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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嫁女母身奉富主(2)

二捣鬼口里喇喇哩哩骂淫妇,直骂出门去。不想西门庆正骑马来,见了他,便问王六儿他是谁。王六儿道:“情知是谁,是韩二那厮,见他哥不在家,要便耍钱输了,吃了酒,来殴我。有他哥在家,常时撞见打一顿。”二捣鬼见是西门庆,住了口,一溜跑了。

西门庆说道:“这少死的花子,等我明日到衙门里与他做功德!”

“又教爹惹恼。”

“你不知,休要惯了他。”

“爹说的是。自古良善被人欺,慈悲生患害。”王六儿说着,让西门庆明间内坐。

西门庆吩咐棋童回马家去,叫玳安儿:“你在门首看,但掉着那光棍的影儿,就与我锁在这里,明日带衙门里来。”

玳安道:“他的魂儿听见爹到了,不知走得哪里去了。”

西门庆坐下。王六儿见礼毕,连忙屋里叫丫环锦儿,拿了一盏果仁茶出来,与西门庆吃,就叫她磕头。西门庆道:“也罢,倒好个孩子,你且将就使着吧。”又说道:“老冯在这里,怎的不替你拿茶?”

“冯妈妈她老人家,我央及她厨下使着手哩。”王六儿说。

“头里我使小厮送来的那酒,是个内臣送我的竹叶青酒哩。里头有许多药味,甚是峻利。我前日见你这里打的酒,通吃不上口,所以拿了这坛酒来。”西门庆告诉她说。

王六儿道了万福:“多谢爹的酒。正是这般说,俺们不争气,住在这僻巷子里,又没个好酒店,哪里得上样的酒来吃?只往大街上取去。”

西门庆道:“等韩伙计来家,你和他计较,在狮子街那里,我替你破几两银子,买下房子,让你两口子,一发搬到那里住去吧。铺子里又近,买东西诸事方便。”

王六儿说:“爹说的是。看你老人家怎的可怜见,离了这块儿也好。就是你老人家行走,也免了许多小人口嘴。咱行得正,也不怕他。爹心里要处自情处,他在家和不在家一个样儿,也少不得打这条路儿来。”

说了一会话,房里放下桌儿,请西门庆房里宽了衣服坐。须臾,安排酒菜上来,桌上无非是些鸡鸭鱼肉嗄饭点心之类。王六儿陪定,把酒来斟。不一时,两个并肩叠股而饮。吃得酒浓时,两人脱剥上床交欢,自在玩耍。妇人早已床炕上铺得厚厚的被褥,被里薰得喷鼻香。

西门庆见妇人好风月,一径要打动她。从家中袖了一个锦包儿来,打开,里面银托子、相思套、硫黄圈、药煮的白绫带子、悬玉环、封脐膏、勉铃,一弄儿淫器。那妇人仰卧枕上,一径随西门庆的意摆弄,难忍处蹙眉隐忍,只怕西门庆不得畅意。西门庆淫心顿起,吊过身子两个干后庭花,因叫妇人小名:“王六儿,我的儿,你达不知心里怎的,只好这一桩儿,不想今日遇你,正可我之意。我和你明日生死难开。”

王六儿道:“达达,只怕后来耍得絮烦了,把奴不理怎了?”

西门庆道:“相交下来,才见我不是这样人。”

二人干着说着,干够一顿饭时,乐极情浓,一泄如注。两个方才并头交股而卧。

西门庆与王六儿搂抱到二鼓时分,小厮马来接,方才起身回家。

次日,西门庆到衙门里差了两个缉捕,把二捣鬼拿到提刑院,只当做掏摸土贼,不由分说,一夹二十,打得顺腿流血,睡了一个月,险不把命花了。往后,二捣鬼吓了,影也再不敢上妇人门缠揽了。

过了几日,来保和韩道国一行人从东京回来,对西门庆说:“翟管家见了女子,甚是欢喜,说费心。留俺在府里住了两日,讨了回书。送了爹二匹青马,封了韩伙计女儿五十两银子礼钱,又与了小的二十两盘缠。”

西门庆道:“够了。”看了回书,书中无非是知感不尽之意。自此两家都下“眷生”名字,称呼亲家。韩道国与西门庆磕头,拜谢回家。西门庆道:“韩伙计,你还把你女儿这礼钱收去,也是你两口儿恩养孩儿一场。”

韩道国再三不肯收,说道:“蒙老爹厚恩,礼钱已是前日有了。这银子,小人怎好又受得?从前累得老爹好少哩!”

