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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没错啊,没错,就是这样艰难而委屈,你不能,绝对不能,告诉你所爱的人,爱你的人,你的父母,你的知己,你不能透露说你过得不好,你必须即使在难过的时候接到视频或者电话也马上喜笑颜开,你要把自己的身体膨胀,撑开,撕裂,让这些难过尽数涌进来,然后捏造出一个快乐的你去面对地球另一个彼岸的你所在乎的人。

易添深深吸了口气,收拾了一下面容,给付伟伦打电话,希望可以蹭到一顿像样的饭吃。

易添说:“GutenAbend!付伟伦,我易添,在哪呢?”

其实这是废话,到了饭点不都在家里做饭了么。

付伟伦知道易添的难处,也立马说:“我在夏雪家呢,过来吧!叫上老纪!”

同样是一顿饭,有些人会把每一厘算得精细,有的人觉得无所谓。

时间和金钱对于每个个体都是公正的,无私的,不偏袒的,但是每个人会赋予金钱和时间不一样的附加值。最觉得不好意思的便是易添了,自从认识付伟伦这帮人开始,这一个月里,他没少在人家家里蹭饭了。

晚上易添四个人围着桌子开始吃饭,突然房间大门打开了,是夏雪室友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两个女生。

室友是一个个子高高的男生,皮肤几乎跟付伟伦一样白净,眼睛虽然小,但是五官显得很协调;后面一个女生一身白衣服,长长的头发,瘦脸颊,颧骨高高的;第二个女生一进门就把头埋得很低,一头黄色的头发,通体是粉色的着装,里面穿着粉红色格子衬衫,连鞋子也是毛茸茸的筒靴,多么典型的日系打扮。

高个子男生朝厨房瞥了一眼,看到易添,愣了一下,大声叫出来:

“是你,易添!”

易添当然忘记不了这个人,他是林果。

林果是易添初二时候的一个转学生,转进来的时候比同级人大两岁。

在易添眼里,林果总是一个让他觉得惊为天人的人:他总是深谙在岁月的不同时期追求女生的不同方式。

在中学,他就爱在文具店买上一个黑色封皮的本子,写上一段辞藻浮华但是内容极其简单的话,同时强调一下“淡漠”、“哀伤”这几个词,比如:我瘫倒在四百零五路公交的塑料椅上,日出的氤氲还没有触到我的眉角,脸颊淡漠的痕迹,是昨晚哀伤的眼泪的脚印……接着再用红色签字笔把几个字圈起来,读起来则是一句伤感的句子,就像一段藏头文一样。然后再装作不经意间塞给旁边的女生,不一会儿,就传到教室的另外一端去。

他曾经疯狂地追求班上的班花,并宣称一周之内拿下她。在第六天,班花提出想吃“元祖”的草饼,林果立马背上书包逃课坐出租去了最近的一家“元祖”。一节课后,林果气喘吁吁地把一盒新鲜的草饼摆在她的课桌上。

女生看都没看,一把就抓起草饼扔出窗外,说:“我现在又懒得吃这种东西了,我现在想吃它的蛋糕。”

当所有人都以为林果要发怒或者又得跑出去的时候,他却奇迹一般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正是元祖的蛋糕。女生惊奇地眨了眨眼睛,看了看蛋糕,又看了看林果,再也无法掩饰自己的愉悦。

林果看着她,说:“这个也不想吃吗?还有……”

说着,他把书包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挑出来,挨个摆放在女生的课桌上。原来,他买完草饼,又买了若干其他的甜品。

很多时候,那些在男人这种理性动物眼中视为无理取闹的行为与爱没有任何关系,却是女生往往特别看重的。若对方扔完草饼,男生还能捶胸顿足,附上一句,我真的蠢得跟头猪一样,我早就该知道你不想吃草饼了,为什么这么浅显的问题我都不能想到?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再去给你买,你想要什么呢?拿破仑或者是其他的?那么换来的必定是女生以身相许了。

林果在上中学的时候,就已经深谙这个道理。

当天晚上,林果宣布追到班花了。

中学几年,班上或者年级上不知道有多少女生和他在一起开始了,然后结束了。他也数不清楚牵过多少女生的手,粗糙的,细腻的;他也数不清吻过多少女生的嘴,饱满的,干涸的。易添觉得班上至少有十个女生跟他好过,林果的朋友坚称他至少和二三十个女生发生过,林果则自己说没那么多,也就十多个而已。

林果甚至曾经为了证明自己成绩很好,扬言故意只做了六十分的题,结果还真的是六十分。

这一切让易添惊为天人。

到了易添上大一的时候,林果来看过易添一次。

就在大学门口对面的小火锅店,易添和林果两个人面对面坐在一起,已经四年没有相见了。易添尚且没有摆脱学生打扮的稚气,和林果看上去有着鲜明的对比和反差。

林果用Zippo点燃一根烟,弹了弹烟灰,说:“最近怎么样?”

