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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叶恺薇电话语气很是低落,说:“易添,我可能要去英国了,我……”易添大声叫出来:“为什么?”

飞机还没有完全停下来,尚且在缓慢地滑行,易添的声音引来了所有人的观看。空姐示意他不要使用手机,易添狠狠地瞪了一眼。

叶恺薇说:“我APS没过……”

一语成谶。

噢,幸运儿!这下可好了,不用几天家里就会收到你APS通过的喜讯,只要你不是人间蒸发,去德国的消息就会广泛散布。不用多久全世界全人类都会瞪大双眼看着你易添一步一步踏上德意志的领土,木已成舟啦!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凑巧,一心想去英国的,却通过了APS要去德国;一心想去德国的,却倒在门口不得不选择飞英国。

这个青春,或许,爱是疯狂的,却又是冷酷无情的,是不同于尘世的喧嚣,却又是沉浸于尘世之中的。或许它不得体,或许它出于欲念,或许它与期望相差巨大,或许它是僵硬而颤抖的。我只知道,回来没多久,易添就有了新女朋友,叶恺薇也有了新男朋友。

当朋友问起易添为什么分手的时候,易添都会笑而不答。很多人猜测是因为两个人即将异国。

是吗?或许吧。

一切都是天意。

在新的一天,易添走在大学的校园里,又牵着自己的新欢。他也回到以前的状态,不像和叶恺薇在一起的时候,偶尔会跟孩子一样傻笑或者淘气,又回到那种把对方看得透彻,把感情的全局控制在手里的状态。偶尔运气好或者不好的时候,会遇到叶恺薇牵着自己的新欢走来,两个人也不尴尬,只是相互淡淡一笑。

易添的女朋友眨着未经世事的双眸,不停拉扯着易添的手问道:

“那女生是谁?”

“哦,我一个朋友。”易添摸摸她的头,漫不经心地回答。

接下来的日子,易添就开始申请学校,等Offer,缴纳自保金,前前后后忙碌一个多月。在等到学校的通知书后,易添抽空去湖南凤凰待了一个星期,因为剩下的日子就要易添告知他所有的亲朋好友,父母告知他们所有的亲朋好友,来迎接和准备各种吃不完的饭局。

在凤凰的日子里,易添每天睡到下午起床,然后一个人在古城里闲逛,晚上就到酒吧里去坐坐。

这不是在说明易添有多么文艺,他只是确实要睡觉睡到午饭时间才会醒,也确实对音乐比较喜欢。

有一次我问他:“你这么喜欢艺术,人也比较文艺,为什么当初选专业选的是一个工科?”

易添说:“这不是我第一次被这么问了。”

我说:“那你告诉我是为什么。”

易添说:“答案我先捂住,不过你怎么觉得呢?”

我说:“因为人生需要矛盾性,热爱艺术,却选择工科,这就是一种伟大的矛盾。为什么妓女总是很迷人,因为她们跟世俗与道德相违背,构建了一种矛盾性,所以才这么迷人。我想你希望你的人生也具备一种伟大的矛盾性。你真是一个不简单的人。”

易添拍手笑起来,说:“我读这个专业,是因为志愿是我爸填的。”

丽江凤凰一直都被传诵成艳遇的圣地,所以在大多数人的想象空间里,只要你一只脚踏入这个地界,艳遇就会接踵而至,好像每条街上都整齐列着一排排的漂亮的姑娘或者帅哥任君挑选。而当他们真正到了这个地方就只能看到潮水般的游客,即便是晚上抱着极大的希望去了酒吧,也只能看到年过不惑之年的大叔大妈们在里面不停又蹦又跳,然后失望、遗憾、离去,再也不相信这里有艳遇和爱情。

对易添来说,旅游或许应该是真正融入当地的居民,吃他们的菜,喝他们的水,听他们的戏,学他们的话。

当然易添也是不会闲着的。

在一个下午,易添吃过午饭来到古城的桥洞下,酒吧里的驻唱又在百无聊赖地唱歌。对面是一群女生,从她们崇拜的表情和稚嫩的谈话就基本可以推测出她们的年纪不过是高中毕业的学生。一曲作罢,易添慢慢走过去,悄声和驻唱交流两句,信心满满接过话筒,索性闭上眼睛,随着轻微的吉他声唱了一曲郑钧的《灰姑娘》:

