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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诚实就是谎言

人活这一辈子,真正需要的是良好的心态和闲适的心情。所谓闲适,和人体器官一样,健康状态下感觉不到存在,一旦病变,则时刻痛苦,坐立不安。

舜茵原本是一个让人感觉不到存在的妻子。不管丈夫多晚回家,总会给他开门;家务永远不用丈夫操心,老人孩子永远不用丈夫照料;也从不找丈夫要钱;任何时候看见她,不管有没有打扮过,都是清秀恬静的模样;不说刻薄的话,甚至不会生气。

可现在,这个舜茵不见了。赵振涛发现生活乱了套:晚上回家如果忘记带钥匙,那要按很久门铃,赵老太太才埋怨着来开门;家里开始杂乱不堪,赵老太太永远在忙碌地打扫但永远打扫不干净;颜颜的脸脏得像小乞丐,小博放学后也不按时回家。而有能耐让一切回复平静的舜茵整天不见人影。

她下班后匆匆回家,冲进厨房做吃的,忙完了就把做好的装进保温瓶里,剩下的用菜罩罩上,算是留给家里人。赵老太太骂她不管女儿,舜茵就抱着颜颜,拎着保温瓶出门去。

有一次赵振涛和抱着颜颜外出的舜茵迎面遇上,看着赵振涛的神色,舜茵平静地说:“给我3个月时间,等他养好伤。”

她并不等赵振涛的回应,径自打车离开了。

去医院是颜颜最兴奋的事情。颜颜喜欢子辰,看到他就情绪高涨、小脸绯红,激动地对他说火星语。颜颜的话多到舜茵都无法插进去,也许在婴儿的想法里,子辰是她在世界上看见的第一个人呢,老朋友见面自然是亲热万分的。

颜颜很喜欢子辰抱,只要在子辰怀里,就乖巧听话极了,甚至自己抱着奶瓶喝奶。

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在一个普通的午后。舜茵坐在床边削苹果,子辰把颜颜放在胸前靠着,翻阅膝盖上的报纸。

颜颜手里玩着一只黄色塑料球,忽然昂着小脑袋直勾勾盯着子辰的脸看,清楚地喊出两个音节:“爸爸!”

子辰愣了一下,看着小家伙,颜颜更大声地喊:“爸爸!”这是颜颜说的第一个词,却不是“妈妈”,说话的对象竟然是子辰。子辰笑起来:“嗯,乖!”

舜茵说:“不能由着她乱喊啊,叫别人听见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她和颜悦色地对颜颜说:“这个不是爸爸,是叔叔。颜颜跟妈妈说--叔--叔。”

“爸爸!”颜颜固执地坚持,“爸爸!爸爸!爸爸!”子辰把颜颜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两人脸对脸,他笑着逗颜颜:“你怎么这么会说话啊?”

舜茵说:“别做梦了,颜颜的话你也当真。你这样子,出去不被人当学生就不错了,长得跟大儿童似的,还爸爸呢。”

子辰说:“你总到医院来,赵振涛会不高兴的,别因为我影响你们了。以后别来了,我没事了。”

“什么没事啊,瘦成猴子了都。”“我从小就吃不胖啊。”

“你从小就没的吃。”舜茵把苹果切下一块塞进子辰嘴里,“以后1天吃5顿,非把你喂胖不可!”

子辰把嘴里的苹果拿出来,沉思了一会儿,仿佛下定决心:“再不幸福的婚姻也是婚姻。以后不要来看我,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舜茵没有说话。

子辰又说:“不负责任的父母对孩子是不公平的,不要把好好一个家变成地狱。”

“不口是心非你就不快活啊!”舜茵抱起颜颜,胳膊伸进提包的背带里,朝上一勾,掉转身往门口去,临出门前丢下一句话:“你求我,我也不来了!”

子辰头往后仰,怔怔望着天花板,忽然把后脑狠狠地往墙上撞了几下,丧失力气似的,眼睛疲惫地闭起来。呼吸有些不顺畅,咳了几声,背上的伤口被牵痛,他用力皱了下眉。

时昕鸰也来探病,他一直在寻找一个适当的机会,和儿子正式交流。他从设立问题开始:“出院以后你准备干什么?”

