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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夺宝(10)

但门板却越敲越响,敲门人大有不进门来不罢休的架势。豪格有些败兴,身子一歪,从柯丽哲身上滚下来。狗日的,他咬牙切齿地嘟囔说,敢打扰老子的好事,看我出去不扒了你们的皮。他胡乱裹上衣服,跳下床,趿拉着鞋走到外屋,哗地将门板打开。但他却一下子愣住了。进来的人居然是何洛会,而且他身后还站着两队持刀的兵丁。肃亲王,何洛会微笑着说,打扰您了。豪格镇定下来,把脸一沉说,何洛会,你到这里来干什么?何洛会打量了他一眼,又探头朝屋里看,我是……他还没有把话说出来,豪格就又瞪起眼说,你知道私闯王府该当什么罪吗?何洛会点点头说,知道,可我……豪格又一次打断他的话,那你赶快给我滚出去,不然,小心你的脑袋。何洛会也又一次微笑着说,肃亲王息怒,就是你借给在下十个胆子,我也绝不敢私闯王府。豪格朝外指指说,那你还不退回去?说罢,便背起两手,转身回到屋里,盘腿坐到椅子上,我看你今儿昏了头,居然到这里给我添乱来了?

何洛会站稳了身子,故意咳嗽一声说,是这样,今天在下是奉了皇上的旨意,来……豪格一惊,什么?皇上的旨意?他霍地站起来,皇阿玛有什么旨意?何洛会这才将手里的御旨牌高高地举起来。豪格急忙抻直身上凌乱的衣服,双膝跪倒在地。尽管不知道御旨牌上的内容,但他却有些紧张,身子止不住颤抖开了。何洛会不紧不慢地说,今天在下奉皇上的御旨,来肃王府查抄珍宝阿胶。豪格大吃一惊,查抄?天哪,皇阿玛居然也知道了阿胶的事,而且下旨来查抄了?他身子一软,便歪倒在地下。来人,何洛会朝身后喝道,每个房间每个角落,给我仔细搜查,一定要把阿胶搜出来。两队兵丁立即行动,分别往不同的房间跑去。何洛会亲自带了几个兵丁,大步走进他所在的屋内。

豪格从地下爬起来。何洛会,他急急地叫喊着,你可是我肃王府的人,怎么能……何洛会伏下身说,肃亲王,你不要怪我,我可是奉旨办事呀。豪格转了转眼珠,是不是多尔衮派你来的?何洛会耸了耸肩说,看你说的,我不是说过了吗,今天我是奉旨办事。说着,他对那几个兵丁说,给我仔细搜查。那几个兵丁开始搜索起来,其中两个直闯进了里屋去。里屋内随即传出柯丽哲恐慌的叫声。你们给我小心点,豪格也赶紧跟进里屋,对那两个兵丁说,敢弄坏这里的一块木片,我就要你们的狗头。柯丽哲龟缩在床上,身上潦草地盖着被褥。她吓得脸色苍白,身子一边瑟缩,一边朝被褥下钻。不用怕,豪格走过去,把她搂在怀里,他们还敢吃了我肃亲王不成?

何洛会也探头探脑地走进来,尖利的目光在柯丽哲身上扫了一下,便掉往四周,而且抽搐着鼻子,在每一件家什上用心打量。何洛会,豪格怒视着他,你简直就是一条狗,谁给你东西吃你就向谁摇尾巴,不、不,你连狗都不如,狗还知道不咬自己的主人呢。何洛会摊开两手,做出无奈的样子说,肃亲王,你如果心里有气,就朝属下发泄一通吧,但不管怎么样,我也不能因为做过你的属下,就违抗圣旨,包庇纵容你私藏宝物的罪行吧?豪格怔了怔,罪行?随即便苦苦一笑,看来你们已经给我定下罪了。何洛会耐心地朝他说,肃亲王又说错了,谁能随便给你定罪呢?属下不过是按皇上的旨意行事罢了。豪格反问道,皇上?皇上怎么知道阿胶的事?说到这里,他忽然想起来,对了,是不是你给多尔衮告的密?何洛会又耸耸肩,懒得再理会他了。我早就看出来,豪格愤愤地说,你和多尔衮勾勾搭搭,一天三回地往他那里跑,是不是早就产生了背叛原主,投靠新主的坏心?说到这里,他使劲拍了拍大腿,都怪我有眼无珠,竟然没有认清你这头披着人皮的狼。何洛会叹口气说,不要再责怪别人了,如果你不做违反皇室规定的事,在下哪里敢来你府上捣乱?