西门庆道:“你不依,我就恼了。你将回家,不要花了,我有个处。”

韩道国磕头谢了,拜辞回去。

王六儿见她汉子来家,满心欢喜,一面接了行李,与他拂了尘土,问他长短,孩子到那里好么。道国把往回一路的话告诉了一遍,说:“好人家,孩子到那里,就与了三间房,两个丫环服侍,衣服头面是不消说。第二日,就领了后边见了太太。翟管家甚是欢喜,留俺们住了两日,酒饭连下人都吃不了。又与了五十两礼钱。我再三推辞,大官人又不肯,还教我拿回来了。”于是把银子与妇人收了。

王六儿一块石头方落地,于是对韩道国说:“咱到明日,还得一两银子谢老冯。你不在,亏她常来做伴儿。大官人那里,也与了她一两。”

正说着,丫头过来递茶。韩道国见了道:“这个是哪里大姐?”

王六儿道:“这个是咱新买的丫头,名唤锦儿。过来,与你爹磕头。”

丫头过来磕了头,往厨下去了。王六儿便把与西门庆勾搭之事,告诉了韩道国,又说道:“自从你去了,来行走了三四遭,才使四两银子买了这个丫头。但来一遭,带一二两银子来。第二的不知高低,气不愤,走这里放水。被他撞见了,拿到衙门里,打了个臭死,至今再不敢来了。大官人见不方便,许了要替咱们大街上买一所房子,教咱搬到那里住去。”

韩道国道:“嗔道他头里不受这银子,教我拿回来,休要花了,原来就是这些话了。”

王六儿道:“这不是有了五十两银子?他到明日,一定与咱多添几两银子,看所好房儿。也是我输了身一场,且落他些好供给穿戴。”

韩道国接道:“等我明日往铺子里去了,他若来时,你只推我不知道,休要怠慢了他,凡事奉他些儿。如今好容易赚钱,怎么赶得这个道路!”

王六儿笑道:“贼强人,倒路死的!你倒会吃自在饭儿,你还不知老娘怎样受苦哩!”

两个又笑了一会,吃了晚饭,夫妻收拾歇下。到天明,韩道国往宅里讨了钥匙,开铺子去了。与了老冯一两银子谢她。

一日,西门庆同夏提刑衙门回来。夏提刑见西门庆骑着一匹高头点子青马,问道:“长官,那匹白马怎的不骑,又换了这匹马?倒好一匹马,不知口里如何?”

西门庆道:“那马在家歇它两日儿,这马是昨日东京翟云峰亲家送来的,是西夏刘参将送他的。口里才四个牙儿,脚程紧慢都由它的。只是有些毛病儿,快护槽踅蹬。初时着了路上走,把膘息跌了许多,这两日才吃得好些儿了。”

夏提刑道:“这马甚是会行,只好长骑着每日街道儿罢了,不可走远了它。论起在咱这里,也值七八十两银子。我学生骑的那马,昨日又瘸了。今早来衙门里来,旋拿帖儿问舍亲借了这匹马骑来了,甚是不方便。”

西门庆道:“不打紧,长官没马,我家中还有一匹黄马,送与长官吧。”

夏提刑举手道:“长官下顾,学生奉价过来。”

西门庆说:“不须计较。学生到家,就差人送来。”

走到西街口,西门庆举手分路来家。到家,就使玳安把马送去。夏提刑见了大喜,赏了玳安一两银子,与了回帖儿,说:“多上复,明日到衙门里面谢。”

过了两月,乃是十月中旬。夏提刑家中做了些菊花酒,叫了两名小优儿,请西门庆一叙,以酬送马之情。西门庆在家中吃了午饭,理了些事务,往夏提刑家饮酒。这夏提刑备办一席齐整酒肴,只为西门庆一人而设,见了他来,不胜欢喜,降阶迎接,至厅上叙礼。

西门庆道:“如何长官这等费心?”

