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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十八年的一天早朝,皇帝本来不想去,但听说洮泯副总兵李联芳在青海甘肃交界处,陷入蒙古军包围,力战身亡。他深知此事非同小可,便勉为其难地去了。其间,大臣们议论纷纷。陈大人说,皇上,蒙古人经常引兵过河,侵犯内地,臣以为理当兴兵讨伐,打击其嚣张气焰。余大人说,皇上,可派精兵十万,与蒙古人决战。皇帝说,申大人意下如何?

申时行说,老臣以为今日之事未可轻于决战,又不可专于主抚。只是保守封疆,据险守隘,坚壁清野,使虏不得肆掠,乃是万全之策。丁大人说,臣不敢苟同申大人所言,若依申大人所言,必将助长蒙古人的野心。申时行说,若我朝与蒙古人交战,连绵几千里的边防线,终归要被对方冲破的。说到底,本朝军队即使获一百次大捷,也不能宣布占领了大沙漠,而对方取得了一次决定性的胜利,则可以动摇我大明朝的根基。皇帝说,申大人所言极是。申时行又说,我们应该对卜失兔和火落赤两部特别戒备。皇帝说,退朝。

退朝后,申时行觐见。申时行说,臣半月不睹天颜,今日视朝,仰知圣体万安,不胜欣慰。皇帝说,朕尚头眩臂痛,步履不便。申时行叩头奏,皇上春秋鼎盛,神气充盈,但能加意调摄,自然勿药有喜,不必过虑。万历皇帝点了点头。申时行说,老臣年迈体弱,欲解职归田,安享晚年,望皇上恩准。皇帝大吃一惊,随即挽留道,先生,万万不可啊。申时行说,老臣时常感觉力不从心,恐难胜任首辅一职,请皇上恩准。皇帝说,既然先生执意如此,朕也只好恩准了,可惜,朕又失去了一位可以信任的大臣。申时行说,皇上,老臣只有一事相求。皇帝说,先生但讲无妨。申时行说,皇长子春秋渐长,正是读书进学的好时候,臣恳请皇上让其出阁读书。皇帝点了点头。

申时行还乡后,皇帝变得松懈起来,竟然一连几个月都没有上朝。

这天,张鲸特意给他呈上一罐茶叶。皇帝问,这是什么茶?张鲸说,回皇上,这叫处女茶,你一定要尝尝。皇帝说,这为何叫处女茶?张鲸说:这茶是用处女的嘴唇摘的,摘茶前,要沐浴,更衣。而且,摘的都是带露的芽尖。皇帝眼前浮现了一幅春光灿烂的场景:在轻柔的江南丝乐伴奏下柔若无骨的采茶女身披蝉纱,不施粉黛,散发出自然的少女体香,然后用甜蜜的樱唇与鹅黄的芽尖轻轻地接触……他的兴致来了,说,这茶朕一定要尝尝。张鲸继续介绍道,采摘下来的茶叶晾一个时辰后,将芽尖搁置在少女的乳沟里,用白皙的乳房,相互揉搓。一直到乳房泛起红晕,香汗淋漓。这样,芽尖的清香与少女的体香完美地糅合在一起。说话间,小顺子泡上了茶。皇帝喝了一口,闭上了眼睛。张鲸说,皇上感觉如何?万历皇帝说,确实有一股少女的体香,真是妙不可言啊!

