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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马嵬之变(1)

在长安街上,李光弼虽然勇猛,但围来的贼兵越来越多,心想:“看来,我今天要死在长安了。”展开剑来,银光闪烁,地上躺倒了不少贼兵。孙孝哲道:“弟兄们,别怕!他如今孤身一人,捉活的!”李光弼心想:“既然不能活命,何必要遭受叛贼的折磨?”于是横剑自杀,忽然赵仇从旁出来喊:“贼人们,小爷来也。”

李光弼见赵仇拿着两把刀左右攻击,但见地上不断躺倒贼兵,心想:“这姥姥好厉害啊!”于是抖擞精神,大杀起来,转瞬之间杀掉了几个贼兵。孙孝哲等人一看,立刻闪躲,赵仇喊道:“快逃!”李光弼与赵仇逃到一条巷里,见贼兵还没追来,便一起飞身上了房顶爬倒,刚爬下,贼兵追了过来。孙孝哲道:“真是奇怪,上哪去了?”

贼兵董飞道:“会不会向前逃了?”贼兵林超道:“定在房顶。”抬头看时,赵仇从房顶落下将他砍死。与此同时,李光弼也落了下来杀掉董飞。这时,又见来了不少贼兵,两人便向大街上逃去。李光弼边跑边问赵仇:“为什么救我?”赵仇问:“你是李光弼?”李光弼道:“你怎么知道?”赵仇道:“如果是李光弼,我就没救错。”

夜幕降临,李亨在马嵬坡听到三军怨气很大,所有人都认为杨贵妃、杨国忠是导致叛乱的罪魁祸首,便令人找来陈玄礼、李护国议事,李亨道:“你们认为,我们逃走还有机会再回长安吗?”陈玄礼虽然忧心,但毕竟陈府极深,只是简单地道:“难说。”李护国道:“太子殿下,您不是一直认为,杨国忠是您的敌人吗?”李亨道:“对,你有何策略?”

李护国道:“依奴才看,现在三军的怨气都在杨贵妃和杨国忠身上,正是诛杀罪魁祸首的最佳时机。”李亨立刻对陈玄礼低声道:“要不你以将帅的名义请杀宰相杨国忠、御史大夫魏方进、太常卿杨暄。”陈玄礼立刻去了,李护国道:“太子殿下,要杀他们还得给陛下压力,奴才去煽动军士哗变?”李亨喜道:“成功后,你就是功臣!”李护国道:“干这事奴才最内行!”

李护国立刻来到三军前,只见三军集结在一起,怨气正盛。他听了一会,便乘机煽动道:“将士们!你们说得对啊,这场叛乱说到底,确实是由奸相杨国忠引起的。你们没有听说吗?这次安禄山起兵,其实就是冲着杨国忠而来。只要我们杀了杨国忠,就可止息叛乱。”三军将士愤愤地道:“对!杀了杨国忠!”喊声震天。李护国道:“既然这样大家都听我安排!”

深夜,二十多名吐蕃使者在驿站西门外堵住杨国忠的马头要饭,激怒了的士兵立刻将他们包围,并乱嚷嚷地大喊道:“杨国忠与吐蕃谋反!”杨国忠大惊失色道:“胡说八道,谁说老子谋反?”忽然,陈玄礼从旁边射来一箭,正中杨国忠的马鞍。那匹马受惊后,径直逃进了西门。这时军士们蜂拥而入,杨国忠感到不妙,吓得要逃,却被众将士追上来乱刀砍死。

杨国忠死后,李护国站出来嚷道:“这奸贼不仅专权误国,而且是比李林甫还要大的巨贪,不如将他屠割支体,以枪揭其首于驿门外,以告慰天下!”众将士大喊道:“斩草要除根,还必须把他的妻子、儿子杀掉!”陈玄礼见三军全都骚动,在处置了杨国忠的尸体后,便进了马嵬坡庙堂,见李隆基正在叹气,便道:“陛下,宰相杨国忠已死。”李隆基已有预感,吃惊地道:“啊!莫非是三军杀了杨国忠?”

陈玄礼躬身道:“是。如今,他被乱刀砍死,屠割支体,以枪揭其首于驿门外。他的大儿子大常卿兼户部侍郎杨暄及韩国夫人和秦国夫人也被杀,只有他的妻子裴柔和幼子杨晞及沈国夫人逃了。”李隆基勃然大怒道:“大胆!将他们立刻抓来!”陈玄礼忙道:“陛下!将士们愤怒之极,都认为杨国忠是祸国殃民的奸贼,也认为贵妃是苏妲己,纷纷要求请诛杨贵妃。”

