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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41)

陈翰云开口说道:“我说过,师座现在最看重的就是不怕死的,团座的请战,十有八九会被批准。”

周静波听了,有些紧张地问道:“你是说,师座已经准了请战?

189团要调防新墙河前线?”陈翰云也拿不准,只说:“我说的是十有八九,师座还要请示上峰,不过,我倒巴不得赶快准了,189团的兄弟们都快憋死了,打的什么仗,整天窝在东大门的战壕里,养神呢。”

周静波忙跨前一步,离陈翰云又近了一些,她看着陈翰云,低声说:“参谋长,我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陈翰云抬头,问:“什么?”

“我担心,团座的请战,不是什么好事。”周静波有些犹豫地说,陈翰云听了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从长沙被围困那一天起,还有什么好事啊?别担心,189团兄弟早已经当自己是死人了,不怕。

团长参谋长死了,营长上,营长死了,连长排长上,当官的都死了,还有班长,士兵,活一个打一个,鬼子也是人,我就不信打退不了他们。”

周静波知道陈翰云误解了她的意思,但她无法把话说得更明白,陈翰云的必死之心撼动了周静波。

陈翰云看周静波沉默,突然问道:“我死了,你会记住我吗?”

周静波看到他深情的双眼,笑道:“不会……我是说,你不会死的。”

陈翰云哈哈大笑。

乔依依在一旁整理床单,听到陈翰云的笑声,气呼呼地把床单扔到了一边,气冲冲地进了屋内。

屋内,张敏没注意到自己拿错了输液瓶,就在针头扎进伤员静脉的一刻,乔依依发现了问题,快步过来,一把抓住张敏的手!

张敏惊讶:“怎么了,队长?”

乔依依抢过输液瓶,怒气冲冲说道:“怎么了?看看你用的什么药?要死啊。你怎么回事?怎么能犯这样低级的错误,要不是我及时发现,伤员没死在日本人手里,也要死在你手里了!”

张敏吓得脸色煞白,结巴着:“队长,我……我走神了……对不起,我错了……”

乔依依正在气头上,不听张敏解释,嚷嚷着叫人把她带去禁闭室关禁闭。正好被从外面进来的周静波看见了,她走过去劝依依:“现在人手不够用,我看,让她深刻反思写检查,关禁闭就算了吧。”

张敏见周静波过来,忙拉着她央求着:“周医生,求求你,我下次不会出错了,我发誓。”

周静波转头看着依依,说:“依依,我看就算了。”

乔依依正生周静波的气,她一来劝,反倒是火上浇油,乔依依斜了她一眼,冷声道:“到底谁是队长?”周静波不再说话,乔依依得理不饶人,接着说:“这么严重的错误不好好反省,出了大事谁负责?

我原谅她,她永远不会记住教训,别说了,她必须关禁闭。”

张敏吓坏了,直抓着静波的胳膊求她:“周医生,替我求求情,我再也不敢了。”周静波于心不忍,再次开口说:“依依,算我求你了。”

乔依依还没有消气,冷眼看着周静波,说:“就你好心,好啊,你不是求我吗,那我就成全你,张敏,关禁闭三天。张敏的检查,你替她写,好好写,写深刻。”

周静波愣住了,杏儿听见乔依依的话,气不过,过来打抱不平:

“乔依依,你别欺负人……”

乔依依瞪着杏儿:“你也想跟着一起受罚吗?”

杏儿还想上前理论,被周静波一把拦住,她说:“好,检查,我写。”

乔依依得意洋洋,冷笑看着张敏:“走吧。”张敏委屈得掉眼泪,被乔依依带走。

杏儿气呼呼地说:“静波,她这是拿着鸡毛当令箭,披着虎皮她就是山大王了,这是救护队,不是她家,耍什么威风。”周静波劝她:

“别说了,伤人话,说出去就收不回来的。”

隔壁病房内,连长拼命挣扎着,一边大声嚷着:“放开我,放开我,我要杀鬼子,要雪耻……他身旁的战士们怎么也按不住。”

周静波大步进门,问:“怎么回事?”

国军排长看到周静波,一下跳了起来:“医生,你说我们连长没事的,这是怎么回事?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呀!”

周静波没说话,急忙上前查看伤情,吩咐身边的护士:“再给伤员注射一次镇静剂,剂量减半!”

