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由于,岚山先生搬迁南疆,自己无论是囊中还是自由时间上都极为的羞涩,所以,也就多年没有来往,便是书信的往来也是不再,这样的关系,再去寻找岚山先生帮忙,那实在是想都不能够去想的事情啊。这平时不来往,出了难题了,要解决事情了,就知道前去救助了,这也没有这个道理呀。唉,这世界上都是钱再做人啊,哪里是人在做人啊,没有钱,就是当年想与岚山先生保持联系都不可能,更别说是常去拜访了。
秦扬一脸的落寞,钟声看在眼里,也不好说什么,他错误的理解了秦扬的表情,将之思索成了另外一种顾虑,岚山先生为人正直,而且低调,只怕不喜欢抛头露面,更不喜欢自己的弟子依仗着自己而做出狐假虎威的事情,让一个倔强正直的老头出面,这难度系数还真不是一般的小啊。
李思远见状,也知道了这事情的严重性,原本在钟书记面前说出这一句话是为了帮助秦扬,寻求钟书记的帮助的,没有想到,这事情钟书记也解决不了,这对秦扬不就是一种更为大的打击嘛?!自己这倒是好心办坏事了,于是岔开话题,想要使得气氛缓和一些,笑着说道:“小秦,你们柳堡乡还真能整,近来又弄出来了一个什么柳编厂?乖乖,那手艺那想法真是没的说了。柳堡随处可见的柳条被他们愣是开发成了艺术品啊。还真能别说,我老婆可喜欢了。”
秦扬微微一笑,没有想到,晓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已经将这佳梦柳编厂带上了一个层次了啊,于是也就略带自豪的说道:“那当然啦,常言说的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咱们柳堡乡,以柳闻名,自然就是靠柳吃柳,天经地义啊!”
钟声也笑了笑,点了点头:“似乎是叫做佳梦柳编厂吧?想法不错,柳编也不错!”
秦扬彻底震惊了,短短的时间内,晓佳居然将安宜县的柳编事业达到了这样的一个高度啊,便是连钟书记在竹西市都已经知道了啊,看来,有些人,就是天生会做生意的,这天赋使然,没有法子啊:“那啥,钟书记您也知道这佳梦柳编厂。”
钟声哈哈一乐:“瞧你说的,我可又不是一个不问世事的人,是我的女儿,我女儿喜欢这些柳编制品,我说,你们柳堡确实能整,这柳条编的筐啊,萝啊的什么,我们早先插队的时候也弄过,很大,很结实,你们这倒好了,将之不知道缩小了多少的规格,将色彩整理的雅典点,再提上一两首小诗,俨然便是艺术品了啊,比咱们当年的大箩大筐小上许多,可是这个价格却高上好多倍啊!实在是,有头脑的人,做生意,没有头脑的人,便是有技术也只能为人打工啊!”
三人哈哈一乐,钟书记说的没错,这老祖宗都说过了——“劳心者治人,劳力治之于人。”古之公理,天经地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