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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老余回头走到进来时的巷口时,发现那个路牌的背面,一个白底红字的告示,写道:笨蛋,告诉你此处无出口!老余哂笑一下,心想,这里的人真幽默。老余站在路牌下,看到极地路上车水马龙,但是,在他面前是一堵阳光的墙。阳光的墙把他挡住了。老余怎么也走不到极地路上了,老余觉得,事情有些出人意料,也有些匪夷所思。怎么就会出不去了呢?

小伙子,那个戴袖章的老太站到他身后了,小伙子,不是告诉你此处无出口吗?不要在这儿折腾了,回去吧,回大场那儿是很不错的。

老余笑笑,摊开手,老余说,我准备到农村去搞调查,我是做民俗研究的,我是学者,是民俗学家,我在这儿算什么。

老太说,你跟我费口舌可是白费了,我只负责跟你说这些话,其他事情,由你决定了。老太说完,回过身,慢慢走了。

老余的心情有些悲伤和失望,他不知道事情怎么会闹到这样,他出不去了,从此以后……就这样出不去吗?这算什么事呢?

我们的学者老余,又试图做一些努力。但是,那堵阳光的墙只是透视,却无法跨越,可以说是密不透风,他采取各种姿势和所有企图,都不能成功。

老余两只手终于垂下来,他转过身去,像在巷子里走来走去的人一样,消闲而惬意地踱着步子,其实,他的内心异常的焦躁。

那个戴袖章的老太,坐在一条长椅上晒太阳,瞌睡在她四周徘徊,她把脑袋搁在肩膀上,一条细长银亮的口水拖下来。老余走近她时,她并没有睁开眼,却用手中的三角旗挡住老余的去路。老太说,先生,知道守规矩就好,这儿还有一个规矩,把你影子留下。

学者老余有些忍无可忍,他要发一个大脾气,出出胸中的恶气。但是,他改变主意了,他淡漠而大度地一笑,说,既然人都出不去了,还要影子干啥,你拿去吧,你还想要什么?

老太说,既然你不在乎,我就动手了。老太睁开眼,放下手里的物件,从长椅上滑下来,把老余的影子卷巴卷巴叠好,揣到怀里。老太说,你自由了。

老余看她的动作很麻利,显然是熟能生巧的缘故。老余看看地上,水泥的地面很洁净,他的影子也的确没有了。老余成了没有影子的人。老余顿生疑窦,想问个究竟。但是,他看到她卷曲在长椅上,又睡了,还有小小的呼噜声。

学者老余,走在名叫大场的巷子里,他想找一部电话,问问前辈学者欧阳颂玉,这算他妈的什么事情。可是,整条巷子里,竟然找不到一部电话。

老余站在一幢房屋的门口,看到屋里有不少人,他们围坐在一起,心平气和地在讨论什么事情。老余也想走过去看看,可是,他眼前出现一张姑娘的笑脸。老余认识她,她就是那个爱笑的姑娘。

你想打听什么事吗?姑娘说,她用一只手把秀美的短发刮弄的动人心魂。

这是怎么回事?老余几乎想发火了。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姑娘说,她手里拎一只有蝴蝶图案的小布兜,不经意地荡来荡去。

我是说,这是怎么回事!老余听到姑娘的嗓音平静中透着磁性,让人顿生怜爱之情,老余认识到,迁怒于她是没有道理的。

你不觉得挺好?她反问老余。

你说,有什么好。

姑娘看着他脚下的地面,突然说,我要去做游戏了。你想打听什么事,我一定满足你,不过,你很快会适应的。

老余发现,阳光下,姑娘也没有影子。没有影子的姑娘匆匆走了。

做游戏?老余喊住了姑娘。

做游戏啊。你也玩玩吧。姑娘看都不看跟上来的老余,又像突然想起什么,对了,你要是想玩,我可以教你。

于是,学者老余和爱笑的姑娘在一座两层小楼的廊檐下,玩“过山河”的游戏,规则极其简单,实际上就是锤子、剪刀、布的演变。

姑娘:两只螃蟹十六条腿(用手比划螃蟹的爬行)。

老余:两眼睁睁这么大一个(用手比划螃蟹的大小)。

姑娘、老余:爬呀爬呀过山河(同时伸出右手,做锤子、剪刀或布的形状)。

一直是老余赢,老余就有些沾沾自喜,心中的不快也暂时忘了。

你比我会玩,姑娘说,我们这里的人都会玩。

老余想告诉她,我是搞民俗研究的,但是,他却说,你不想出去?