两个兵丁搜了一圈,什么也没有找到。外面的兵丁也走进来,朝他连连摇头。还挺难搜的呀?何洛会自语着转过头,对豪格说,肃亲王,你看是不是这样,我们呢,也就不再费力搜了,那些阿胶,还是你自己拿出来吧。豪格瞪大了眼,什么?凭什么我自己拿出来?你不是来搜的吗?你搜你搜呀。何洛会笑笑说,是这样,如果让我再搜,那就不是这个搜法了。豪格上下打量着他,在鼻子里哼一声,你想怎样搜?今天我倒要看看,你何大人究竟有什么本事,能把什么阿胶搜出来。何洛会看着他说,这可是你说的,那就怨不得我了。豪格伸出一只手说,请吧。何洛会嘟囔了一句,给你机会你都不要。随即对兵丁们说,拿镐头来。他的话音刚落,兵丁们就把早就准备好的镐头拿进来。给我在这间屋里刨,何洛会又四处看一圈,最后指指那张床说,把这张床移开,重点刨床下那个地方。

兵丁们挥起镐头,在屋内乱刨起来。两个兵丁走到床前,抓住床沿,一使劲,就把床移开来。躺在床上的柯丽哲惊叫一声,急忙爬起来,往身上披衣服。由于床在摇摆,她坐不稳身子,手一抖,衣服从身上滑下来,大块肩膀露在了外面。她叫喊一声,又赶紧往被褥下面钻。我的天,豪格也发出一声叫,急忙跑过去,胡乱抓起衣被,紧紧地盖住她的身子。他又转回身,呆呆地看兵丁们在地下乱刨。这才一会儿工夫,地面已被他们刨出了许多个洼坑。更要命的是,那两个兵丁移开了床,也在床下的位置刨开来。天哪,那可是他埋藏宝物的地方。何洛会走到他面前,依旧微笑着说,怎么样?这就差不多了吧?豪格举起两手,本能地做出投降的架势,好了、好了,我交,我自己交出来还不行吗?何洛会再一次耸耸肩说,你看,要是早按我说的办,不就没这些洼坑了?豪格使劲朝他跺脚,叫他们快停下。何洛会朝兵丁们摆摆手说,停、停,都停下来,肃亲王不要烦劳你们了。兵丁们这才把手中的镐头停下来。

豪格长叹一口气,使劲往起站了站,又摇晃了两下,才把疲惫的身子站直了。你行啊,他吧嗒着嘴朝他说,真是出息了,这才不几天,就跟多尔衮学了那么多东西。何洛会咧咧嘴,谢肃亲王夸奖。豪格踉踉跄跄地走到门口,又突然想起什么,回身朝他们叫喊,还等在这里干什么?都跟我出去。何洛会又招招手,带领兵丁们随他来到外屋。豪格停住脚,又回头看了他们一眼,才不甘心地走到一个角落处的墙下,伸出手,去揭挂在上面的一幅旧画。何洛会和兵丁们都随着他的手指看,好像没明白他的意思。但随着那幅画的揭开,墙上透出一个黑糊糊的洞穴。何洛会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豪格把手伸进去,摸索了一下,便拖出一个鼓鼓的袋子。他把袋子放到地下,又重新将那幅画挂好,拍拍手上的土,坐回到椅子里,喘着粗气说,好了。何洛会不禁钦佩地朝他点头,肃亲王,你可真是费尽了心思呀。他命令兵丁们说,打开。

