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7679100000021

第21章 (美国)威廉·福克纳(1)

William Faulkner(1897—1962)

花斑马

总之,大概在婚礼之后一个来月的时候,弗莱姆和尤拉也到得克萨斯去了。他们走了快一年。上个月尤拉回来了,带着个娃娃。我们仔细琢磨,大伙儿都认为从来没见过三个月的孩子长得这么大的。他都能扶着椅子站起来了。我想得克萨斯是个大地方,那里的人一定长得又大又快。反正,照这样长下去,这孩子到八岁就该会嚼烟叶,能参加投票了。

上星期五,弗莱姆本人也回来了。他是跟另一个人一起坐着大车回来的。那个家伙戴一顶大高帽子,裤子后兜插着一把象牙柄的手枪和一盒姜汁饼干。他们的大车后面拴了大约二十多匹得克萨斯矮种马,用带刺的铁丝拴在一起长长的一大串。它们的颜色花花绿绿像鹦鹉,脾气温顺得像鸽子,可随便一匹马都会像响尾蛇那样,一下子就要了你的命。没有一匹马的眼睛是一个颜色的。我猜哪匹马都没见过马鞍子。得克萨斯人下车走到马跟前,想让大伙儿看看,这些马是多么驯服。有一匹马哧啦一下把他的背心撕了下来,就跟用剃刀拉的一样。

弗莱姆早就无影无踪了。我猜他是看老婆去了。也许还去看看他那个娃娃有没有下地去帮比利大叔犁田。得克萨斯人把马赶到小约翰太太家的场院里。一开始他遇到点小麻烦。那是在马进门的时候,它们从来还没见过篱笆呢。后来他总算把这些牲口全赶了进去,还拿把剪刀把拴马的铁丝都铰断。他把它们哄进牲口棚。在马槽里倒上玉米粒儿。这时候那些马差点没把牲口棚踢翻了。我想它以为那些玉米粒儿都是虫子。也许是这么回事吧。总之,他把马关起来,宣布第二天清早天一亮就开始拍卖。

那天晚上,我们坐在小约翰太太家的门廊下。你们大伙都记得吧,那天快到月中,月亮有点圆了。我们看得清清楚楚:那些带花斑的畜生就像池塘里的小鱼似的,绕着篱笆在场院来回乱窜。隔一阵子它们就靠着牲口棚挤成一堆。相互又踢又咬,这就是休息了。我们先听见一声长嘶,接着就是一阵用蹄子踢牲口棚的声,好像手枪在开火,似乎有个人拿把手枪在一窝山猫里从从容容地练枪法。

这时候,谁都不知道弗莱姆究竟是不是这些马的主人。大伙儿只知道他们永远打听不出底细的。就连弗莱姆是否在镇口顺路搭的便车,大伙都没法闹明白。连埃克·斯诺普斯,弗莱姆很亲的堂兄弟,都一无所知。不过,这不是什么稀罕事儿。我们都知道,弗莱姆要是想诈骗埃克的钱财,他会像对付我们一样,决不留情。

第二天一大清早,人就都来了。有的还是从十几英里外赶来的。他们沿篱笆站着,工装裤的烟荷包里装着本来打算买种子的钱。得克萨斯人吃完早饭,从小约翰太太的旅店里走出来。他爬上篱笆门柱,白手枪柄露在后兜外面。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盒没开封的姜汁饼干,就像咬雪茄烟那样把纸盒盖咬下来,吐掉嘴里的纸,然后宣布拍卖开始。这时候,人们还川流不息地坐着大车、骑着马、骡赶来。他们在大路对面拴好骡马,走到篱笆跟前。只有弗莱姆还没露面。

可是得克萨斯人鼓不起大伙儿买马的劲头。他开始在埃克身上下工夫,因为头天晚上是埃克帮他把马赶进牲口栅喂上玉米粒的。他还跑得及时,没给马踩死。他就像是堤坝决口时被水冲出来的一块小石子,从牲口棚里蹦了出来,及时跳上大车,躲的正是时候。

