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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好好疼我,像当年一样(1)

从小红与关团长凝视的目光结成的网状物中突围而出,金贵英坐上黄包车,吩咐车夫,去大栅栏。离着大黑住的小店不远了,看见路旁一个卖吃食的小铺,她要车夫停一下,走进去,买了瓶白酒、一包猪头肉、一包酱肘子、一包花生米,还有一个心里美萝卜。门口有个卖现成面食的,她便买了6个烧饼。觉得齐全了,她又上了车,这次径直奔了大黑住的小店,在老板娘凝视的目光下,进了大黑的房间。

“嘿,这么多好吃的,咋的,不打算去那小馆儿了?就扎在这小屋了?”大黑抽着鼻子,凑着纸包闻那肘子。

“看你那馋相,我这不是想多和你说会儿话吗?省得又跑那儿去了。可想你这么个大汉子,也不能饿着你不是?”“好,好。妹子真是知道哥。可你知道吗,哥可不是光肚子饿呀?”大黑嬉皮笑脸地就往她这儿凑。“你这饿殍,你没看到吗?咱只管肚子的事。”贵英还不知道他的意思?她故意说道。“那,我的好妹子,我的美人儿妹子,你都来了,就是想不管哥那肚子以外的饿,忍心吗?”大黑假装可怜兮兮的。

“有啥不忍心的?再说了,第一,咱不知道你还能哪儿饿;第二,就是知道了,咱也管不了呀。”“我的好妹子,别跟哥装了,你心里明镜儿似的。”“谁明镜儿了?我咋知道?”贵英白了他一眼。

“我的美人儿,你真敢说不知?”看得出来,大黑就快忍不住了,他的双手已经都放在了贵英身上。眼见他还是在控制自己,所以手上还没有使劲,不过也没闲着。“我有啥不敢的?不知就是不知嘛。”“那哥让你知。”说着,他抓住她的右手,放在了自己的腹股沟下。“你这坏大黑!”她羞红了脸,想挣脱他的手,又哪里挣脱得开。“好妹子,有了昨儿,你爱说啥说啥,说咱强梁也好,氓流也罢,哥都不在乎,能有你在哥怀里,让哥可着够儿的一……干,哥咋都认。”显然,他中间那一停顿,是为找出个词来,替代他们大老爷们老挂在嘴上的那个字。

“你个坏大黑,仗着你劲儿大,就欺负人,你坏死了!”“妹子,知道哥坏了?晚了!哥都把你睡了,你还有啥说的,乖乖的,咱们接着来吧。”大黑已经在解她的衣服了。“敢情有了昨儿,就这辈子都没完了呀?”“你说呢?告诉你,你肯给咱大黑,咱大黑这辈子就跟你磕了!”“你们这话,都哪儿学来的呀,我还真不懂,这‘磕’字,究竟是啥意思呀?”“就是上了,没完没了了。好不?”

“你真的啥都不管不顾?”

“你说的那些,‘残花’啥的,咱大黑没那想法。咱还得告诉你,你再说那样的话我就跟你急!你和我,只有咱们在一起的时候算数,别的靠边儿去!”

“有你这话,我真是不白活了。”贵英只有感动了。“那你就不再和我分开了?”“我知道你的意思,这我还是不能答应你。咱是男人,到该豁出去干啥的时候,还是不能不去。”“哼,说了半天,哪是在一起呀,还不是说走啥时又走了!到那时咱又得受二茬苦,这现在越高兴,那时节不是越苦?”说到这儿,她的眼圈儿就要红。“你先别难受,告诉你个事儿,先够你高兴会子的。”“啥事呀?就这一夜没见你,你又生出啥事来了?”“你听我说呀。昨儿你走后,我这儿正郁闷呢……”“郁闷?你有啥郁闷的?还郁闷?”“哈,这就是了,昨儿咱们不是来了两盘吗?你一走,咱就想,咋不来三盘四盘呢?咋不多留你一会儿呢,就是不……不干,”他又努力着,没说出那个脏字来,“多搂你会子,让咱多摸索摸索,也是好的呀,咋就让你走了呢?”“你这坏不够的家伙!”“那能有够儿吗?哪天我真有够儿了,看你不和我急的,你还不得没抓没挠儿的。”