一个兵丁把带子提到门口的明亮处,打开袋口,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捧到何洛会面前。何洛会接过一盒阿胶,在手心里掂了掂,又凑到眼下看。这就是阿胶?他有些犹疑地说。如果觉得不是,豪格嘲讽地说,那就再把它放回去吧。何洛会不好意思地说,反正我也没见过这东西,既然肃亲王说是,那一定不会错了。带走。两个兵丁把袋子抬起来,朝屋外走去。肃亲王,何洛会倒退着朝门口走,脸上浮着甜甜的笑意,得罪了。豪格跳起来,将脚前的一只凳子踢翻在地,狗,等哪天落到我手里,看我不千刀万剐了你。由于用力过猛,他脚下一滑,差点倒在地下。

何洛会带着兵丁们走了好一会儿,豪格还瘫坐在椅子里,垂着一颗沉重的头颅,呼哧呼哧地生闷气。他妈的,他沮丧地在心里说,这可是没有想到的事,他多尔衮居然把这件事告到了皇阿玛那里,而且还讨来了查抄的圣旨,看来这个一肚子坏心眼的多尔衮,的确是要和他斗到底了。豪格也明白,自己绝不是那个人的对手,不论是论计谋,还是论心肠,那个人都远在他之上。虽然自己是皇长子,而多尔衮仅是皇阿玛同父异母的兄弟,但在素来注重才干胜过一切的皇太极心目中,自己的位置还是没有他睿亲王重要,这些年来,皇阿玛把那么多的兵权给予他就是一个很好的说明。这次由他来和自己较量,显然最终失败的只能是自己了。想到这里,豪格不禁后悔,如果当初不和多尔衮抗衡,阿胶弄来就献给他,哪里又会惹来这种祸事?

柯丽哲收拾好了自己,也从里屋走出来。看他这副样子,不禁有些发愣。那些阿胶,她跑到他面前说,咱不吃了不就得了。豪格抬起头,眼神呆滞地看着她,似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柯丽哲坐到他怀里,用两手搂住他的脖子。我们吃过了就行了,她安慰他说,太好的东西,我们也不能要太多。豪格重重地叹口气。你哪里知道,他带着一些哭腔说,皇阿玛不会就此放过我们。柯丽哲也紧张起来,你是说,皇上会治我们的罪?豪格点点头,我们这是违背了皇室的规定,况且还有那个多尔衮死死地盯着我。柯丽哲一愣,多尔衮?豪格绝望地说,是,我得罪了他,凭他的为人,他决不会放过我。柯丽哲眨了眨眼说,皇阿玛就不为你说句话吗?豪格垂下头说,他肯定也会怪罪我的,再说,按照惯例,皇阿玛会把这件事先交给王爷和贝勒会议,然后他再裁夺。说是什么王爷和贝勒会议,其实也就是多尔衮、阿济格、多铎兄弟把持着,到了那里,就等于落入了虎口,他们不把我置于死地才怪呢。柯丽哲用手捂住胸口,天哪,这可怎么办?豪格跺了一下脚,我也不知道。他推开她,站起身,像一头受伤的熊,在屋里盲目地转圈子。多尔衮,他又仰起头,挥着拳头叫喊,我早晚要……他没有叫完,就没有勇气再叫了。

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柯丽哲有些手足无措。但很快,她就镇定下来,走到他面前说,是不是这样,我们去求求多尔衮?豪格瞪大了眼睛,什么?去求多尔衮?柯丽哲分析说,既然多尔衮和我们过不去,我们就去求他一下嘛,只要他能饶过你这一回。豪格使劲挥挥手说,不,我就是被他砍了脑袋,也绝不去求他。柯丽哲不解地说,为什么?无论如何,他都是你的叔叔呀。豪格冷冷一笑,我叔叔?我的好叔叔……柯丽哲叹口气说,真不明白你们男人的事,这样吧,你不去我去。豪格再次瞪大了眼,什么?你去?柯丽哲点点头,对,我去求他。豪格伸出手指,在她额头上摸了一下,你不是昏了头吧?柯丽哲冷静地说,我说的是真的?豪格把两手都举起来,又用力甩下去,不行,这绝对不行。柯丽哲纳闷地说,既然你不去,为什么也不让我去?豪格更用力地跺脚,难道你没看出来,他早就在打你的主意了。柯丽哲打断他的话说,不要乱说,也许根本没有这回事,都是你胡乱想出来的。豪格使劲摇头,不会,我虽然没有多尔衮的头脑,可他在这件事上动什么心思,我还是能看出来。柯丽哲又想了想说,就算是这样,他才会给我这个面子。豪格快要哭起来,可这样一来,你岂不是正好落入了他的虎口?柯丽哲反问他说,你是堂堂的肃亲王,我是堂堂的肃亲王的大福晋,他多尔衮就是有天大的胆子,又能把我怎么样?