怎么会迷上你

我在问自己

我什么都能放弃

居然今天难离去

你并不美丽

但是你可爱至极

哎呀灰姑娘

我的灰姑娘

我总在伤你的心

我总是很残忍

我让你别当真

因为我不敢相信

你如此美丽

而且你可爱至极

哎呀灰姑娘

我的灰姑娘

也许你不曾想到我的心会疼

如果这是梦

我愿长醉不愿醒

我曾经忍耐

我如此等待

也许在等你到来

也许在等你到来

不得不说,唱这首歌的时候他闭着眼,心里想着的却全部都是叶恺薇的一眸一笑。

叶恺薇,分手之后依然对他来说是个梗,即便是手中牵住的女生又换了两三个。他和叶恺薇也依然是校内好友的关系,但是谁都不会去对方的主页看看。不,这么说不确切,易添不会用自己的账号去访问叶恺薇的主页。他申请了个“马甲”,这样方便他每天可以看叶恺薇经历着什么。而几乎同时,易添的主页也经常多了个陌生人前来光顾的脚印。

叶恺薇是顽固的,是坚强的,是从来不会低头的。她出生在一个寒冷的家庭里,一个亲情十分稀薄的家庭里。从小她对这座城市——商人、乞丐、流浪者、厂长、司机、银行家、官员,都有一种恐惧。她所经历的生活,像三岛由纪夫笔下《爱的饥渴》描述的——无边无际、漂浮各种物体的、变化无常的、暴力的,但是总是一片明亮而湛蓝的海洋。

小学一毕业,家里就把她送到城里读初中,就像中断了联系,即便是一年回家两次,依旧寒冷。

即便是回到家,许久不见的亲人依旧是亲情淡薄,她的父母三句交谈之后往往就会用分贝很高的语调说话,她与父母之间的交谈也会突然变得刺耳而锋利。或者正因如此,叶恺薇从小就希望逃离这个大环境,希望找一个可以托付的人,希望进入别人的家庭。

到后来,叶恺薇开始不断尝试,接触了同龄人后开始意识到多数同龄的男生跟自己相比是多么的幼稚和不靠谱,他们还停留在以身体感官需求为目的所建立的恋爱上,她开始尝试接触年长的。再后来年长的似乎目的性也不是很单纯,她也意识到只有自己变得强大,才能摆脱这个环境。于是,渐渐地,她的性格变得坚强,唯一战胜恐惧的方法,只有去面对。她从骨子里变得坚韧,变得骄傲,好像生出一个男性环绕自己保护自己,在面临命运或者是人际关系所带来的各种痛苦的时候,她都会独自执着坚毅下去。她爱上穿衬衫,爱上齐肩的短发,爱上奔跑,爱上平底的球鞋。她把握自己所能把握的,争取自己不能争取的,决计不会轻易把柔弱的自己告诉给别人。

就连两个人吵架时候,叶恺薇也依旧那么坚强。而易添,正是冷暴力的好手。那时候,他们如何争吵的呢?

对了,在校园里,叶恺薇突然发难,她涨红了脸,说:“你自己说,是不是做错了?”

易添笑着,拉了拉叶恺薇,说:“好了,是我错了,对不起。”

叶恺薇昂着头,说:“那你说,你错在哪里?”

易添确实不明白哪里惹怒了她,正如同许多男生被女生不明所以的怒火搞得头昏脑涨一样,说:“我不知道。”

叶恺薇一把甩开易添的手,说:“那你承认错了干嘛?”

易添随即收拾好了脸上的表情,所有的,生动的,温柔的,抽象的表情和面容全部消失了,脸庞犹如冰封一般,沉默不语。

叶恺薇说:“你说话呀,怎么不说话了,说呀,错哪里了?”

易添依然没有任何言语,绷紧了嘴,死死咬合住,头缓缓地向左下扭过去,然后嘴角开始微微抽动。

叶恺薇彻底急了,说:“你今天是不是不说,你哑巴啦?”