正当得克萨斯人动员埃克的时候,亨利·阿姆斯蒂坐着大车赶来了。埃克说他不敢喊价。他怕一喊价,也许真的要他买下来。得克萨斯人说:“你瞧不起这些矮种马?嫌它们个儿小?”他从门柱上爬下来,朝马群走去。马四下乱跑,他跟在后面,嘴里啧啧作声,手伸出去好像要抓只苍蝇。终于,他把三四匹马逼到角落,往马背上一跳。接着,尘土飞扬,有好一阵子,我们什么也看不见。尘土像乌云似的遮天盖地。那些目光呆滞、花花斑斑的畜生从灰土里蹿出来,一蹦足有两丈高。它们至少往四十个方向乱跑,你不用数就知道。尘土落了下来,他们又出现了:得克萨斯人和他骑的那匹马。他像对付猫头鹰那样,把马脑袋拧了个个儿。至于那匹马,它四腿绷得紧紧的。身子像新娘一样索索乱抖,嘴里直哼哼,好像锯木厂在拉锯。得克萨斯人把马脑袋拧了个个儿,马只好朝天吸气。“好好看个仔细。”他说道。他的鞋跟顶着马身,白柄手枪露在口袋外面,脖子涨得老粗,像一条鼓足气的小毒蛇。他一面咒骂那匹马,一面对我们说话。我们勉强听懂了:“前前后后仔细瞧瞧。这个脑袋像提琴的畜生,十四个老子养的崽子。过来骑骑看,把它买下来,了不起的好马……”接着又是尘土飞扬。除了带花斑的马皮和鬃毛,还有得克萨斯人像用线拴着的两个核桃似的皮靴跟外,我们什么也看不见。一会儿,那顶高帽子悠悠地飘过来,活像一只肥胖的老母鸡飞过篱笆。

等飞扬的尘土落下来时,他正从远处篱笆角落里走出来,掸着身上的尘土。他过来捡起帽子,掸掉灰尘,又爬到门柱上去了。他这时气喘吁吁的。他从口袋里拿出姜汁饼干盒,吃了一块,一面直喘粗气。那匹傻马还在绕着场院一圈圈地跑着,跟集市商场上的旋转木马一个样。这时候,亨利·阿姆斯蒂推推搡搡走到篱笆门前。他穿着一条打补丁的工装裤和一件大袖子衬衣。起先,谁也没有注意他来了,我们都在看得克萨斯人和那些马。连小约翰太太都过来看看。她已经在后院洗衣锅下点起一堆火。她到篱笆前站一会儿,回屋去,抱了一堆要洗的东西走出来,又在篱笆前站一会儿。这时候,亨利挤了上来,接着我们看见阿姆斯蒂太太。她紧紧跟在亨利后面,穿着一件褪色的晨衣,戴着一顶褪色的阔边太阳帽,脚上蹬着一双网球鞋。“回大车去。”亨利说。

“亨利。”她说。

“喂,伙计们,”得克萨斯人说:“闪开些,让这位太太过来看看。来吧,亨利,”他说,“你的好机会来了,可以给你太太买一匹她一直想要的驯马了。十块钱,怎么样,亨利?”

“亨利。”阿姆斯蒂太太说。她把手放在亨利的胳臂上。亨利把她的手一把推开。

“我跟你说了,回大车去。”他说。

阿姆斯蒂太太一动也不动。她站在亨利后面,两手裹在衣服里,谁也不看。“他本来为难的事就够多了,不能再买这玩意儿,”她说道,“我们比贫民院的人多不了五块钱。他为难的地方多着呢。”这是真话。他们那块地只够他们勉强饣胡口。他们还有四个孩子。孩子身上穿的衣服都是靠她晚上等亨利睡下以后借着炉子的火光织布挣来的。“住嘴。回大车去。”亨利说,“你真要我拿根大车杠当街把你揍一顿?”

