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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命运所设的一个下三烂陷阱(2)

伙计小刘拉着手巾一气抹汗,“北边那俩客人还真敢要,一桌子菜得好几十两银子,再像前两天姓王的那一帮子吃完了凑不齐账,咱们掌柜的还不得让他们吐出来再兜着走哇!”“嘘,”大师傅举起菜刀,“你不要命啦!千万别瞎说。你知道那包厢里头坐着的是谁?那可是沈爷!咱们大老板!”“老板?咱们老板不是佟家明佟爷吗?什么时候又跑出来个姓沈的?”大师傅翻了小刘一眼,“也难怪,你是新来的。喏,别怪我没告诉你啊,咱这鸿宾楼其实是人家沈爷的本钱,佟老板不过是个虚头掌柜,按月多少进账,大头都得老老实实地孝敬这位爷。”

“那凭什么?”“凭什么?就凭人家是黑龙舵舵主。”“黑龙舵?什么玩意儿?”“黑龙舵你都没听过?龙会你总听说过吧?”“龙会?就是,就是那个龙会?”

“废话,还有哪个龙会?龙会下头共有九大分舵,黑龙舵就是统管咱们这一带的舵口。大大小小的饭庄、赌场、镖局、妓院倒有小半数都归这位沈爷所有。人家动动指头你就没命了,还敢在这儿瞎嚼?”

“妈呀,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小刘又一把拽下手巾,猛擦汗。北头的大包厢冷清得多,临街的窗户关着。菜品罗在六方宫灯大桌之上,桌边围一圈黄花梨玫瑰椅,尊位上是沈方泰。低着脸,相貌暗进阴影中。背后的墙面垂挂下三幅字轴,中间的略长些。

门一开,跟班阿九迈进屋。生得不算胖,就是脸孔堆的肉多,又白,看着相当憨直。“泰哥,来了。”一俯腰,让开,身后的小半个脑袋尖现出全尊——江楚寒,同样恭敬地一俯腰,“泰哥。”

桌子那端,沈方泰抬头,黄瘦脸迎进了光线中:四十多岁了,突颧骨,眼眶倒是深圆内陷。

先做一笑,“江子来了,”随之一怔,“这位姑娘是?”江楚寒嘴角稍稍一卷,真窘迫。车里那阵,二人持礼相对而坐。他腿长,为了不碰到锦瑟,缩了又缩,但是眼神绝不回缩,气头上,深仇大恨地死瞪住她。她不躲,腿和眼神一样也不躲,羞红晕上颊,单纯地回看他。目光干净而又温凉,溢过来,替他梳洗掉遍身的尘埃——也许是幻觉。他认输地看向旁边,路远,睡会儿吧。而奇怪的是,面对安睡的陌生女子,他没有感到丝毫的不适,甚至连最轻微的、跟生人共处一室的不适也没有。笑意浸入一双黑眸,以结束什么的姿态,手一扬,包袱交给阿九。未得到回答的沈方泰暗笑:无非路遇落魄女子,贪图美色玩玩罢了。江子为人谨慎,自会处理干净,便不多问,只把牙床骨一抬,“坐。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多劳泰哥记挂,都好。”桌子奇大无比。相隔老远,江楚寒挑了张下首的椅子。

锦瑟挨在旁边入座,偷瞄阿九,看他一手接过包袱,打开来。一件缎衫连带扯烂的大桌帷层层裹住人头一颗,眼睛半闭,嘴巴微张,断颈处撒着些白粉末。

江楚寒鼓硬了腮角,瞟视锦瑟:她烫着了似的,急速将目光由死者移开,也划过眼珠回瞟他。不好说究竟是何种神情,但绝不是他预备承接的厌惧就对了。一时之间竟难回味,心头好一阵阴凉的怔忪。

朦胧中,听得沈方泰问,“哦?已经办啦?我还以为好歹得等到下个月哪。”忙答:“恰巧前两天查着了,就在这附近,顺手做了。”“呵呵,江子你越发能干了。”

