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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周瑜遇见女诸葛

“这下好了,咱们这家里真能有个上下同乐的场面了。”第二天晚上,张太太对先生说。她白天又专门把山子叫来,对头天晚上后来的情况进行了询问,得到了令她满意的回答。

“这么快?小红的事儿都捋顺了?也太神速了些吧?”张先生自是惊奇。“兵贵神速,亏你枉读诗书,这也不知?”“请教夫人,何以为兵?得速决至此?”“驱人之兵,汝道吾女流不晓?”

“敢问何人之兵?”“天边眼前。”

“某家之兵?何人?小黑已不得其选,尚有可当之人?”“与水相对者。”

“那是山了,山子?能是他?”“是呀,连我都没想到,你还总说山子木呢,昨天晚上,可逗死我了,强忍着,险不险的,就笑出声儿来了。你昨天有应酬,回来晚,我就没和你说。”“他能做出逗笑的事来?我还真看不出,你快说说。”“他一定是听小黑要订婚的事,乐得一反常态了,你听我告诉你。”太太把在门外听到的,特别是“庙里有个和尚讲故事”那一段,描述了一遍。

“哈哈。”先生自是乐得合不上嘴,“这么说我一向还把这小子看低了,好,好,这可是大好事。”

“谁不说呢,小红尽管是个丫头,也为咱辛苦了这么多年了。不然的话,这全家上下都喜气洋洋的,就她一个人难受,又连个亲人也没有的,多让人不落忍?”“夫人仁政。”“那还不是应当的?咱们命好,有钱使,有人伺候着,咱们感激上苍,还得积德行善不是?你不也是这样吗?”“那是,那可是须臾不敢忘的。”

“对了,那天的喜事,眼看就是3件了。我这儿想着,怎么办得让大家都尽兴才好呢?”

“先说容易办的吧。依我说,那天索性家里不做饭,都从外面要,这样,就免了下人们好些事,咱们让他们自己决定,一共有三两个人照应着大门就行,好些事,沏茶倒水什么的,你们这些仙女们也可以自助一下,假装下凡了一天半天的,不也挺好玩儿?除了在门口照应的,其他人一律自便,想留下和咱们一起乐的,也给他们在前院摆张桌,也是从外面叫餐,酒水管够儿。想趁这工夫出去,走亲戚遛大街的,也随便。再给他们每人一个月的工钱当赏银,如何?”

“甚好。你刚说我仁政,你这可谓仁而又仁之政了。”太太不断点头赞许。“谢夫人。这好做的事我做了,现在,那高雅的事,可就看您的细工了。”“好,我想,无非是搞出些节目来,找碴儿乐就是了。可咱家何等样人,这碴儿都要与众不同才行,若要和别人家重了,可就丢面子了。”“夫人蕙质天人,若有那般忧虑,吾岂不为杞人哉?”“好,就为免你跻身杞人之列,为妻也得好生自勉不是?我想,咱们这么好个大宅子,竟没个名字予它,真是你我的过失。咱们不如给它起个名字,写个匾,那天让紫婕做主人,来个揭匾仪式,我们众仙女当嘉宾,不也是挺有彩儿的事?该能出个乐子的。”

“好啊。你说起个什么样的名字好?”“本来有仙女在,该是个宫的,广寒之类的。可我不愿意叫什么什么宫。”“为什么?”

“咱们不是皇族,也没有巴结向往之心,何必叫宫?”“甚合吾意。那叫阁,斋,还是轩?”“我看叫轩挺好。”

“那就定了,可叫什么轩呢?”“这样,咱们别说话,都静思3分钟,然后写在纸上,如何?”

“哈,欲效诸葛亮与周瑜状?那何不一学到底,索性写在手上?”

“不是为免净手之烦?你定要东施到家,随你去就是了。”“咱家自还是随夫人,写纸上。”“好,小红,纸笔伺候。”太太冲门外说道。“是。”小红应声而入,“您要笔墨纸砚,还是钢笔?”“笔墨纸砚。”

“好,我去准备。”“这丫头眼还有些红,精神倒是一些儿也不差的。”见小红出去了,先生评论说。“对,她先流的泪总要留下痕迹的,后来她肯定是不哭了,要不这眼睛不得肿得桃核儿似的,而且肯定山子把她哄高兴了。”“对,那小子,回头我得夸夸他,真想不到,他还是个为主分忧的好手儿呢。”“你夸可以,把这名目可得搞清楚了。他哪儿是为咱们分忧呀,他明明是谋私利呢,恰巧得公私兼顾就是了。”“咱们不是愿意他谋好他的私利嘛。”

“当然,这不是说着玩呢嘛。喂,你别老打岔,一会儿你写不出来,我可不饶你的。”

“以咱江东才俊,不想也出得十个八个名字的,夫人想你自己的就是了。”“你这里牛皮先自吹破,一会儿不出绝妙好名,告饶可是没有的。”“那又如何?”

“重罚不殆。”“美人计?”

