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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不能阻止的死神

麦宇翔从昏迷中苏醒,眼前的景象慢慢清晰,他发现自己在一个病房之内,窗外天色已近傍晚,温淼正在面色焦急地看着他,麦宇翔稍微一动感到头部一阵剧痛,连忙伸手去捂,上面已经缠了厚厚的纱布。

麦宇翔问:“我昏迷了多久?”

温淼担心地说:“已经一天多了。”

麦宇翔自言自语地叨念道:“那现在是23号了……”他突然挺起身问道:“夏晓雨怎么样了?”

温淼安抚着他,说:“你先躺下,她没有大问题,但她吓得不轻,发高烧了,现在正在隔壁病房输液呢。”

麦宇翔感到稍稍有些安心,又问:“我是怎么到的这?”

温淼说:“是顾医生夜里查房的时候发现你们的,不然,你们要冻死在里面了,你深夜带晓雨到冷藏室干什么?我睡得太沉,都没发觉她什么时候出的门,不过倒是梦见她进了冷藏室……”

麦医生疑惑道:“顾医生?他怎么会去那呢?”

温淼说:“哦,洪大爷请假了,爸爸让顾医生夜里去巡视巡视。”

麦宇翔试图回忆那晚的情形,一些画面片段闪过脑际,但他头疼得厉害,麦宇翔突然说:“我记起来了!冷藏室里有一具女尸!”

温淼显得很吃惊,“你是说,你怀疑那具女尸和白衣女人的传说有关?”

麦宇翔点点头:“那具尸体可能就是夏雪啊!顾医生没准夜里是去搬尸体的。”

温淼一脸惊骇:“搬尸体?”她皱着眉头思索着,突然说:“这就说得通了,洪大爷昨夜在冷藏室看到的其实是顾医生,爸爸故意把洪大爷支开,就是为了让顾医生把尸体搬走……可是还是说不通,他干嘛留着尸体呢?”

麦宇翔一急,感到脑后的伤口又是一阵剧痛,他忍着痛说:“谁知道呢?夏晓雨告诉我顾振生这段时间已经有些不正常了,那具女尸是没有心脏的?”

温淼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心口。

麦宇翔说:“估计不是,日期不对,但即使不是夏雪,也肯定是个无辜被害的人,我们应该查清楚。”

温淼点点头,问:“我们怎么办?”

麦宇翔静静地说:“我们必须再去一次冷藏室,但首先应该去找一找有没有关于这具尸体的档案,等伯父下班我们就去,这事先不能告诉他,也许他也有牵连。”

温淼有些担心地说:“万一真的有牵连怎么办?”

麦宇翔说:“那也只能让真相水落石出了。”

……此刻,在另一间病房。

夏晓雨躺在病床上,额头敷着一块湿毛巾,病床的旁边竖着吊瓶架子挂着吊瓶正在输液,她似乎睡得很沉,顾振生坐在她的病床旁静静地看着她,顾振生自言自语地叨念着:“晓雨啊,你说你姐姐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们呢?”

顾振生忽然感到一阵头晕,似乎听到了什么,猛然回头,问道:

“谁?”

他身后什么也没有。

但夏晓雨的眼皮没来由地动了动。

……夜幕已经笼罩了这医院,天空乌云密布,有隐约的雷声。

在十二楼中间靠右的冷藏室,麦宇翔和温淼在铁架子之间隔出的走廊里匆匆行走着,麦宇翔手上拿着一个文件似的东西,他面色焦急、烦躁,温淼疑惑地跟在他后面。

他们已经去过温佟和办公室里的资料室,但一无所获,没有找到任何关于这具尸体的记录。温淼又从温佟和那里偷出了冷藏室的钥匙,和麦宇翔来这里寻找昨夜那具神秘的女尸。

终于,他们在原先停放尸床的那个铁柜旁停下来,但是这里却什么也没有了。

麦宇翔急躁地说:“明明就在这里,怎么会突然不见呢?”

温淼小心地问:“会不会当时,你也产生了幻觉?”