夏提刑道:“今年寒家做了些菊花酒,闲中屈执事一叙,再不敢请他客。”

于是见毕礼数,宽去衣服,分宾主而坐。茶罢着棋,就席饮酒叙谈,两个小优儿在旁弹唱。

西门庆果然替王六儿在狮子街石桥东边,使了一百廿两银子,买了一所门面两进、到底四层房屋居住。除了过道,第二层间半客位;第三层除了半间供养佛像祖先,一间做住房,里面依旧厢着炕床,对面又是烧煤火炕,收拾糊得干净;第四层除了一间厨房,半间盛煤炭,后边还有一块做坑厕。

自从韩道国两口儿搬过来,左邻街坊邻舍都知他是西门庆伙计;又见他穿着一套儿齐整绢帛衣服,在街上摇摆;他老婆常插戴得头上黄晃晃,打扮模样,在门前站立。这等行情,不敢怠慢,都送茶盒与他们,又出人情庆贺。那中等人家,称他们做韩大哥、韩大嫂。以下者,赶着以叔婶呼之。西门庆但来他们家,韩道国就在铺子里上宿,教老婆陪他自在玩耍。朝来暮往,街坊人家也多知道这件事,惧怕西门庆有钱有势,谁敢惹他。一月之中,西门庆也来行走三四次,与王六儿打得一似火炭般热,穿着器用的,比前日不同。

看看腊月时分,西门庆在家乱着送东京并府、县、军卫、本卫衙门中节礼。玉皇庙吴道官,使徒弟送了四盒礼物:一盒肉、一盒银鱼、两盒果馅蒸酥,并天地疏、新春符、谢灶诰。西门庆正在上房吃饭,玳安拿进帖来,上写着:“玉皇庙小道吴宗嚞顿首拜”。西门庆揭开盒儿看了,说道:“出家人,又教他费心,送这厚礼来。”吩咐玳安,连忙教书童儿封一两银子,拿回帖与他。

月娘在旁因话提起:“一个出家人,你要便年头节尾常受他的礼,倒把前日李大姐生孩儿时,你说许了多少愿醮,就教他打了吧。”

西门庆道:“早是你提起来!我许下一百廿分醮,我就忘死了。”

月娘道:“原来你这个大诌答子货!谁家愿心是忘记的?你便有口无心许下,神明都记着。嗔道孩子成日恁啾啾唧唧的,原来都这愿心压得他,此是你干的营生!”

“既恁说,正月里就把这醮愿在吴道官这庙里还了吧。”西门庆道。

月娘又道:“昨日李大姐说,这孩子有些病痛儿的,要问哪里讨个外名。”

“又往哪里讨外名?就寄名在吴道官这庙里吧。”西门庆说道,因问玳安:“他庙里有谁在这里?”

玳安答道:“是他第二个徒弟应春跟了礼来。”

西门庆走出外边来,那应春儿连忙跨马磕头:“家师父多拜上老爹,没什么孝顺,使小徒来送这天地疏,并些微礼儿,与老爹赏人。”

西门庆只还了半礼,说道:“多谢你师父厚礼。”让他坐。

“小道怎么敢坐!”

“你坐,我有话和你说。”

这道士头戴小帽,身穿青布直裰,下边履鞋净袜,谦逊数次,方才把椅儿挪到旁边坐下,问道:“老爹有甚钧语吩咐?”

西门庆道:“正月里,我有些醮愿,要烦你师父替我还还儿,在你本院。也是那日,就送小儿寄名。不知你师父闲不闲?”

道士连忙立起身来说道:“老爹吩咐,随问有甚人家经事,不敢应承。请问老爹,订在正月几时?”

西门庆道:“就订在初九,爷旦日那个日子吧。”

道士说道:“此日正是天诞。《玉匣记》上载清:‘律爷交庆,五福骈臻。’修斋建醮甚好。那日开大殿与老爷铺坛。请问老爹,多少醮款?”

西门庆道:“也是今岁七月,为生小儿,许了一百廿分清醮。一向不得个心净,趁着正月里还了吧。就把小儿送与你师父,向三宝座下讨个外名。”

道士又问:“请问那日延请多少道众?”

