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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梅妃入宫(2)

在长安饭馆雅座,李光弼看着高力士道:“公公,几次我要见父皇交旨,可就是见不到父皇。你说这到底咋了?”高力士为难地道:“不说也罢。”李光弼纳闷地道:“莫非是父皇生气?”高力士道:“他生你什么气?这些日子,他谁都不见,也不上朝,众臣都着急得要死。”

李光弼纳闷地道:“那他到底咋了?”高力士道:“惠妃的去世对他打击太大。他喜欢寿王妃,却又因她是儿媳顾虑甚多。寿王妃也怕议论,已不去见陛下。你说,陛下能不烦心吗?”李光弼摇着头道:“其实,父皇不该喜欢寿王妃。毕竟,她是儿媳。父亲公开爱心媳,这是伦理所不许的。”

十九

在荆州府里,张九龄看着孟浩然起草文书,走近他的身边道:“浩然歇歇吧,马上就要过年了,放松一下。”孟浩然放下笔道:“张大人,你说李林甫把持朝政,而陛下又不理朝政,时间久了会不会出事?”张九龄叹着气道:“李林甫排除异己,到处安插党羽。这样下去,大唐危矣!”

孟浩然点着头道:“确实如此!尤其是安禄山,不少人认为他非善辈。还有牛仙客之辈,跟他们是蛇鼠一窝,狼狈为奸。有这些人在朝,真的不敢设想!”张九龄叹着气道:“不说烦心事了,还是吟诗吧。”孟浩然道:“前几天是小年,正好我作了一首《田家元日》,代表我的祝福。”于是吟道:

昨夜斗回北,今朝岁起东;

我年已强壮,无禄尚忧农。

桑野就耕父,荷锄随牧童;

田家占气候,共说此年丰。

二十

在宁王府里,宁王边下棋边对李隆基道:“陛下,您有好些日子没来了。有句话臣想了很久,不知该不该说?”李隆基愣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宁王,无精打采地道:“但说无妨。”宁王犹豫了一下道:“自惠妃归天,您已好久没上朝了。”李隆基想了想道:“是啊!朕已没任何兴趣了,觉得人生在世,到底有什么趣味?”

宁王大惊失色道:“陛下!我大唐能有今天的繁荣不易,要是你萎靡不振,不仅对龙体有害,也会让奸佞之辈乘虚作乱。”李隆基叹着气道:“可朕一闭眼睛,就是惠妃的影子。朕的思念之情,看来改变不了。”宁王道:“陛下!死者已逝,生者还需振作。你是一国之君,列祖列尊看着我们哪!”

二十一

在李白家里,许文思知道女儿两天没进食了,很是担心,便看着女儿道:“李白已去给你抓药了,你好歹先吃点东西。”许紫烟摇着头,气力微弱地道:“爹,我怕是活不久了。我幸运的是嫁给李白,但遗憾的是他这样的大才却不能受到朝廷重用!”许文思道:“李白说‘天生我才必有用’,迟早会被重用。”许紫烟叹着气道:“会不会重用,我怕是看不到了。”许文思道:“不,你的病会好的,别胡想!”

许紫烟咳嗽了一阵道:“爹,要不就把我爹的真相告诉他?由他向皇帝推荐,一定成功!”许文思摇着头道:“爹说过多次,李白最看不起的就是那些看皇帝眼色的宦官,尤其点名道姓说最看不起的就是你爹。要是他知道,他会感到是耻辱。”许紫烟道:“可高力士就是我爹,他就是高力士的女婿?”许文思道:“话虽如此,能隐瞒真相总是好的。世上未必什么事都要知道真相,有很多谜,不是最终只能成为谜吗?”

李白抓药回后,将药煎好端给许紫烟来喝,只见许紫烟一动不动,也不睁眼,只是极为微弱的一缕呼吸,于是难过地道:“贤妻啊!我知道你羡慕我的才华,但自你嫁了我,总是一心为我,却没有过上真正风光自豪的日子,我抱愧啊!你睁开眼睛看看,两个孩子都在哭呢。你若去了,孩子咋办?”这时,十岁的儿子伯禽,八岁的女儿平阳一听,哭得更凶了。许紫烟的呼吸越来越弱,很快便不动了。

二十二

春夜,玉真公主看着迎面走来的宁王微笑道:“大哥,啥风把你给吹来了?”宁王笑道:“大哥也是怕影响你清修。你对大哥不欢迎?”玉真公主笑道:“哪里。妹子请都请不到你,哪能不欢迎?快请坐。”又对身边的紫燕道:“快上茶!”宁王坐下看着玉真公主道:“好羡慕你啊!这种日子自由自在,何等逍遥!”玉真公主淡笑道:“是吗?最近陛下的精神状态怎样?”

