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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假如他是大禹(1)

“这段公案,可如何是了呀?”一行人到家后,看着英堇陪紫婕回房里去了,一向乐天的张先生此刻也愁眉深锁。

“你先别一副愁死的样子,咱们慢慢想办法。不过,连你这从不知何为愁滋味的大乐呵眉头都拧成这样了,怕是只能用城门失守来形容这件事了。”“难道不是?咱们这最重要的一件事,这多年的功夫,眼看就要付之东流了,我就是想作如意状,可得吗?”“那依你呢?烦死愁死?”

“当然不,就算被置于死地了,咱们还得图后生呢不是?再说了,目前不过是逆风过紧,怎么说也还不到大势已去的程度呢。”“那怎么才能博个后生呢?如我记忆尚可,您可是以小诸葛自诩的,自是您小试牛刀的时候了吧。”“若是外事,不等夫人号角吹响,咱家怕早就挥着青龙偃月刀冲将上去了,可此为内事,就非我所长了。”“咦,您尚有所短之处?您过谦了吧。”

“咱家岂是肯谦虚的?非不为也,是不能也。天下若有一人能为,则唯夫人耳。咱家让贤。”

“复欲架吾于火上?”“非也。”“吾以为,然也,何以为非?”

“夫人听吾道来。不说远处,举年前为例,吾等凡俗之辈只见莺歌燕舞,便道儿女大事坦途一片,唯夫人屡屡暗示愚夫,隐忧尚在,然某愚钝,不得领会万一。今日之后,就是想不追随夫人,亦无虎豹之胆。想来若是早……”

“岂有‘若是’二字可言?今日之事,汝道非天意?差之分秒,他二人可得如此?只能理解为上天执意要紫琴占咱们紫婕的上风了。唉,在劫难逃呀。”她忍不住嗟叹。

“就盼它是劫,是好事多磨呀。”“这上苍也是,一定要让他俩擦出火花来才肯罢休,这安排之巧,真是只能用丝丝入扣来形容了。”“如夫人言,天意若此,难道你我任其星火燎原不成?那咱们这些年,才真真的是为他人做嫁衣裳呢。尽管是亲戚,可紫婕的心,换谁来替代树青她肯干呀,唉!

愁煞吾也。”他绝对是与平日判若两人,长吁短叹的,几近捶胸顿足。“星火便必定燎原?若得天降倾盆,它落个自生自灭,也未可知的。”“那咱家就不懂了,上天苦心孤诣地点起火来,肯自降大雨将它熄灭?咱家不似夫人,肉体凡胎的,只得双眼,这眼前之事昭然,敢不忧其日后燎原?”“你道我三只眼?”她笑问。“怕不只吧,五只六只,也未可知的。”“你既如此说,我就妖上一把。”

“您快请,咱这里中空得紧呢。”“亏你也是经过大事的,看你这方寸尽失的样子。”她微笑着说。

“唉,要说咱家也是恁般洒脱之人,可又如何在这儿女的事上放将得开?只此一个万金之女,想撒手不管,夫人便做得到?您就是妖也好,仙也罢,务请解咱于倒悬,咱这厢有礼了。”他连连作揖。

“光说些好话,行行礼就行了?要烧香上供的。”“再塑金身,如何?”“你备好银子便是了。”“夫人果有安天下之妙计?”“安天下不敢当,安你家女儿事,尚属可为。”“夫人教我。”

“以静制动,静观其变。”“任其发展,万一那两个美男美女进展神速,步入婚姻殿堂,可如何是好?”“不至于吧。”

“您作成竹状,莫非已夜观天象?”“还用天象示人吗?”“无论有无天象,咱家都是两眼一摸黑的,请夫人明示。”

“好,听我讲来。我之所以认为事不至此,是缘于对树青和紫琴的分析,我认为,他们并非同类。”“这么一对儿,美男靓女的,还都是受的最高等教育,那气质也都是万里挑不出一来的,夫人还敢说他们不同类?一定要咬定牙关说树青与咱那相形见野的丫头是同类?”