子辰闭着眼睛不语。

时昕鸰继续问:“做广告公司的小破导演吗?这就是你的理想?”子辰说:“出去。”

时昕鸰说:“两次手术,你花了我50万,打算怎么还?”子辰说:“我分期付款还你,我会写借据的。”

“你看这样好不好:你到公司来工作,你为公司赚钱,抵消债务。”“我不给你打工。”“我不是雇佣你,我们是合作。我投资,你为我操盘,取得利润后按协议分配,如果亏损,按协议承担各自的责任,作为儿子,你还要连带承担我的债务。”

“你有什么权利对我的人生指手画脚?”子辰终于睁开眼睛,目光硬生生迎着父亲的眼睛:“不就50万吗?我会还你的,但我绝对不会去你公司上班。”

时昕鸰把床边的凳子拖近了些,稳稳地坐下来,双手拢住子辰的肩头,使他的身体转向自己,以便目光相对。他的神态很严肃:“在争论你对自己的人生是否有独立主导权之前,我有必要先和你探讨一个命题:宗族。什么是宗族?按照父子相承的继嗣原则上溯下延,这就是宗族的主线。而你,子辰,你是同宗同祖同源的时家子孙。你可以堵住耳朵说你不是我儿子,可有用吗?你不是小孩子了,逃避现实就会败给未来。如果不是因为我们是父子,我才没工夫一再和你浪费时间。”

说到这里时昕鸰突然打住,他发现自己的话使得儿子的神态有些凄凉,这神态让他忽然联想到那个女人。那女人在岁月的光斑中已破碎,只剩下模糊的投影,面前的儿子与记忆中的女子叠印为一体,仿佛又要离他而去。

时昕鸰良久才呼出一口长气,他换了种表述方式:“儿子,世上一切都最终会输给时间,所以,一切困难和阻碍,也最终会输给时间。孩子,你孤身一人,怎么面对这样险恶与强大的世界?就算你历尽艰辛,在煎熬中取得了一点小小的所谓成功,这成功一定是阶段性的,放在辽阔的时间范畴里,只是沧海一粟。宗族的延续和存在,就是把同一血脉所有生命的时间结合成一个链条,去指向一个共同的伟大的目标。这是一个需要协作,并且从协作中获得利益的时代。”

子辰慢吞吞地说:“我没什么雄心壮志,我对一切都不感兴趣。”这两句毫无底气的反驳说出口之后,子辰低下头。

他这个样子让时昕鸰心酸,自己的儿子怎么会是这样呢?子辰就和他的母亲一样,完美得异常脆弱。那女人已经折断,如果不拯救的话,儿子也必然会折断。在儿子的血液里,除了母亲轻盈飘忽的舞步,也有父亲嚣张跋扈的力量,只是属于父亲的力量埋藏太久,没有人发掘和唤醒,几乎要从他的习性里淡化到无。

时昕鸰说:“我知道你对我这个父亲心怀芥蒂,可我也只是这个漫长链条中的一个点、一个环节。作为男人,你应该有超越我去瞭望整个时姓家族历史的胸襟。我们是祖先的孩子,也是孩子们的祖先。人不能只为自己短短几十年活着,对整个人类社会,我们应该做点什么。你是善良的孩子,为什么不踏在已有的台阶上起飞?去赚有钱人的钱,然后帮助穷人?”

这段话取得了子辰的认可,他抬起头看了父亲一眼,但还是没吭声。时昕鸰也不需要子辰吭声,他继续说:“我替你想过了,慈善是你最适合从事的职业。世界上每一个角落,都有人在挨饿,受冻,看不起病,上不起学,没有遮风挡雨的住所,不懂得生命的意义。你难道打算一直旁观,只给他们毫无用处的同情吗?”

