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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啊?你是说,沈桥就是沈傲天,是HT创办人的儿子,傲人,居然是余韵伊的儿子?!”尚薇从乐松家的沙发上一蹦三尺高,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乱七八糟的!

自从下了班,乐松以罕见的严肃态度给她讲了沈桥15岁以前的故事,尚薇就觉着整个人都不好了,一种发了高烧的眩晕感此起彼伏。她可总算明白了为啥沈桥非让她进HT,非逼她调取各种各样跟余韵伊有关的资料,还信誓旦旦的说他不是为了钱!过去尚薇总以为他道貌岸然,怎么会有人不是为了钱而花那么大笔钱,现在的确懂了,这是一出赤裸裸的王子复仇记呀!

“那,那他15岁以后呢?他是怎么有钱的?”尚薇趴在乐松面前问,她一直以为沈桥出了娘胎就是有钱人,可事实居然这么扯,作为一个富二代,居然生活的和乞丐一样,为了生存到处乞怜!怪不得他有着比不正常人还不正常的自尊心,因为丢掉的自尊实在太多了!

乐松摇头,拒绝继续讲下去:“我只能说15岁以后他认识了我和艾瑞,除此之外都是他的隐私,没有得到授权我不能透露,恕难从命啊妹妹。”

尚薇像被拔了塞子的气球,颓然倒在沙发上,沈桥这个人真是什么都藏着不露,忽然一激灵,又说道:“问你个事儿吧松哥,你看,我和他毕竟住在一起,我就想问问他的身体状况到底怎么样,昨天,我……看了些不该看的,做了些不该做的……”

尚薇的脸渐渐红起来,乐松“啊”一声,拍拍她的肩:“你终于懂得关心他了!”

“不是,我就怕以后万一不知道又怎么点了他的火药桶……”尚薇轻声争辩。

乐松了然的笑笑:“放心吧,没什么的,他过去是挺多麻烦,后来怎么说也花了大钱遭了大罪,做过几十次手术嘞,那个……那个什么啊,只是遇到长时间不动、特别不方便的时候用用,主要也怪他自己,也可能心思都在HT上太专注,他从来都不好好疼惜身体,一忙就啥都不管不顾,经常犯些小毛病,不过你稍安勿躁,他基本可以自理,不用太操心。”

“哦……”尚薇稍稍安下心来,自语般呢喃:“幸好,老天还不是太过分,还不至于让一个人把所有痛苦都扛上身。我原以为我的前半生就够惨的了,谁知道他居然更是,怪不得他懂我的痛,怪不得他会找到我。呵呵,原来我们都是同样的人,只是他的仇恨和我的阶层不同而已。”

乐松听到,也质询的趴过来:“对啊妹妹,你是为什么被阿桥抓壮丁了?”

“咳咳……”尚薇掩饰的咳一下,不耐烦:“不关你的事,隐私,终生没授权!”

乐松哈哈一笑,为尚薇端来水,问:“你怎么想?”

尚薇一滞,怎么想?不知道,只是现在再去想他昨晚的样子,很心疼。“你们怎么说我怎么做,他允许你告诉我他的身世,也就是说他愿意信任我了?”

“呃,这个……”乐松揉揉眼睛,抱歉道:“他让我跟你谈的呢,其实是条件,他需要你的帮助,但你得出个价,签一份保密协议。”

尚薇愣住,转瞬便讥讽的嗤笑出声:“他还是不信任我。”又叹口气,计上心来,“价位的事我自己和他谈,不过现在我要做的是什么?”

“你确定不会谈崩?其实松哥和瑞哥都相信你。”看到尚薇明了的点头,乐松也不多废话,沈桥的轴和解决他犯轴的事他参与不了,只能凭直觉的信任无条件相信尚薇,以此赌一局,于是道:“第一,文俊已经猜出来沈桥的身世,但他暂时找不到证据,你想办法先拖住他,然后我们去安排销毁证据的后事,否则他一旦鱼死网破,余韵伊没搞定,却会害的我们功亏一篑。第二,HT海外七大股东我们找到了六个,现在正在争分夺秒,但第七个却怎么都查不出来,让你成为主管有机会接触一号,首先就是为了查到那个内部的第七个股东。”

知道原委,就容易猜出目的,尚薇终于明白了一直以来的各种安排,忽然脑海里一个闪念,她忙问:“等一下,高未末是不是和这件事有关?在云城我见过他去找沈桥。”

乐松给尚薇伸出一个大拇指,说:“在HT的问题上,高未末代表的Future是我们的第三方对手,也是现在最没对策的那个。”

尚薇走在回家的路上,细雨漫漫,她脑海里一直回响着乐松的话——“其实,Future一出现,桥翼便一直被它牵着鼻子走。”