“休得厚颜!大限已到,不思何以保你项上人头,尚有温柔乡之想?”“咱家就是舍得自家人头,夫人便舍得取不成?夫人的温柔乡,任凭你三头六臂,耍尽十八般武艺,若无咱家,怕也难成吧?还不得落个斯人独憔悴?故而咱家怎会为自家这颗漂亮人头操心?”“你猜怎的,我倒突然发现,一向也不知是小瞧了你,还是高看了你呢。”“此话怎讲?小瞧即小瞧,高看即高看,这如此简单之事,想不明白,也难呀。”“待我讲来。我刚发现,你真是个将才。”“也说得过。是何将才?”他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

“只一技在身之将。”“自是那万夫不当之勇了?待咱在床上用来便是,也不枉了夫人金口玉言地夸咱一回。”

“你少来劲!怎的看来看去,你都真真的与那为朱元璋所遣,重任在身的巧嘴华元龙有一拼。你自以为呢?你这如簧之舌上可是又抹了些猪油牛油之类的东西?”

“咱家舌上是有些东西,不过怎能是那些污浊之物?”

“那是什么?”“夫人不知?”

“我哪知你背地里用何诡诈怪异之术。”“咱家如此清朗之士,何需诡异之术?”先生拿起桌上的黑扇子,潇洒地溜了两下,脸上尽为自得之色。“尚有所需否?”

“嗯……”他故意沉吟了一下,“若云所需,不得曰无,然只一耳。”“所需者何?”

“夫人玉体香液。”“吾料你亦无正经可言,拖延而已。小红,纸笔备好了吗?”她转向门外。“来了。”小红捧着里面湿淋淋的砚台,小兰紧跟其后,拿着纸和笔,走了进来。

小红一一在桌上摆放好,二人退了出去。“大限已到?呜呼,吓煞吾也。”先生作寒颤状。“写也是死,不写也是死,我看你倒不如一搏,绝路逢生,也未可知的。”太太笑言。

“夫人真就万千把握,必出得好吾几倍之美名字?”“你不信?”

“岂敢,只是,这凡事皆有个万一,万一本人一时得了神灵感应,竟得占夫人之先,何如?”“你道如何?”

“吾山野鄙夫,亦无新鲜之想,若果得胜夫人一筹,赏吾一游如何?”“一游?何处之游?”“温柔乡,苟得偿,平生所愿足矣,无复他想。”

“我把你这千事万事都要归于枕席的登徒子!你叫我说什么是好?唉,匹偶非人,呜呼哀哉。”“夫人且莫哀,悲之过早矣。”“何出此言?”

“人家比武招亲,总要先比一番的,夫人就坐在这里吹,自命天下第一,总得亮一下不是,就算咱天下第末,您也得伸出玉手,让咱碰一下不是?不然咱家头可断,誓不认输的。”

“看你还真难缠。那就比试吧。咱们如何过招儿?必须同时写出才成的。”“咱们一人在这儿写,一人出去写,击掌为号,各出己招。”“好,那你在这儿写,我出去写,你写完击掌便是。”“好。那时再道你长我短,兴许我长你短呢。”先生说道。“汝犹在梦中乎?”

啪啪,也就是3分钟后吧,随着这两声,太太手拿一张纸,走了进来。“夫人,我先看您的。”先生迎上去,伸手就要。“尊卑有别,汝不知乎?”太太努力绷着脸,“吾为钦点考官,哪得你先睹样卷之理?”

“那好,这天下皆属您家,您就是自封的,咱也惹不起不是?这脑袋也只够斩一回的。您快请,这藏拙也没得藏的,杀便杀就是了,不就碗大的疤吗?”他让开路,殷勤地引领着她来到桌旁。

“够豪气干云的呀。敢情是胸中有根直直的东西了?”她一边说,一边看去。“夫人,容某斗胆做一拾遗,那直直之物,不光胸中所有的。”他面带邪笑。“无人理你,休得多言,待本官看来,再做计较。”她假作不知他所言何意。“紫玉轩。”她将他写的东西念了出来,然后竟一言不发地呆住了。“请您明示,咱项上人头还在这里候着呢。”他笑言,同时伸手去拿她手中之纸,这次她任他所为。

“紫玉轩。”他也念了出来。“哈哈,好歹先免了死罪再说。夫人,不,考官大人,咱这儿可是和您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呢。嘿,咋咱就攀上您这高枝儿了呢?待俺想来,必是昨夜,您梦中传予俺的,咱这才疏学浅之人,好歹和您共了枕席,不用说,肯定您是在那云雨欢情中失去些许自持,一时没得把住,让咱不仅尽享您的如花似玉之体,嘿,还得了您的真传!幸哉!快哉!”

“你这偷香窃玉之人,待本官……”“您且慢下手,听咱一言,如何?”“讲来。”

“依咱愚见,您还是不要惩罚学生为好。您想,无论如何,咱已得与您一根锦带捆绑,有衣也罢,赤身也罢,合在了一处。咱知道,您可说是咱窃取了您的高作,可人家必问,您深宅大院居住的,咱一介寒士,何以得进,又何以近您之身?到那时天下人皆知您失身于我,您颜面何在?”

“那本官只有咽下这口气了?”“怕不只于此吧。”“还要如何?”