护士答应一声,立即给连长注射了半支镇静剂,连长渐渐安静下来。

排长紧张地问周静波:“医生,我们连长到底有事没事?你说不要紧,可我看他越来越不好,你不会骗我吧?”

周静波思索片刻,看着排长,缓缓道:“是这样长官……”话音未落,连长忽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喘息着:“雪耻,我要雪耻……”连长的手剧烈地抽搐着,大手死死攥着周静波的手:“雪耻,雪耻!”

周静波疼得直咬牙,排长赶忙去掰:“连长放手,你把医生的手快捏断了。”

周静波忍着剧痛,说:“别动他,他捏着好受点。”

排长一拍大腿,说:“完了,我们连长是被炸糊涂了,一路上嚷嚷着雪耻,平常也没听他说过雪耻之类的话呀。”周静波灵机一动,想到了什么,说:“等一下,你们连长说的雪耻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是一个人名,长官,你说的学志是不是一个人名?他是你的亲人吗?

是你的儿子,对吗?”

连长拼命地点头:“儿子……儿子……”

周静波安慰他:“长官,你别着急,慢慢说,你想给他留什么话吗?我是这儿的医生,我一定帮你转告学志。”听到她的话,连长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喘息着说:“……37年‘七七’事变那天出生的……我就给他起了学志这个名字……三岁了,我这个父亲……还不知道儿子长啥样……”

听着连长的讲述,众人忍不住泪流满面,这时,乔依依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后边跟着杏儿。

乔依依直奔周静波,劈头盖脸地质问道:“周静波!没想到你居然这样,你口口声声说生命是最宝贵的,即使有万分之一的希望也不能放弃,可你是怎么做的?不给连长做手术也就罢了,还骗人家说没事,你究竟想干什么?”

排长一愣:“你说什么?”

乔依依愤怒地说道:“她骗你!故意不给你们连长做手术!”

排长回过神来,掏枪顶住了周静波的太阳穴:“敢骗我!老子崩了你!”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周静波冷静异常,看着排长说:“长官,你崩了我也没用,你们连长我认识他。”在场的所有人不明所以,都吃惊地盯向了她,周静波随后向排长确认,他们连长便是当初受过腿伤的马连长,当时周静波要给他截肢,可是他宁死不肯……现在,他的伤深及脑髓,抢救过来的希望几乎为零,说到这里,周静波再次看向排长,盯着他问:“我不能为了万分之一的希望,耽误抢救其他伤员,换成你,你会怎么做?”

排长犹豫了一下,缓过神来,急了,说:“我不管!我只要我们连长活着。”手里的枪还顶在周静波的太阳穴上,这可吓坏了一旁的杏儿,她慌张地喊着:“可以!开了枪你也要受军法处分,要枪毙的!

放下枪!”

这时,病床上的连长拼尽全力喝道:“一排长……把枪放下!”说完,剧烈地抽搐起来。

一排长急了:“医生,我们连长不行了,快救救他,救救他呀……只要能救活我们连长,我给你磕响头!”说着,跪倒就磕头。

周静波无力地摇头,一排长再次把枪口对准周静波:“我命令你,马上动手术,不然我真打死你!”

空气再次陷入凝滞,连长断断续续的声音响起:“……听我说一排长,你认我这个连长……就别为难医生……她没错……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不行了……”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医生……你近点……我有话说……”

周静波趴在连长耳边:“长官,你说,我听着。”

连长断断续续,用尽全力向外挤着字:“我不行了……帮我……给家里写封信……告诉我儿子……好好念书……别跟他爹一样没出息……”周静波紧紧握着他的手,泪流满面:“我记下了,马连长,还有什么?”连长呼着儿子的名字,缓缓合上了双眼。

宿舍内,乔依依正在收拾床铺,杏儿气恼地走过去,说:“乔依依,你看着我。”

乔依依不急不缓,转身看着杏儿,杏儿气呼呼地说:“你差点,差点害死静波,你太毒了。”

乔依依辩解:“我哪儿知道那个排长那么冲动,这里是救护队,我是队长,我得对每个伤员负责任。”

杏儿哽住:“就算你说的是事实,也不该选那种倒霉时候。”

正说着,周静波拖着疲惫的身躯,从外面进来,杏儿慌忙过去扶住周静波,紧张地问:“静波,你没事吧?”

