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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发现(1)

我们在车上僵持了太久,一会打火一会熄火的,那位送我们出门的服务员看出了蹊跷,帮着叫来一辆出租车。我看二位都喝多了,她说,就别自己开车了,车放在我们这里没事的,随时都可以来取。

我想也只能这样了,就把单小双哄到出租车上去。司机问我们去哪,我转脸问单小双去哪,单小双头也不抬地歪在座椅里,一只手指意不明地往空中挥了一下,又挥了一下说,石碾前,把我送到石碾前。司机有些发蒙,说他刚下岗跑出租,还没把这里的线路跑熟,不知道怎么走。我当然更蒙,也不知道石碾前在哪,但我不愿意表现出来,免得他欺生宰客。我猜想这个叫石碾前的地方或有石碾标志的地方,应该在油田总部附近,就让司机先往那开,到了再问一下。

已是深夜,车子在空荡荡的街道上飞驶,差不多穿越了整个城市。我在开往石碾前的途中给妻子发了条短信,胡说今晚临时加班,可能要晚回去一会儿,让她先睡,不用等我了。

濮阳偏居豫东北一隅,因为中原油田的进驻才得以从安阳地区分设出来,此前只是一片风沙漫卷的不毛之地,属黄河故道遗址。以一条南北流向的马颊河为界,西边是市区,东边是油田驻地。我们老家的人到濮阳来,实际上也就是到油田总部来,有需要买卖的东西,一般深入不到市区,就在总部搞定了。我猜想单小双也住在总部那边,大方向上应该是对的,但到了那边几个有些规模的住宅区让单小双辨认,她还拿醉眼瞪我,胡话连篇地说,石碾前能是这个样子吗?

老车给我的下马威,卓有成效。在濮阳蛰居的这些年,我从没有刻意地寻找过单小双。自欺欺人起来,我会想老车没准已把她转移到别的城市里去。毕竟是拖家带口的人了,哪能老缠着青春期时的那些破事儿。抛开这一点,我老家还有母亲和弟弟呢。我曾听老车亲口说过,如果说他不干净的话,那么全墨水村的人也没一个干净的,只要他想把谁送到监狱里去,谁都够得上判刑。我知道这差不多是事实,也知道老车有这样的本领,他把在墨水村当了许多年支书村长的化肥赶下台不说,还把他送到了监狱里,贪污,渎职,巨额财产来历不明和乱搞男女关系,罪名一大堆,够化肥坐穿牢底的了。别的人虽不至于像化肥那样罪大恶极,但肯定比化肥更没势力,在那个不以偷电窃油为犯罪的村子里,追究起来,真怕是谁都经不起追究。我有幸脱离了那片是非之地,不能自己再卷进去了。

而且我也确实玩不过老车。我在报社干的是编辑,选稿,组版,校样,又琐碎又具体,一时间我连写诗写小说都顾不上了,遑论玩儿!此外,生存的压力层出不穷,按下葫芦浮起瓢,单是按揭买房一桩事,就差点没把我累趴下了。借钱,典当,节衣缩食,天天疲于奔命了,每每解数使尽了,距离那高额的房价还差老大一截。期间我妻子多有抱怨,有一次就说,当初老车坐监时,听说你跑前跑后,比他家兄弟还卖力,现在遇到难处了,怎么不跟他说一声去?

我不知道她是否清楚我和老车之间的恩怨,又究竟在多大程度上清楚,我自己从没给她细说过。那晚我血头花脸的,身上也多处红肿青紫,就在路上多磨蹭了会,想了好几个可以蒙混过关的借口,反正不能叫她太担惊受怕了。回到家来已是深夜,我妻子果然大惊失色,一迭声地说,娘哎,我的娘哎,你这是咋了呀?

