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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去英伦博个远大前程(2)

有关长大包,导致体无完肤这事,树青自然没有向父母禀报。他是出门在外的男子汉,自该披荆斩棘,哪能凡事让父母操心?打从第一天起,他就报喜不报忧,将自己封山开路,遇水搭桥——当然,这其中,彼得也总是鼎力相助,哪怕是帮他的浮桥备料呢——不断前行的历程,一五一十地报将过来,总算能冲淡些团座夫妇对爱子的思念之苦。现在,他们只盼儿子学成归来的那一天早日到来,尽管他们的小算盘也打得挺清楚,树青这一离家,要想完成彼得给他规划的学业,怎么着也得10年,中学加上大学呢,还要一点不耽误才行。

就这么着,信来信往的,在欣喜与盼望之中,两年过去了,现在是民国十九年,也就是1930年了。看着儿子寄来的照片上,万分陌生的背景中那个强壮英俊的小伙儿——估计洋人的饮食更催人成长——团座与太太真是乐开了花。两口子自是百看不够,有个大些的场合,团座还忍不住从怀中取出,显摆一番。又过了半年,他们从信中得知,由于从小就听说全国总有河流泛滥成灾,致使民不聊生,树青受到很大的触动,决意要学水利,效仿古之大禹,真正为国家出力。彼得的失望可想而知,他自然希望树青能学他的林业,可作为学者,他尊重树青的选择,一如既往地全力帮助他。对儿子在学业方面的选择,团座和太太什么都说不出来,不识几个大字的他们觉得,学什么都好,聪明的儿子学什么,自有他的道理,必是完全正确。他们企盼的,只是在今后,树青在遥远的他国仍然一切顺顺当当的,早日学成归来。

除了一想起儿子,太太就不禁割心割肺地疼以外,团座夫妇倒不必为他操太多心,一是不用,二是他们即便操心也枉然——树青10岁时就有那么大的主意了,几年过去,他又一直在外面闯荡,难道为父母的还能遥控哪怕一点点?这边厢,团座倒不再为不能继续升官的事和自己过不去了,他在这事上早就乐天知命了,升不了拉倒,比下还大大的有着余呢。他本想,就这么干着也挺好,勤勉地干,不贪,不祸害百姓,克勤克俭地重新攒起些钱来,等树青回来就离开队伍,开个小买卖什么的,安安稳稳地尽享天伦。但是,真的是天有不测风云,树欲静而风不止,要说“皇姑屯事件”就够闹人的了吧,日本鬼子连张大帅吴大帅都敢炸,可还有更闹人的“九·一八”呢。如果说以前有人还敢存一丁点侥幸心的话,现在可真是没人敢再蒙蔽自己了。这局势每时每刻都让人越来越揪心,每个人都面临不得不做的选择:去还是留?

“队伍要往关内撤,但是不能带家属,这可咋办呀?”团座发愁死了,对太太说。“那……”就算比别的女人有主意得多,太太此刻也不敢说出让团座先走的话来。天有胆子,她敢带着两个小姑娘留在鬼子横行的地方不成?

两人搜肠刮肚地想找个能投靠的人家,可毕竟是穷人出身,尽管当团长也有些年了,但要想从亲戚中找门路,和太太数了一遍,竟没有用得着的人。没别的,只能说,即便在他止步不前地在团长的位置上待了这么多年之后,他仍是亲戚中混得最像样的。那怎么办呢?在把这掰斥明白后,夫妇俩免不了又同心地因这山穷水尽的境地而“惶恐滩头说惶恐”了。

“团长,张旅长请您去一趟。”两人正发愁呢,勤务兵小李进来报告说。“那我先去。”团座起身就走,留下太太继续愁她的了。

“太太,有好事。”大约一个时辰后,团座回到家,脸上竟现出难得的喜色来。“这年头,能有好事?快说说看。”她迫不及待地问。她说的很在理,她的好奇也很在理。

“咱们不是在这儿正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呢嘛,这可真和天上掉大饼一模一样,你猜怎么着,刚才张旅长对我说,他那个在北平做大买卖的亲叔伯哥哥,想找个会武的管家,他问我愿不愿意去,说如果我愿意马上就可以动身。谁都知道,在这是非之地,多待一天就不定出什么事呢。他说,当然了,真要是我愿意,可以带全家走,而且考虑到我的官职,会给比现在高一倍的薪水。我心里当然乐了,立马就答应他了。他让我赶紧和你收拾收拾,争取明天下午就动身,和他一起走,最迟后天一早就动身。”

“有这事?”太太满腹狐疑,太好的事会让人难以相信,这是人情之常。“可不,字字是实。”

“当管家,比当团长挣的还多那么多?”“这事我琢磨了,我寻思,肯定是那种镖头类的差使,人家不想那么叫,就叫管家。”