易添猛地抬起头,平淡的,若无其事的,说:“分了吧。找个知道错在哪里的人去。”

叶恺薇立即转过身,朝后面走去,等易添看不到自己,才缓缓蹲下来,让眼泪决堤一般流出来。

啊!坚强的、意气风发的叶恺薇,正是你和易添这个性格,让两个人维系着现在不清不楚的暧昧的似有似无的关系。

这是一层纸窗户,你们都不捅破,那么你们都不能迈过去。

一曲作罢,对面的人没有少去,易添径自放下吉他,走过去。

易添看着最前面的小姑娘,轻轻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看了看左右,指了指自己,嘴巴比作一个“我”的口形,确定问的是自己后,说:“傅嘉怡。”

易添仔细看了看她,小麦色的皮肤,眼睛眯成一条缝,瘦得还不算厉害,虽然骨感但不至于不健康。白色的T恤调配一条绿色的短裙,脸显得很精致,带着一副硕大的镜框。

易添笑笑,又问:“喜欢韩寒么?”

小姑娘说:“喜欢。”然后手捂住嘴,笑着发出“哦吼吼吼吼”的叫声。

还好不喜欢另外一个,那就试着相处吧。

易添把吉他放在一边,掏出手机,说:“晚上一起吃饭吧。”

又过几天,易添回重庆了,去的时候是一个人,回来的时候是两个人。

距离易添出国还有一个晚上,易添陪家人吃了饭后,一帮兄弟又聚在一起,老地方。

所谓的老地方,其实只是一家火锅馆。重庆的火锅馆,主干道上的或者招牌又闪又亮的,大多虽然名气大,但是味道上都是偏向外地游客的,必然不能符合本地人火辣的脾气;相反,地处偏僻或者门面看上去很邋遢,但是许多年都不会倒闭的火锅馆,就肯定有它存在的价值了。

老地方在一个深深的巷子里,一边有昏暗的台球馆,露天的棚子上,扎了一个巨大的明亮的白炽灯,下面有两张台球桌,一个桌面的绿皮已经翻起,另外一张台球桌上,只有八个球。棚子的一根柱子上,插了一面国旗,已经缺了一个角。

易添在北京看了一次升旗,和以往读书时候看同学升旗感觉不一样的。首先是升旗手,那时候哪个同学如果有幸能够升旗,顿时通体金光,身价大涨。而在北京则不是你努力就能升旗的,永远只有看的份。其次就是节奏,过去看升旗,大家多半关注的点就是音乐结束的瞬间,国旗是不是刚好升到杆顶,一些天资不足的同学升旗时就容易音乐完了国旗才到一半或者音乐到了一半国旗已经升上去了。

易添总是最后一个到场,身边总是带着一个新鲜的角色,众兄弟虽早已经见怪不怪,等易添介绍完毕,也还是忍不住调侃一番。

易添指着大哥,说:“兄弟们,这是我女朋友,傅嘉怡;嘉怡,这是大哥,看他一身名牌就知道是个潮男,他比我们毕业都早一年,但是现在仍然每天都是职业夜店咖。”

“哟,好久不见,终于谈恋爱了呀!”大哥眉毛一扬,反戈一击。

易添眉毛一弯,一脸坏笑对着大哥,说:“那是,都知道我不轻易谈恋爱的。”

“这是三哥,眼睛虽小但是聚光……”

“这是四哥……”

“这是五哥,叫五哥好。”

易添打从小学开始,一直玩到大就这四个兄弟最亲,彼此家境有所不同,性格也有所偏差,大哥幼稚,老三爱面子,老四目的性稍强,老五什么都听老四的,但是都是耿直豪爽的人,所以才团结这么多年未曾淡过。

在小学后来又开始流行《古惑仔》的时候,他们也计划过再拉几个人入伙。

不过考虑再三还是没有成功。一来是因为那次五个人没有打得过教皇,二来是因为其他的小孩纷纷喜欢上《灌篮高手》都开始学习篮球,都希望自己成为流川枫,再不济也是樱木花道,反正不能是大猩猩。

说到《灌篮高手》,就必须再提到另一个人。

那时候张初犁的同桌是个男生,叫田浩。从小头发就像广告里面一样柔顺,他也一直蓄着长长的刘海,连老师也纵容他这样的发型,其他男生却都必须是短头发。他一直都是班上的一个神话一般的人物,有人说看到过他灌篮,有人说他有六块腹肌,有人说他背上文着一条龙,有人说他跟十几个人打群架然后全身而退,所有关于《灌篮高手》