麦宇翔指指自己头上的纱布说:“怎么会呢?那我这头上……”

这时,外面的走廊里忽然回荡起杂沓的脚步声,麦宇翔和温淼都有点害怕地看着冷藏室的门,门被猛然推开了——顾振生大步走了进来。

顾振生冷冷问道:“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麦宇翔毫不示弱地反问:“这里原来是不是放着一具秃头女尸?”

顾振生冷静地回答:“是。”

这回答倒是出乎麦宇翔和温淼的意料,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顾振生朝他们又走近了几步,他们却有些胆怯地向后退却。

顾振生不再向前走,他说:“上午已经被移走了。”

温淼大惊,说:“移走了?那具女尸可能和医院的谋杀案件有关。”

麦宇翔直奔主题地问:“那是不是夏雪的尸体?”

顾振生怒道:“你胡说什么?为什么这么问?”

麦宇翔也提高了声调:“夏晓雨说她在这附近看到了她姐姐。”

顾振生笑了,带着些许疯狂的神色,他说:“你们相信一个被吓坏的小姑娘的话,认为是那具女尸害死了吴欣瑶?而且她是我的妻子夏雪?而且还有人挖出了她的心脏?”

听他这么一说,麦宇翔感到有些泄气,但还是争辩道:“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但很可能是一条线索,而且我们没有在档案室找到关于这具女尸的任何资料。但我们找到了这个——”

他举起手上那个文件似的东西,像是举着一个镇妖的法器:

“这是12月份夏雪的在医院做心脏检查的记录,你口口声声说她患的是脑癌,却为什么查心脏呢?”

顾振生的脸色忽然变得阴冷:“夏雪是病死的,没有住院记录我已经和你说过了,是因为她是我的家属。”

麦宇翔追问道:“为什么查心脏?”

顾振生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令人感到莫名的恐惧,他狠狠地说:“因为我不想让医院的人都知道我的妻子是个疯子!”

麦宇翔和温淼互相对视了一眼,显得有点歉意。

麦宇翔低头说了句:“对不起。”

温淼也说:“对不起。”

顾振生打量了眼前这两个人一眼,表情缓和了一点。他接着解释道:“那具女尸是一年之前被公安局送到这里来的,她是被人奸杀的,她的家人不愿意来收殓她,后来他们同意把尸体交给我们医院作医学研究,档案室没有她的资料是因为前几天我们已经同意把她移交给医科大学做解剖教学使用,她的资料已经交接过去了。她不只没有心脏,很多器官都已经被取出来了。”

麦宇翔和温淼显然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但谁也没有再继续问。顾振生静静地打量了一阵子这两个人,叹了口气,像是刚刚做完一场艰巨的手术,他说:“既然已经讲清楚了,那我来说正事吧。”

他看着麦宇翔,说:“是这样,我晚上有一场手术要做,林芗希望由你来看护她,她最近几天情绪一直不稳定,一直吵着要搬出413病房,说是什么日子又到了,但是她上月开的刀伤口愈合得不好,不能轻易挪动。她希望你来看护她,陪她度过今晚,一直到24号天亮。我本来还担心你刚刚受伤,身体吃不消,看来是多虑了……”说着,他已经转过身往外走,但身后的两个人都没有动弹,他回头命令道——“走吧,麦医生。”

麦宇翔问:“林芗现在在哪?”

顾振生冷冷说:“413,我们不能助长歪风邪气。”

——外面忽然一声惊雷,随后响起了哗哗的雨声。

顾振生、麦宇翔和温淼三个人乘电梯来到四层,他们路过415病房时,情不自禁朝里面看去,夏晓雨正在昏睡中……他们走进病房,顾振生坐到夏晓雨身旁,伸手去摸了摸她的额头。

顾振生面无表情地说:“已经退烧了,不用担心她。”

三个人退出415病房之后,顾振生步履杂沓地回办公室去了,说是要为晚上的手术做准备。

麦宇翔和温淼便走进了413病房——病房的中央已经竖了一道淡绿色的医用布帘,布帘靠门的这一侧添了一张新床,显然是为陪护人员准备的,而布帘的另一侧,一场争吵正在进行。

林芗正气呼呼地说:“你们还顾不顾病人的死活?我不能住在这!”