“您要多多对咱使些计策,哄咱不说出去才成的呀。”“你还要哄?不怕本官灭口?”“哈,那岂不过于昭然了,当然,这还是不说您舍得不舍得的事。从昨晚您那万般妖娆,魂飞魄荡的样子,咱倒真觉得您下不去那狠手的。怎么说咱也是有用之才呀。”他面有得色。“大胆!你还敢调戏本官!”

“不敢不敢!咱有几个脑袋,只是您那作水蛇状之舞,老在咱眼前晃来晃去,舞着没完,不肯离去的。”“不用多说什么了,就用这名字。”“喳,我明日就去寻个好书法家来。”

“不必了,”她看着夫君写下的三个字,“你也就充得数了。”“当真?咱这不拘节之字,过于不遵章法了吧,真能入得夫人法眼?”“我看字,只看体和形神,其实我不用问,想也想得出,你当初在这上面不会下大功夫的。要说你是真有天资,便是这字,都写得煞是飘洒,这还是你没大用功呢。这就是人说的,太聪明之人反而难成大器的道理了,人一聪明,难免用巧,结果,好多时候,倒是那不甚聪明,肯用拙劲的人,真能成就些事的。”她微笑着说。

“夫人明见,明见,咱家五体投地。不过咱倒也释然了,不成大器,皆源于大智,好歹这大智者,世上无多的。”“看你这得意,这也是气死人的事,就连我这一向以洒脱自诩的人,都不禁有些哼哼呢。”“咦?这倒奇了!咱还有惹得夫人哼哼的地方呢,快告我!够我来一大杯的呢。”“就是你这字呀,让我想不臣服也不可得的。真难为你,无论是字体还是那无形之神,真真的是飘逸。我本就喜欢乾隆的字,那股劲儿,一定是要万般倜傥之人才写得出的。第一次见你的字,我就觉得,你的字的那股劲儿,和乾隆的很相近。”“夫人过奖,咱家是该厚颜受之呢,还是愧之却之?”“你便受之,又如何?我岂肯随便夸奖于你?不夸你还屡屡欲乘风归去呢,再多夸你几次,你还不滞留天上,乐不思蜀了?”“夫人倒不必有此虑,再乐这蜀咱家也是必思的,主要是咱这蜀中金屋的美女,较之天上仙女,在清灵之气外,竟多几分妖娆,咱家哪肯放她哪怕是一夜独眠?所以宁愿还是做这人家神仙了,比那天上徒有虚名的众仙人,怕是在快意上还落得加个更字了。明天一早我就亲自去挑块好匾材,还有朱砂等物。还需什么吗?”

“你再去刻个印章,如何?”“给谁刻?”

“这我就不考你了,谅你也想不出的。我想,为了好玩,给紫婕刻个紫玉轩主人的印章。”“妙哉!也就是夫人能想得出!”

“你再找些好看的信笺来,好符合她女主人的身份。”“遵命。这么一来,再有七彩仙女衬托着,快和《镜花缘》有一拼了。”“咱们才不拼呢。古人是古人的,别人是别人的,咱就博个和谁都不一样的玩法。”“你这话才是精华所在呢,最能显出你这人的超凡出尘之处的。”“竟至于此?”“当然,你不效古人,不效今人,但求与所有人不同,还求的是个玩法!这一个玩字,谁说得出来?你自己说说,可有第二人,敢和你哪怕是一拼呢?”“没有就好,有了就不好玩了。”“那咱们换点儿别的玩玩如何?天好玩的东西,不也得换着样儿玩才更好?”“我知道你觉得什么最好玩。”

“夫人不也有同感?”“谁告诉你的?谣言惑众。”“这里哪得众来,再者,谣言与否,非说得的。”“那便怎的?”

“要做得才成。夫人以行动说服我,果为谣言,则我信。如夫人无法证明,或所为只得为反证,则……”“你便如何?”

“诉夫人诽谤呀。当然,也可私了的,条件合适,咱家亦可考虑撤诉的。”“我问都不问你,我还不知你的条件?”“夫人明白就好,但是,夫人可知咱家要价多少回合?”“不理你!对了,还有一件特别重要的事呢。”

“何事?”“你明日要遍访京城,将全城最好的照相师找到,和人家订好,那天来。”“那是那是,不瞒您说,我已经在找人打听这事去了,这花仙子们的聚会,要不留下影儿来,岂不可惜?”“你倒还有个眼力见儿!”

“谢夫人夸奖,本来没有,这整日价耳熏目染的,也没愚笨到家不是。”“那照片,不光是为留念,重要的是,要挑好的,寄到英国去呢。所以一定要多照,才有挑选余地。这始于照片的缘分,还得用照片往下续不是?”“就是就是。我一定把准备工作做充分了,这可是要事。”“我回头就得教教关太太,如何开始下这慢功夫。比如,这信里怎么说,又不能太唐突,又要明确地去试探,这分寸可得掌握好。”“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呀。”“你不觉得你该少得些可怜吗?”

“那是,夫人用心良苦,就予夫人多些,咱家不争的。不然,这万般怜惜,都给了您,如何?”

“咱家稀罕那些?得偿所愿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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