没事,我大咧咧地说,不巧遇上了一伙打群架的,我只是想拉拉架,再顺便采访一下原因,不料双方打红了眼,又黑灯瞎火的,这伙人把我当成那一伙的,那伙人把我当成这一伙的,乱中给搅了进去。等他们发现打错了对象,又争着给我赔礼道歉,摆压惊酒。我嫌烦,胡乱应付了他们一下就回来了。

妻子不全信,但一时也推翻不了谎言,只说没想到现在治安这么乱,以后可得注意点,下了班就早点回家,谁请吃喝也不去。还有工作上的事,也得悠着点,干吗给个棒槌就当针认哩。

多年夫妻成兄妹。我妻子平常对我再恶声恶气的,我真有哪里不舒服了,她还是比谁都心疼,恨不得替我不舒服。当下她也不顾得穿衣服,就那么歪戴着乳罩满屋乱跑,翻箱倒柜,药水药膏找了一大堆。不过是些皮外伤,一路走来,我早过去疼痛劲了,却难得她又乖巧体贴起来,故意龇牙咧嘴地说,光这些外药没有用,不干净不说,药效也慢哩。她说也是,又慌得去找跌打损伤的止痛片什么的,还真找了一些来。我仍然摇着头说,是药三分毒,你别再找这药那药的了。我琢磨着,这事不能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得想个标本兼治的法哩。这话有点饶舌了,搁平时我妻子准跟我光火,此刻也顾不上,只是有些眯瞪地瞥了我一眼,用手摸上我的头说,你不是叫人打糊涂了说胡话吧,我怎么越听越不对劲哩?我顺势捉住妻子的手,把另一只手伸到她歪斜着的乳罩里去说,是不对劲了,非热敷不能退烧,非针到不能病除哩。我妻子气急败坏地笑起来,摘下胸罩就扣到了我嘴上说,我再叫你胡说,看来还是叫人打得轻了。

热敷是我们之间的一句悄悄话,打针也是。

许多年过去了,我妻子的胴体依然妖娆,容貌也依然姣好,每每跟她搂抱到一处,我都心生恍惚,感激上帝格外开恩,赐予我如此奢侈的眷顾。上周六,她从电视上看到一个不成为问题的伪问题,一伙小资们在那里煞有介事地讨论女人什么时候最美丽。有说做饭的时候,读书的时候,还有说奶小孩的时候,倚门而望的时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时候,翘着兰花指抽烟端着酒杯茶杯细品慢啜的时候,林林总总,不一而足。她叫这么多的说法搞糊涂了,转脸问我眼里的她,什么时候最美丽。我知道,女人在这方面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小女孩,也乐得哄她开心,就说在我眼里,你都没有不好看的时候。她果然很受用,笑眯眯地亲了我一下,接着就发现我偷换概念了,不依不饶地拧了一下她刚才亲过的地方说,你少来,人家说的是最美丽的时候,快点说。我早觉得这问题可笑了,那时也豁出去了,上来给她一句说,你最美丽的时候,是在床上。结果让她操起鸡毛掸子在小屋里追打了半天,嫌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租来的小屋么,毕竟太小了,追来打去还是追打到了床上。在床上,我再一次确认,那是一个女人最美丽的时候。

房中情事如画,两口子又温故知新了一回。所以我压根没跟她提老车已给了我一个迎头击之的下马威,至于我喜欢的女老师单小双也在这城市的某一个地方住着,她更是一无所知。她知道了,除了徒增警觉,也徒添无趣。算下来,我妻子也没在报社印刷厂干几天。这年头哪儿都僧多粥少,印刷厂也是,实行的是轮岗制,计件工资,谁不是抢着活儿干。她初来乍到,自然抢不过人家,且没个钟点,不定什么时候有活儿,活儿一来,深更半夜也得去突击,倒弄得我和儿子吃不好饭,睡不好觉,坚持了不过一星期,我们父子双双上火感冒,只好让她退出来了。生活的担子并没有因为我来到濮阳而减轻,每每捂上胸口,我都会感到自己的心脏已不堪重负。

但我还是没去找老车,我一个人挺过来了。2005年秋天,那栋始建于2003年的房子终于竣工,我们顾不得等它风干一下,第一个搬进空荡荡的新居。楼层虽然高了点,是六楼,也是顶楼,但顶楼上空气新鲜阳光充沛视野开阔啊,每天爬上爬下的,不用专门锻炼也锻炼了身体啊。也是在六楼极目远眺的时候,我会毫无防备地眺望出一股落寞,一股忧伤,面对着城市里鳞次栉比的窗口,我不知单小双在哪个窗口里起居,她是否也会像我这样于一个梦魇缠身的深夜突然惊醒,一个人怅然若失地凭栏?