姑娘说,你有这种想法真叫我吃惊,又没有谁强迫你来,你自愿的,何况,这儿又有什么不好?

老余想和姑娘再继续说下去,可是,姑娘说她要忙,先走了。

老余决定在这条巷子里多看看。巷子的两侧,是店铺和旅馆,理发店,酱菜店,糖果店等等一应俱全。老余曾经三次来到街口,看着极地路上南来北往的车辆,他很想招一辆出租车来,然后跳上去。但是,老余没有这样做,他看一眼在长椅上熟睡的老太。看一眼那块不引人注目的招牌,又走回巷子里。奇怪的是,那个老太不再理他了,仿佛知道他不会出去——仿佛知道他是个守规矩的人。老余后来朝巷子的深处行走。老余看到一个类似俱乐部的大厅,里面很多人在玩一种叫“空中飞人”的游戏,他们都默默地,没有游戏时的欢乐。倒是女人们下象棋吸引了老余。女人们在大厅的一角,两两对弈,老余是惟一的观战者,老余发现,她们下棋有了新规则,小卒过河以后,需要有车的功能时,就当车走,需要有马的功能时,卒就是马,需要有炮的功能时,小卒就是炮,所以,她们下棋的焦点是如何防止小卒过河,楚河汉界的拼争就尤为激烈。试想吧,一旦小卒过河,朝对方腹地一摆,就是马踩八步,就是炮打隔子,就是大车纵横驰骋。

老余在天将黑未黑的时候,举步登上一家宾馆的楼梯。宾馆里阒寂无人,各个房间的门都开着,房间里被褥整整齐齐,干干净净。老余想找到服务员,然后登记住宿。

老余没有找到宾馆服务员,他不敢走进随便洞开的房间里,只好又一个人踽踽独行在小巷的街道上。华灯初上,老余走到了极地路路口,一路上,老余想了很多问题,是啊,很多很多问题。老余不知道这些人是如何解决这些问题的,他们生活在这里,难道就不会遇到这些恼人的问题吗?老余找不到他的影子。他的影子被戴袖标的老太卷巴揣进怀里了。街上所有人都没有影子。他们的影子都被那个老太收藏了吗?现在,那个古怪的老太不在了。不远处的那张长椅上,只有灯光在流淌。老余抬起头来,看着那块写有“笨蛋,告诉你此处无出口!”的牌子。老余决定把牌子摘下来!

老余走过去,把白天老太坐的那张长椅拖过来,放在涂有红白相间的柱子旁。老余踩上椅子,把那块白底红字的招牌取下来,扔在地上。

招牌扔在地上时发出嘶哑的声响,老余觉得不妥,又把牌子捡起来,扔到垃圾桶里。老余拍拍手,长吁一口气,就走到了极地路上。

老余回过头来,看看两幢高楼间夹着的小巷,老余看到,路灯下,他的影子又瘦又长。

有一点,老余很不能理解,人们为什么要出这种主意?人们又为什么,不把牌子拿下来?老余的纳闷,一直到他从梦境中醒来,一直到阳光晒在他屁股上,他还奇怪中怎么会有这样的梦。

破烂王与收藏家

老周在护城河边的小树林里收了十多年破烂。老周的破烂摊特别大,在树林里堆成了一座座小山,号称城市西半部的破烂王,那些走街串巷挨门挨户收破烂的小贩和街边垃圾厢里捡破烂的“拾荒族”,都喜欢把破烂卖给老周。老周脾气好,人缘好,出的价钱比别的破烂王高几厘,甚至半分。所以他的生意一直不错,三天两头出一车货。

常来和老周聊天下棋帮老周干点零活的是河边闸桥上退休的老钱。老钱六十来岁,休龄却有十多年。老钱当年是“病退”,为的是让女儿顶班。病退后的老周身体很好,待在家里无聊,就走百十步来和老周瞎侃神吹,帮老周整理收购来的那些报纸杂志和烂纸头、破书本。老周就很高兴,忙完了,递根烟给老钱,说老钱你歇歇,我上趟茅房来跟你杀一盘。

