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没错！”小孔赶紧点头承认，虽然不知道王海天为什么要这样说，可只要没被局长发现他们动刑了，其他的顾不了了。
“你说呢？是吗？”
王海天在问老高，老高的眼皮一直在跳，心也在跳。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可老高却不明白，问题在哪里！
“老高！”
小孔忍不住拉了下老高，老高被迫说道：“是啊，我们什么都没做。”
王海天这下也笑了，主动对局长说道：“局长，你都听到了，他们没对我做什么，我们三个人连身体接触都没有，这下说清楚了。那我现在，是否还要继续审问。”
局长瞪了两人一眼，大声说道：“如果你有什么要单独跟我谈的，可以去我的办公室！”
“好啊。”
王海天就这样跟着局长去了办公室，两人一起坐了下来，局长亲自泡了茶。这下，王海天也终于是可以好好喝茶了。
“如果刚才有什么不能说的，这里就剩下我们两个人，说吧！”
“其实没什么好说的，漩涡很大，谁要被卷进来，谁就要付出代价。局长，谢谢你，最起码你让我知道，这里还是有好人的！”
“那只是几个害群之马而已，请你一定要相信我们警察的公平、公正性。你说的漩涡，到底是什么？”
“一栋房子，还有之前的恩怨。汇龙公司、你们公 安分局的人，还有那位司马大少，应该还有其他人。至于我这边，那是秘密，因为除了我之外，还有两个问号。”
“问号！”
“是啊，问号，因为不确定。不过，我想很快就会有新的变化了，有些人迟早会忍不住的。局长，如果明天我再次被人传唤的话，那就对不起了，不仅是律师，还有媒体，希望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
局长听了王海天说的这些，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