“谁像你,一点儿正经都没有。别贫了,你不是要告诉我件让我高兴的事吗?说呀。”“好,咱这儿正郁闷呢,店老板进来了。他也是看见你出去了,进来和我唠唠磕儿。我一听,敢情他是山西人,两口子经营着这小店。他说日前接到老家的信儿,他老爹病重,怕就过不来呢,要他回去。他正发愁呢,他老婆就是能干,一个女人挑一个店,这里里外外,白天黑夜的,他也不放心不是?见到我,他觉得我是个靠得住的汉子,想让我帮他老婆照应着这店,自然有吃住酬劳了。他没说,不过我寻思了,他一定是看到你才敢下这决心的。”他停下来,看着她直乐。

“你这又哪儿是哪儿呀?和我有啥关系?”“你看,说是你的功劳,你还不要,傻不傻呀你。”“咱是实在人,是咱的功劳就是,不是白给也不要。可咋说是我的功劳呢?”“你听我说呀,你想呀,这店老板离开,一是操心这店,二是操心他老婆,这店,他相准了我这汉子,帮他照看,可咱一个相貌堂堂的男人,真要把他那老婆勾引上手,他可就赔了不是?他老婆20多岁,也有个模样的,他能不想到这儿吗?我估摸着,就是因为找不到个合适的帮他看摊儿,他才没有得了信儿马上动身。咱是个能戳得住的汉子,这他一眼就瞅准了,看到你他才真乐了呢。我琢磨着,本来他就是想让我帮他盯着,也不敢呀。”

“怕你勾引他老婆?”“你这脑子还真快,咱这样儿,勾引个女人,还不富余?”“臭美吧你!”“得,不说这了,咱这样子再好也是白搭了。”“咋白搭了?你勾引去啊,谁拦你了?”

“好妹子,咱这儿不是自觉吗?有了你,咱大黑不正眼瞅别的女人的。”“那斜着眼瞅?不是更坏?”“看你,人家把心都掏出来给你看,你还说这个。”“不兴逗你玩儿呀?”“好,逗吧,咱可说在前头,逗得我的火儿上来,有你好受的。”“那你能咋的?”

“先剥光了你,接着嘛……”“别讨厌,先把正事说完。”

“是你招我呗,我不想赶紧说完?回头好干别的呀,那才是咱真想干的呢。”“那你说呀。”“老板一看你,比他老婆好看好多,他这心里还不就有底了?我该不会对他老婆动心思的了。所以他就把这店里的事托给我了,他说,最多半个月20天,他咋都回来了。你说,咱这人就是让人看着靠得住,要不咋在屋里郁闷着,这差使都能找到头上来呢。”大黑自是得意。

“要不是看你靠得住,我理你?这真是太好的事了,我真高兴。”贵英喜形于色,其实她心里的喜还远远没有全表现出来呢。这对她是天好的事,大黑这么给人干着,要能长久下去,两人不就能长相厮守?大黑做事尽职尽责的,人家就是从老家回来了,也完全可能继续用他的。

“犒赏犒赏吧。”大黑提出要求。“还没咋呢,就要犒赏,啥人哪。”

“就这人,本来不想要犒赏,一见你,这馋这饿呀,立刻就想,挡不住的呀。”“你想咋的?”此刻,贵英这心也早就痒得什么似的,不听大黑说出挑逗的话,让自己的火儿更旺,她就好像不过瘾似的。“吃了你呗!不是真吃,是占着你,霸着你,老把你压身底下。”“你这坏蛋!我让你占!让你霸!让你压!”贵英这一刻心里的火苗子那高,说着,她拼命往大黑怀里扎,双手在他身上摸索着。“这才是咱的好妹子!”大黑好像是在云里雾里一般,“来,让咱先给你脱光了,你也给哥脱光了,好不?”“好,好,咋都好,大黑哥,你让妹子干啥妹子就干啥。”沉浸在情欲中的贵英绯红着脸说。

“那今儿让哥来个三盘四盘的?”“这身子都是你的,咋的能不随你?人家就是想跑,跑得了吗?”“嘿,这你可说对了,这辈子,你大黑哥都要定你了。”“真的?”

“当然,拉钩儿?”大黑伸出小拇哥。“拉就拉。”贵英当然不犹豫。“可不兴变的啊。”一边拉着,大黑一边说。“你别变就是了,咱咋会变?”

“你咋不会变?你这大美人儿,哪天人家穷追猛打之下,你万一心眼一活呢?”“你说的啥话呀?这么多年,咱这心眼都没活,除了跟老马,那是不得已的事儿,说到这儿,我这儿还一直等着呢。”“等啥呢?”