好啦,得克萨斯人看了她一眼。就又去动员埃克,似乎身边根本没有亨利在场。可是埃克有些害怕:“我可能会白花钱,买个咬人的老鳖或水里的毒蛇。我才不买呢。”

这时,得克萨斯人说,他要送埃克一匹马。“为了这场拍卖好开张。也因为昨天晚上你帮了我的忙。如果你给下一匹马喊个价钱,我就把那匹脑袋长得像提琴的畜生白送给你。”

我真希望你能亲眼看到那伙人。他们站在那里,口袋里揣着本来是买种子的钱,眼睁睁地看着得克萨斯人白给埃克·斯诺普斯一匹活马。不管埃克要不要,人人都打定主意叫他大傻瓜。埃克总算开口了,他要那匹马。“不过我就喊个价钱,”他说,“我用不着再买一匹马,除非没人肯出更高的价钱。”得克萨斯人说,行!埃克就喊价一块钱。亨利·阿姆斯蒂张着嘴站在那里,像疯狗一样瞪眼瞧着埃克和得克萨斯人。“一块钱。”埃克说。

得克萨斯人看看埃克。他的嘴巴也张着,好像刚要讲句话就给噎了回去。“一块钱?”他说,“一块钱?你是说一块钱吗,埃克?”

“去他的,”埃克说,“那就两块钱吧。”

噢,先生。我真希望当时你在场,能亲眼看见那个得克萨斯人。他掏出那盒姜汁饼干,举在眼前,小心翼翼地往里瞧,好像里面有个金刚钻戒指,要不然就是有只大蜘蛛。他把盒子一扔,拿块印花大手绢擦了擦脸。“好吧,”他说,“好吧,两块钱就两块钱。埃克,你脉搏正常吧?”他问,“你晚上没有打摆子出虚汗吧?“得了,”他说,“我也只好这么办了。不过,你们这些家伙难道真就站在那儿看着埃克用一块钱一匹马的价钱把两匹马全买走吗?”

这句话真管用。这个人的精明能干绝不低于弗莱姆·斯诺普斯,这要不是事实,我就不是人。他话还没说完,这边亨利·阿姆斯蒂就挥起胳臂说:“三块钱。”阿姆斯蒂太太又想拉住他。他推开她的手,挤到门柱跟前。

“先生,”阿姆斯蒂太太说,“我们家里有孩子。哪来玉米喂牲口?我只有五块钱,是天黑以后他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时候织布挣来的。这钱是要花在孩子身上的。亨利为难的事情已经够多了。”

“亨利出价三块钱,”得克萨斯人说,“埃克,你只要比他再多出一块钱,这匹马就是你的。”

“亨利。”阿姆斯蒂太太说。

“比他多出点钱,埃克。”得克萨斯人说。

“四块钱。”埃克说。

“五块钱。”亨利说,一面挥动拳头。他推推搡搡,一直挤到了门柱底下。阿姆斯蒂太太也盯着得克萨斯人看。

“先生,”她说,“要是你拿走我织布为孩子挣来的五块钱,换给我们一头那玩意儿的话,老天爷不会饶恕你,你们家世世代代都不得好死。”

不过这番话还是拦不住亨利。他已经挤了上来,对着得克萨斯人直挥拳头。他松开拳头;手里都是些五分和两角五分的硬币,只有一张一块钱的票子,皱皱巴巴像在牛胃里反刍过的。“五块钱,”他说,“哪个人还想抬价就得把我的脑袋砸了。要不然,我就砸他的脑袋。”

“好吧,”得克萨斯人说。“定价五块钱。不过,别对着我挥拳头。”

太阳快下山了,最后一匹马才拍卖掉。得克萨斯人只有一次把大家搞得很来劲儿,喊价高到七块两毛五。大多数的马人们只肯出三四块钱。他坐在门柱上,用嘴数落着把马一匹匹挑出来卖。他拍卖的时候,小约翰太太坐在洗衣盆边一上一下搓洗衣服,有时停下来走到篱笆前待一会儿再回去洗衣服。她把该做的事都做了,洗好的衣服晾在后院绳子上,我们也闻到她在煮的晚饭的香味。马终于全都卖掉了,得克萨斯人把最后两匹马加上他的大车换了一辆有弹簧座椅的四轮马车。