“你说得不错,从外表上看,这二人堪称绝配,咱家紫婕和人家紫琴,那相距之遥,闭着眼都能感觉出的,就别说追了。唉,也是我姑息了。你该知道,我内心多想让她像我这样吧,哪怕就是为一种成就感呢。可我又想,天意不可违,所以一向也就是说归说,没去认真地扳着紫婕,逼她往高雅走,想着任她随心所欲寻个开心吧。我原来存着这么个心,我想,依她本来的样子,怎么说和关家也是靠得近,博人家入眼,也就万事皆休了。今日方知,高雅的魅力确实巨大,尤其是若有一种独特的雅气,真真的是迷人呢。看样子树青本不是很开放的,竟情不能禁,一支舞跳罢,就当众予紫琴深情一吻,真也了得。”

“都到这份儿上了,夫人还不慌?咱家是惊恐万分了。”“要说呢,紫琴那股劲儿,成了咱家紫婕的情敌,别说慌了,去上吊的心都该有的。那孩子,也不知道我那妹妹是怎么养的,真真的是让我都说不出话来呢。你道她这极端的美丽高雅世间罕见吧,可还有更难得的呢。”她故意停了下来,看着夫君。

“天哪,还有呀,吓煞吾也。”“那可绝对是肉眼凡胎之人看不出的,表面上,人看到的是清丽,而在那清丽背后,她骨子里的妖冶织成了一张无形的丝网,使她能巧巧地勾住人。那纤指轻拈,眼波微睨之间,人就乖乖地服贴在了她的网上。在我看,她是太了不得的一个女孩子,许配何人都不为过的,哪怕是作第一夫人呢,她都能事事做得十二分的漂亮。”

“你都这么说了,那他配树青怎么不行呢?咱们不是只有落荒而逃的份儿了?”“不是不行,是不合适。树青如有万贯家财,或是已经功成名就,娶她是没有问题,她是当太太的绝好材料。可是树青事业尚未起步,他又是那存着报效祖国的赤子之心的,就是咱们或谁家情愿供养着他,他也绝不会干的。于是这个问题就来了:紫琴是只能享受的人,她必须有极丰富的物质条件,才能如鱼得水。”

“咱家紫婕就受得苦了?”张先生问,语调中多少有些不忿。“你别不受用,我还没和你算账呢,这丫头,都是受你影响,沾上你们东北人骨子里的野劲儿,什么不敢做?怎么,还怕受苦不成?要不要我给你举个例子,做个比较?”

“夫人请。”“树青不是矢志治水吗?就当他是大禹,长时间在外,若紫婕为其夫人,必会不畏艰苦,随夫远行,即便不得前往,也会在家好生料理家事,侍奉公婆什么的。”“哈,照你这说法,咱家紫婕真和劳苦的农妇有一拼了。”“你以为她不会那样啊?她不比那些农妇更任劳任怨就是好事。”“好,就依你之说,那要是紫琴为大禹夫人呢?”“那后院可就堪忧了,墙塌啦,起火啦,都是可能的。”“她会做出什么呢?”“劝阻大禹,劝阻不得后,绝不前往劳军,自己好好享受。那孩子可是一点苦也受不了的。哪天我得问问她妈,如果用普通的布床单,她是否能入睡。”“享受就享受吧,至于出问题吗?”“依我看那孩子,可是个心眼活的,哪像紫婕,那从一而终的劲儿,真够难得的。紫琴可绝不会那样。喂,我问你,看紫琴的眼睛,让你想起什么来?飞禽走兽都算在内。”

“鸽子。”张先生未加思索,便道。“这就是了。你知道相书上说,鸽眼主的是什么吗?”“风流?”

“差不多,那字用得还要贬意,淫邪。”“哦。”

“相书上的说法,当然可信可不信,说说一笑就是了,但就是把这抛到一边,我冷眼看来,紫琴那孩子,从做女人的角度上说,也太过活了一些,她就是结了婚,怕也难免风流,尤其是要嫁了过家门不入的大禹,怕就难说了,出些变故,是完全可能的。而这些,只要树青有辨别能力,是一点不难看出的。”

“那说了半天,还是咱家的东北女孩儿能当共苦夫人了?”“不是吗?”