老钱就点上烟,把棋摆好。

常来小树林打牌散步的都知道收破烂的老周和看大闸的老钱是棋友,是十多年的老朋友,从没红过脸犟过嘴。

老钱更觉得自己活得比别人开心。除了下棋、整理破烂、干点杂活而外,老钱爱把从破烂里抖落出来的一些过时票证、藏书签、旧信封和偶尔的一两本有用的旧书收藏起来,带回闸桥的阁楼上去。老周也不说什么,有时还帮老钱挑选一些。比如那张1946年新海电厂食堂二两的饭票,1938年一张东山游击队的大米收条,1922年5月5日的一张《晨报副刊》、1931年上海开明书店出版的丰子恺《缘缘堂随笔》等等,就是老周在破烂里翻捡出来送给老钱的。

老钱收集这些“破烂”,不知怎么让市里的一个什么协会知道了,登上老钱的阁楼参观好几次,在称赞一番之后,聘请老钱为该协会顾问,还送了一本大红聘书。又过几天,来了报社和电视台的记者,要采访老钱。老钱这才认真起来,也害怕起来,躲到老周家不出门。

这事闹到了社会上,传说佛佛扬扬,说老钱这下发了,家里那么多古董古玩,全是无价之宝。有的说,这老钱早就诡计多端,明里是帮老周干点杂活,暗地里是算计老周。

老周和老钱听不到这些议论,仍旧一如继往。

一天,老周问老钱,你那些破烂,能有多少用处?

老钱沉吟片刻说,不大懂,反正有用,说不定很值钱。

老周说,早知道是好东西,我能帮你寻找不少哩,可惜,都卖了。

老钱说,算了,以后不劳这神了——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只是觉得好玩。

说这话的第二天,市里博物馆来了四个人,参观完老钱的收藏,说要拿钱收购一批。老钱说什么也不同意。博物馆看收购不成,又提出让老钱在国庆前搞一次展览,地点就放在博物馆展览大厅。这回老钱勉强同意了。

电视台作了预报,钱如常个人收藏展览9月20日在本市博物馆举行。

可是,9月20日之前贴满大街各个广告栏的海报却变成了“周同仁钱如常二人收藏展览9月20日至10月5日在本市博物馆举行”。这是根据老钱的意思改的。

展览会在本市引起了轰动,老周和老钱也名声大噪。可是,这之后,老钱再也没去帮老周的忙了。破烂摊忙活的就老周一个人。老钱呢,一个人躲在闸桥上的阁楼上,整理那些破烂东西,拿起来看看,玩玩,很满足的样子。

老周看老钱长时间不来,就去看看,也多次请他来破烂摊玩玩,老钱就是不下楼。后来就是老周常来老钱的阁楼了。老周不是空手来的,他手里抓着一些过时的纸品,如旧杂志、旧信封、发黄的名信片等。

阁楼里,常传出两位老人的笑声,还有“将”、“吃”、“你死了”等下棋俗语。

家养动物

我只打了一个盹,就被捉住了。我的思维发生了短暂的混乱,我认为这片小竹林十分安静,月色清丽,夜风和煦,竹影婆娑。按理我应该好好领略、享受一下这美妙时光,但鬼使神差地,我睡着了。

当我被噪杂声惊醒时,我已经被人捉在了一只箩筐里。我吓死了,只好卷起身子团成一堆——我可怜的祖先只教我这一招逃生或自卫的本领。

这家的男主人非常小胆,跟他女儿说,这家伙不咬人吧。

他女儿是个正在上小学的孩子,懂得的事情真不少。他女儿说,小刺猬怎么会咬人呢。

天啊,连我的弱点他们也了解得一清二楚,完了,我看来在劫难逃了。

这一夜,我被他们关在竹筐里,有几次,我试图逃跑,沿着筐壁往上爬。可攀登不是我的强项,每次努力都失败了。

第二天清晨,有人来参观我。这一天正好是他们的星期天,来参观我的除了学生外,还有不少成年人,他们七嘴八舌,有的说,不能摸他,这家伙身上的刺有毒呢。更可气的,竟然有一个老太婆要把我卖掉,说鸟市上一只刺猬值二十块钱。想想也真可怜,我只值这点钱,二十块钱够你们干什么呢?那个老太婆还在喋喋不休,她说话的口气跟放屁差不多,她说,那天鸟市上有不少小刺猬,足有七八只,可是,大家都不爱买,骚腥烂臭的,又不好玩,鬼才爱买这玩意儿呢,二十块钱都贵死了。