易添不住地烫着火锅,说:“感觉大学还不错,一切蛮新奇的。你呢,不准备读大学么?”

林果轻蔑地笑了笑,指了指易添大学的校门,说:“在国内读?呵呵,我可不想在国内读了,或者说失望了。现在我在自己创作音乐,录唱片,想听听我的专辑吗?主打歌叫《狐狸》。”

易添再次惊为天人。

林果没有看易添,接着说:“我现在找到一个在北京混的制作人,需要一点时间好好包装包装,不过对我来说又何妨呢?早晚的事情。

至于助手,我觉得太没品了,不是说浪费的问题,我走的是文艺路线,不能像俗气的明星那样。等包装好了,我就抽出半年时间到处去流浪,然后让摄影师把我在每个地方唱歌的样子录下来,这不就是广告和MV的创意了吗?你看我就算不做歌手,也有自己的创意!我有我自己的内心世界,你们都不能融入的世界,确实,我读书比不过你,可是这些方面我还是比较在行的。你知道吗,这世界上最重要的是什么?不是知识,而是点子。”

言下之意就是说你读书不行,论生活更不行。

易添听着耳机里面的歌,“我是一只狐狸……”,说:“那以后呢?

你不能靠这个吃饭吧?”

林果没有看易添,一边回复一条短信,一边说:“自己开个公司,现在大学文凭都是给高中文凭打工的。”

易添有种信念坍塌的感觉。

林果回完短信,似乎想起什么事情来,接着说:“你现在有女朋友了吗?”易添说:“没有,你呢?”

林果并没有回答,吸了口烟,吐出来,乳白色的烟气萦绕盘旋在两张脸之间,接着叹了口气,说:“还是以前好啊。”

易添不解。

林果摊开一只手,接着说:“中学的那些女生,一喜欢上你就会死心塌地地爱你,无私地奉献给你,恨不得把一切都交给你。你可以对她们为所欲为,反而不用给她们买什么东西,不用为她们做什么,但是她们就是要给你一种没有你活不了的感觉。我寻觅了好久,好不容易现在这个女生又死活离不开我了,这就有种开跑车时候脚离不开油门的感觉,带劲。”

林果接着用力把手一握,似乎要握住什么一般,总结了一下,说:

“我活着就要这个感觉。”

易添说:“那你现在这个长什么样子?”

林果一边翻看手机,一边得意地说:“前天我说要分手,她就在电话里面死活不肯,用刀在自己身上划了我的名字,还说,你要敢不要我我就去死,哈哈,就是这种感觉,这种折腾别人让别人活着和死去都被自己所牵着的感觉实在太好了!”

易添看着手机第一张照片,就是白皙的手臂上,血淋淋的几个大字:“林果我爱你。”字体不是宋体也不是楷体,估计是太疼没办法注意美感。

第二张照片是两个人在床上的照片,纵然林果一脸不理睬的样子,旁边的女生却还是一脸的满足。

易添按住林果准备缩回去的手机,说:“哎,等等,你看这女生,像不像我们班上哪个同学?看着好熟悉。”

林果轻轻哼了一声,笑着说:“怎么可能!这是理发店给我洗头的姑娘,没上过我们这么好的中学吧。”

易添说:“不,是我们同学,她叫什么名字来着?”

林果说:“张琳琳。”

易添说:“什么?”

没想到的事情多了,比如林果也在德国读书。

林果推着白衣姑娘的腰,笑着对易添说:“你们先吃,我马上就出来和你聊聊。”

等他们进入自己房间后,厨房就热闹起来了,又是四年不见,林果依然是话题人物。

夏雪差点大声说出来:“哎呀,我的天哪,林果又新带一个女生回家!”付伟伦急忙一手把夏雪的脸捏住,然后说:“嘿,小声点!”