我们都有些累了,亨利·阿姆斯蒂的模样更加像是一条疯狗。他买马的时候,阿姆斯蒂太太走回大车,坐在两匹瘦骨嶙峋,比兔子大不了多少的骡子后面。那辆大车也好像只要骡子一起步就会马上散架似的。亨利根本没顾上把车赶到路边,大车就在路中央停着。她坐在上面,什么也不看,从早晨起一直坐在那里。

亨利一直站在篱笆门口。现在他走到得克萨斯人跟前。“我买了一匹马,付的是现款,”亨利说,“可你把我撂在这里,让我等你把所有的马都卖了才能领马。现在我要把我的马领出场院。”

得克萨斯人看了看亨利。他说话的口气好像是在饭桌上要一杯咖啡,轻松自在。“把你的马牵走吧。”他说。

亨利不再对得克萨斯人瞪眼。他咽了口吐沫,两手抓住大门。“你不来帮我的忙?”他说。

“又不是我的马。”得克萨斯人说。

亨列再也不看那个得克萨斯人;他谁都不看。“谁肯帮我逮马?”他问道。没有一人说话。“把犁绳拿来。”亨利说。阿姆斯蒂太太走下大车,把犁绳拿了过来。得克萨斯人从门柱上下来,那个女人拿着绳子正要从他身边走过去。

“太太,你可别进去。”得克萨斯人说。

亨利把篱笆门打开。他头都不回。“过来。”他说。

“太太,你可不能进去。”得克萨斯人说。

阿姆斯蒂太太目不斜视。她拿着绳子,两手抱在胸前。“我想我还是得进去。”她说。她和亨利走进场院。马群四散奔跑,亨利和阿姆斯蒂太太在后面跟着。

“把它逼到角落里。”亨利说。他们终于把马逼进角落。亨利拿出绳子,可是阿姆斯蒂太太却让马跑掉了。他们又把马拦住,阿姆斯蒂太太却再次让马跑掉。亨利转过身用绳子抽她。“你为什么不把它拦回去?”亨利说,他又抽了她一下,“为什么?”这时,我四下望望。看见弗莱姆站在一边。

还是那个得克萨斯人干点正经事儿。他个子虽大,动作倒很利索。亨利第三下还没抽打下去,他已经把绳子抓住了。亨利猛地转过身,好像要朝得克萨斯人扑去。不过他并没有那么做。得克萨斯人走过去,拉着亨利的胳臂,把他领出场院。阿姆斯蒂太太跟在后面走了出来。得克萨斯人从口袋里拿出一些钱。放在阿姆斯蒂太太手里。“把他搀到大车上去,送他回家吧。”得克萨斯人说,口气好像在说,他晚饭吃得很满意。

这时弗莱姆走了过来。“贝克,你这是干什么?”弗莱姆问道。

“他以为他买了一匹矮种马。”得克萨斯人说,“把他领得远远的,太太。”

可是亨利不肯走。“把钱还给他。”他说,“我买下了那匹马。即便我得把它打死,我也还要这匹马。”

弗莱姆站在那儿,两手插在口袋里,嘴里嚼着口香糖,好像他凑巧路过这里。

“你拿着你的钱,我要我的马,”亨利说:“把钱还给他。”他对阿姆斯蒂太太说。

“你没有买我的马,”得克萨斯人说:“把他送回家吧,太太。”

这时候亨利看见了弗莱姆。“你跟这些马有关系吧,”他说,“我买了一匹。钱在这儿。”他从阿姆斯蒂太太手里把钱拿过来,递给弗莱姆。“我买了一匹马。你问他。给,这是钱。”他说道,一面把钞票递给弗莱姆。