子辰并不打断父亲的话,只是看着他,期待而向往。“儿子啊,不是每个人生下来就知道怎么做父亲的。难道错误不能过去?难道你非要纠结于那些可笑的错误,从而继续制造错误吗?”时昕鸰抬起双手,捧住子辰的脸,视线沿着儿子的眉毛逡巡到下颌,又转回儿子的眼睛,低沉而热情地说:“子辰,跟我游历世界去!艺术品是各民族文化和哲学的精华,通过艺术品投资这个窗口,你要重新观察和思考,重新建立你的价值体系。你不知道自己是谁,这没有关系,很多人一辈子都没搞明白自己该干什么,所以他们失败、失败、不停失败,最后认为自己真的是个废物,那样的悲剧绝不能发生在你身上,我不会允许。要知道,天不生无用之人,地不长无用之草。我要教你认识自己是谁--你不仅是你自己,你是我时昕鸰的儿子。”

尼采看到了女性作为整体的弱势和不自由,以及它们给女性带来的后果--无法作出自由意志的选择。女人们选择强势的男人,即使这种强势只是表面的,因为她们非逻辑性的思维特点决定了她们无法、也不想去追问本质,而且她们会说服自己相信所选择的强势男性是爱她的,由此表现出她们行为的势利性。现代科学家研究出,这只是受到女人大脑里最原始、最本能的基因的支配--为了让自己的后代在生存竞争中能够存续和生活得更好。

对于女人,李澈越来越觉得力不从心。当占有女人的身体也不能控制住她思想的时候,男人变得毫无优越感可言,相反更类似于卖力讨好主人的苦力。他和安安已经有了最亲密的关系,但那什么也代表不了。

子辰住院的那天,喝得酩酊大醉的安安把李澈约出来,指使他去宾馆开了个房间,然后该干吗干吗,安安表现得极其主动。

这件事情发生之后,李澈在公司遇到安安的时候,后者表现得若无其事,这种态度实在令他无法容忍。

李澈把安安约到楼顶的平台上谈话,他说:“我是在和你恋爱对吧?可以这样说吗?”

安安平抬起双臂,踮起足尖沿着地面上一条直线,踩平衡木般地走着玩,脖子上墨绿色的长围巾吊在胸前,随着风势两边摇摆。

“为什么人们总在说门当户对呢,”安安拉长了声音,“因为,爱情嘛,就是几个月的化学反应,门当户对可以在化学反应消失以后,让男女关系继续维持下去。”

李澈说:“我没有幻想能和你结婚。不过你能不能说说看,你打算嫁一个怎样的人呢?”

安安并拢双腿跳了一下,面向太阳立正,双臂举过头顶,像伸懒腰,又像在拥抱什么似的,脸上绽开一种向往的笑容。这向往很渺茫,使得那双活泼的眼睛有些黯淡“:他应该是我最愿意看的男人。每天,每个小时,每一分钟,一眼不眨地看着他,什么事也不做,就那么看着他。晚上睡觉的时候不能看了,就抱着他的身体,和他一起做梦。”

她对着太阳遐想了好久,依依不舍地垂下头,盯着足尖发了会儿呆,扭头瞟了身边的男人一眼:“李澈,人和人之间,真的有高下之分的。虽然我们从小就被教育人人平等,可那是最大的谎言。我指的不仅仅是外在条件,如果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就不知道什么是自己能要到的。志向远大没有错,但还有一个词,叫:志大才疏。”

李澈说:“我这辈子,能在北京市区买套两居室的房子,有个收入和我相当、不太难看的老婆,生个健全的孩子,就可以算作成功了吧。”

安安点头:“这很好,加油的话有可能实现的。”李澈预备离开,想了想,又折回来,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河,双手往裤兜里一插:“我很好奇,为什么女人都喜欢子辰?”安安发出一串清脆的笑声,没有回答。李澈伸手捏捏安安的下巴,叹了口气:“下次和男人做那种事的时候,不要再喊‘哥哥’这个词了。”

子辰出院之后,时昕鸰把集团在国内的业务也交代完毕,考虑到国内得有人监管财务,俪萱和安安暂且留下。

父子俩到了机场,时昕鸰呆在贵宾候机室喝咖啡,子辰坐了会儿,走出候机室在航站楼散步,没来由地压抑起来,拿着手机瞎按。他给郑学敏和冯余发了内容相同的短信,陆续收到回复,不外乎是祝一路平安有空常联系之类。看着颜舜茵的号码,手指一会儿抬起来一会儿落下去,到底忍不住,把那条短信又转发给颜舜茵。