“等你问呢呀。”“问啥?这不都见到你了吗,你还都给了咱了,还问啥?”“老马呀,咋的你就不问一声?”“他人我都见了,他带咱回家见你,走这一路,咱还品不出个人儿来,还问啥?

你二话不说就跟咱好,咱还有啥问的?”“咋说也是……”

“也是啥?明摆着你是没法子才那样的,有啥呀,我还一定要逼着你问啥?”

“大黑,你真是太汉子了。”贵英感慨道。“咱该做到的事,没做到,就剩个愧了,还回头问你?”“那你咋还说我日后会心眼活呢?”贵英笑着说。“咱这不是逗你玩儿呢吗?不过我也是实话,贵英,你长得太好看了。”“就你那么觉得。”“我可不是瞎说,咱家那旮旯,方圆多少里,你不是头一个大美人儿?那老财的崽子盯上你我一点儿不奇怪,不盯你盯谁?咱还不能不服他,狗眼还真好用。”“好,就依你说的,我是大美人,可谁禁个老呀,过些年,你还这样儿,我就会老了,脸上尽是褶子,你还和我着吗?

“咱不说了吗,咱这辈子就认你一个女人!不信你看着呀。别的咱不敢说,有一点咱可以肯定。”他故作神秘地一笑。

“你能肯定个啥?”“就是真像你说的,你变成老太太了,你也肯定是最好看的老太太。要不然,你变个老妖婆怎么样?还让我迷迷登登的,那时我肯定是个难看的老妖怪了,你可不许嫌我丑。”“好,就这么说定了,咱们一起变老。这样我也有个目标了。”“倒是啥目标呀,我倒糊涂了。”

“一定要当老妖婆呀!”“好,到那时,咱这老妖怪一定还死缠着你。”“缠到啥时为止呢?”

“那还用说?到咱俩都变了鬼或成了仙儿呀。不过我想,任凭你是最好看的老妖婆,要想成仙儿也和上刀山一样。”他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这是咋说的呢?本来我倒没想成仙,可你要说和上刀山一样,也得说出个原由来才成。”“那还不简单吗?你都成妖婆了,咋成仙儿?人家天上的神仙会要你吗?妖里妖气的。”

“嘿你这坏大黑,敢情这半天是做好个套儿让我钻哪。”“咱可不是设好的,咋说着说着,就成了套儿,你就一头往里扎呢?”“你讨厌。对了,说句正经的,别回头忘了。”

“啥事这当紧?”“再过20天,张府办喜事,本来是大小姐的生日,连庆祝关家的大儿子在英国上了最好的大学,两家这意思就结成亲家了。今儿一说小黑的事,太太坚持那天索性就给他们来个订婚礼,让老马也去。我说,他不会说话,有个从小照顾我们俩的亲戚,何不让他来?太太同意了。所以回头咱俩赶紧去给你做件像样儿的衣服。我们那天都花花绿绿的,你也不能破衣拉撒不是?”

“有这事?那咱可得精精神神儿的,得给你挣脸呀。”大黑这份高兴。“那是,让太太看看。”

“咋的,她知道咱俩的事儿?”“太太那才是仙女呢,这两天就赶着说我脸上放光带彩儿,定有桃花。”“那你就认了?”大黑笑着问。“我当然不认,可她越说越有理,我不认也没用了。”“有这事?那我更得学你们女人,也好好捣斥捣斥了。一会儿咱们就做衣服去。”“别以为光是你臭美的事呢,还有别的事呢。”“咋的,还有啥事?比捣斥我还重要?”“先给英堇买几块绸子缎子呀,明儿我送过去,还得张罗给她打个金戒指呀。这还是太太说了,给小黑做两件衣服,省了些事呢。”“对,对,不能马虎的,咱这儿有钱。”“你这当姐夫的架式都摆出来了?好呀。”“那是,咱赶紧先办完咱的正事儿,然后出去,咋样?”“咋说都是那事要紧!”“嘿嘿,还用说吗?”他说着,一把搂紧了她。

有人欢乐有人愁,这世界上从来都是这样的。这边厢贵英与大黑尽享那倾心之乐和云雨之欢,那边厢,自就有为伊消得人憔悴的团座与小红。团座表面上一点没露出憔悴来,他不敢,也不能。但是他觉得,随着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他的心在枯萎,在干涸。那抽水的速度绝对是要以秒来计算的。并不是说在今天以前他的心田有多滋润,可他一直还能哄着自己,有个哪怕是特别遥远的盼头呢。他知道他那无法抑制的单相思根本没有希望,可他一直还在设法麻痹自己,从而使他那企盼着的心田保持着那也就是将将维持生命的湿度。

