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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真情厮守亦惘然 神石初现往事迹

这时圣女细长的眼睫毛蠕蠕而动,感觉脸上冰凉凉的,倏忽睁开凤目,倏见一张眉清目秀的面孔,满脸泪水,湿润地眼睛盯着自己一动不动。圣女霍地起身,落在一旁,双眉怒轩,目光如电望着毅慨,惊讶的问道:“你是谁。”手习惯作出抽剑动作,不想剑销空空,宝剑早巳不知去向,大惊之下,望着正对自己咧嘴傻笑的少年问道:“我的宝剑呢?你到底是谁。”

毅慨见圣女忽然醒来,高兴得失了魂,闻她问话才如梦初醒,说道:“我是毅慨呀!盈月你不认识我了吗?”圣女清叱道:“什么盈月,我问你,我的宝剑呢?”毅慨激动地朝圣女面前走去,说道:“盈月,你忘了,我们一起在黑刺李树下祈祷万民泰安。一起瞻望飞泉落紫霄相约同衿手到老的誓言吗?盈月你好好想想。”

圣女听得莫名其妙,见对方向自己越靠越近,双拳紧握拦胸,扫视毅慨穿着嗔怨道:“站住,瞧你一身装扮,是不是天蝎星座来的将军。”毅慨如被施了禁锢般脚一动不动,说道:“我正是天蝎星球来的将军。你也是天蝎星球公主呀。你……。”圣女纳闷截话惊道:“我是天蝎星球公主。”“对呀,你是公主叫盈月公主,我是毅慨。你认出我了吗?”圣女见毅慨神情举止不象是伪装,用心细想,口中不自然地轻吟:“我叫盈月。”摇了摇头说道:“不,我叫华晓,是天蝎星球的圣女,是王膺贤亲封的圣女。我想你认错人了。”说完环顾四周,绿林盖天,啼鸟浅鸿,心里念道:“刚才在激战时惊见于将军以身殉国,接着自己也被打晕,自己现在哪?难道是他救了自己。”望着呆若木鸡眉清目秀的少年,星眸微启想问,旦见他神情古怪,更无言语空相觑。

此时毅慨心中困惑:“难道真忘了我了,还是另有苦衷?即使有什么隐晦也断然不会骗自己不相识呀?”毅慨越想越觉奇怪,要问个明白说道:“盈月,你有什么苦楚跟我说,我一定你竭尽全力帮你。”华晓仰头望着蔓藤交错,缪枝纠纷的大树耐着性子说道:“我叫华晓,不是你所说的盈月公主,若不是念你救我一命,现在我们早就生死相斗了。”

华晓话刚说罢,毅慨倏然变色忽然嘘声说道:“禁声,有人来了。”说完不管她是否情愿揽着她细腰蜻蜓点水瞬间飞身来到树顶。华晓第一次被男子搂着,脸迅速绯红,死力挣扎,却不能脱,刚要起唇大骂,他蒲扇大的手捂住自己嘴巴,作声不得。

只得怒目相视,在毅慨目光暗示下,站在粗壮的树枝上凝神细听,果然树林内蹑足潜踪脚步声越来越近,居高临下俯瞰从叶缝隙里窥见密密匝匝的天蝎星球战士,汹涌而来。

只见三位将军装扮和一位红衣少女率先来到大树下,那红衣少女双眸含怨仰视参天大树,默然不语。此众正是断绪等人,方前断绪满以为那一刀可以杀了华晓,谁知让众人吃惊不异毅慨竟然在关键之际救了她,飞身离去。断绪大怒之下杀完纠缠他们蛇夫星座英勇的战士,一路咬牙切齿的找寻过来。此时怒气愤懑吼道:“眼见宝石唾手可得,可恨毅慨你这个叛贼,不要落在我手上,到时……。”

漫倚截话蔑视他,说道:“断绪你算什么东西,少在我面前发威。宝石也不一定就被你拿得。”一听到宝石华晓不自然在腰间轻微摸索一下,沉重是脸色露出浅浅微笑。断绪气冲冲怒目而视着漫倚,漫倚毫不动容,手上剑一翻,银光炸眼,寒气冲天,凤目轩昂,只待断绪出招。