弗莱姆接过钱。得克萨斯人扔掉他从亨利手中抢过来的绳子。他早就让埃克·斯诺普斯的儿子上小铺替他又买了一盒姜汁饼干。他从口袋里拿出盒子,朝里面看看。盒子空了,他把盒子扔在地上。“斯诺普斯先生明天会把钱给你的,”他对阿姆斯蒂太太说道,“你明天可以向他要。你丈夫没有买我的马。你把他搀回大车,送他回家吧。”阿姆斯蒂太太走回大车坐了上去。“我买的四轮马车在哪儿?”得克萨斯人问道。这时候太阳已经下山。小约翰太太走到门廊下,摇铃叫寄宿的旅客吃晚饭。

我进屋去吃晚饭。小约翰太太不停地进进出出;她端进一盘面包或别的饭菜。到门廊下站上一会儿,再进来报告外边的事儿。得克萨斯人已经把他的骡马套上他用最后两匹马换来的那辆带弹簧座椅的四轮马车,他和弗莱姆都走了。她又进来告诉我们那些没带绳子的人跟着埃克·斯诺普斯上店里去买绳子了。篱笆门口已经没有别人,只剩下亨利·阿姆斯蒂,还有埃克·斯诺普斯和他的儿子。阿姆斯蒂太太坐在大路正中的大车里。“那帮蠢货傻瓜给这些畜生踢死多少个,我都不在乎。”小约翰太太说道,“不过我不能让埃克·斯诺普斯把儿子再带进场院。”说着她上篱笆门那儿去了,可是回来时还是只有她一个人。埃克没来,那孩子也没跟来。

“用不着替那小子发愁,”我说,“他有魔法保护。”头天晚上,埃克去帮忙喂马,这孩子一直紧紧跟在他后面。那一大群马都从孩子头上蹿过去,没有一匹伤他一根毫毛。倒是埃克碰了他的皮肉,埃克把他一把拖到大车里,拿起一根绳子狠狠揍了他一顿。

同类推荐
  • 心灵甘泉:沙与沫

    心灵甘泉:沙与沫

    沙与沫是一本关于生命、艺术、爱情、人性的格言书,值得反复品读。除了哲理以外,诗集还富于音韵之美,宛如天籁,传达出生命的爱和真谛,让那些困顿彷徨的人们,都能得到慰藉和鼓舞!诗文超越了时空、国界的限制,字句中蕴含深刻的哲理,体现了人类共同的情感,满足了不同心灵的不同需求。
  • 观念的嬗变与文体的演进

    观念的嬗变与文体的演进

    本书是作者奉献给广大读者的第六部文学评论集;从某种意义上说,也是作者的一部文学评论选集。这部文学评论选集,也可以看作是半个世纪以来我从事文学评论活动的一个小结,一个小小的展示。收入这部评论集的四十三篇文章,一半选自二十世纪八十年代至九十年代出版的五部评论集之中,一半则选自二十一世纪以来发表的长长短短的上百篇文学评论。按文章的评论对象和性质,分为四辑:第一辑,是关于文学思潮的论文或某一专题的评论。这方面写得不多,只收入七篇,聊供参阅;第二辑,是关于文体学研究与文体批评的文字;第三辑,是关于长篇小说的评论;第四辑,是关于报告文学、中短篇小说或青年作家创作活动的评论。
  • 文化生态视镜中的中国报告文学

    文化生态视镜中的中国报告文学

    本书内容包括:近代文化转型与中国报告文学的发生,发生期中国报告文学的基本形态,左联的文化策略与报告文学的崛起,政治文化制导与报告文学的演化等。
  • 斯大林与文学

    斯大林与文学

    研究斯大林作为政治家的生平和活动的著作不可胜数,而“斯大林与文学”还是一个新课题。本书是研究斯大林文学思想和文学活动的专著。内容包括:斯大林的文学思想,即斯大林的文学思想的形成和发展以及关于文学的主要论述;斯大林领导文学的活动,其中包括他制定和实行各种文学政策的过程以及他对一些文学作品的评论;斯大林与作家的关系,包括斯大林与老一代作家和诗人的交往,与苏维埃时代成长起来的新一代作家的联系,对“同路人”作家的态度等。
  • 时传祥的故事(英雄人物时代楷模丛书)

    时传祥的故事(英雄人物时代楷模丛书)