李隆基惊骇异常,愤怒地道:“越发大胆!快去抓来挑头的千刀万剐!”陈玄礼道:“如果这样,他们会对陛下不利。”李隆基吃惊地道:“什么?莫非他们也想造反?”陈玄礼道:“不,他们认定杨国忠是最大的祸根,也是巨贪,而杨贵妃又是他强大的后台。将士们说,杨家受宠无与伦比,如果没有这个‘妲己’,大唐不仅不会乌烟瘴气,还将继续繁荣昌盛。”

李隆基显得异常激动,一拍桌案大怒道:“放他娘的臭屁!即便有什么过错,那也是朕的错,与贵妃有何相干?待朕出去看看,是谁在胡闹?”说完,便要怒冲冲地出去,陈玄礼忙阻拦道:“陛下!如今一言不合,他们就会因激愤而杀您。”李隆基震惊不已,睁大了眼睛大吼着道:“反了!简直反了?太子呢?他在哪儿?”陈玄礼道:“陛下!这与太子无关。”

在离此不远的地方,李护国正对李亨道:“太子殿下,杨门一家大多被杀,现在逃走的,只有杨国忠的妻子裴柔和幼子杨晞及沈国夫人。”李亨道:“不行!不能留下一个祸患,他们逃往何处?”李护国道:“他们是慌不择路,谅他们插翅也难飞远!”李亨道:“好!必须斩草除根,追杀了他们,那杨玉环呢?”李护国道:“我已鼓动六军正在外呐喊,请杀杨贵妃!”李亨道:“好,我们装作不知,你去带头起哄!”

在马嵬坡庙堂里,李隆基愤愤地道:“外面要发动兵变,太子为何不来救驾?”陈玄礼躬身道:“太子殿下在断后,因有反贼追来,他已带兵去迎战了。”李隆基大惊失色道:“什么?贼兵已追了来?”陈玄礼道:“是的。不是太子殿下抵抗,贼兵早就追杀过来。您听听外面将士的呼声,如果不杀贵妃,什么事都会马上发生。”李隆基愤愤地道:“放屁!贵妃从来不干朝政,杀她道理何在?”

陈玄礼道:“但是,她收安禄山为干儿,罪不可恕。尤其是,她终日迷惑陛下,使陛下不能坐朝。将士说她是罪魁祸首,若不杀她,就立刻杀了进来。”李隆基怒道:“一派胡言!这是造反!你速去制止!”陈玄礼道:“一言不合,连臣也会像杨国忠那样被杀。他们认为只要杀了贵妃,陛下还是陛下,安禄山也会撤兵!”李隆基道:“安禄山纯属造反,就是他撤兵,朕也不会饶他。你去告诉他们,既然认朕是陛下,就当忠君!”

陈玄礼出来后,高声对众将士道:“将士们!陛下说了,安禄山即便撤兵,也绝不饶他。他是叛乱的贼首,希望大家不要抱有幻想。”李护国带头鼓动道:“不行!安禄山会不会撤兵,都不重要。不杀杨贵妃,还会出现张禄山,刘禄山。要想国家安稳,必须先杀她!”众将士道:“对!必须杀她!”李护国高声道:“不杀她我们就杀你,然后冲进庙去杀了皇帝!”众将士道:“对!先杀你,再杀皇帝!”喊声震天。

庙堂里的李隆基听得十分清楚,惊骇异常,因见陈玄礼慌乱地进来,忙问:“这该咋办?”陈玄礼无奈地道:“陛下!局面已经完全失控,他们的愤怒之声想必您已听到?看来只能顺应将士的要求,不然……”李隆基道:“胡说!”他已六神无主,忽然走到陈玄礼跟前道:“他们想造反,莫非你也想造反?”陈玄礼立刻跪倒道:“臣不敢!”

李隆基愤怒地道:“什么不敢?朕看你,纯粹与他们是一丘之貉!贵妃不过是一介女流何时得罪了你,你为何要杀她?”陈玄礼道:“陛下,不是臣要杀她,而是众将士要杀她。”李隆基道:“那都一样,朕只认你一个。”陈玄礼道愣了一下道:“陛下,既然您认臣,那就请听臣的忠言。如果不杀她,什么情形都会出现。”李隆基道:“没有贵妃,朕还活着干吗?”陈玄礼道:“请听,外面更激愤了。再不决断,后悔就来不及了。”

庙外,李护国带头大喊道:“速杀杨贵妃!”众将士呼应道:“速杀杨贵妃!”喊声震天!庙堂里的李隆基听得清楚,不由流泪道:“力士啊,朕悔不听卿言,致有今日之祸!”高力士叹了口气,又听外面的喊声越来越高涨,便道:“陛下!贵妃娘娘何罪之有?他们这是……”李隆基愤愤地道:“安禄山啊,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是你逼死了你干娘!朕若抓到你,必将你零刀碎剐!”