此时华晓恰从叶缝中窥视漫倚手中剑,心念道:“这不是自己遗拾的翱翔宝剑,想办法夺回来才行。”念起心动,刚起挣脱毅慨的手,反而被他抓得更紧。

原来毅慨见她神情已是猜出她想干什么,细声说道:“她宝剑在手,我们并不是他们对手。我有办法帮你,一定会完璧归赵,相信我。”而树下正在这剑拔弩张时,赤阑跃在两人中间说道:“现在不是我们意气用事的时候,还请俩位以大局着想,糊弄动干戈。”泊盘在旁也劝道:“毅慨是左将军,说不定早已擒得此女回大帅那里去了,我们不如回帅再说。其次那位圣女何以长得哪么酷似我们失踪的公主,若断将军错杀了,大帅和王那里都不好交待。”

断绪觉得泊盘言之有理,继想起功劳恨得牙痒痒冷哼道:“他小子就知道邀功请赏。”说完狠瞥了漫倚一眼,甩袍而去。片刻众人都纷纷离去后,毅慨静静望着她说道:“对不起,当年没有好好保护你。这次一定不会再让你受伤害的。”华晓挣开他的手,经过一番小波折,对毅慨敌意大减,望着他轻声问道:“我真的长得象你们所说的盈月公主吗?”

毅慨凝神细看眼前这张芙蓉脸蛋上眉长细月,玉琢挺鼻沁着小汗珠,浅红樱唇半启若闭,微风撩发,夕阳霞光洒下更增妩媚动人,点头说道:“对呀!真象盈月。”华晓被他这一望,粟色的眸子里深情篇篇,没有邪念,顿感脸红耳赤,含羞侧过脸说道:“可惜我是武仙星座的圣女,这可是不变的现实。”沉吟一会,继续说道:“不管怎么样,多谢你救命之恩,他日若在战场,被我军所擒,我定当放你一次,一命还一命,两不相欠。”说完飞身下树,起步就走。

毅慨追下来,朗声说道:“盈月,你不觉得,你柔发和眼眸的颜色都与这星球的人完全不同吗?”关于这点华晓曾问过王膺贤及周围的熟人,他们都说就因为自己长得与众不同及魔法术甚高才让自己作圣女的。

圣女可是武仙星球身份尊贵位重,专保护星球一件宝物——忆恒石。传说此石力量无比,旷古烁今。天蝎星座大帅漏缀收到消息此石在一位圣女身上,命令毅慨众人劫持此物杀死圣女,不想此女子长得若失踪的盈月公主一般无异,盈月也正是毅慨朝思暮想的心爱之人。

华晓继续往前走,头也不回说道:“这是我的事,还有我叫华晓,不是你心慕中的盈月。”说完不理毅慨,径自往前走,施展快速卓越的轻功想甩掉他,身姿蓦展,快如矢箭,毅慨也毫不逊色,脚尖掠地疾如白驹。一时无垠树林内一白一黑身影一起一落速度追风赶云,真是快得难以形容,放眼此等轻功稍胜二人只怕当世难找出几人。

一眨眼功夫俩人己走了十光里。不管华晓如何快毅慨总会跟着她背后,她内心中又气又佩服心想:“此人的轻功不想比自己还稍胜自己一筹。”于是停步回头清叱道:“你一直跟着我,到底有什么企图,若要想出我这里要走神石,简直白日做梦,劝你想都不用想。”毅慨沉重说道:“你现在处境很危险。我要保护你,不能搁下你一个人置身事外。”

华晓沉吟一想:“也对!让他跟着自己吧。反正宝石他休想找到。宝剑还在他人那里呢?”一想起宝剑对他说道:“你不是说了宝剑完好无损给我吗?”毅慨爽朗笑道:“我没有之术,怎么办到,除非你陪我去我们的帅营外静候片刻。我帮你要出来。”华晓沉吟半刻,说道:“好,我随你去。”毅慨微笑道:“你信得过我,我真是太高兴了。”华晓点头默然不语,心中其实另有打算,一是乘此机会刺探敌方军情。

其次,也好观察此人心里到底埋着什么葫芦。要知对方虽救过自己一命,但终究是入侵自己家园的敌人。心里总存芥蒂,特别想起按方才那几人所说的话,不难从旁敲侧得知他们就是为忆恒石而来,只不知为何此人救自己,完全可以在自己晕迷时窃走,是了,他肯定不知道我放在腰带内。难不成他欲盖弥彰,引我入室,嘿,嘿,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若他有不轨迹象迅速就走,凭借自己轻功,谅他也奈何不了自己。心里打好念头,把心一横警惕的跟着他朝另一方向飞驰离去。毅慨真正是想带她去见大帅漏缀,只是怕把话说明她不定会去。内心中在想:“大帅见了她一定会很高兴的,宝剑归返给她,是名正言顺轻而易举的事。”