听听,这就是老太婆的话,出尔反尔,摸不清她想说些什么。我偷眼看她一眼,发现她脸像猴腚一样通红,鼻梁歪曲,有一双山羊一样的眼睛,十分丑陋。

一直到中午,围观我的人才散去。就连那些孩子看来也看腻了我,玩别的游戏去了。

中午我得到一个饭团,谁还有心思吃饭?何况又是米饭团,我最讨厌的食物,给我根黄瓜还差不多。

我突然听到我头上有清脆的歌声,抬头一看,原来是一只百灵鸟,在一只精致的鸟笼里,一边唱一边散步,很开心的样子。百灵鸟也发现了我,他只看我一眼就又嘹亮地歌唱了,那神情仿佛不屑于搭理我。那好吧,我迷糊一觉。到了这时候,除了等待,我还能干什么呢。

到了下午,这家的女儿有些着急,她哭哭啼啼地说,爸,小刺猬怎么不吃东西啊?

不吃拉倒,饿死活该!正在打麻将的主人瓮声瓮气地说。

这时候又来了一个漂亮姑娘,她也看我来了,我正要自豪一下,没想到她马上皱起好看的小鼻梁,撇着红辱说,一点也不温柔不好玩,我以为小刺猬有多好玩哩。

汪汪,有狗吠声,我看到漂亮姑娘的怀里正抱着一条垂耳金狮狗。漂亮姑娘跟主人的女儿说,丽丽,小刺猬一点也不好玩,还不如养只小猫。

我说也是。我在箩筐里自言自语道。

整个下午我又接连得到几种食物,方便面、香肠,还有口香糖,都是主人的女儿丽丽给我的,我发现这女孩不错,对我很有礼貌。可那个讨厌的百灵鸟,虽然离我很近,就是不理我,好像我什么地方妨碍了他,其实你瞧不起我,我还更瞧不起你呢,你不是和我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吗?

天渐渐黑了,月亮又升起来了,又是竹影婆娑,又是清风徐徐,而我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我听到丽丽悄悄的脚步声,她正朝我走来,又是送好吃的来吗?但是丽丽把筐放倒了,她说,小刺猬,你走吧。你一点也不好玩。我不跟你玩了。

喜鹊

在我居住的小区里,突然响起喜鹊的鸣叫声,快乐而清脆的鸣叫把我从沙发上叫了起来。我站在阳台上,寻找欢叫的喜鹊。我看到了,它就在我家对面的那幢楼的楼顶,只有一只。它叫几声,又飞向别处了。怎么会只有一只呢?我猜测,在城市的某一个地方,或郊外的某一棵树上,必定还有另一只,它们当然是一家了,说不定它们已经有了一窝蛋,甚至已经孵化成一群小喜鹊了。

此后的几天,我天天看到这一只喜鹊,它似乎很忙碌,在早上,或者黄昏的时候,匆匆飞来,又匆匆飞去,叫声依然是不断的,依然是清脆而欢快的。

后来,喜鹊的叫声,便在我居住的小区消失了。我有时候站在阳台上,会突然想起那只孤单而快乐的喜鹊,它干什么去了呢?是家事缠身?还是突遇变故?这样想着,便有一些怅怅的感觉悄然袭来。

初夏的天气,忽阴忽雨,潮气很浓。我不喜欢梅雨天,尽管晴天时也是蓝天如碧,但湿热和烦闷总是萦绕在周围。在这样的天气中,在阳台上望望呆或晾晾风,便是我的常态了。对于那只曾经出现的喜鹊,我也差不多忘怯了。

蓦然的,我看到它了。它正从我头顶飞过。是从西南方向飞来的,并向东北方向飞去。依然是形单影只。我感觉它飞翔的影子,从我眼前闪过。我仰望它,心里被感动一下。可随即又想,是那一只喜鹊吗?一定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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