她会凭栏,今晚我就能洞见谜底。

我不知石碾前应该是个什么样子,让车停到一个小区门前,下去去问那里的保安。保安已有了些睡意,见问不由警醒,信誓旦旦地保证说,他从小到大在濮阳生活,从没听说过哪个地方叫石碾前,或哪个地方有一个石碾。就这样盲目地找了大半夜,石碾前依然是一个遥远神秘的地方,而计价器上不断攀升的数字,则不断叫我心惊肉跳。行至一个宾馆门口,我让司机停下车说,好了,就是这了。

我把单小双从车上架到宾馆大厅的沙发上,自己去开了一个房间。搀着她往楼上房间走的楼梯上,单小双似乎有了些清醒,但又似乎比先前更醉了,一会儿把整个身子的重量倾斜到我身上,一会又扑到楼梯扶手上,把一段并不陡峭的楼梯,走得东倒西歪,险象环生。接下来要穿越一条铺着地毯的走廊,仿佛在穿越一条长长的时光隧道,人行其上,悄然无声。走到房间门口,单小双酒意已去了大半,却还糊涂着一张脸说,这是到了哪啊?

十年前,我一边对着门锁刷卡一边嘘了她一声说,你准备好了吗,马上就到十年前了。

十年前,我还是一个精力过剩的小伙子,单小双还是一个风韵犹存的少妇,所以根本不用准备,也几乎没有过渡一下,一掩上门,两个人就抱到一堆儿了。与其说是一场幽会,不如说是一场战争。也是到了战场上了,她才一次次咬我,掐我,恶狠狠地刮我的鼻头,骂我良心都叫狗吃了,不知道她在濮阳也便罢了,知道了却一次也没找过她,还算是个人吗?我这才吃惊地发现,单小双为什么要痴人说梦地回到十年前了,作为一片被撂荒的土地,她实在是给闲置了太久太久啊。

我还发现,有些传言是不可信的,经不起推敲,更经不起验证。单小双的乳房其实是对称的,比我妻子的稍大些,但也比我妻子的老相些,不知是不是少有人抚摩吸吮的缘故。至少,单拿眼睛来看,是根本目测不出什么区别来的。至于老车反复描述过的一个大兔子在领着一个小兔子撒欢儿,更无从谈起。一开始我们光顾着打仗了,没好好看,也没好好比较过,直到各自都有些虚脱,去卫生间洗浴,点点水珠密布上她的胸脯,我才看直了眼,觉得哪儿不对劲。

怎么了,单小双犹疑着说,你发什么愣?

我把她揽过来,两手托住她的胸脯,吭哧了半天才说,你知道吗,在农中的时候,我们都私下里传说你这儿不一样大。

老车包养单小双的时候,就像我们先前说过的那样,早已好车任开,美女任骑。他为什么还要打单小双一个半老徐娘的主意,说到底是为了一个解不开的疙瘩,一个缠绕他心头多年的死结。一个暴发户的财富到了一定的数目,就像一个无德官员的权力到了一定的级别,是要为所欲为的。二壶、老一跟我说,这些年,谁也说不清老车究竟睡了多少女人,光是在墨水县城的墨宝名苑住宅小区里,他就一下子买了整个单元的10套房子。从一层到五层,除了一套住保镖,一套住狗,一套啥都不住,名曰作战指挥部,其他7套住的全是他包养的小妞,号称七仙女。老车仿佛不仅要把坐牢那几年没挣到的钱翻倍挣回来,还要把那些年没睡过的女人翻倍睡回来。