纪伯聪问易添:“你怎么认识他的?”

易添说:“他是我中学同学。”

纪伯聪说:“那怎么有三个女生呢?不会这么邪恶吧!”

顿时其他三个人都“扑哧”笑出来。

在国外,华人的圈子永远就那么大,华人学生的圈子就更小了,一件事情,经过不同人转述,他的性质会被美化或者丑化许多,只有正直低调而不招惹谁,才会有无忧无虑的日子。

夏雪摇摇头,补充道:“应该有一个是林果女朋友的朋友。”

易添拍拍纪伯聪的肩膀,说:“那就好,我看纪伯聪挺想追另外一个女生的。”

从一开始,他的眼睛就没离开过那个女生。

纪伯聪憋不住了,笑着说:“还是你懂我。”

说完,厨房的门打开了,林果换了身睡衣,笑着叼着烟走出来。看着易添,说:“怎么样,什么时候来的德国?”

易添说:“才来没两个月。白衣服的那个是你女朋友?”

林果说:“不,是我的女性朋友。”他在“性”字上狠狠地重读了一下。

夏雪无语地扭过头去。

易添接着说:“还有个女生是谁,我朋友挺想认识她的。”他一边指了指纪伯聪,一边笑了笑。

林果说:“那女生?好办,你等着。”说完就又走出厨房。

半晌,林果笑嘻嘻地摸进厨房,手机里放着一串号码,说:“记得,四十八小时后才能打。”

纪伯聪忙问:“为什么呢?”

林果瞥了瞥纪伯聪,把手机推过去,说:“怎么能这么急呢?你们不知道四十八小时原则么?”

易添无语。

四十八小时后,又是晚上八点钟,纪伯聪拨通了这个女生电话,说:“喂,是我。”

“你是?”那女生显然是把两天前的事情当成一个玩笑了。

纪伯聪也没心思逗她了,说:“找你要号码的男生。”

女生停顿了一会,说:“哦哦,是你,不好意思啊,忘记了。”

纪伯聪在电话里笑着说:“没什么,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呢?我叫纪伯聪,总不能一直叫你‘喂’吧!”

女生说:“甄晴,甄试的甄,晴天的晴。”

纪伯聪脑筋转得非常快:“我知道这个字,‘三国杀’里面有个角色是我喜欢的,叫甄姬,还有我挺喜欢周杰伦,他的《晴天》我最喜欢了。”

当第二天易添听到这番话的时候,他深深感叹纪伯聪的口才不亚于纪晓岚,巧妙地把女生和自己的爱好结合在一起,给别人一种爱屋及乌的暗示。说不定就是那一家传下来的,看野史说纪晓岚也挺好色的,看来还真是一个血脉。

纪伯聪说:“你平时喜欢玩什么?”

甄晴说:“我就喜欢宅在家里,没什么爱好。你呢?”

用林果的话来说,一般女生问“你呢”这句话的时候,就代表对方已经对你有兴趣了。

纪伯聪说:“我喜欢《变形金刚》,家里搜集了很多模型,我可以在五分钟里把任何一个变形金刚的模型变身然后还原,我的QQ名字都叫‘塞伯坦的秘密’。”

言下之意,他希望对方主动加他。

两个人沉默了一小会,纪伯聪开始找话题,说:“你喜欢吃什么?”

甄晴说:“我喜欢吃麦当劳,你呢?”

纪伯聪说:“我喜欢吃烤鸭,特别是北京的烤鸭,那一家老字号,我最喜欢吃!不肥不瘦的一只鸭子,皮烤得焦黄,然后厨师用小刀一片一片地片下来,带着油,用力咬一口,就满嘴的油!我一个人可以吃两只。然后再把鸭架子带回家,就着啤酒,晚上看场球,哎呀!我去年在北京待了一个星期,每天都是一只鸭子。”

话题又停滞了,纪伯聪又说:“你喜欢看什么电视剧?”