正在这时,郑贵妃来了。皇帝说,爱妃,你来得正好,快来尝尝张公公从杭州弄来的处女茶。郑贵妃一脸的不高兴。皇帝一挥手,下人们都退下了。皇帝说,爱妃,你怎么了?郑贵妃说,皇上,你到底什么时候立洵儿为太子啊?皇帝说,这,这得等时机,不能着急。郑贵妃说,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前些年,你说王皇后体弱多病,过了这些年,她还是好好的,我看,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皇帝说,如果贸然立洵儿为太子,太后肯定不会答应的。废长立幼的事情,群臣们也会出来反对,这些大臣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就喜欢和朕对着干,廷杖也好,流放也好,走了一个,又来了一拨,都快把朕烦死了。郑贵妃说,依我看皇上还是太软弱了,一个反对,杀一个,两个反对,杀一对,我看还有没有人敢反对。皇帝说,他们罪不足死。郑贵妃说,皇上,我昨天做了一个梦。皇帝说,什么梦?郑贵妃说,是个噩梦,我想起来就害怕。皇帝说,有朕在,有什么好怕的。郑贵妃说,我梦见自己在睡觉,突然觉得很渴,叫春儿给我倒水,叫了几遍,没有人应,就起身,这时,我发现头上有一块木板,木板很沉,我使了浑身的力气才打开。我睁着眼睛,但什么也看不到,我摸到墙壁,是冰凉的石头。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已经死了,我这是在墓室里。我就叫皇上,皇上。可是,你也没有理我,我这才发现,这不是皇上的寿宫,我并没有和皇上安葬在一起。臣妾非常害怕,吼道,我要出去,我要出去……皇帝说,爱妃,你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郑贵妃说,我好害怕。皇帝说,爱妃,你放心,没有人可以将我们分开,即使大行之后,我也要和你在一起。郑贵妃说,可是如果朱常洛继承了王位,睡在你身边的就是王皇后和王恭妃。皇帝说,爱妃,你放心。朕一定永远陪伴在你身边。

丁大人和吴大人一边喝酒,一边讨论国事。丁大人说,你知道皇上多久没有上朝了?吴大人说,恐怕有好几个月了。丁大人说,已经足足有半年了。皇上非但不上朝,就连折子也不批了。眼看黄河洪灾,民不聊生,户部一连上了十几道折子都是石沉大海,可把户部侍郎急坏了。吴大人,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啊。丁大人说,我也是整日忧心忡忡,但却没有一点办法。吴大人说,连申大人都知难而退,我们这些才薄人轻之辈又有什么办法呢?丁大人说,吴大人,我听说努尔哈赤在古勒山又获大捷,九个部落联合起来,都不能与之抗衡。我看这个努尔哈赤野心大得很。吴大人说,他肯定不会满足于统一女真各部。丁大人说,吴大人跟我想一块去了。吴大人说,可惜,这朝廷上下只有我们俩把努尔哈赤放在眼里,其他大臣都觉得他只是小小的部落首领,不放在眼里。甚至还有人讥笑我们。丁大人摇头说,都是一帮鼠目寸光的家伙。吴大人说,这也不能全怪他们,主要是努尔哈赤深谙韬光养晦之术,让大家都以为他是大明朝的顺臣。丁大人说,你别看现在风平浪静,其实,底子里是暗波涌动,我可以断言,不出二十年,辽东必有战事。吴大人说,如果不早做准备,到时候,一切可就晚了。丁大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27

十八年的一天,皇帝正安然地坐在太师椅上,一个宫女在给他捏脚。这种清净、闲散的日子让他觉得很自在。小顺子进来说,皇上,王锡爵求见。皇帝说,不见。郑贵妃说,皇上,料此番前来,应该有重要的事,皇上还是应该见一下。皇帝说,那好吧。王锡爵说,启禀皇上,四川播州宣慰使杨应龙杀皇上派去的使者,起兵谋反了。皇帝笑着说,朕当是什么大事呢!一个小小的宣慰使也敢和朕作对?简直不自量力。王锡爵说,皇上,此人野心很大,曾自书对联,养马城中,百万雄师擎日月。海龙囤上,半朝天子镇乾坤。如果不平定播州,四川周边的少数民族就要纷纷效仿杨应龙,非但四川不保,云南、贵州也可能不保。皇帝说,这样的乱臣贼子,应当立即剿灭,不留后患。王锡爵说,皇上有所不知,海龙囤孤峰一蒂,高插云表,只有山后一条小径可以攀登,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险。山顶却有一片宽约十里较平坦的地面。杨应龙经营多年,从山脚到山顶,到处矗立着石砌的城墙、碉堡、箭楼,要想取之恐怕并不容易。皇帝说,他有多少人马?王锡爵说,回皇上,杨应龙有十万人马。皇帝冷笑着说,区区十万人马,何足挂齿?王锡爵说,回皇上,杨应龙这十万苗兵,个个训练有素,神勇过人。他训练苗族兵丁极其严酷,每日必须爬山越岭,跨崖过壁,练得个个兵卒英勇善战,疾若猿猴。传说每日发一双新草鞋,第二天检查,草鞋必须穿破,否则就认为偷懒,不遵军令,痛打军棍。皇帝说,爱卿有何高见?王锡爵说,臣以为应派四川巡抚都御史王继光与总兵刘承嗣、参将郭成等议分三军,全力进剿。皇帝说,小顺子,拟旨。

