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迅已经从天明的眼前消失。且说迅去追天骄、啸天、小天龙三人,找到了正在呐喊的他们,将林玉芝那边的情况一一转告了。
“不管怎么样,先找到师傅再说!”天骄说,“回!”
啸天、小天龙齐道:“嗯!“
“迅兄,不好意思,又要麻烦你去照看小师妹她们了。”
“嗯,好吧!”
“无相城见!”
“再见!”说着便飞也似的向林玉芝奔来。
找到了林玉芝把情况如实的告诉了她们,让她们安心。林玉芝此时欣慰了不少,至少她的迅哥又回来了。迅一行四人走到一大树下,迅说:“天黑了,就这儿过一夜吧!”
不等人回话,只听到“嗖、嗖”和“噼里啪啦”的声音。一堆火燃了起来,火大了;加上些干枝,火更旺了。
“迅哥,刚来怎么回事?”
“刚才?哦,我到树上折了些干枝叶,顺便弄了点东西来吃,一窝鸟蛋,一条蛇,两个松鼠,够了吧?”
“把松鼠给我——”
“给——”
“谢谢,”林玉芝接过手,“夷,它怎么不动了!”
“它为你奉上了一顿晚餐,不得不牺牲自己了。”
“你——”
“怎么啦,从来没听说过吃动西还要活的!“
这话把二位姐姐逗笑了。气的林玉芝直说:“你——”
姐姐们暗暗佩服迅动作之快,简直难以想象。三姐妹把鸟蛋和松鼠分了,迅一人将蛇给包了,那条蛇还真不小,蛇胆有拇指那么大,那蛇肉甚是好吃,只是少了点味道。二位姐姐在干枝上安然的度过了一夜,迅则坐依着大树看火烧了一夜,林玉芝原是和迅一起靠着大树依迅谈天说地,渐渐地就睡熟在迅的肩头了。
翌日,三姐妹睡到自然醒启程,好不容易在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找到了一家酒肆,店小二送上酒菜供四位品尝。不一会儿来了一行彪汉,十来个像是打劫的,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人。一群将迅等围住了,迅等只顾吃酒下菜,也不理会。
“怪事年年有没有今年多,以前也不见美人们光顾,昨来了七八个狠的,今天又来了三个更美的,不知道是不是更狠呢?不过咱是爷们儿,爷们不怕狠的,只怕不来!哈哈,哈哈哈哈!”一个人带动一群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那人狂叫道,“你们也配在我的美人们面前笑,给我哭!”
顿时所有人都瘪三着个脸,有的甚至在抽自己,好让自己哭出来。
“好了,好了,别吓着我的美人儿。”
顿时整个酒肆死一般宁静!
“一群废物,给大爷满上和美人们喝两杯!”
“小二,还不快给我们爷把最好的陈年美人醇拿出来!”
“来啦——存封三年的美人醇——爷——您尝尝!”店小二笑嘻嘻的拧来一壶。
“满上,满上!”那汉子叫嚣着端起酒杯,“嘿嘿,美人们,陪爷喝几杯!来,来,来!”
这剥皮直冲林玉芝而来,被她闪开了。
“还害羞,爷喜欢!”
这剥皮公然调戏林玉芝,竟将迅视若无物。而迅竟也无动于衷,只顾吃菜喝酒,任他们放肆!
剥皮淫语飞飞简直不堪入耳,迅竟不解其意。不过林玉芝可没这么好的忍耐,拔出剑对那剥皮道:“若再无礼,休怪本姑娘不客气。”
那剥皮道:“小美人,声音——好听!来个小曲儿,让爷们也乐乐!‘
“欺人太甚,”林玉芝气愤地说,“看剑!”
且说林玉芝虽比师兄们差了些,但几个地痞流氓还是能搞定的。一剑刺穿那剥皮心脏。那一群看到老大倒在血泊中都鼠散。
两位姐姐忙叫启程赶路免受麻烦。刚刚起身就觉得浑身乏力,群身发热,懒洋洋的,不一会儿就倒了下去。迅见三位都倒了下去,虽不知何故,但也猜出是中了毒了,干脆自己也趴在了桌上静观其变。
只听那店小二说:“客官,按你的吩咐,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那十来个汉子又出现了,不过头儿换成了一个长的粗狂的汉子。
“不错,办地漂亮!”那汉子脸上上扬着浮云般的笑容,喜不自禁的捋了捋自己并不算长的邋遢胡子。
“客官,这个——这个——”小二见他完全没有付报酬的念头,捻捻手做给他看。
“哦,忘了。你看我这记性!”那汉子恍然大悟道,“拿着,哈哈哈,爷赏你的!”
“谢谢爷,谢谢爷,”小二撵走了帮手,千恩万谢的收下银子继续殷勤道,“阁楼上面有房间——”
“行了,行了,”那汉子洒了一地的银子,抱起容心姐妹,瞪了小二一眼,“还愣什么?”
“是、是、是,爷,爷——他——怎么处理?”
“猪脑子啊,自己看着办,连你一起给爷消失!”
“是、是,爷——跟小的来。”
一阵“蹬、蹬”的声音过后,传过来声音,“爷,就这间了!”
“不错,”扔来一张银票,连你一起给我消失!“
“是、那是,小的这就去办。”
小二匆匆下楼,那汉子也下楼来抱起林玉芝自语道:“天下竟有这么标致的美人儿,西施在世也难比啊!”说完来了一个粗气的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