庙外,李护国起哄道:“将士们,声音再大点!速杀杨贵妃!速杀杨贵妃!”众将士高喊起来,声音震天:“不杀杨贵妃,我们就杀了进去!”庙堂里,陈玄礼见皇帝不住流泪,忙道:“陛下要早决断啊!您听,他们就要杀进来了。”李隆基道:“不,再等等,怎么会这样?他们不是忠于朝廷吗?怎么会反?”陈玄礼道:“陛下!不是他们要反,是安禄山导致了这场灾难。将士激愤,认为罪魁祸首就是杨贵妃。”

喊声越来越猛烈,李隆基更加慌乱地道:“不,贵妃是朕的爱妃,她没做什么。安禄山是安禄山,与贵妃毫无关系。要错就错在朕,要杀就杀朕,我看他们谁敢?”陈玄礼道:“陛下,现在是一触即发的时候,要是不快决断,后果真不堪设想。”李隆基已经显得六神无主,慌乱地道:“不不,再等等。这些家伙实在残忍,怎么忍心杀她?朕答应贵妃要和她厮守终身,她还年轻,她不能死。太子既然在迎敌,一定会来平叛的。”

陈玄礼道:“陛下!不能再抱有丝毫幻想了。不然,他们一旦杀了进来,谁也阻拦不了。”李隆基流着泪道:“那就给她留个全尸吧!”高力士立刻跪倒道:“陛下!不能、不能啊!她是您最爱的女人,您花了那么多心思才得到她,怎么能这样?您是金口玉言,一言既出,将会痛悔终身。求求您,收回圣旨吧。”李隆基刚要松口,却听喊声更大,便闭着眼睛用手示意道:“去吧,让她原谅朕。”

在庙堂隔壁,杨贵妃虽坐着不动,但却听着隔壁的话,当听到李隆基的话后,泪水无声地流了下来。这时,高力士走了进来,见贵妃泪水长流,明白她已听得清楚,便为难地道:“娘娘,陛下……”杨贵妃道:“别说了,我准备一下。”高力士立刻跪倒道:“娘娘,其实陛下也不忍心。”杨贵妃道:“我也该走了。”这时,妙善进来作礼道:“阿弥陀佛!”

夜晚,王维在家里对萨费尔一家道:“你们应该知道,我之所以假降,完全是为了搭救你们。安禄山很残暴,啥事都敢做。现在,既然你们已经安全,就快点走吧。”萨费尔看着王维道:“二哥,你呢?”王维叹着气道:“我已留下耻辱,明早我就以死证明清白。”萨费尔大惊道:“不!你是为救我们而假降,只要逃走,就说明了一切。”王维道:“话虽如此,但后人如何评价?”

杨茹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何况你的清白,自有我们证明?”王维道:“让我再做考虑,你们先逃。”杨茹道:“听说长安的有钱人家,都被贼兵和百姓所抢?”王维点着头道:“是啊!孙孝哲带着兵进入每户人家翻箱倒柜,胡乱搜抢,不论是府库财物,还是个人私物,一概搜掠殆尽。安禄山还下令府县追查,铢两之物无不穷治,连引搜捕,枝蔓无穷,民间骚然。”

杨茹惊骇道:“既这样,你跟我们走。”王维道:“若是这样的话,你们谁也走不了。”萨费尔道:“没关系。”王维道:“别说了!你们快走。”萨费尔道:“你不走,我们也不走。”王维道:“你们不走,我就等于是白费心机了。”杨茹道:“我说过,你是为救我们而被迫假降,只要你逃走,就证明了清白。”这时,李光弼与赵仇同时走了进来道:“快,跟我逃!”

在李光弼的劝说下,王维答应逃走。大家来到城门,王维拿出令牌道:“速开城门!”守城将领姜鹏道:“夜深了,王大人上哪?”王维道:“是我禀明陛下,劝弟弟过来。”姜鹏道:“这些是什么人?”王维道:“我恐劝弟弟要犯诸多口舌,便禀明陛下一起去劝。”姜鹏道:“说得是,共同来劝,一定成功。”王维道:“请将军开门!”姜鹏下令道:“开门!”

深夜,高力士出了庙堂喊道:“将士们,陛下已赐贵妃于佛堂上缢杀,尸体就在里面,有谁入视?”陈玄礼看了一眼众将士,李护国带头道:“陈将军,我们信任你,还是你去。”众将士异口同声道:“对!请陈将军入视。”陈玄礼道:“好!既然大家如此信任我,那我就一辨真伪。”众将士道:“将军,拜托了!”陈玄礼道:“众将士放心,本将军一定不负众望!”