宁王道:“陛下因思念惠妃龙体消瘦,大哥怕江山有变!”玉真公主道:“没想到那么勇武的人居然如此痴情。”宁王道:“他治国有方,国家兴盛,四海承平,内有贤相,外有名将,一派昌荣。正因如此,他便开始追求享乐,优游宫苑,享受声色犬马之乐。于是扩宫室、创梨园、广征美女、巡幸狩猎,无不穷奢极欲,极尽铺张豪华之能事。岁月在安乐中飞快地流逝,朝廷名相姚崇、宋璟及得力大臣张说、王琚等相继谢世,接着韩休、张九龄等素为他所敬畏的大臣也先后告老还乡。而今朝中得力之臣锐减,他感到失去了可以自如挥洒的臂膀,不由产生了萧瑟垂暮之感,不得不感叹岁月的无奈。”

玉真公主道:“是啊!尤其最宠爱的惠妃去世,这一打击对他而言,绝不亚于失去众臣;别看他是个位极至尊的雄杰,却极重儿女之情。他虽有后宫佳丽数千,却对惠妃情有独钟,因此心底最深的爱是系挂在惠妃身上。”宁王道:“确实如此。惠妃的去世,使他不胜悲痛,所以他失去了对儿女之情的兴致。前不久,他焚烧了宫中的珠玉锦绣,放出宫女数千人,而自己则沉湎于追忆,日见衰萎。大哥很担心,那李林甫口蜜腹剑,却深得陛下信任。要是这家伙做出啥事,后果不堪设想!”

玉真公主道:“那你有什么办法可使他振作?”宁王道:“大哥也无良策,所以向妹妹讨教。”玉真公主道:“他对寿王妃倒是很感兴趣,但寿王刚刚失去母亲,寿王妃也刚失了婆婆,不好在这节骨眼上做事。要不然,他们走到一起,定可使陛下振作起来。”宁王大惊失色道:“不可!寿王妃是他的儿媳,若占有她必遭当朝及后世的议论。大唐怪事本多,怎么能再出怪事?他是父亲,天下的好女人多不胜数,为何非要夺取儿媳?”玉真公主道:“哎,大哥这么一说,妹妹有办法了。”

二十三

在寿王府里,满脸忧色的李瑁看着杨玉环道:“你知道吗?没有你的日子,真是寂寞。”杨玉环感动地道:“我知道。其实,父皇每次让我去,我都是很不情愿的。但他毕竟是皇上,谁敢抗命?”李瑁道:“不管怎样,你是我的爱妃,他是咱们的父皇。”杨玉环推搡了他一把,生气地道:“去你的,你又胡思乱想了。”李瑁道:“不是我胡思乱想,而是母后一去世,父皇肯定就会不择手段得到你。”

在宁王府里,元妃喝着茶看着宁王道:“哎,你说也奇怪,惠妃一死,宫里反倒安静了。”宁王道:“这种事不可不信,不可全信。”元妃道:“什么意思?”宁王道:“陛下面对杀了三王的惠妃,虽然没按皇后的丧仪发丧,但仍给了皇后的名分,还满脑门子装着‘贞’‘顺’一类的词,不得不让人叹息:那些冤魂们实在要求太低,真正该死的却忘了去找。”元妃大惊道:“这可不敢乱说。”宁王道:“我嘛,不过是有感而发!”

二十四

春日,赵刚看着李侠道:“贤妻,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有好几次想说,却又咽回肚去。”李侠道:“直说吧。”赵刚道:“但不许生气?”李侠道:“只要你说得对。”赵刚道:“你不该叫你二伯为爹。”李侠道:“为何?”赵刚道:“我觉得他是一肚子坏水。”李侠不悦地道:“你是对他有成见。”赵刚道:“成见肯定有。但你想,他既然跟你爹联合来杀我干娘,说明他们的心肠多毒?现在……”

李侠生气地打断话道:“别说了,那是过去。”赵刚到:“是过去。但一个人变好不易,变坏只是一个念头。你二伯来杀我干娘,不就是想得家产吗?如果我没猜错,你爹和你娘的死也与他有关。”李侠疑惑地道:“不会吧?”赵刚道:“怎么不会?你想,他过去的作为,不就是想得到烧酒坊吗?后来,他看到你嫁我,认为只要害死你爹和你娘,然后再做你爹,我们的家产不就到了他的手中?”