但是,尽管猎艳无数,老车还是没找到一双理想的乳房。为这个事,老车曾一口气逛遍了周遭好几个县市的娱乐场所,甚至还东渡日韩西去欧美地逛过洋淫窝。有一个广为流传的细节是,当他发现这样的寻找太耗力费时时,不得不修改方案,索性把墨水县城十几家酒吧歌厅发廊的百余个小姐集中到一处,一人发100块钱,也不嫖,只为了叫她们脱光了衣服由他检阅。这对于从事那个行当的小姐们来说是多大的福音啊,脱一下衣服都能赚100块钱,要是再睡一下,或者干脆叫他选妃一样地选到后宫里去,岂不是就掉到福窝里去了,便一个个脱得一丝不挂,精赤条条,然后排了队,嘻嘻哈哈地等着他老人家巡幸。当下老车在她们中间穿来梭去,扳过一个女的胸脯看看不是,再扳过一个女的胸脯看看还不是,那情景颇像莫言小说中那个男孩在满地里寻找透明的红萝卜,拔了一棵又一棵,每一棵都不透明。她们的奶子或饱满或不饱满,居然一模一样,没一点出入。稍微有点可疑的,眼睛一下子目测不出是不是一样大小,用手一摩挲,还是没啥区别。面对着一对又一对毫无个性的乳房,老车真是伤心欲绝,满目怆然啊,他开始怀疑他当初看到的单小双的乳房一大一小压根就是看花眼了,还什么一个大兔子领着一个小兔子玩,更是无中生有了。眼看着百余对乳房没有一对是他想要的,老车都没信心走到这支由女人裸体组成的森林尽头了。没事了,他疲惫地摇了摇手说,大家都穿上衣服走吧。

小姐们意兴阑珊,鱼贯而退到门口那儿,直到从老车的跟班手里领到了一张老头票,心情才又好起来,七嘴八舌地回过头说,谢谢老板。可是你能不能告诉我们,你究竟要找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你找不到,未必我们也找不到。你说说看。

老车懒得理他们,给她们发钱的跟班儿顺手把钱丢到一个女人的胸口,附到她耳边说,明给你们说吧,我们老总在找一个这儿不一样大的女人,早把房子车子都预备好了,可你们没福气怪谁。

那恁这老板也太难为人了吧,女人们说,哪个女人的这儿不是一般大的?

就有不一般大的。

这时,一个衣服脱得很慢的女人怔住了。她因为自己的乳房不一样大小而羞于当众脱衣,直到灵机一动地把束在脑后的头发解开,从颈后扒拉到胸前来,她还在担心自己能不能跟别人一样挣到那100块钱。但是她闻言就欢呼雀跃起来了,一下子撩开头发。老板,她趾高气扬地说,老板你是在找我吧,我在这儿等你哩。

老车一回头,果然看见了一对与众不同的奶子,一个大,一个不大,一恍惚,就是一个大兔子领着一个小兔子在撒欢儿了,忍不住眉开眼笑,三步两步走过去,一掐女人的腰把她举了起来。老车含混不清地说,姑奶奶,好姑奶奶,你叫我找得好苦哟。你知道吗,你他妈的奶子简直跟我老师的一模一样。

如此喜从天降,如此由一个站街女变成一个即将拥有豪宅宝车的富婆,女人真是幸福啊,一跃从地上爬起来,再不觉得她有别于常人的乳房羞于见人了,反还抖了抖身子,晃了晃脑袋,甩了甩头发,临穿衣服又自己用手托了托了那对宝贝,嘻嘻地笑说,老板,老板,我是左边的大,右边的小,你老师是哪边的大,哪边的不大哩?

女人不知道自己的话有多煞风景,也不知这句话会葬送她唾手可得的前程,她这一问,就把老车问傻眼了。他只是深刻地记着单小双的奶子不一样大,何曾记得到底是哪边大哪边小,纵使想破脑壳,也一点儿都想不起来了。如果说女人大小不一的奶子即便不是天生的也可以既往不咎,让他无始无终的寻找可以告一段落,他可以自欺欺人地歇口气,把她权当成单小双的话,那么,有了这么一个突如其来的天问,他还怎么放得下?有她没她,不都是解不开他心头的死疙瘩吗?老车泛泛地拍了拍女人的肩膀,泛泛地说,你老人家可真会出难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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