甄晴说:“最近没什么喜欢看的。”

纪伯聪说:“我喜欢看《生活大爆炸》,因为我本科是学量子力学的,你知道量子力学吗?这个很有意思的。薛定谔的猫你应该知道吧?什么?不知道?那我跟你说说啊,这个是相当有趣的,在量子理论里……”

就这样两个人打了近两个小时电话,言谈之余,纪伯聪也时不时问起她的情况,不是纪伯聪装不知道,而是他真不知道。事前纪伯聪自认为在这个城市认识很多人,也没少打听这个人,这个人在这个城市却是真的没什么人认识。更甚的,纪伯聪得到名字后搜索校内,除了一张照片就没有多余的信息。

越是神秘的越是迷人,越是未知的越是诱人。

眼看手表上的时间已经快到十一点了,纪伯聪问了句:“饿不饿,要不要出来吃东西?”

甄晴想了想,隔了半分钟,说:“嗯,我也饿了。”

两个人走在大街上,也许在国内这个时间才是生活的开始。车水马龙,烧烤,夜啤酒,大排档,夜店,川流不息。可是这是在国外,街上三三两两的是已经喝醉的酒鬼,说着不知所云的沙漠中的语言。

纪伯聪憋了半天,说:“干脆我去你那里做点吃的吧!”

他的口才似乎在网络上才可以发挥功效,一见面,他就显得胆怯了。

甄晴没有多想,说:“嗯,好的。”

不一会儿,纪伯聪就烙好一个煎饼。就一些琐碎的肉食,两个人在甄晴的房间里开始享用,房间里面弥漫着鸡蛋的香味。两人围桌而坐,纪伯聪或许是胆怯生疏,仿佛一只手紧紧捏住他的脖子,显得很不自在。而对面的甄晴,仍旧穿着一袭粉色的衣服,埋着头,只顾吃自己的。由于她说话声音太小,即使说了什么,纪伯聪也没有听清楚。

纪伯聪说:“你有男朋友吗?”

他已然耐不住性子了,眼前的这个女生越是给予一种模棱两可的态度,纪伯聪越是觉得自己的呼吸已经快被遏制到极限。

甄晴没有看他,低着头一边吃东西,一边说:“嗯,国内有个男朋友,但是很不争气,我只想快点毕业,然后回国结婚。”

这一次,她没有问“你呢”。

在纪伯聪看来,眼前这个女生坦诚,不隐瞒,不期望在这边找一个打发日子,这就是难能可贵的。女人的美好,不在于衣着装饰,不在于她略施粉黛,不在于她佩戴的奇珍异宝,不在于她手上肩上挎着的奢侈品的精致。这都不是问题的所在,是的,的确,她的美好在于她的真诚,她的不虚伪,不做作。不是说纪伯聪有多喜欢这个人,只是纪伯聪觉得可贵。

纪伯聪冷不丁地看着甄晴,说:“其实我蛮希望能照顾你,不带其他意思的,如果你愿意,或者你觉得值得,你跟国内的男生断了,可以吗?”甄晴没有说话。

当晚,纪伯聪没有回家,房间里开着灯,那是甄晴睡觉的习惯,两个人躺在床上。

第二天,纪伯聪一天没有来上课。放学后,付伟伦约易添去打篮球。

付伟伦说:“走吧,归海也要去。”

易添摇摇头,说:“算了,我不会。”

其实易添以前要打篮球的。

自从张琳琳疯狂地喜欢上田浩后,易添就把罪过全部归咎于《灌篮高手》的巨大魅力。每当上课,他就遥望着张琳琳,看她听课,看书,说话……每当看到张琳琳千方百计地找田浩聊天,然后田浩敷衍她几句后那一脸幸福的表情,易添就开始嫉妒。早上的时候,张琳琳偶尔会多带一个苹果分给田浩,课间的时候,田浩睡觉她也会安静地看着他。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易添有种挫败感和不服气。他想,只要自己篮球打得好,然后足够忧郁和不苟言笑,张琳琳或许是会喜欢上他的,再不济也有类似她的李琳琳、王琳琳也会喜欢他的。噢,不,这不是有没有人喜欢他的问题,他只要张琳琳,张琳琳已经是他命中注定的女人,他有责任和义务要守护她,他要抢回属于自己的缘分和真爱!

人一旦换了一个环境之后,就仿佛有了一次重生的机会,可以脱胎换骨,重新塑造一个自己。于是上了初中之后,他对父母撒谎说参加补习班,用这份钱买了一个最昂贵的篮球,以配合当时“不能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的口号,然后疯狂地练习篮球。

练习的对手,最大的假想敌,就是田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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