝贝儿,彭的一声给关出了厨房。
转身冷冷的目光里全是欲火。
一步步朝着女人走近,“别在想着爬上你的床?嗯?”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这刻意放缓的动作,时冰下意识的挺直了脊背,头皮发麻的同时警惕的瞪着他。
想到早上躺在沙发时酸痛得没有知觉的细腰,时冰困难的咽了口唾沫。
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腰。
她可是知道,这个男人禽兽起来,真他妈不是人的。
“闫,闫弑天,你,你冷静点……啊……”
被关在门外的两宝贝儿彻底黑了脸,两双,四只眼睛瞪着眼前被关得严实的门板。
很是不甘心。
当然,这个不甘心,只是痒痒小酷哥一人心里的活动。
悦悦眨了眨迷茫的双眼,然后侧身,将手中的盘子里的双黄蛋举到痒痒面前,疑惑的说道,“哥哥,还要吃蛋蛋吗?”
痒痒小短腿咚的一声踹上了眼前的厨房门,黑着小脸,“不吃。”
悦悦喔了声,转身屁颠屁颠的跑到餐桌上,点着脚尖,将盘子放到桌上,“哥哥,你不吃,那悦悦吃了?”
痒痒回头看悦悦,“不许吃。”
悦悦歪着头,“可是,这是爹地做的,很香啊。”
痒痒的脸更黑了,不甘心的又踹了一脚厨房门,然后大步朝悦悦跑去,“那个坏蛋……”
等时冰从厨房被放出来,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当然对于男人没有做到最后,只是朝她‘胡搅蛮缠’一通的这事,她的脸整整黑了一个下午。
无论男人怎么给她使眼色,沉着的脸怎么瞪着她,她都一律无视。
这丫的禽兽男人,居然将她宝贝儿给丢出厨房,逼着她用……
操蛋的。
一想到这男人禽兽时的脸色,她就没好脸色。
从时冰被厨房放出来,痒痒就寸步不离的挨着时冰,跟条小尾巴,时冰走到哪,他的小手拽着她的衣角,就跟到哪。
一双小眼跟头刺猬一样,炸起的倒刺警惕的盯着和他一模一样黑着脸的男人。
下午两点半,时冰懒懒的靠在沙发上,怀里抱着痒痒,用下巴有一下没一下的低着他的软发。
痒痒浑身上下,也就这一头软发跟那男人不是一个基因出来的了。
那男人浑身上下,全都是钢筋。
就连头发都是硬硬脆脆的。
闫弑天抱着悦悦坐在时冰左手边的单人沙发上,液晶电视正放着喜羊羊与灰太狼的卡通电视。
悦悦窝在闫弑天怀里,看到咯咯自笑。
闫弑天目光灼灼的看着时冰,从头看到脚,然后在从脚看到腰,停顿片刻,更火辣的目光接着往上移。
就是个死人,被他这目光看得也能从棺材里跳出来。
更何况还是时冰这一大活人。
痒痒仰着小脸,瞪着闫弑天的同时,余光总是不自觉的被倒霉的灰太狼给吸引过去。
然后咧嘴一笑后,又转回头,警惕的瞪着看着他妈咪的男人。
他又想欺负妈咪,哼,这个坏蛋,一定要看着他,才不让他在欺负妈咪。
时冰懒懒的靠在沙发上,难得悠闲的坐在这陪着她的宝贝儿看电视,抓着痒痒的小手放在手心,时不时的勾了勾,漫不经心道,“闫弑天,我爸是你藏起来的吧。”
闫弑天刚毅的脸色绷紧,灼灼的目光闪过一抹神色,“嗯。”
“为什么不告诉?”
“没必要。”
时冰讶然,是啊,没必要,如果她爸死了,这个男人不会不告诉她;那如果是活着……
为什么不回来……
时冰垂下眼梁,“留在你那也好,只要人没死就行。”
闫弑天冷傲一声,如至高无上的帝王,说的话霸道得理所当然,“他,不会死。”
时冰咧嘴,她是相信这个男人的,自从知道她老爸出事开始,她的情绪一直不稳定,如果没有这个男人在身边,她知道,她绝对控制不住自己暴戾的脾气。
出去大开杀戒,这算是轻的。
也因为相信这个男人,她没有动怒,甚至忍到此刻,她才问他,她爸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