二十五

高力士陪着李隆基在花园里行走,但李隆基却不胜悲痛,高力士试探道:“贞顺皇后已去,您还是要以江山社稷为重。不然龙体憔悴,众臣都会日日担心!”李隆基叹着气道:“失去了贞顺皇后,朕觉得好没趣味。”高力士道:“陛下要不选一两位绝色美女?”李隆基猛地愣了一下,停住脚步看了一眼高力士,朝前走着道:“即便是绝色美女,又怎比得上她?”

高力士道:“关键是您跟娘娘的感情深厚,这才觉得她是天下最好的女人。可美女就是美女,只要您喜欢上她的外表,时间长了就会有感情。有感情就会觉得她最好。”李隆基停住脚步想了想道:“可如果按惯例由各郡、州、县推选美女,选出的不过是些庸脂俗粉而已。”高力士道:“要不还由奴才出马?”李隆基道:“选人在精不在多,要在秘密中进行。”

李白在妻子去世后,感到待在家里无趣,便整日出去喝酒。每晚回家,都是醉醺醺的。一躺倒在床上,就烂醉如泥。许文思见他如此,不能不说,但又不能过分。李白也觉得自己过分,便对雇佣的丫环道:“我将两个孩子交给你,你要照顾好他们。”丫环道:“放心吧,不会让他们受委屈。您什么时候回来?”李白叹着气道:“难说。我想出去改善心情。”

二十六

在大明宫里,好久没有坐朝的李隆基,终于坐上了龙座。众臣一看,见李隆基十分憔悴,都很惊讶,宁王想:“世间到底情为何物?惠妃之死,竟把他折磨成了这样,但愿高力士不辱使命。”李隆基道:“朕已有数月没上朝了,所有军国大事都交给了李宰相。你们不是说有很多事要上奏吗?为何鸦雀无声?”

众臣见李林甫没有动静,全都不说话,李林甫看了看众臣的反应,心中暗喜:“看来,他们倒是都很听话。”于是出班道:“陛下,自您交给臣军国大权,臣丝毫不敢怠慢,所有大事均按程序办完!”又转脸看着众臣道:“你们不是都感到满意吗?”众臣不语,但看出人人表情各异。宰相陈希烈出班道:“陛下,臣有本奏。”李隆基有气无力地道:“那就奏来。”

陈希烈立刻道:“张守珪的部将赵堪、白真陀罗假传张守珪的命令,逼迫平卢军节度使乌知义,率所部骑兵在潢水之北袭击奚,并蹂躏其禾稼。但是,乌知义因无故兴师,不愿前往,借故推辞。白真陀罗弛此招不灵,又诈称诏命胁迫,这样乌知义不得已出击奚,奚因无备被乌知义击败,但他们很快组织反击,转败为胜。战后,张守珪隐瞒败况,造假奏章上报朝廷。”

李隆基吃惊地道:“真有此事?”陈希烈忙道:“如有半点虚假,愿从陛下加重处置。”李隆基怒道:“朕才多久没有坐朝,竟然出现这等事?李林甫!”李林甫打了一个激灵,看了一眼李隆基,忙道:“臣在!”李隆基愤怒地道:“你不是说,所有的大事都办完了,并且众臣都很满意,难道这就是你办的大事?”目光一转,口气硬朗地道:“命牛仙童前往查证!”

二十七

高力士领了密旨,轻车简从秘密出京,从汉江顺流向东,经江汉、广陵、钱塘而至闽地,各处明察暗访,着力搜寻。这天他在闽地茶楼品茶,只听旁边的林玉春道:“你说最内秀和最有品位的女人是谁?”林振新道:“当然是清秀脱俗的江采苹!她不仅知书达理,而且性情温婉。”高力士想:“哎呀,这正是陛下需要的人啊!”便道:“二位过来叙话?”林玉春与林振新坐了过去道:“怎么称呼?”高力士道:“许文思。”又对旁边的茶小妹道:“来几道好菜。”茶小妹道:“马上来!”

高力士看着林玉春、林振新道:“能说说江采苹吗?”林玉春道:“江采苹是莆田珍珠村人,生于先天元年。其父江仲逊,是位饱读诗书又极赋情趣的秀才,且精通医道,悬壶济世,是颇有名望的儒医。江家家境富足,只生有江采苹一人,却并不因为她是女孩而不悦,反而视为掌上明珠。江采苹在初解人事时,竟爱梅如狂。江仲逊不惜重金,追寻各种梅树种满房前屋后。深冬临春时,满院的梅花竞相开放,玉蕊琼花缀满枝丫,暗香浮动,冷艳袭人,仿佛一个冰清玉洁、超脱凡尘的神仙世界。”