和《古惑仔》的伟大情结都转移到了他身上。他也就成为星矢,成为流川枫,成为陈浩南,成为所有人的偶像。田浩总是淡淡的不苟言笑,每次打球的时候都有很多女生站在一边,不停地为他加油打气、端茶送水,他不说不要,也不说谢谢。所有年级流通的情书并着苹果、金帝巧克力、大白兔奶糖等大多数都囤积在他的抽屉里。他有一种特殊的魅力,但凡默默无闻的男生跟着他在一起,也会瞬间变得很招女生喜欢,所以男生女生都爱扎堆跟着他。最让人不解的是,即便是这么多女生明恋暗恋疯狂的安静的大张旗鼓的阳奉阴违的爱慕着他,他却从来不利用这个优势和条件。

可惜,不管是《灌篮高手》还是《古惑仔》,结局都不怎么好。

“哎哟,这世道啊,旱的旱死,涝的涝死,谁叫我们投胎选的是困难模式呢!”等易添介绍完,张初犁抬了抬眼镜叹了口气,阴阳怪气的一个一个把字吐了出来。

易添狠狠用力拍了张初犁一掌,说:“少来少来,说正事。”

易添满满的倒好一杯酒,表情难得的严肃起来,说:“今天过后,我就得奔赴德意志了,各位兄弟也都陆陆续续开始工作进入社会接受残酷的现实了,我只希望今夜过后我们好好为自己的未来奋斗,将来兄弟们有混得好的,都不要忘记彼此此时此刻的感情,有财一起发!”

“好!好!喝!”

傅嘉怡吃惊地看着眼前五个从小学开始就凝聚在一起的兄弟,不敢想象所谓的小学同学还能有这样的感情,一向只顾着学习的她,同学友谊这种东西一直都不能维系长久。她睁着疑惑的眼睛,好像从来不认识易添一般。

不过对于易添,从明天开始,将迎来新的人生。

十月,就像春天的脖子,就像蝴蝶的呼吸,转眼就过去了,易添来到德国也一个多月了。当他坐在汉莎航空飞往德国的客机处于三万英尺的高空时,易添就暗暗对自己说要用另外一种不同于国内的生活方式在这里待上两年。

走之前,父亲打了他一顿,这算是他不长不短的人生里头一次挨打。父亲叫他跪下,用手狠狠抽了他几下后背,接着手越来越软,力气越来越小,说:“去了那边,就自己照顾自己了,不要再像在国内这样浑浑噩噩,我们家就你一个孩子了。”

新来德国的第一个月易添的确过的是不一样的生活,来德国第一天坐公交就被罚款。在德国,买车票是自助的,买票后一定要打票,否则就会被视为逃票处理。一旦有了这种行径,在你个人的诚信评价上就会留下污点。可是易添来的第一天根本不知道这些事情,无论他用他蹩脚的德语杂糅上英语如何比画加上表情生动,仍然不能避免被罚款的命运。

由于没有学生宿舍,易添在外面找的房子。回到家,易添和家人打了个电话。

易母问:“易添,现在习惯了吗?”

易添说:“还好,已经习惯了。”

易母问:“那边住得怎么样?”

易添说:“还行,一套两居室,四百欧元的房租我承担二百五十欧元,虽然我自己知道很不合理,但是一来室友是个女生,二来有地方居住就很不错了,只要这个女生性格不错,我就不多计较这些了,毕竟留学生都不容易。”

易母说:“没错,多吃亏是福气。”

易母又问:“家具这些如何了?”

易添说:“都解决了。”

然则,易添话只说了一半。

新家里,一切都是空的。没有床,易添买了张床垫铺在地上就凑合了;没有任何家具,易添就从即将毕业的那里收购一些桌子板凳然后一个人汗流浃背慢慢推回家;没有厨具,易添就每顿吃超市买的意大利面煮熟然后撒上番茄酱。他的确履行了他在飞机上对自己的承诺,在国内的父母、朋友、傅嘉怡都无法想象易添用这种近乎折磨的方式来对待自己。这就是,几乎每个都是这样一步一步从最开始举目无亲但后来不断改变周围环境熬过来的。

事情往往不会如此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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