豪格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坐回到椅子里,抱起头颅,陷入到苦苦的思索里。柯丽哲走过来,蹲下身,也把他的头抱住。我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她抚摸着他的头说,我实在害怕,害怕你受苦。豪格把身子滑到地下,也紧紧搂住她的脖子,柯丽哲,你不知道,我也害怕,害怕失去你。两个人搂抱在一起,彼此摩擦着对方的脸颊。泪水弄湿了他们的脖子。你放心,柯丽哲附在他耳边说,他只要对我做出一点不轨的行为,我就立刻死在他面前……豪格急忙捂住她的嘴,不,无论怎样,我都不能没有你……柯丽哲坚定地说,那我就把剪刀插进他的胸膛里,让他去死。豪格把头埋到他怀里,呜呜地哭起来,我的好福晋,我的好福晋……

他说,柯丽哲站在睿王府门前,等着下人去里面禀报。这时,她突然有些害怕起来,害怕见到这个高宅大院里的一个人,那个人不是她来求的多尔衮,而是他的福晋也就是自己的姐姐“元妃”。其实,柯丽哲和她是一起在草原上长大的,在那短暂的十几年里,姐妹俩几乎每天都形影不离,当姐姐嫁给了满洲的多尔衮时,她伤心地哭了一天一夜,从那时起,她就下定决心,将来自己也要嫁到满洲去,再与姐姐去相伴。没过多久,她果然也被来自满洲的豪格娶走了,似乎隐藏在心底的愿望实现了。但来到盛京后,她才发现事情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首先,她的丈夫豪格是姐姐的丈夫多尔衮的侄子,按照满人的风俗,自己一下子就成了姐姐的侄媳;其次,豪格与多尔衮不和,有时简直形同水火,这样一来,她们姐妹也就不能正常来往了,久而久之,在各自丈夫的影响下,她们便也变得生分甚至仇恨起来。在这样的情况下,柯丽哲又怎么愿意见到姐姐?而她又格外明白,既然来到了睿王府,又怎能见不到她呢?

正像柯丽哲担心的那样,出门来迎接她的不是别人,正是她害怕见到的姐姐元妃。元妃站在门台石上,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她,哟,我还以为是哪位贵妇人呢,哟,原来是肃王府的大福晋呀。听了她含着嘲讽意味的话,柯丽哲不禁有些尴尬。姐……她刚把这个字说出来,就猛然闭住了嘴,真是该死,自己怎么就犯下了这样一个错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向她沿用旧称呼呀。果然,元妃立刻变了脸色,两道弯曲的眉毛几乎倒竖起来。你叫我什么?她逼视了她两眼,随即便仰起了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该是你的婶子吧。柯丽哲赶紧点头说,是,都怪我脑子发昏……元妃接口说,是不是吃阿胶吃的呀?她走下台阶来,绕着她慢慢地踱步,依旧用不咸不淡的口气说,别是把模样吃俊俏了,却把脑子吃坏了吧?

柯丽哲想说句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听说那阿胶很好吃,元妃继续说,到底是什么滋味儿呀,能不能也给我说说,也让我这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人开开眼呢?柯丽哲闭住嘴,干脆什么也不想说了。发泄吧,她只是在心里说,等你发泄完了,老娘再开口。柯丽哲不说话,元妃也觉得有些无趣,便回到台阶上去,冷冷地问她说,说吧,今儿到这里干什么来了?随着又盯住她说,该不是向我显摆你的好模样来的吧?柯丽哲这才开口说,看婶子说的,我哪里敢呢,侄媳今儿来,是找睿王爷说点事儿……元妃的眉毛又跳动起来,找他?找他干什么?莫不是亲自上门来勾引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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