“教你师父请十六众吧。”西门庆说毕,左右放桌儿待茶。先封十五两经钱,另外又封了一两酬答他的节礼,又说道:“道众的衬施,你师父不消备办,我这里连阡张香烛一事带去。”

道士听了,心中欣喜,临出门,谢了又谢,磕了头儿又磕。

到正月初八日,西门庆先使玳安儿送了一石白米、一担阡张、十斤官烛、五斤沉檀马牙香、十二匹生眼布做衬施,又送了一对京缎、两坛南酒、四只鲜鹅、四只鲜鸡、一对豚蹄、一脚羊肉、十两银子,与官哥儿寄名之礼。西门庆预先发帖儿,请下吴大舅、花大舅、应伯爵、谢希大四位相陪。陈经济骑头口,先到庙中替西门庆瞻拜。

到初九这日,西门庆也没往衙门中去,绝早冠带,骑大白马,仆从跟随,前呼后拥,竟出东门,往玉皇庙来。远远望见结彩的宝幡,过街榜棚。不上五里之地,来到玉皇庙,至山门前下马。西门庆这次是睁眼观看,果然好座庙宇,天宫般盖造:青松郁郁,翠柏森森。金钉朱户,玉桥低影轩宫;碧瓦雕檐,绣幕高悬宝槛。七间大殿,中悬敕额金书;两庑长廊,彩画天神帅将。祥云影里,流星门高接青霄;瑞霞光中,郁罗台直侵碧汉。黄金殿上,列天帝三十二尊;白玉京中,现毫光百千万亿。三天门外,离娄与师旷狰狞;左右阶前,白虎与青龙猛勇。宝殿前仙妃玉女,霞帔曾献御香花;玉陛下四相九卿,朱履肃朝丹凤阙。九龙床上,坐着个不坏金身万天教主玉皇张大帝:头戴十一冕旒,身披衮龙青袍。腰系蓝田带,按八卦九宫;手执白玉圭,听三皈五戒。金钟撞处,三千世界尽皈依;玉磬鸣时,万象森罗皆拱极。朝天阁上,天风吹下步虚声;演法坛中,夜月常闻仙佩响。只此便为真紫府,更于何处觅蓬莱!

西门庆由正门而入,见头一座流星门上,七尺高朱红牌架,列着两行门对,大书:

黄道天开,祥启九天之阊阖,迓金舆翠盖以延恩;

玄坛日丽,光临万圣之幡幢,诵宝笈瑶章而阐化。

到了宝殿上,悬着二十四字斋题,大书着:“灵宝答天谢地,报国酬恩,九转玉枢,酬盟寄名,吉祥普满斋坛。”两边一联:

先天立极,仰大道之巍巍,庸申至悃;

昊帝尊居,鉴清修之翼翼,上报洪恩。

西门庆进入坛中香案前,旁边一小童捧盆巾盥手毕。铺排跪请上香。铺毡褥,行礼叩坛毕。原来这吴道官,讳宗嚞,法名道真。生得魁伟身材,一脸胡须。襟怀洒落,广结交,好施舍。现作本宫住持。因此,高贵达官多往投之做醮。席设甚齐整,迎宾待客,一团和气。手下也有三五个徒弟徒孙,一呼百诺。西门庆会中常在建醮,每生辰节令,疏礼不缺。何况西门庆又做了刑名官,来此做好事,送公子寄名,受其大礼,如何不敬。那日就是他做斋功,主行法事,头戴玉环九阳雷巾,身披天青二十八宿大袖鹤氅,腰系丝带,忙下经筵来与西门庆稽首道:“小道蒙老爹错爱,迭受重礼,使小道却之不恭,受之有愧。就是哥儿寄名,小道礼当叩祝三宝保安,增延寿命,尚不能以报老爹大恩,何以又叨受老爹厚赏,许多厚礼,诚有愧赧。经衬又且过厚,令小道愈不安。”

西门庆道:“厚劳费心辛苦,无物可酬,薄礼表情而已。”

叙礼毕,两边道众齐来稽首。一面请去外方丈,三间厂厅,名曰“松鹤轩”,多是朱红亮槅,那里自在坐处待茶。西门庆见四面粉墙,摆设湖山潇洒,堂中椅桌光鲜。左壁挂黄鹤楼白日飞升,右壁悬洞庭湖三番渡过。正面有两幅吊屏,草书一联:

引两袖清风舞鹤;对一方明月谈经。

西门庆刚坐下,却发现少了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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