在建州,努尔哈赤正在吃饭,张军师进来了。努尔哈赤说,你来得正好,我正有要事与你相商。张军师说,主子定是要与老夫商讨杨应龙起兵之事吧?努尔哈赤说,先生果然料事如神。张军师说,我最近听很多将军在议论此事,他们说当前明朝廷政治腐败,宦官当权,特别是辽东军备废弛,兵无斗志,对建州来说正是伐明的极好时机。何况我们建州“军威大震,遐迩慑服”。偌大的明朝已是外强中干,不堪一击。努尔哈赤说,那先生的意下如何?张军师说,老夫以为,这万万不可。努尔哈赤说,先生不以为此时是一个大好时机?张军师摇头说,主子千万不要轻视明朝的实力,杨应龙是个鲁莽之人,他杀掉朝廷的使者,只是图一时之快,说到底,他只不过是小小的土司,根本撼动不了明朝的强大根基。以我们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与明朝抗衡,我们现在最需要的是争取时间,发展壮大。努尔哈赤说,可将士们击败了海西四部与科尔沁蒙古等九部联盟,士气正旺。张军师说,要想成就大的霸业,就一定要沉得住气,找到最好的机会下手。如果贸然出击,万一不成,伤了元气,要重整旗鼓,就太难了。努尔哈赤说,先生说得有理,那我们就坐山观虎斗。张军师说,老夫倒是觉得,可以借此机会,给朝廷进贡,让他们吃个定心丸,以为我们是他们的顺臣,不足以构成威胁。努尔哈赤说,妙,妙,先生果然深谋远虑,不同凡响。

朝廷的军队行至娄山关。突然,密林里发出乱箭,将士纷纷倒下。有人喊,不好,我们中埋伏了。队伍顿时乱作一团,士兵们四处逃窜。这时,杨应龙的队伍突然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王继光的部下死伤大半。

皇帝看到王继光的奏折,非常生气。郑贵妃说,皇上,你怎么了?

皇帝说,这个王继光,在娄山关遭受伏击,将士死伤过半,真是气死朕了。郑贵妃说,这样的废物留着有何用处?皇帝说,等王锡爵大人来了,再作商议吧。

不一会儿,王锡爵来了。皇帝说,王大人,你看该如何处置王继光?王锡爵说,皇上,王继光出战不力,理当受罚,皇上可将他革职查办。

皇帝说,这不太便宜他了?王锡爵说,皇上有所不知,杨应龙诡计多端,其将满山的竹子伐去,只留下尖刀般的竹根,马跑不快,将士们行动也不便,杨应龙的苗兵,熟悉地形,神出鬼没,突然袭击,使我军将士,进不得,也退不得。苗兵们不知用了何种巫术,脚板如同铁铸的一般,光着脚,蹂在竹根上,如履平地。正因为如此,王继光才大败而归。皇帝一听,说,有这样的事?王锡爵说,老臣所言,句句属实。皇帝说,你看该如何处置王继光?王锡爵说,老臣以为,王继光已经竭尽全力,请皇上从轻发落。

皇帝说,这怎么可以呢?王继光不死,不得已服众。王锡爵说,胜败乃兵家常事,如果因为打了败仗,皇上就要诛杀,这往后还有谁敢引兵打仗呢?皇帝不言语。王锡爵说,请皇上三思。皇帝说,王大人所说有理,就这么办吧。王锡爵说,臣领旨。皇帝说,王大人,你以为可派谁带兵前往?王锡爵说,老臣以为,朝鲜战争吃紧,无力分兵攻剿,可暂缓对播州的征讨。等到击败倭寇,再攻剿不迟。皇帝说,如若杨应龙趁机攻城略地,扩充实力,该如何是好?王锡爵说,请皇上放心,等到击败倭寇,再集中各省精兵前往,定可将其一举剿灭。皇帝说,现在也只能这么办了。

二十一年,大臣们又一次提起了立太子的事。皇帝面前堆着折子。看着,看着,他生起气来。小顺子说,皇上,你怎么了?皇帝说,宣贵妃娘娘。小顺子说,贵妃娘娘,皇上叫你过去。郑贵妃说,我随后就到。小顺子说,看样子,皇上好像一肚子怒气,贵妃娘娘可得小心一点。郑贵妃说,知道了。郑贵妃进来,她说,臣妾给皇上请安。皇帝说,这些大臣非把朕气死不可。郑贵妃说,怎么了?皇帝说,这一堆都是请立东宫的折子,其中有一些,还信口雌黄,说是你从中作梗,不让朕立太子。