“泰哥过奖。”“阿九。”指尖一动,随从阿九自随身褡裢内数出几张银票,下撇着嘴角,递过来。

“有劳九哥。”江楚寒接下,以合礼仪的速度开始点算。沈方泰盯着对方数钱,饶有兴致,“江子,你干这行,也有十来年了吧?”“有了,”捏着银票眼睛一抬,揣怀,“多谢泰哥。”“来来,边吃边说。”笑着将手一举,“吃啊江子,也招呼这位姑娘吃好。”三个男人不声不响吃了数筷,沈方泰便再度开言,不知在同谁讲话,眼都不抬,“昨儿我去面见总舵主他老人家,提了一句今儿要和江子吃饭,结果总舵主问我说:‘方泰啊,我大半年前就交代你,让底下人开香堂招江子入会,怎么拖到这会子还没办?’我说:‘您老人家明鉴,不是属下不办,早跟江子提过这事,人家支支吾吾地不大愿意。您老人家想想,江子如今不比当年,已经是道上价钱最高的刺客了,四处都是求他办事的人,这百家饭吃起来,不比跟着咱们一家有滋味啊?!’总舵主一听我这话,倒乐了,说:‘方泰,你明儿给江子带个话,就说是我说的,让他只管放心,本会还能屈了他这样的能人不成?只要他肯好好干,两三年接手半个府也不算新鲜的。到时候干坐着,下面也有大把的银子送上来,岂不比他现在成日打打杀杀的强?’敝会总舵主他老人家的话,不知江子你怎么回?”江楚寒面带微笑,“承蒙总舵主和泰哥错爱,容江子回去再想想。”“江子,你今年也二十好几了吧?”

“二十六。”“二十六了,这行你还能再干多久?十年?二十年?等你到了哥哥这把年纪的时候怎么办?坐吃山空,还是在敝会的地头上开个饭庄,抽三成出来纳捐啊?哈哈哈。不是我说,你功夫好,人又持重多谋,这几年替本会解决了不少麻烦,件件做得干净漂亮。总舵主他老人家又这么赏识你,几次三番地提起这事,江子,你也该趁机做个长远打算,寻条像样的财路才是。”

“多谢泰哥教导。能得总舵主与泰哥亲口提拔,江子三生有幸。不过江子生性孤僻,独来独往惯了,也不知适不适合在帮会里做事,只怕到时候犯了规矩,反而有损总舵主与泰哥您的威名。泰哥才说的,江子都明白,烦泰哥容江子再考虑考虑。”

“也罢,什么时候你想通了尽管开口,就让阿九做你的荐引人,入我黑龙舵。”阿九一手扯着袖口,正往大哥盘中夹菜,听见这话,眼一抬,反感地划拉了江楚寒一下。“是了,泰哥。”江楚寒端起手边的青玉梅花杯,“不知泰哥这次找江子来——”“哦,精忠大侠你知道吧?”

“郭天启?”“嗯。十三日他在开县自家府里做寿,你去当众剜了他的心。”“当众?”

“我知道难办了点,不过这么多年,还没什么事能难得倒你江子的不是?事成之后,这个数。”

江楚寒偷掠身畔一眼,“好。”沈方泰满意一笑,“另外,还有一桩急的。”筷子在空中向小弟一摆。“唉!”阿九急应一声,又去褡裢内翻。沈方泰搁下双箸,“朝廷新任的两浙盐法道,叫李筌,他兄长你该听过,就是李竹正,杭州织造。本来没法子动的,谁知这位小李大人放着好好的官轿不乘,偏要神神秘秘地私服赴任。昨儿过山时,倒碰上一群不相干的马贼。”

阿九取出一张纸头,一掷,江楚寒抬手接住。纸而已,震感却由指尖直撼全身——昨儿大车上弄烂的风灯罩子下不显眼的半个李字,锦瑟通身的气派,丫鬟扭头叫她姑娘姑娘。打开四方观音纸,上绘一副男人肖像:五十来岁,容貌清癯,山羊胡。

锦瑟的父亲?

那头兀自唆着,“不过李大人他吉人天相,竟然一个人逃出来了。现下本县的两个官差正护送着他往马县令府里去,江子,你一会儿就折回去在路上截住他,赶在进府前动手。不然娄子捅得太大,敝会也遮不过去。”

江楚寒没抑制住,终让一丝讥笑攀上了嘴角。旁边一望,锦瑟也正急迫地望他,唇纹裂动,一丁丁射出了牙尖的反光。

什么都别说!狠狠地盯入她眼中,向来慵倦少神之目,陡然凌厉。锦瑟一愣,烁动在齿尖上的危险白光隐逝了,颤抖着两手端起茶,以水送回嘴里的话。什么都没说。转眼间,又恢复了老样子的江楚寒钝着眼光,不着痕迹地刺探一句:“两浙盐法道?这该是盐帮的茬子才对,怎么会碍着泰哥您的事?”“江子,你办事可从来不问为什么的。”“泰哥才不也说嘛,江子二十六啦,年纪越大胆子越小,朝廷里的人,我不大想碰。”