今天,眼看着那黑美人焕发着无比的光彩,他马上就明白了。别的男人。是别的男人点燃了她。他是聪明人,在这点上怎么也不能再自欺欺人了。她终于芳心有所归,这还不说她那让他每次一想起就激动不已的酮体。那是谁呀?他想知道,又怕知道,他难受已极。小黑答应娶英堇,这本来该是够让人高兴的事了,他表面上也高兴,可心里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他知道自己对金贵英是真的动了心了,本来他就知道,今天他更彻底地明白了,那是对于他来说无异于水中月的情愫。这他本来也知道,可到今天才大彻大悟。这世上的许多事,是你想死也得不到的,这一点他早就明白,可唯独对人的情思,你想压住它,难道就压得住了?可你任自己去想也好,压制也好,结果不都是一个样?你命中注定让你拥有什么,命里与你无缘的,你就是上吊去,也不归你不是?

这道理他自小就明白,穷人家的孩子,容你有一丝幻想浪漫的余地?只是后来挣出点子地位,总有可以对着吆五喝六的人了,也有往上贴的女人了,他的思想,才有了些幻想的空间。可太太怎么说还是不错的,所以他也就约束着自己,不去拈花惹草。可自打见了金贵英,一切都变了,一种无以名状的情绪攫住了他,总也不肯放开,折磨得他日夜不得安生。

苦的是,他还不能露出丝毫来。太太不会同意不说,还有孩子呢,都大了,要是知道了,他也没脸不是?两个女孩儿自会向着她们的妈。而且,这儿和东北不一样,在那儿,真要实在憋不住了,总能找个合得来的团长旅长啥的唠唠,在这儿,能跟谁说?敢跟谁说呀!就这么,心里煎熬,表面又挺着,把这堂堂的东北汉子,这好歹也带着不少兵打过仗的主儿,磨折得够一说的。

“英堇的事订下来,你咋也没特高兴的样儿?”晚上,该上床的时候了,太太问他。“咋不高兴?我还得咋的才算高兴?”

“哼,我还不知道你?”“你知道我啥?”“咋的也知道你真高兴时啥样儿吧。”

“唉,孩子都说话该娶的娶,该嫁的嫁了,咋一晃儿就这么多年了呢?”团座努力转移话题。“可说是呢。再过两年,隔辈人都有了,想不服老也不行了呀。”太太还不会顺着说?“说实话,你倒没咋见老。”

“你是真话?”太太听了当然高兴。“我骗你干啥?”“好,那我不是黄脸婆了?”“不是,你是白脸婆。”

“好,还承认咱白就好。那你说是白好还是黑好呀?”太太有些紧逼的样子。“当然是白好看了。”团座觉察出来了,可他能不回答吗?“你这辈子守咱这白脸婆,觉得值吗?”

“凑合吧。”“好你个家伙,跟你一辈子,落个凑合。那你说,还愿意和咱守下去吗?”她认真地问道。“咋不愿意呢。”他没看她的眼睛。

“那好,有你这句话,咱们啥都别再说了,好好把孩子的事都张罗好了,咱们自己也好好的,行不?”

“行。”他还是没看她,她心里想的,他岂有不知的?也难为她了,这心用的,容易吗?他伸出手去,搂住与自己相濡以沫的妻。

“好好疼我,行不?像当年一样,行不?”泪水一下就涌上来了,她强忍住,柔声问道。

“行,咋不行?”“说定了,这辈子都不变了?”她轻声问,那语调是哀求的。甭管怎么说,他是她惟一的男人,她用全身心去爱的男人,别说他没做出啥来了,他就是做出啥了,她能咋的?能不要他吗?能一跺脚就走吗?本性中无论有多野的东西,一个理儿她是明白的,对她真正的惟一,对那无可替代的男人,她只有接受一切。

“不变。你放心吧。”他温情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我的亲亲……”她没说完,偎依在他怀里,把脸贴在他的胸口上。“宝贝儿,委屈你了,来,我好好亲亲你,算是赔罪,行不?”他搂住她说。她没说话,抬起头,用泪眼盯着他,点点头。“终于呀!”在他怀里,在他凶猛的动作下,她默默地对自己说,同时从心底舒出一口气。

就算团座一时误入迷途,总有个回头是岸。那岸一直好好地守在那儿,就等他回头呢。小红可就没这么幸运了,让人无情地从美梦中薅醒,她真有点儿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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