因为他相信华晓正是自己星球王盈格的女儿,特别方才无心中发现她耳朵后面的痣,更确信无异。王曾暗中多次派人去找寻失踪的公主,而自己就是其中最焦急的一个,大帅曾多次问其过自己,语气甚是担忧之意,大帅若见了她岂有不高兴之理。

至于怎么解释华晓不承认自己的身份,他自作多情为她想着,很可能她有自己的苦衷隐晦,要么被武仙星座的魔头施展过诡异的魔法,忘记了过去和自己。毅慨一路细想,自觉越想越对。俩人凭借灵气深厚,轻功超逸很快来到一座巍峨峻峭的山崖,已是银河耿耿,明月当空,俯瞰山下,火把闪烁不绝,营阵绵延几光里,若一条火龙盘踞,明亮若白昼。

毅慨手指下面,说道:“这就是我们的兵营暂住所,我们先歇一歇。”华晓心道:“正合心意。乘此记下他们布置所属。”华晓乍眼望下去,只见下面营阵栉比鳞次,错乱不齐,暗自好笑。凝神细看侍卫站在火把下面威风凛凛,精神抖擞。华晓横扫完一遍刀戈如林的敌营,心中悚寒,蹙着青黛对毅慨说道:“这警戒如此森严,如何进去。”毅慨正自发愁心想:“华晓乃是内柔外刚女子,怎么让她心甘情愿跟自己进营见大帅呢?最主要不让她受到伤害。”

此时见她问起,灵杌一动,说道:“这里不用你操心,办法有两条:其一,无论你头发肤色,特别你眼珠都与我们长得一般无二,我是这此领军的左将军,你扮着我的侍卫随我轻而易举可以进入。其二,你若不信在下,可以在此等候,至残月西况,曙色欲现,还不见我来,估计我出不来了,你立即离去,走得越远越好。”毅慨心里担心的是断绪会恶人告状,大帅万一不相信自己的话会把自己拘押,才有此说明。

华晓凝思片刻说道:“我选择第一条,扮成你的侍卫随你进军营。”毅慨心中一喜,说道:“那好你稍在这里竭会儿,我偷偷去军营要件侍卫服给你。”华晓待他离去后,细心默记军营布置。

片刻,以记得十之八九,环顾山腰四处不见丝毫影子,一片万籁无声,索然无味,从腰带中拿出一颗绚丽夺目的宝石,浮想联翩,记得那日秋风拂着红竹叶絮絮飘落在自己肩膀,当王膺贤把宝石交给自己保管时,自己说道:“如此重任只怕自己难以监护。”王对自己语重心长地说道:“华晓你开明睿智,灵气卓越,心地善良。这是我亲选你为圣女的主要原因,相信自己,你将以后会从忆恒石内获取巨大的力量。答应我将后我们武仙星座遇到多大的困难你都会好好保护着他们。”当时自己毫不犹豫答道:“我华晓往后竭尽全力保护神石和千千万万的子民。”那时自己浑然不知有大军入侵的消息,看来王膺贤已是预卜先知了。

华晓望着手中冰凉的宝石,困惑不解这宝石力量在哪?于是双手紧握着宝石说道:“忆恒石,请赐我力量。”感觉自己身体并没有丝毫异样。心中自是奇怪,更感蹊跷的是为什么自己脑子里蓦然掠过和他之前所说那样的画面,在蓝色果实的树下我们十指互叩,在日吞紫霄的瀑布前我们相依相偎。华晓凤目兀睁,为什么眼瞳会出现这样的情景,她轻轻甩了甩头,那些温馨浪漫的画面迅速飞走。心中的疑惑却怎么甩也挥之不去。“他怎么还没回来,难道出事了吗?”抬头望着月亮,正斜挂在逶迤天际一角,估计此时不过两更天左右,时辰尚早才松了口,选了块干净岩石坐下,仔细揣摩着忆恒石内的秘密。

此时毅慨正抱着一个包袱回来,见华晓正专心聚神把玩一块晶莹发亮的宝石。心中纳闷:“莫非此石就是他们所说的神石。这块婴儿拳头大的石头到底有什么威力,能救武仙星球所有子民?”毅慨刚启唇想问,华晓蓦然站起来,把抓在神石的手迅速放在腰后,目光如电盯着自己,清叱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不开口说一声?”“我,我也刚回来,给,快换上它。”毅慨边说边把包袱递给她。华晓单手接过包袱,说道:“我要换衣服,不准你偷看,你……。”毅慨截话道:“放心好了,我不是龌龊小人。我在山腰处等你。”说完径自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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