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大家有抱有这丝希望时,我们并不能就此觉得高兴,因为那边的白议群在不断的扩散。治标不治本,等于零。
白议是可以灭的,可是那也得找对方法,如果冒然攻之,起不到效果也就得了,一旦让它转移,转移到的地方又将是一场浩劫。
可就凭这些人,谁又能治得了,因为实在找不到一个懂这个的呀,只有寻求支援。面对这一摊子烂事,场主这些天憔悴了好多,那本来花白的头发,明显变得白苍苍。我这才真正相信贵喜所说的,相思愁白首。
“贵喜,快点呀,走路怎么就像一个娘们呀!”莲香说话跟不懂事的孩子没什么差别,不过千万别以,我是因为她骂贵喜,实在是最近她好像在学村里面的那种口气,明显是融洽了很多那里风俗的语言。
“莲香,急着干什么去呀?”我是顺话就问她。
“姐呀,你不知道呀,准备抓皇后呀!”她扬起头那味道我一定知道这事一样。说什么‘皇后’,听得更是不解。
“你说什么呀?我哪知道呀?”
“就知道你会说这话啦!嘿嘿,你当然不知道什么是皇后呀!”莲香臭美得扛起头来。
我脸一扬,又准备给她好看的啦!这是跟我装酒葫芦,装傻呀!
“跟着一块去见识一下啦!走啦!”莲香拉着往林场走去。
想来真有什么好事呀,什么‘皇后’,我一路在捉摸着,是不是白蚁呀,可也不叫皇后吧,难道还有什么古代的人住在这里不成,这番是去抓她不成,那人家可就冤啦,或者说长得很漂亮的一个女人吗?那还真得好好瞧瞧啦。
到得林场啦!那头就看见林场场主正陪着两个中年人在那拿着棍子四处在找寻着什么。让我够奇怪啦!不是说抓皇后吗?
来这里连个泡沫都没见到,除了我和莲香是女人外,还看见谁啦!完啦,是不是指的是我呀,这里怕只有我算得上皇后的资格啦!可要提防点啦!可为什么也没见有谁向我有半点的举动。
“莲香,皇后是谁呀?来抓谁呀?”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谁是皇后啦!
“等会就知道啦!看到他们了吧!”莲香指了指那场主陪同的那俩人。可那他们是男人呀,一个还嫩得很,白皙得像个女娃呀。难不成是他吗?那就太不可思议啦!
莲香还特像小孩啦!蹦蹦跳跳地跑过去,难道我真的猜对啦,这人难不成是皇后不成,那也太冤枉啦,不就是白皙了点,可还毕竟是男人呀。犯不成就是皇后,抓这皇后干吗?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慕然哥,抓到了没有呀?”莲香妹子好高兴地叫着那‘皇后’的名字。
可也不对劲,她没有抓他呀。走得近来,我忽然觉得这人好面熟呀,这像在哪里见过呀!
“莉香,你就是莉香吧,我是慕然,高你一级班,每天下课常看到你哟。在你楼上那个课堂。”这个叫慕然的这一说,我马上反应过来啦。
“哦,记起来啦!就是那个常在我头顶吹哨子的那个,是吗?那么说,你就是‘皇后’对吧?”我想起这个家伙啦,让我气不打一块出的一个坏家伙,平日里不招谁惹谁,偏偏喜欢来招我,没有理会他,今天在这里碰见啦,那真的不客气啦。是‘皇后’那就照抓啦!
脸一摆,气也上来啦:“贵喜哥,帮我揍他,他就是‘皇后’,狠狠地揍他。”
我是发飚啦,可却没看见贵喜哥动,亏我这些天来,叫他哥都叫习惯啦,也不帮衬我。十分的不爽,嘀咕他说:“贵喜哥,动他呀!”
“莉香妹子,他不是‘皇后’呀,真正的‘皇后’他们正在找呀!”贵喜指着还在那找东西的他们。
“噢,你说的‘皇后’是白蚁‘皇后’呀!哎,我们就是专程来的呀!为这个‘皇后’来的,你不会生我这么大气吧?”慕然这人真的好讨厌,不想理他,看见就来气。
那白嫩的样,我实在不想多瞧,真的这人才像一个娘们呢?亏莲香都认识他,怎么我不知道他是一个人才呢?
“哟,找到了,别吵?”他们发现宝贝啦,怎么都跑到那山脚下去啦!
我们跑过去时,才发现他们在那里实行封孔灌药。动作很麻利,那还真的很熟练。慕然跑上去帮忙做事,还不错,像个内行人做事。这一番下来,看见场主脸上扬起了花。
就这样搞定了吗?
慕然又弄了好多的药往那孔里送。很快,他们就弄出一条让人吓一跳的大虫,已经僵硬。原来这就是‘皇后’,也就是这个坏蛋‘皇后’想在这林场站一席之地,可笑它的下场就是躺在那像一块墓碑啦!
“你们怎么不早点来呀!都移走成这个样子啦,你们才来,你看这死‘皇后’干的好事。”我指着林场的一片狼籍,心里一点都不舒服。
“都是莲香妹子报告给我们,才来的呀,倒是你,到现在才知道什么是‘皇后’呀,咦!”慕然把赞许的目光投向了莲香。原来莲香跟慕然关系还不错,可我怎么就不知道呢?
当那一大块地上突然塌下去一大片,把大家都吓了一跳。
待看时,我的天啊,这就是白蚁‘皇后’的杰作,在那地下一片‘皇宫’简直不可想象的呀,可怜它的子子孙孙现全变成一粒粒的白米饭一样。可是看着时,头皮却发麻,没有半点好的感觉呀!
为了不让残余的‘米饭粒’有半点喘息,场主决定还是以长远利益为主,火烧灭诸候。整个林场上的狼籍在浓浓的烈火中作为灰烬。
人们是该欢呼,还是悲伤。
可这时人们却表示庆幸,因为他们总算在此时得到了一定的解救。
望着大火过后的林场,场主召开了一次会议,坐上多了几个外人,当然指的是我与莲香,慕然他们。
“现在大家面临的是再一次的为林场而战斗啦!虽然经过这一次……”场主的会议在那激扬进行着。我却在此时默默地记下了这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