“不正为了他是朝廷里的人吗?除了你,别人来做我还真不放心。也是机缘巧合,早上才得着的消息,恰巧中午就同你吃饭。你说说,这活儿,竟不是我派给你的,倒像是老天爷派给你的,你不做谁做?”双手一起举高,比个数字,静望杀手。

“好,我尽量。”趑趄之后,江楚寒将画像叠好,塞进胸前。天气潮闷,手却始终地冷而干燥。

或者归功于天生的机敏,锦瑟撑过一整顿饭,滴水不漏。饭散了,阿九送出二人,坐上一辆破马车,往县令府的方向去。

天阴得快塌陷,起了风,马车中的一股怪味被吹散了,暗光吹不散。腮角一紧,喉咙松开,“他是你爹?”

锦瑟怔了一下,说道:“你别杀他。”足足朝她盯了半刻,江楚寒浅叹,“我不杀他。”

“真的?”他不出声,只将下巴与眼皮一起一点。

“可你、你不会有什么麻烦吗?你才答应他们了,还收了钱。”望着她的紧张神情,江楚寒不由得心中一动,神色却无恙,“不妨。”“真的?他们可是——龙会。”

“你知道龙会?”“早些年,我在街上亲眼见过龙会的人,他们向一个车铺的老板收钱,老板不肯给,他们当街就把人打死了。”江楚寒闻言拧起眉头,“你一个女孩子,家里怎么许你出门?”“哦,我、我母亲过世得早,我出生的日子又不好,从小充小子养的。”但见对方唇角泛笑,自己也是又窘又笑,“你心里一定在想,原来是个假小子,难怪能走那么远的路。不过我是喜欢四处走,爹爹常年不在家,那些姨娘们管不了我,奶妈婆子就更管不了了。小时候,我天天跟着哥哥在外头逛,所有的大茶园我都去过。你呢,你有兄弟姊妹吗?”

阴霾天气的压抑感得到了缓解,江楚寒说不上什么感受。如似一个谁见着都躲着走的怪胎,估不到有一天,世上最美的小女孩竟会向他走来,执意将他藏在背后、那不幸长成刀子样的手拉出来。怪胎静候女孩尖叫、蔑视、斥骂,以及那个问题——每个怪胎生来就是为了回答永远答不出的问题:你为什么会长成这样?但是锦瑟没有,没有惧怕,没有嫌恶,没有“你怎会当个刺客”这等不入流的询问,她只是用最普通的问题问他:你有兄弟姊妹吗?

“有个弟弟。”江楚寒笑着低下眼,暂且无法正视锦瑟。脏兮兮的她太美了,美得像个奇迹。

锦瑟嫣然,“你一定是个好哥哥。我真希望,我哥哥还活着”“哦,他?”“去世了,出花儿。怕过给我,临死都没让我瞧一眼。这以后,爹就再也不许我出门了,还把我送去叔叔婶子家,天天派人看着我,在屋子里读书描花样,二门都不许出。为了这个,我不知摔过多少东西,还闹绝食来着,可只饿了不到一天就挨不住了——”

“所以一气吃了两大碗馄饨?”霍地给人说红了脸,锦瑟把手往一块绞,“不就吃你两碗馄饨吗,值几个钱?

记到这会子还没完?”江楚寒笑着扳回正题,“然后呢?就认命了?”

“嗯,还能怎么办?天天待在屋子里头做活儿,除了偶尔串亲戚,去庙里进香,哪儿都不让去,坐在车里朝外多看两眼奶妈还要骂。”

“女孩家,不都这样?”“我瞧书里写的那些个姑娘小姐个个都比我强。”“书里的东西哪做得准?”“谁说的?”锦瑟双颊一红,“我现在——不就到了书里?”

蓝帷车厢是个蓝书套子,才子佳人载在其中,摇晃前行——是在书里,书里才会有此般境遇。一时忘情,江楚寒深解其意地俯过些腰,“书中的落难公子日后都要高中状元的,您这不难为我吗?要不,你看你难都落了,咱中状元这事,也一并交给你了吧?”

锦瑟扑哧一乐,继后慢悠、娇羞地,“中状元也没什么稀奇,左右不过是些银样枪头,怎比——真、刀、真、枪?”

此时小女孩要牵怪胎的手了,暗示他,我喜欢你,也同样喜欢你令人恶心的手。迟缓地,江楚寒朝后退缩了身体。“锦瑟,你知道我们这是去哪儿吧?县令府,送你回去。”

锦瑟举目前盯,盯够了,移开眼,“不去。”“你真打算,就这么跟着我?为什么?”“你知道为什么。”

“我不知道。”过了好久,锦瑟轻抽一下鼻子,“昨儿死的那个女孩子叫丹砂,是我房里的丫头。我坐在轿子里,听见她叫公子救命,你没救她。你早可以,把我甩得远远的,不叫我听见你的去处,把我扔给那两个男人让我自生自灭。但你回来了,为什么?”