尚薇掏出电话拨给那个今天才知道的号码:“高先生,明天下班,我们见一面。”

沈桥躺在THEKING专为他而设的VVIP套房里,痴痴的盯着黛黑的天幕发呆。白天去了趟医院,果然脊椎做过手术的地方有复发迹象,医生说还不是很严重,坚持保守治疗和休息就好,但就这样陈艾瑞都吓得不轻,一路不停埋怨他肯定疯了劳累自己玩儿自虐。沈桥一直无话可说,突然蹦出个高未末,不辛苦怎么跟他斗?只是想想自己就觉着讽刺,27岁,正是人生最该健壮有力的大好年华,只是两个通宵而已,居然能复发这么多病来,幸好艾瑞给自己换了尿不湿垫了防压疮垫,否则万一被尚薇发现自己如此不堪一击她会怎么去想?

想到尚薇,沈桥一滞,为什么自己现在竟会在乎她的想法了?自己本就是这样,已经是瘸子一个,又何必去想她那么多?可纵使这样警告着,沈桥还是无法停止对尚薇的担心,他一晚无眠,清晨天还没亮就不知中了什么邪匆匆奔出家门,不就是害怕面对她吗?

沈桥目光依旧没有离开夜幕,但眼前却出现了尚薇昨晚那张似乎受了惊的微微粉红的小脸,她长而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着,越发动人,这个女人时而媚艳如妖,时而纯净如雪,都无法不引人注目,而她的唇,那个吻,轻浅恬淡,却无法忘怀。待沈桥再回到现实中时,他居然发现自己正抚摸着自己的嘴唇,嘴角扬起了一个温暖的弧度。

“疯了!沈桥你是不是疯了?!”沈桥懊丧的放下手,把自己骂出声来,一遍遍告诫自己,“她只是个女人,是女人都不能信,你忘了吗?!”

他觉得是那片清冷的夜空蛊惑了他更加寂寥的心,用力挪动双腿和剧痛的腰背翻转个身,黑色的支具赫然出现在眼前,就像一枚利剑戳中了他已然满是创口的心,另一个女人的样子又浮现在脑海里,他怔怔的出了会儿神,忽然轻蔑的自嘲出声:“神经病,沈桥,就你这样的人,还要一遍遍再自取其辱吗?!”

他用胳膊盖在眼前,一片漆黑,沈桥的嘴笑的苦涩——这就对了,不看不想不要做梦,没有人是你希望的样子,幻想就是幻想,做了就一定会幻灭!

“艾瑞,别去云顶,回会所。”下午做完治疗,沈桥穿戴着支具直直靠在车里向陈艾瑞吩咐。

陈艾瑞奇怪的从后视镜看他一眼:“为什么?昨天你要去会所就怪怪的,你最近不打算回家了?你干嘛?”

“没事,想换个环境。”沈桥不知该怎么解释,因为那个吻他到底没想好怎么办,还是因为他心底里根本不愿让尚薇看到现在这样的他?

“平时好好的不换环境,生病了出这么多幺蛾子,阿桥,你很奇怪,有事瞒着我?”陈艾瑞嘀嘀咕咕。

沈桥一阵心慌,举起手机:“没事,好好开车!别打扰我,正看欧亚邮件呢!”

车子一路行驶在安城的主街道上,路过HT最偏僻的北门,陈艾瑞一脚刹车,车子停靠下来。

“怎么了?”沈桥抬起头。

陈艾瑞指着人烟稀少的北门,远远的墨绿风衣的尚薇正从里面款款而出,沈桥心脏收缩,他不知道见了她说什么,却又矛盾的期待着。可正当他混乱之际,陈艾瑞正欲伸出窗户的手突然停下,“咦?”

沈桥的目光早已在他提问前死死扣在那二人身上——高未末爽朗笑着为尚薇打开马路对面的车门,尚薇挥挥手小跑过去,笑容灿烂的钻进高未末的车厢。

“阿桥,这是什么情况?高未末……不是在阿根廷么?”

沈桥也没想到居然遇到这样的场面,半天呆呆看着一句话也不讲。高未末的车迅速离去,连丝烟尘都没留下,沈桥心中猛然钝痛,一种难以形容的复杂感侵袭而来,担心被欺骗?被戏弄?被背叛?抑或……嫉妒——尚薇裙裾飞扬奔向高未末的那番男才女貌的场景,是不是太过美好了?沈桥就那样怔滞的盯着已空无人烟的小路,手下紧紧捏攥那两条一个巴掌都能捏住的腿。

坐在驾驶位上的陈艾瑞并未观察沈桥的表情,顾自轻语:“小薇子这是一出‘美人计’呢还是高未末的‘美男计’?”

殊不知,他言语之下的沈桥,紧捏着腿的手越来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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