麦宇翔和温淼绕过布帘走了进来,看到一名护士站在病床的里面一侧,正在跟病床上的林芗讲道理。

护士安抚说:“医院会派人专门看护您的,保证不会出事的,您现在的伤口不能轻易挪动……”她抬头看到了麦宇翔和温淼,不禁表情一松,说:“麦医生您可来了。”

她又笑着看向林芗,“这不,您要的人也来了。”

林芗朝门口回过头来,脸色还非常虚弱,但她看到麦宇翔来了还是不禁露出一个笑容。

麦宇翔和温淼带着安慰性的笑容走到林芗近前,那名护士跟麦宇翔打了个招呼,便准备走了,说:“麦医生,那这里交给您了,我先撤了。”

麦宇翔点点头,护士离开了。

麦宇翔介绍道:“这是温淼,是我的未婚妻,也是医院温院长的千金,今天我们都会在这陪着你,放心吧。”

林芗感激地点点头,她看到麦宇翔的头上包着纱布,问:“麦医生,你的头怎么了?”

麦宇翔一笑,撒谎道:“哦,不小心摔的,没事。”

林芗脸色一沉,说:“你不用骗我了,我都听说了,他们说你和晓雨在十二层冷藏室被一个白衣女尸袭击了?是真的么?”

麦宇翔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僵,一时没有说话,林芗显然感到已经从麦宇翔脸上得到了最坏的答案。

林芗痛心地说:“我就不该来这个医院,你看看我现在这样,想走也没办法了。”

麦宇翔一边从旁拉过一把椅子在林芗的病床旁坐下,一边思考着怎么回答才能稍稍起到一点安慰的作用。

麦宇翔安慰道:“好人有好报的,我和温淼今晚都会一直守在这里,等你身体稍好一些,我给你去办转院手续。”

温淼也从旁拉了一把椅子坐在林芗身旁,拾起她的手握在手里,也郑重地对她说:“放心吧。”

林芗感激地看了身旁的两个人一眼,安静地闭上了眼睛。

……夜色渐深,窗外的雨似乎下得更大了。

手术室的灯亮着,一场手术正在进行——顾振生的额角布满细细的汗珠,当病人胸口的手术割口的最后一个针脚缝合,他用一把手术剪专业地剪掉丝线,随后,他把手术器具交给身旁的助手,摘下一侧的口罩,轻轻出了口气,但他却忽然感到一阵头晕,向后一仰就要摔倒,助手赶忙扶住了他,他清醒过来,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

而此刻,在413病房里,病床上的林芗睡得很沉,温淼伏在她的床边睡着了,麦宇翔轻轻抱起她,走过布帘,把温淼轻轻放在床上,给她盖上了被子。

麦宇翔走回来,坐在林芗床前,翻开那本《HypnotismandPsychology》(《催眠术与心理学》)继续阅读着。

不知过了多久,渐渐的,困意袭来,麦宇翔打起了瞌睡,周围的一切模糊起来——书页拂动,书上的文字、符号前后有纵深地运动起来,仿佛在引导着麦宇翔的视线走向深处,而在字符的极深处,一名由文字、符号、图形构成的白衣长发女子的影像从模糊渐渐清晰真切起来,她在一边哭泣一边快速地向前行走着,随之,一条深深的走廊从女子的四周渐渐浮现出来,麦宇翔从后面紧紧追了上来。

麦宇翔在白衣长发女子的背后紧紧跟随着,悠长的走廊没有尽头一般向前延伸着,他逐渐加快脚步,他的表情坚定,他终于接近了那名白衣长发的神秘女子,女子纤弱的身体已经近在咫尺……“请等一等。”他不置可否地说了这么一句。

白衣女子没听见一般继续向前走,似乎哭得更凄切了,麦宇翔终于忍不住向她的肩头伸出一只手去——当他的手几乎触到她的肩头的那一刹,那女子猛地一转头,麦宇翔看到的却不是一张脸而是另一个披着乌黑长发的后脑勺!

他忽然像被一股莫名的气场或者电流击中,一切像是慢镜头,他的身体被击得向后腾空掀起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摔向了地面,而那名神秘的无面长发白衣女子在走廊的尽头的一间病房门前一闪身,不见了,而麦宇翔也终于重重地摔到了地上——麦宇翔惊得从床上弹身坐起,感到头部一阵剧痛,连忙用手捂住,他呼呼喘着粗气,额角满是汗珠。等他稍微冷静下来,愕然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布帘之外的陪护病床上,外面的风声雨声似乎更大了。他惊疑道:“温淼呢?”