林振新见高力士听得动容,忙打断话道:“对对,这幼小的江采苹,整日徜徉在梅花丛中,时而出神凝视,时而闻目闻香,日日夜夜陶醉在梅花的天地中,不知寒冷,不知疲倦。在梅花的熏染下渐渐长大的江采苹,品性中深深烙下了梅的气节,气度高雅娴静,性格坚贞不屈,刚中有柔,美中有善;配上她渐渐出落得秀丽雅致的容貌、苗条颀长的身段,仿佛就是一株亭亭玉立、正开放着梅花的梅树。”

高力士激动地道:“如此说来,她不仅是绝色美女,还是有品位的女人?”林振新道:“谁说不是?她打小聪明过人,九岁时就能流利地诵读《诗经》中《周南》《召南》等诗篇。到了十五岁时,即已写出八篇赋文,被誉为闽地第一个女诗人。她曾对父亲说:‘我虽女子,期以此为志。’江仲逊便以《诗经·召南》里《采苹》一诗的题目为女儿取名,表示对女儿的期望。”高力士点着头道:“原来如此。”

林玉春道:“要说,江采苹的文章真不少,撰文的速度也极快,比如像《肖兰》《梨园》《梅花》《凤笛》《玻璃杯》《剪刀》《绮窗》等八篇赋文,已在闽地广为传诵。除诗文之外,她还对棋、琴、书、画无所不通。尤其是,她擅奏清越动人的白玉笛、表演轻盈灵捷的惊鸿舞,是才貌双全的绝代美女。年轻人都在私下感叹,不知谁家儿郎拥有福气,能娶得江采苹为妻,真是三生有幸啊!”高力士心想:“看来这朵惹人爱慕的梅花,最终必将落到陛下手中。”

二十八

在宫外走廊,王维边走边想着心事,忽然宫女蓉蓉惊喜地叫道:“表哥!”王维抬头一看,也惊喜地道:“蓉蓉!”说着迎上前去,打量着她道:“表妹,你怎么到了宫里?”蓉蓉道:“我是去年选进宫的。”王维道:“做什么?”蓉蓉道:“开始,我是专门伺候武惠妃的。在她去世后,我就被派到太华公主身边了。”王维道:“据说,那太华公主性格有些乖僻?”蓉蓉道:“是的。不过,她对我很好。”

太真观里,玉真公主看着李隆基道:“妹子理解你的感情,也为你对惠妃的真情而感动。她泉下有灵,相信不希望你这样。你整日陷入到对往事的回忆中,这怎么可行?死者已逝,生者还需振作,不然龙体会垮的。”李隆基叹着气道:“朕也想振作起来,但总是忘不了她。”玉真公主道:“最近寿王妃还去梨园吗?”李隆基道:“去倒是去,但还是跟朕保持着距离。”

二十九

夜晚,李瑁寂寞地等着杨玉环回来,每有动静,便以为是她回来了,但每次都是空欢喜,后来觉得困倦,便打个哈欠要闭眼睛,却听有了送回的声音,忙迎了出去将杨玉环接进来道:“这么晚了,父皇没对你做什么吧?”杨玉环生气地道:“你是咋了?要咋说你才能信?”李瑁道:“可我太爱你了,担心他会夺去你。”杨玉环道:“放心,我跟他保持着距离,何况我是他的儿媳?”

高力士带着汤贵、李明进了江家,汤贵道:“请问,这是江仲逊家么?”江仲逊打量着他们道:“请问你们是……”李明忙介绍道:“这位是皇帝身边的红人——高力士高公公。”江仲逊道:“原来是宫廷特使,快快请坐。来啊,快上好茶!”高力士微笑着坐了下来,看着江中逊道:“你有个女儿叫江采苹?”江仲逊已猜出了来意,也微笑着道:“大人的意思是……”

高力士道:“惠妃娘娘归天后,陛下精神不振。听说你女儿不仅长得漂亮,还很有内秀,想聘她入宫?”江仲逊大喜道:“哎哟,这是她的福气啊!”高力士道:“能见见她吗?”江仲逊也笑道:“请小姐。”江采苹打隔壁进来道:“爹爹有事吗?”江仲逊道:“快见朝廷特使高公公。”江采苹作礼道:“见过公公。”高力士忙道:“免礼。”又笑着对江仲逊道:“我代陛下以重金相聘!”

三十

范阳府里,张守珪正与众将商议怎么打一个胜仗,忽然士兵进来道:“大人,牛仙童奉旨来到府外。”张守珪知道他是为何事而来,忙带众将将牛仙童迎接了进来。牛仙童看着张守珪道:“张大人,陛下命我来查事件真相,希望好好配合。”张守珪眼珠一转道:“大人一路劳累,可先吃饭,明天全力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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