郑贵妃说,他们怎么可以血口喷人,这话要是传到太后的耳朵里,还真以为臣妾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皇帝说,难道真的非要逼朕大开杀戒不可?朕不想杀人。郑贵妃说,皇上,千万不能开杀戒,否则,大臣又要说我在皇上面前花言巧语,这矛头全对着臣妾了,到时候臣妾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皇帝说,不杀,不解朕心头之恨。郑贵妃说,皇上,你可千万不能图一时之快啊。皇帝说,你倒是给朕想个办法。郑贵妃想了一会说,皇上可以以退为进,先册封三王,将立太子一事拖后。就说等皇后生了皇子再说。皇帝说,可御医说,皇后不可能再生育了。郑贵妃说,这样不是更好吗?反正大臣们又不知道皇后不能生育。皇帝说,这样也好,可以暂时堵住他们的嘴,让朕得到片刻的清闲。皇帝喊,小顺子。小顺子说,奴才在。皇帝说,宣王锡爵。郑贵妃说,臣妾还是先回避一下为好。皇帝说,好。

不一会儿,新任首辅王锡爵来了。王锡爵说,微臣给皇上请安。

皇帝说,平身。皇帝说,最近朝中大臣都在议论些什么?王锡爵说,回皇上,朝中大臣谈论最多的还是立太子一事。皇帝说,你的意思呢?

王锡爵说,臣以为应该立皇长子常洛为太子。皇帝说,朕最近想了许多,所谓立嫡不立庶,皇长子常洛是庶出,不宜册立为太子,朕想先封三王,将皇长子常洛、皇三子常洵、皇五子常浩同时封王,将太子之位暂时空缺下来,等王皇后生育嫡嗣之后再册封。你的意见如何?王锡爵一时不知道怎么说。皇帝说,既然你不反对,就替朕拟旨吧。

王锡爵回到内阁,大臣们便围了上来。大臣甲说,王大人,皇上宣你,肯定为立太子一事吧。王锡爵说,皇上下旨说三王并封,太子待嫡。大臣乙说,所谓“待嫡”之说,自祖宗以来,从无此例。大臣丙说,“三王并封”缺空太子位,根本就是有板无本。大臣甲说,皇上言而无信,分明是在糊弄我们,不行,我们还得再做争取。

晚上,王锡爵和一大堆门生在一起喝酒。王锡爵说,所谓高处不胜寒,老夫现在终于体会到了。一方面皇上的嫡子尚未出生而要“待嫡”,庶子已经十岁有三却又不册立,实在难以让人信服;另一方面,申时行、王家屏都在这件事上栽了跟头,如果不附和皇上的意思,就得不到皇上的信任。

这可真叫左右为难。门生甲说,老师,我最近听很多大臣在私下议论说,三王并封,太子待嫡是老师您想出来的主意。王锡爵说,我也有所耳闻。门生乙说,老师难道要代皇上受过?门生丙说,老师应该立刻上奏皇上,请他收回成命。否则,必将遭到群臣的围攻。王锡爵将杯中酒一干而净,将杯子摔在地上说,我可不想背一身的骂名,现在看来只能置之死地而后生。

王锡爵马上给皇上写奏折。

第二天,皇帝就看到王锡爵的折子,忍不住叹了口气说,小顺子。

小顺子说,奴才在。皇帝说,宣王锡爵。不一会儿,王锡爵来了。王锡爵说,老臣给皇上请安。皇帝说,免礼。你知道朕召见你,所为何事?王锡爵说,是为折子的事吧?皇帝说,你跟朕说说,朝中众臣都有什么意见?王锡爵如实禀报道,皇上,大臣都在反对,他们认为,“三王并封”缺空太子位,根本就是有板无本。皇帝说,说说你的意见。王锡爵说,老臣理解皇上的难处,老臣以为皇长子常洛已到舞勺之年,应该出阁读书,请皇上恩准。皇帝说,那好吧,不过,侍卫、仪仗一切仪注,从简从略。王锡爵说,皇上圣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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