    时传祥出生在山东德州齐河县 一个贫苦农民家庭。他14岁逃荒流落到北京城郊宣武门一家私人粪场,受生活所迫当了掏粪工。是一位“宁肯一人脏,换来万户净”的掏粪工人,他的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崇高精神,曾受到了党和人民的高度赞扬,1952年在北京市崇文区清洁队工作。随后被评为全国著名劳动模范。1971年被污蔑为工贼。1975年去逝,享年60岁。
热门推荐
  • 灵异考场

    灵异考场

    每个在这个考场中考第一的人都会莫名的死去。五年前的8个好朋友,却相继死去,一本日记,一把钥匙,找到了真相,却又该怎么弥补这段悲剧。林可儿.上官海天这两个人怎么样才能拯救还未死去的高材生......
  • 白话观无量寿经

    白话观无量寿经

    《观无量寿佛经》,又称《观无量寿经》,简称《观经》,与《无量寿经》、《阿弥陀经》共为净土宗所依据的主要经典,合称“净土三经”。
  • 都市密探

    都市密探

    这是一个退役特工混迹在都市里的故事。
  • 华娱小明星

    华娱小明星

    一纸价值1000万的中奖彩票直接将群众演员岳华捧上人生巅峰!究竟是福还是祸!
  • 暗道:光之路

    暗道:光之路

    远远地,可以望见,在这片一望无际的海上有半边沿岸。这世界除了那里,到处都是海。那天,下雨了,黑压压的云罩在天上,天地间电闪雷鸣,风云动荡。待到一切重归宁静的时候,那片海上多了一片大陆…………
  • 大运仙宗

    大运仙宗

    福气带来幸运。福气多了,就是幸运儿——遛个弯被宝贝砸到,吹个牛被强者收徒,开个脑洞成为绝世功法,打个喷嚏劲敌挂了……大运仙宗,网罗世间幸运儿,凝聚无量气运,横推三千界。这样的强大宗门,却在一夕之间消亡,成了禁忌:大运仙宗,触者必死!晦气带来霉运。唐渊,天生晦气,谁惹谁倒霉……就这样一个倒霉蛋,誓要以倒霉之姿,重建大运仙宗。晦气能助他修炼,以绝烂资质胜过天纵之资;晦气能战胜敌人,让你倒霉我就能赢;晦气能让他成神——“兄弟,你最近是不是老倒霉,把你灵石、宝贝统统给我,包你喝水不塞牙,走路不打滑”——坑神。
  • 听风亭

    听风亭

    每一段故事,都是被风送来的思念……一个玩世不恭的先生,几个性情不一的徒弟,每一段情,都不过是心之所执。
  • 许你山河万里

    许你山河万里

    “这封府里,但凡稍有姿色的丫鬟,都被那顾少睡了个遍,如今只知争风吃醋,谁还肯干活?”“你这姿色,那顾少是瞧不上的,去做个贴身伺候,最适宜不过。”然而,这个顾少,是来者不拒,这贴身伺候,险些便伺候到床榻去了。【寅肃篇】秋风萧瑟中,他拽着她,目光沉沉“阿兮,别闹了,跟我回宫。”“回宫?你可舍得许我东宫之主?”“朕把这天下万里山河都许你。”
  • 是否该爱你

    是否该爱你

    “不要离开我,好吗。?”……五年前,他从背后抱住她,五年后,她只能在背后痴痴地看着他,痛苦回忆那段如梦般的虐恋,独守那原本属于两个人的约定。
  • 道衍仙途

    道衍仙途

    为什么有魔,还有异域天魔?为什么会存在妖兽,会有人诞生?为什么妖兽与人会越来越弱?人是如何在衍化,天如何再衍化,道又是如何再衍化?一点金色真灵弥漫着黑光投生在六合界东茫山,沈天就此诞生!怀着赤子之心炼心圆魂,追仙求道,探寻人、天、道之间的秘密,探寻魔、天魔、死灵、海冥族等各族的秘密!看破人衍、天衍、道衍之秘,道衍仙途与您一起终极修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