周静波摇摇头,说:“马连长走得很安详,一排长也不闹了。”

乔依依冷着脸看着周静波,周静波转过头来对依依说:“依依,我想请一天假,回家一趟,给父亲和二叔、姨娘上上坟,告诉他们我在这里很好,也让他们放心。”

乔依依想也不想,直接回答道:“仗都打到这份上了,救护队离不了医生。”

周静波也不想依依为难,她说道:“我就去一天,明儿晚就回来,不会耽误事。”乔依依叹了一口气,说:“就一天,不能拖延。”周静波点点头。

杏儿一听周静波要回去,便立刻说要陪她一起,乔依依哪里肯答应,不管杏儿怎么辩解,乔依依就是不松口,周静波也没办法,不好多说什么,只安慰杏儿叫她不用担心,自己很快就回来。

陈翰云到救护队找周静波,正遇到乔依依带着队员们进行战场救护训练,她回头看到陈翰云,听说他是来找静波,脸色当即沉了下来,瞬间变了脸,冷声说道:“不知道,你自己找吧,我又不是她丫鬟……”

说完掉头离开。

陈翰云愣住,一头雾水,正好杏儿走了过来,告诉他,静波回了家。陈翰云诧异:“回家?回什么家?周家的药铺、老宅都烧毁了,只活了你们两个人,她回家干什么?”

杏儿答道:“老宅和家人是没了,可他们的坟也得有人打扫不是。”

陈翰云着急,根本没注意杏儿的表情,急忙问:“她什么时候走的?”得知静波刚走了一会,他不再多说,急匆匆转身离开,着急去追静波。

几名护士早看出了端倪,几人嬉闹着开玩笑,乔依依自然又少不得冷言冷语一番。

陈翰云追上静波,她正独自走在路上,陈翰云从吉普车内探出头来,一脸的不高兴:“周小姐,走也不打声招呼,太没礼貌了吧。”

周静波笑着,说:“是你呀,吓我一跳!还以为遇到土匪劫道呢。”

陈翰云立刻玩笑道:“我倒真想当回土匪,这么漂亮的小姐,劫回去当压寨夫人!”看到周静波有点不高兴,陈翰云赶忙打开车门,解释着:“跟你开玩笑的,别生气行吗,上车我送你。”

周静波瞥了他一眼,转过头去:“我可不敢上你的贼车。”

“我说周大小姐,你睁大眼睛看看,见过像我这样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土匪吗?”说着他转到周静波面前,周静波被逗笑了,憋着笑,说:“你能不能正经点?”

陈翰云立即答道:“能!鄙人189团被撤职参谋长陈翰云,特意赶来护送周小姐回家,周大小姐能否赏个面子呀?行啦,不用憋着啦,当心憋坏了。”

周静波再也忍不住,扑哧一下笑了,陈翰云赶忙打开车门,很绅士地请她上车。

寒风瑟瑟,新起的坟冢一个挨着一个,显得格外的凄惶。周静波跪在坟前,潸然泪下:“爹、娘、二叔、姨娘,杏儿娘,静波来看你们了。”

陈翰云看着这一切,心疼不已,却不知道该怎么劝周静波,只能默默地站在一旁。

周静波烧着纸钱,接着说:“爹,女儿要走了,从今天起,女儿和杏儿、依依他们一起奔赴抗日战场,这一走,或许还能活着回来,或许会殒命沙场……如果能活着回来,女儿会来你们坟前祭拜,如果回不来,你们也不要伤心,有许许多多像女儿一样的爱国青年,正在战场上和侵略者浴血奋战,流血沙场,用他们的鲜血保卫我们的国家。

我知道,身之发肤,受之父母,可是国家危难之际,女儿不敢苟活于世,愿向父母大人借此身一用,报效国家……”

陈翰云听得肃然起敬。

周家药铺已经成了一片废墟,此情此情,好不悲凉,周静波站在废墟前,回想起过往的一切,渐渐缓和了情绪,陈翰云安慰她道:“静波,别伤心了,人死不能复生。”

周静波的心里牵挂着组织,牵挂着通讯处,也牵挂着这么长时间一直杳无音讯的夏志刚,她想办法支开陈翰云,告诉他在悦来茶楼等自己。

陈翰云驾车离去,周静波伸手叫了一辆黄包车,告诉车夫:“去黄杨路。”

军统站内,刘科长抱着一摞资料进门:“站长,这是从八路军驻湘通讯处搜到的东西,您看看。”说完,恭敬地将资料摆在站长严松林面前的办公桌上。

严松林拿起其中一本书,看了看封面,说:“《论持久战》,毛泽东……就这些?”