陈玄礼进去一看,只见杨贵妃直挺挺地躺着,用手一探,叹了口气想:“娘娘,看来你真的是红颜薄命。”高力士哭道:“陈将军,娘娘不该死啊?”陈玄礼道:“也许这样的美人本来就该住在天宫,可她既然来到人间,能怨谁呢?”高力士道:“莫非真的是她的错?她不过是一个女人,一个长相出众的女人!为何会这样?这样啊?”说着话,泪水当下流了下来。

陈玄礼也受了感动,哽咽着道:“是啊,她不过是一个女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该怪谁呢?难道她长相美丽也有错?”高力士看了一眼杨贵妃道:“是啊,她太不幸了!如果她是生活在百姓家,怎么会有今日之祸?她不该进宫,更不该到陛下身边。”陈玄礼道:“别说了!她本来是寿王之妻,原本还是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没想到竟是这样?唉!”说着话,泪水也流了下来。

庙堂外,众将士关注着动静,忽然陈玄礼出来,看了看众将士,却没有说话,李护国忙问:“是真是假?”陈玄礼点了点头道:“已死。”众将士跳着欢呼起来。陈玄礼免胄释甲,又进入了李隆基室内,只见李隆基呆坐着泪流满面。在这一刻,陈玄礼的心变得奇怪,仿佛多少年来第一次觉得自己犯了大罪,于是顿首请罪道:“陛下!求您杀了臣吧?”

李隆基一动不动,而外面的狂欢声不绝于耳,陈玄礼道:“贵妃娘娘不该死,不该死啊!臣是罪人,求您杀了臣?”李隆基的眼睛眨了一下,看看陈玄礼道:“他们该满意了?”陈玄礼道:“军怨已平。”李隆基往起一站,差点栽倒,陈玄礼将他扶住道:“陛下要保重。”李隆基失常似的冷笑道:“保重?朕失了爱妃,朕亲手杀了爱妃,还有什么资格活着?”

忽然近侍鱼洁进来道:“陛下,贼兵疯狂地追来了。”李隆基道:“好啊,安贼!朕要跟你拼个鱼死网破!”陈玄礼忙道:“不,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军怨已平,咱们先躲难要紧。”李隆基反倒坐了下来,像是喃喃自语:“贵妃没错!不是朕宠信安禄山,哪有今日之祸?如果不是朕要她,她是最幸福的。”陈玄礼道:“臣知道您悲痛,但没办法啊!快动身,不然走不了了。”

李隆基道:“是朕杀了她,是朕太无情,朕是天下最大的混蛋啊!”陈玄礼道:“陛下!等太子殿下平叛之后,一定能抓到安禄山!”李隆基抬头看了看陈玄礼,见他眼中也是泪水,便道:“既这样,那就先葬了贵妃。”陈玄礼着急地道:“来不及了,贼兵马上就杀过来了。”李隆基已完全失去了理智,愤愤地道:“他是臣子,却昧着良心扯旗造反。姓安的若来,朕就问他安的是什么心?有没有良心?”

陈玄礼叹着气道:“陛下!他既然造反,当然就是黑心!他连干娘都不认,当然就没有良心。他若杀来,肯定会先杀您。”李隆基道:“就是死,朕也要咬掉他的一只耳朵!”陈玄礼道:“陛下!安禄山确实可恨,但自会有太子殿下对付他们。臣相信,他正年轻有为,且熟读兵法战策,一定可以平叛!”李隆基道:“好,一定要抓住安禄山,朕要将他活剥人皮!”

李隆基走进隔壁,只见杨贵妃静静地躺着,神态安详,丝毫没有恐惧之感,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在这一刻,他的脑海中闪现出与杨贵妃在一起的一幕幕场景,再次擦掉泪水要动身,忽然李亨进来道:“父皇,安禄山的兵马已追杀过来,儿臣请求断后。”李隆基道:“好!朕封你为讨伐大元帅,一则在后安抚百姓,二则留下抗击叛军。”李亨正中下怀,忙道:“遵旨!”

夜晚,在长安郊外,李光弼问赵仇:“仇儿,你来长安所为何事?”赵仇道:“报仇!”李光弼道:“可惜他已逃了。”赵仇叹息道:“不过,总有一天,我会杀他!”李光弼道:“尽管你年龄还小,但武艺出众,不如跟我去杀贼兵?”赵仇道:“不,我要找仇人报仇!”李光弼道:“国难当头,先平内乱。杀掉贼人,姑父帮你报仇。”赵仇干脆地道:“好,姑父去哪,我就去哪。”

王维、李光弼、赵仇、萨费尔、杨茹、萨利赫进了一户农家,梅妃正在里面,见是李光弼回来,忙道:“谢谢你救我。”李光弼道:“我们喝口水马上离开,要不然会有追兵赶来。”在营帐里,李护国对李亨道:“太子殿下,留下来好!奴才建议北上灵武,令其他各路将帅讨伐叛军。”李亨点头认可,又对严武道:“一路的安全,由你严武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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