“那光为受苦?”“总会有苦尽甘来的时候的,好在树青这孩子,别的不说,我看倒不会花心的,再说紫婕身上,毕竟不光是东北人的鲁劲儿,还有细腻可人的地方的。”“就说东北人的鲁劲儿,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影响呀。”先生讪讪地说。“得,咱也不算这账了,算也晚了,接着说正事吧。在我看来,树青那孩子不乏激情,所以对紫琴一见钟情,但我觉得他可能最终不会沉迷于激情,他是个有理性,能主宰自己的人,他该能看出,他娶紫琴不合适——这还是说,在没有其他阻力的情况下——而真正看清这一点后,他该能作出决断取舍的。”

“到那时,咱的野丫头就首当其选了?”“那还用说吗?咱们的丫头差吗?公平地说,和他才是天作之合呢。咱们就等他迷途知返就是了。”“夫人一席话,真真令人茅塞顿开。”“开了就好,我看你那眉头紧锁,真是不大习惯的。”

“哈,咱家不是难得有这么一回?还没落得个‘颦颦’的娇名,憾哉!”“别水灾就是好,我还得去治水去,那丫头不得哭个昏天黑地了?必是汪洋一片的。”

“那有劳夫人了。”“唉,忝居能人之列,道不得劳的。对了,还有要紧事呢。”“什么事呀?我能做吗?”

“必须马上和关先生关太太说,一定不要对树青过于激烈,那20岁上下的青年,最血气方刚的时候,不激他他都不定做出什么来呢。所以这当父母的,这时可千万别使权威,尤其是对这10岁时就知道以绝食相要挟,又留了洋的,只会适得其反。”

“夫人所言极是,虽然咱本意是要出力的,这事还只能夫人出面,咱只能等下次了。”

“妈,为什么我就不能如愿?”听见母亲走进来,紫婕抬起泪眼问道。英堇刚刚离去,那孩子心里也是个急,真想立刻和爹娘商量出个办法来,怎么着赶紧逼她哥就范才好。

“紫婕,你没听人们常说,‘不如意事常八九’吗,其实那说法一点都没过,真正算起来,人这一生,10件事中有1件如意就是很不错的了。”“不对。”紫婕说得很是坚决。

“为什么这么说?”“你就是反证!从我记事起,我就没见你有过一件不如意的事。”“那是你看着,妈有不如意的事还告诉你呀?”“你不告诉我,我也能感觉出来的,我又不傻,我敢说,你10件事中1件不如意的事都很难有的。”“嘿,你这丫头,因为让妈生气的事少不高兴了?”

“那倒不是,我当然愿意你高兴,可为什么我就不能呢?你怎么就能得到我爸?我最最想要的男人,昼思夜想了好几年的人,为什么一下子就让紫琴姐撞上了,他一下子就看上她了呢?为什么呀?”

“你是真要听妈说吗?”“当然了。”

“那好,你听我说,第一,这情感的事,很多时候是没有为什么之说的,那‘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的道理,在这儿可能只会起误导作用。”“那不乱了套了?”紫婕插话道。

“你以为呢?‘着意种花花不活,无心插柳柳成荫’的事,是常有的。”“气死我了,我奉若生命,为之癫狂的人,这世界上的惟一,就弃我如敝履?”“这我可得告诉你,树青那孩子肯定不是故意轻视你,你想想,你一见他的照片,还没见他本人呢,就迷他迷成什么样了,就不许他一见紫琴迷上她?你该明白,情感是不由人自主的,何况他一开始定是把紫琴当成你了,就没有约束自己,一下子无法收拾地堕入了情网。”

“那……”“你看张照片都那样的人,该明白这一见钟情的含义吧?”“那我就这么倒霉?他凭什么就不能喜欢我?”

“我刚才不是和你说了,他现在是处于一种无法自主的情感中。你要不怕听让你不高兴的话,妈再说几句,你要不想听,我就不说了。”

“你说吧,都这样了,再不高兴还能怎么样。”

“那好,那我就说了啊,我觉得,如果你一定要找原因的话,咱们不能不承认,紫琴身上确实有一些你没有的东西,很可能正是她特有的气质,吸引了树青。”“那我承认,可我身上还有她没有的东西呢。”“哈,你还挺会说,是,我不否认,可问题是,人家恰巧喜欢她身上的东西呀。”“气死我了,呜呜呜……”紫婕立刻又哭出声来。“好了,我的大小姐,你都哭半天了,还没哭够呀?”“我这么不如意,能哭够吗?”紫婕哭着说。“那您的意思,就哭下去,哭到能如了您的意?”“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你自己的事,怎么问我?”“你是我妈,你不管我谁管我?我不问你问谁?”“哈,这时候知道找你妈了。好,谁让我是你妈呢。紫婕,我问你句话,先说明一下,我可不是劝你去做什么,我就是问你,你不想考虑和别人接触接触吗?不是为别的,只是去感受一下,许多人,许多异性都喜欢你,他们中也有很出色的人呀。”