刘科长答道:“是,只找到这些,要不要再搜一遍?”

严松林将书丢进纸篓:“不用搜了,共产党是不会给我们留下什么的。”

刘科长随后请示,要不要查封通讯站。

严松林想了想,说:“不要!多派几个人监视,所有去那儿的人一律严加审问,另外,长沙战训团驻地,还有那个湘绣店,所有共产党可能出没的地方,都要派人监视。”

刘科长为难地告诉严松林,现在人手不够,严松林便命令说:“重要地点我们监视,其他的让防共指挥部去搞。”

刘科长面露难色,防共指挥部弄了一帮地痞流氓,除了滋事生非,胡乱抓人,搞得鸡飞狗跳怨声载道外,什么也做不了。

严松林笑了,说:“这就对了,我们要的就是这种结果。”

看刘科长诧异,严松林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我本来就没指望他们抓到共产党,造造声势罢了,就好比让一只不吃老鼠的猫去抓老鼠,抓不住不怕,偷吃也不怕,重要的是能把老鼠吓跑。当然啦,饿极了说不定也能抓个一只半只的,这就够了。”

另一方面,周静波已经来到了湘绣店外,她看到几个便衣在湘绣店门外徘徊,察觉出异常,立即压低声音嘱咐车夫:“师傅,继续走,我不在这儿停了。”

在战训团门外,看着紧闭的铁门,门上的铁锁已经生了锈,周静波还是不甘心,她用力拍着门,大喊:“有人吗?里面有人吗?”里面毫无动静。

车夫劝她说:“小姐,别喊了,锁子都生锈了,看这情况很久没人了。”

周静波焦急万分,转身说:“麻烦你,师傅,再送我去趟八路军驻湘通讯处。”

车夫吓了一跳,嘘了一声,压低了声音说:“这位小姐,长沙城可不是过去的长沙城了,现在满街都在抓共产党,你这么大声,小心招来便衣特务。”

周静波一惊,忙问:“怎么回事?”

车夫告诉周静波,警察厅纠集一帮地痞流氓,成立了防共指挥部,打着抓共产党的旗号到处胡作非为,万一让这帮人盯上可就麻烦了。

就在这时,前方路口传来一阵嘈杂声,马六、小栓等人押着一个男子走来,只听男子不断哀求着:“我不是共产党,你们搞错了,我不是共产党……”

马六扬手就是一巴掌:“闭嘴!老子说你是共产党,你就是共产党!押回去!”

周静波一惊,赶忙用手包挡住脸,对车夫说:“师傅,我们走。”

车夫赶忙拉车匆匆离去。

小栓无意中瞥了周静波的背影一眼,对马六说:“队长,你看那个女的,好眼熟呀。”

马六看过去,大喜过望:“是周家大小姐,快给我追!”

黄包车夫七拐八拐,好不容易甩掉了马六等人,大口喘着粗气告诉周静波:“没事了没事了,他们没追来。”

周静波惊魂未定,连连致谢:“谢谢你了,大哥。”

车夫摆手道:“没什么,这帮天杀的混蛋,迟早让日本人炸死!

小姐,前面就是你要去的地方,坐好了。”说完拉起黄包车朝通讯处跑去。

在通讯处内负责监视的特务此刻正站在窗前监视着街上的动静,很快,他发现了朝通讯处方向而来的周静波,马上报告说:“队长,你看,有个女的朝这儿来了,很可疑。”

头目疾步走向窗户,掀起窗帘一角向外看去,视线中,周静波下了黄包车,朝通讯处走来。头目命令道:“通知下面的人,准备动手。”

特务答应一声离去,头目继续盯着窗外。

周静波下了黄包车,观察一下四周的情况,没发现异常,迈步走向门房,敲门。

一名特务走出来,问道:“小姐,你是找徐主任的吗?”

周静波一愣,脑子里飞速想着该怎样回答,忽然,她注意到二楼窗户的窗帘动了一下,一个人影闪了一下,心里一惊,意识到情况不对。急中生智,周静波马上回答道:“徐主任?谁是徐主任呀?不好意思,我不找人,我是来租房子的,看你这栋楼位置不错,开茶楼很合适,我能见见房东吗?你说的徐主任就是房东吧?”

特务原本伸向腰间的手拿了出来,不耐烦地说:“不租不租,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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