“哦。那他的买卖肯定是做得好大了,不然能出这么大价码?”看得出来,太太在思考。

“这我都想了,和你一样,听了这我除了高兴,也思来想去的。我想起来,年前,有一次去见旅长,被留饭,正赶上他这个大财东叔伯哥哥来做客,我们一桌吃的。”

“那可能是人家看你忠厚可靠,不然,巴巴的,怎么会提起这事来呢。”“嘿,兴许是吧。现在你知道了吧,你男人也不是个等闲的人,正儿巴经是个走哪儿响当当的主儿呢。”他面有得意之色。“对了,还有一点呢。”“还有啥?”“你得承认,你男人可是个,人家怎么说来着?哦……美男子。走到哪儿,咱都是最精神的,招人多看几眼。特别是大姑娘小媳妇儿的,老爱瞅我。”“这都啥时候了,你还有心说这个?”“这不是高兴嘛!这才是呢,你这儿愁死愁活的,突然就有了条阳关道摆在面前了,能不乐吗?”“瞧把你美的!那我就跟着你说,你是不是也瞅人家大姑娘小媳妇呀?”“不敢不敢,有太太您呢,我哪能呢?”“那你怎么知道人家瞅你呀?”

“嘿,你瞧,你还真把我问住了。也是呀,我咋知道的?告诉你,我根本不看她们,可不看是不看,有时我也想看看,有比你长得好看的没有,就难免瞟她们一眼,可一瞟,我就发现……”他故意停了下来。

“就咋的了?”

“她们的眼睛,都齐刷刷地盯着你男人我呢,甭管旁边还有谁。”“美的你,你还敢咋的?”“天地良心,我可啥都不敢,有太太您,我还敢拈花惹草不成?”“这还差不多。”她高兴地抿嘴笑着。“不过倒也是,要不然这么多年了,我爱你还爱不够呢。”说着,太太就往他怀里依偎过来。“哎哟,我的太太,我是想和你亲热呢,可咱还收拾不收拾东西呀?”“咱们有啥带的?这倒好了,一向都为孩子攒了,咱们啥也不置,现在看出好儿来了。明儿早晨我再动手还来不及?一人带两件随身换洗衣服,别的啥都不带,送给小李子他们,或者离得近的亲戚,不挺好?”“那好,那咱今儿晚上还该干啥干啥。你说这是咋回事呢,咱也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咋还没够儿呢?来,亲一口。”他在她脸上亲了不止一口,又突然放开了她,“不行,不能亲呢,我得先垫补几口,我都饿死了,刚才旅长叫我吃,我哪儿得空吃呀。”

“好,咱们马上吃,对,接着说正事。敢情你见过那人,这么看着,你觉得他好伺候吗?你得知道,真要去可就是伺候人的事了,可不像你在这儿,虽然你见了上司得恭恭敬敬的,饭都不敢吃饱,可大多数时间,可是你吆五喝六的,人家伺候你呀。”

“这我还不明白?不过我得说,我的好太太,你真是太明白的人儿了。这我自然想了。这么说吧,张旅长和别的旅长完全不一样,先说人家家里特有钱,可不是咱们平日里说谁谁有钱那种意思,是钱海了去了。他还是最文气的一个,人家上过学的人,和我们这些行伍出身的人全不是一回事。可和张旅长一比,他那个财东哥哥的文气劲儿要加好几个更字,听说,他还和洋人做生意呢。咋说呢,那是我见过的最最体面的人,要能给他做事,该是修来的福分呢。”

“瞧你说的,有那么好?”“真的。对了,我告诉你,那次他还是带他那个小闺女来的。那孩子,长得好不说,也就七八岁吧,撑死了9岁,就啥都不怕,还敢拿他叔的枪呢,倒把大人们吓了一跳。”“东北的丫头,可不吗?哪像南方的女孩儿那样,拿拿捏捏的。”

“看你,自己就鲁冲冲的,还总看着东北这男男女女的鲁劲儿顺眼。”团座忍不住说。

“我要不鲁,多耽误几天,你还不定能不能落下这么个好儿子呢,是不是?”“对,对,那还有错?这么看着,这事也是咋看着都是一个好字了?”“那还用说?那些鬼子,我听说凶死了,吓死人了,咱身边又是两个小闺女,你不怕?就是人家给钱少,难伺候,都是上好的差使呢,别说你刚说的,还是那么好的人家了。”

“快别说鬼子的事了,说着都吓人,哪天不听到他们糟蹋女人的事儿?就这么着,我现在就让小李子去问旅长,几时出发。”“好,好。你说这事,真是合适了,咱这些年也没置啥,能攒的钱都攒下了,先是差不多都给树青带走了,后又攒下些,倒好带。你想呀,幸亏没买房子买地,真要买了,要想挪个窝儿,那麻烦就大了。”

“这么看,咱们还有先见之明了。”团座又有些得意。“你想得真这么远?我看你是因为一根筋的就想培养孩子,也不会别的,结果倒歪打正着了。”“所以说呢,阴差阳错的,还挺合适。”