“我没那心思。我又不傻,人家喜欢我我不用感受就知道的。刚才那个徐大公子就不说了,从吃饭时起他就总用那种目光盯着我,还隔着桌子呢,那不是献殷勤是什么,还有那三天两头送花的谢少爷孙少爷,总和我套近乎,我不爱理他们他们也不管。”

“说到这儿,妈又忍不住得说你几句,咱可是大家闺秀,甭管喜欢不喜欢也要给人留面子,那是起码的礼貌。”

“哼,不就是因为这,我才总咬着牙,没太闪他们吗?结果他们就没完没了了,真烦!你还说我。”

“得,妈说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好歹您知道给人家面子,不直来直去的,你妈就剩知足了。得,妈也知道了,我闺女敢情自己清楚着呢,真的是追求者众。”“那有什么用?我这儿还不是烦死了?”紫婕哭丧着脸。“妈问你愿意不愿意转移一下,他们也都是不错的,妈绝不是指望你就怎么怎么着,不过是出去吃吃饭,跳跳舞,比你在家相思发愁好吧?”“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他们也是要家世有家世,要才学有才学的,可一个人,一个男人,难道是用家世才学一拼凑,就入得人眼的?他是一个特定的整体。”“哟,我闺女懂的还真多,这整体啥的,你妈还真不知道。”“你贫什么?这世上有你不知道的?”紫婕瞪了她妈一眼。“咱这妈当的,还得听训,得,谁让我闺女横呢,也是咱惯的,想不咎由自取呢,成吗?好,我知道,你是认定了那一个了。任凭弱水三千,你就取那西经0.10度,北纬51.30度的饮,别处的再香再甜,打死也不要。”“不行呀?那我问你,你当初,要是和我爸的事遇上些挫折的话,你会怎么着?

你难道会屈服于艰难险阻,转身去找个哪怕是仅次于他的吗?”“嘿,你这丫头还真有话回你妈呢。可是,不怕你不爱听,妈必须提醒你,在妈身边,从来就没有类似紫琴那样的人物。”“敢情你一向独霸一方了,难怪你总这样儿呢。”“哟,你快说说,妈一直是啥样儿?”“就一个词合适,志得意满。唉,我怎么这么倒霉!”紫婕的脸似乎拉得更长了。“得,饶着挨你的说,妈还得说,妈跟你还不是同感?唉,想说个‘既生瑜何生亮’都不可得,人家可是比你先到这世上的。”“那她就搅我的好事?哼,大老远的跑来。”“咱还得说,人家真不是故意的,你姨打电话来和我说了半天,赶着解释,特不好意思。”

“紫琴凭什么和树青刚认识几分钟,跳了一个舞,就让他亲?有她那样的吗?”“紫婕,这咱们总得讲理,她当时可不知道树青是你的梦中人呀。”“就算不知道,她那样也够轻浮的了吧?”“哈!”太太忍俊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怎么,您改任道德法官了?我敢说,换上你自己,没跳完你就会想和他亲近的。”“我们有基础!”紫婕争辩道。

“是呀,树青也必是觉得有基础,才那样做的。”嘴上那么说,张太太此时心里可全然不是那么想的。傻丫头,你懂什么?一见钟情,还要基础吗?

“那更是紫琴的不是了!树青搞错了,她还不清楚?”“这儿就是你和紫琴的区别了。你虽然本来性子野,可一门心思是你那树青哥,再加上这世面上,安全都没保证的,所以根本不出去社交什么的,就是极偶尔的出去一下,也是和英堇翠菊,这后来又带上小黑,对别人你也根本就没兴趣。紫琴就大不一样了,人家已经上了名牌大学了,她人又聪明,又漂亮,还是在上海,上海和咱北平这儿可是大不一样的,甭管谁占着,那些舞厅是照开的,那份靡靡,北平这儿才是望尘莫及呢。你姨说,紫婕可不是用功读书的,不用功她功课就挺好,就看她一天到晚玩儿了,白天打网球,晚上跳舞,她周围死追她不放的,光说比较像样儿的,就不下10个。”

“那她还招惹树青?”紫婕还是个气。“不知者不为罪呀,谁让树青那么风度翩翩呢?就许你看着他顺眼?再说了,你凭什么就认定是她招惹树青?”“反正,嗯,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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