麦宇翔猛然掀开被子跳下床,掀开布帘——温淼并不在这里。

只有病床上的林芗用被子盖住半张脸,被子上沿露出的一双眼睛正满是恐惧地看着布帘的外面,她看到麦宇翔掀开布帘,她只分心看了他一眼便又转过眼神继续盯着布帘外面,仿佛那里随时会冲出一个可怕的东西。

麦宇翔急切地问:“出了什么事?温淼呢?”

林芗惊得赶紧伸出一只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麦宇翔疑惧地凑到林芗跟前。就听林芗哆哆嗦嗦小声说:“你听,她来了——”

麦宇翔倾耳一听,果然在外面走廊里,不知什么位置,夹杂在雨声和风声之间,确实有一个虚幻的幽怨的女人哭声……麦宇翔和林芗仿佛被点穴一般被这哭声吸引住,一动不动。

忽然,走廊里传来一声惊恐的尖叫,麦宇翔一下回过神,他的心头一阵惊慌——“那是晓雨的声音!”

林芗伸出一只手一把把麦宇翔的手腕攥住,麦宇翔感到手腕被攥得很紧,甚至有点疼,林芗以恳求的眼神看着麦宇翔,轻轻摇了摇头,麦宇翔看着她感到一阵心酸,这个时候,外面又传来一声更加尖利的惊叫声,是温淼的声音!

麦宇翔已经惊慌至极:“不行,我得去救她!对不起!对不起!”

麦宇翔费力的尽量礼貌的掰扯着被林芗攥住的手腕,他终于脱手了,林芗的双眼中泪水一下涌了出来,麦宇翔惊慌失措地猛按了几下病床旁的急救按钮。

林芗极度害怕地抽泣道:“我会死的,我会死的……”

麦宇翔慌张地安慰她说:“很快就会有人过来了,你会没事的。

我救出她们马上就回来,马上就回来……”

麦宇翔冲出布帘,急促的脚步声跑远了……林芗无声哭泣着,把被子拉得盖过了头顶。

麦宇翔在走廊里奔跑着,他跑过415病房,发现里面已经空无一人,他一边跑一边费力地寻找着那哭声和尖叫声的来源,似乎是从这楼的顶层传来的。

他跑到电梯口,猛按了好几下上行键,电梯门打开了,他冲了进去——电梯有条不紊的上行中,麦宇翔焦急地盯着电梯数字的变化,准备随时冲出去——电梯上方的数字终于跳成“12”,电梯叮咚一声门打开了,麦宇翔正要往外冲,电梯门却又以极快的速度“哐当”合上了!就在电梯门合闭那一刹那,麦宇翔惊恐地看到,一名白衣长发的女子正站在电梯外面!

——一切远去了,忽然之间,电梯剧烈晃动起来,里面的电灯嗞嗞作响、不停闪烁起来,麦宇翔惊慌不已,但,转瞬之间,电梯又恢复了平静,麦宇翔疑惧地看着电梯顶部,忽然,电梯以极快的速度向下掉了下去,麦宇翔失重地摔倒在电梯里,几乎同时,电梯又突然停住了——周围的一切安静得可怕,躺坐在电梯里的麦宇翔感觉甚至可以听见电梯箱与电梯竖廊空间里细小的空气流动声……电梯外的走廊里,那慑人又熟悉的幽幽哭声越来越近,仿佛隔着电梯门板而近在眼前,可以清晰地听见那白衣女子窸窸窣窣的衣裙滑过地板的声音……她走远了。

麦宇翔一抬头愕然发现电梯正停在第四层。他一下跳起来,使出全身力气凶猛地推扯踢打电梯,电梯却只是空洞地闷响了几声,他奋力地挥动四肢击打着推撞着,但都徒劳无功。不知过去多久,麦宇翔汗如雨下,头上包着的纱布也渗出鲜血,他终于力竭顺着电梯门瘫坐下来。

这时,电梯却忽然叮零一声——电梯门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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