“好了,别得意了,快吃饭吧,别饿晕了,我们娘儿几个,都指着你呢。”“是了。对了,你别忘了,还有个人,你将来能指上呢。”“你是说树青?他才多大点儿呀。”“你别忙,快得很,你记住我今儿的话,用不了多久,一眨眼吧,你就能指上他了。”

“你胡说,别说眨眼了,我这眼泪流了有多少了,还没把他盼回来呢。”“你别急呀。”

“不说这了,你别招我,一想他我就想哭。还是说咱眼前的事吧。这下可好了,这心一直提着,才刚放下来。”

“那好,又不用收拾,咱索性就再松松筋骨?”他说着,嬉皮笑脸地把她往怀里拉。

“刚刚谁说的来着,饿得够呛?我可不饿,中午吃得饱饱儿的。要不然你先吃两个中午剩的包子?在火上给你温着呢,这刚才,谁有心思吃饭呀,愁也愁死了。”

“好呀。快给我吃,垫补一下就行,这一高兴,也没心思吃啥,就剩乐了。”“那好,我给你拿去。”

一共也就用了5分钟吧,连太太把包子拿来带下团座的肚儿,全都完事了。

“你摸摸我这肚子,这两个包子下去,还像瘪皮臭虫似的。”团座将太太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还吃吗?笼屉里还有热的呢,我怕凉了,没一下全拿来。”“得了,行了,一会儿再说。”

“是呀,你这肚子还这么瘪呢,我再看看下面,咋样了,也蔫儿了?”她抿着嘴就要往下摸。

“你招我?”他笑着直躲。“你不是饿得够呛吗,那怎么这儿还有劲儿?”她摸索了一下,不由大笑。“这是两码子事呀。再说,那还得问你呀,还不是你弄的?”“我怎么你了,不就摸了你一下,不成吗?”

“成,成,你咋的都成,你好好摸,我受着,成不?”“哈,你想让我摸呀,我还先不摸了。”“咋着,想让我折腾你,好哇!”

“谁说了?”“你不是那意思?我咋看着像呢?”“谁像你,就会胡逗!”

“不对吗?两口子,除了在炕上逗着玩儿,不就是嘴上逗着玩儿吗?”他还振振有词。

“这难死人的事没了,你又活了啊?还一套一套儿的,美得你!”“你不也美?你不看看别的女人,到你这岁数,早跟开谢的花儿似的,谁还爱要?”

“你说的还真多。我没谢是我的事,有你啥?”“这你可错了,那可是我大大的功劳呢。”“谁说的?”

“我们那些老爷们都这么说呀,你知道,是这么个理儿,你以为男人女人总在炕上干那个是为啥呢?”“为啥?不就是图个痛快吗?还有啥?我可真不懂了。”“为了补呀,男人补女人,女人补男人。”“真新鲜,这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谁说的?”“你知道,这些当官的在一起,爱说的爱干的不也就是这男女之间的事儿?”“你也一起说,一起干?”她多少有点儿变色。“天地良心,我从不干,可也挡不了我听呀。你听我告诉你,他们总说,八团的刁团副讨了个如花似玉的小儿之后,人都精神了许多,可他奔50了,干老头子的样儿都出来了,那女的从他这儿可不得补,眼瞅着就一天不如一天。我光听说还不信,特意找碴儿去了刁家一趟,见到那女的,还真不由我不信。”他卖关子地停了下来。

“怎么了?”“人都说她是方圆多少里有名的美人,我在她脸蛋子上倒还能看出点儿,是比一般女人强好多,可要加上那气色,她就真不怎么样了。”“有那邪乎?”

“可不呗。说来她嫁到刁家也才不到一年,她人也才不到20,怎么看,怎么就是朵开谢的花儿。”

“她肯定是因为嫁了老头子,心里不乐意。”“那可能有关系,不过照这些男人的说法,她男人不能补她,光受了她的补了,所以才这样的。”

“你们这些男人,就知道这个,你说这老百姓、庄稼汉啥的,在一起没别的说,说这炕上的事,也就罢了,你们好歹也当上官儿了,管着不少人的主儿,咋到一起也光说这些?”

“男人嘛,谁不爱女人?谁不坏?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可是有讲儿的。”“那你也不许坏!”“好好,就对你坏,成了吧?好补你呀,让你老水水灵灵的,老开着不谢,你高兴不?”

“嗯……”她故作娇羞,但也就是几秒钟,她又一本正经地说:“先别闹了,还是说正经的吧,你说的那差事好得让人真不敢信。就盼老天爷保佑,中间别出啥岔子才好,这事可千万别黄了,咱们好赶快离开这儿,这每一刻都胆战心惊的,可怎么过呀。”

“对,对,老天爷保佑。”团座也满脸严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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