没听过一半,江楚寒已勃然大怒。下巴一扬,眼神全变了,“那又怎样?你闺阁里做针线做腻了,出来碰上我,以为是什么江湖好汉、义士豪客?跟着我,从此过自由自在、快意恩仇的日子去?那都是书里的屁话!鬼影都没有!如果你刚才看得还不够清楚的话,我可以再亲口给你讲一遍。”捺低嗓子,带出沙沙的漏气声来,“中午那颗头,昨儿还是个活生生的人,从来也没见过我。我推门进去的时候他正在洗澡,我一刀下去整盆水都红了,溅了我一鞋。就这颗头,他是三个孩子的父亲,有五个老婆,现在仇家已经找上门去了,一个都不会放过。听明白了吗,啊?我,江楚寒,是个刺客。不光见死不救,我还杀人。”

锦瑟不知是看向哪边,声调犹算稳定,“皇帝也杀人,宰相也杀人,我爹——也杀过很多人。”

江楚寒对她冷嘲一笑,“他们杀人,不用自己拿刀。”顿了一下,语调低厚地、一挫一挫地豁出去了,“我杀过小孩子,不到三岁。全家灭门。他正趴在他娘的怀里吃奶,我一刀,捅穿了他们娘俩。这样的人,你敢跟吗?”

车外天阴得发毛,车子不知何时已出了城郭,在乡间的野路上颠簸。一阵狂风掠过树梢,珠黑色高天的鸟瞰下,马车似只指甲盖大的虫,歪了歪。

车内的风声要小得多,江楚寒虚脱地佝着腰,咬拢整幅牙齿,睨向锦瑟失血的脸容——这下好了,干吗非得逼她?坐在离她半臂远的距离,他是随时都想揽她入怀,吻她,爱抚她身上的每一寸,但他一根手指头都不敢动。他腾开了自己的眼神,不再朝她看。单看到角落里的一只甲虫,钻进了车厢的接缝处。

隔了足有半袋烟的工夫,一点声音自对面伸来,软软的,活像只来扯人的女孩子的手。“我六岁进书房,《女孝经》都还没念完就开始跟着哥哥逃学,所以我书念得不大好,有句话,可也不知解得对不对。”

江楚寒拨动了一下眼珠,锦瑟抬起头面向他,闪着泪光,却仍撑着一缕笑。“老聃曰:夫鹄不日浴而白,乌不日黔而黑。黑白之朴,不足以为辩;名誉之观,不足以为广。我觉得这是说:有些事情是天生的,我们没有办法。就像天鹅生来就是白的,乌鸦生来就是黑的,乌鸦没有选择,改变不了。至于黑和白,不过世人之俗见。我知道有个布政使,状告同僚蓄意谋反,害得人家全家一百多口满门抄斩,包括才出生的小婴儿。他也杀了人,可大家伙却都说他是忠臣,是大大的好人。我不晓得,到底是什么让你非杀那个孩子不可。但我晓得,如果你有选择的话,你不会那么做的,你并不想。”

她图什么啊?为了得到一个怪胎的友谊,就真敢不怕疼地牢握住其骇人的手,以所流出的热血暖他,告诉他,这不是你的错——虽然他不确定是不是,可偶尔,他也盼望能有个人对他这么说,出自真心地。震撼的江楚寒却咬死了牙不松口,“不,你错了。”

锦瑟终究落泪,带着泪地冲他摆头,“你一点也不快乐。你很少笑,每次笑——”中止了一段,指尖搁在唇旁一比,“嘴角都像有根绳子牵着一样。”

不知是出于无奈或其他,再一次,江楚寒目光中那些进攻性的东西后撤了。眨了眨眼淡淡一笑,鼻内微响,一边的嘴角高一些。

“喏!就是这样!”赶紧抬手向他一指,捡着宝似的。马车大概是过土坡,哐啷一震,把两个人由座位上抛起了一瞬再抛回去。锦瑟嚓地缩一下眼,五官均是,像是吓了一跳,连带磕疼了屁股似的。瞅着她那模样,江楚寒绷不住地垂下眼,全笑开了。

锦瑟拿手背胡乱蹭着残泪,也笑了,向他呱嗒两下泪眼,“你这样笑就好看多了,以后都该这样笑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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