他觉得非常丢面子,但也顾不得了,不管怎样,这次走得比较远,告别一下也算正常吧?找到这条理由之后,子辰似乎释然了,一边溜达一边不时看屏幕,等颜舜茵回复。

航站楼杂音很大,他把手机调成震动拿在手里,这样可以第一时间读到短信。不多会儿手机嗡嗡摇,拿起来看,颜舜茵问什么时候走,看样子是想来送。

她这个态度已经让子辰十分满足了,他回复:正在安检,你多保重吧。舜茵这次回复得特别快,似乎唯恐他登机以后关闭手机看不见,内容简单:你也多保重。子辰看着那几个字,喉头有些发堵,很想拨过去,又觉得无话可说,更怕说话的时候考虑不周说错什么。斟酌半天,他又找了句话: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别客气,我回来挺方便的。这个号码很快就要换了,到时候我把新号码发给你吧。

不料舜茵回复:不用了,有缘自会再见。这话实在太虚伪,看样子她是真不打算和自己联系了。子辰拿着手机发了会儿呆,打开后盖把SIM卡取出来丢进了垃圾桶。

就这样静静过了几年。颜颜都已经上了幼儿园,舜茵才意识到时光流逝的痕迹。

报社公开竞聘,舜茵报了事业发展部主任的职位,这原是马经理的位置。按惯例,业务员业绩考核以年度为标准,在过去的一年中,舜茵给报社创造的利润比马经理要高。更重要的是,她做的两套策划方案都得到了客户的认可,签订了超过一年的合作协议。完全可以说:连带次年的任务,舜茵都超额完成了。

她对竞聘成功很有信心。翻阅了很多资料,结合报社的特点,做出一套如何提升事业发展部业务量以及扩大经营范围的文案,连同竞聘申请一起递交上去。

首轮竞聘留下5名,二轮留下3名,到最终选择的时候,只有舜茵和马经理两个人对决。

对什么事太有信心了通常会落空,志在必得的时候也往往得不到。马经理继续留任,舜茵还是做她的业务员。她对这个结果十分不解,找到分管社长,想了解一下自己落选的理由。

社长的态度很冷淡,甚至有些不友善。他说:“你没有资格和我直接对话,你只是一个基层职工。有什么想法,去向你的分管领导反映,不要越级上报。这是社里的规章制度,你得遵守。”

此事之后,马经理开始重新审视这个野心勃勃的女人。他委派颜舜茵去云南考察一下环境,为拓展当地的业务做些调研。

为防止同行干扰,马经理叮嘱舜茵以私人身份下去,不要联系地方单位。舜茵在云南呆了一周。马经理电话了解了一下进展,吩咐她再下到县里去看看,可以多接触当地企业。半个月后舜茵回到北京,马经理并没有询问云南的经济大环境如何,而是通知她去人事部一趟。人事部给她一张解聘通知,理由是无故旷工半个月。马经理摊开手说:“如果你想出差,应该通过部门办理正式请假的手续,这件事我一点也不清楚。太遗憾了,我会补偿你一个月基本工资的。”舜茵出差前当然办理过正式手续,但事假条在马经理那里。

抱着一纸箱自己的物品走出办公楼的时候,正是午饭时间,同事们向食堂里走去,只有舜茵逆向而行。她努力对每一个熟悉的面孔笑,让自己看上去情绪饱满。

跨出报社大门,舜茵忍不住回头看了看那幢灰色的摩天大楼。楼层高耸入云,遥不可及。大楼的前后左右,林立着无数同样险峻的建筑,钢筋水泥的丛林危机四伏。

舜茵小小的影子涂在地面上,微弱得像尘土。太阳喜气洋洋地照耀,仿佛和她打着招呼。

她找到一个角落,把纸箱放在地上,团起身体,头埋进膝盖,泪水止不住地流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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