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梁多多真是大开眼界啊,以前只知道穆潋是一个很优秀的赛车手,没想到还是一个这么优秀的魔术师。
“你是怎么进来的?”
自从上次穆潋来过一次之后,谷梁多多一直都在研究,穆潋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又是怎么离开的?只是到现在也没有研究清楚,穆潋到底是怎么在这个四周都有岳承君的人守卫的酒店里来去自如的。
“我啊,从天上掉下来的。”
谷梁多多抬头看看天空,今天的天气很不错,到了秋天之后,晚上的气温又会渐渐变凉,可是现在的天气还是有些闷热的,外面马路上也有不少人,要是有个大活人从天上掉下来,会没有人看见?
除非他会隐身术,可是也不太可能,他要是会隐身,自己应该也看不见他吧。
穆潋无奈的摇摇头,如果谷梁多多知道自己来这儿的目的以后,大概再也不会这么轻松的有时间去想这些问题了吧。
“多多,我上次跟你说的事情,你想好了吗?”
“什么事啊?”
谷梁多多现在一心最想知道的就是穆潋到底是怎么做到来去自如,不受人控制的,还有上次他到底是怎么从这里离开的?
“就是回家啊。”
谷梁多多的好奇在那一瞬间停留下来,这个问题她确实有想,可是那些照片和录像,一次又一次的把她的信心击垮。
“穆潋,你认识白子涵吗?”
谷梁多多突然的询问让穆潋有点儿震惊,她怎么会知道白子涵?
对了,上官鸣谦前几天说过,在他住院的时候,白子涵来过这里一次,一定是那个时候被监视上官鸣谦的人拍了照片,所以谷梁多多才会知道。
“认识。”
肯定的答案,毫不隐瞒,既然是她知道的事情,就没有必要再去隐瞒。
白子涵,确实有这个人。
她一直都不愿意相信岳承君的那个说法,不愿意相信白子涵这个人的存在,可是穆潋的回答彻底把她最后的梦也敲碎了。
心,像是被撕碎一样的疼痛,冷汗从她的额头上渗出来,她的脸色苍白的没有半点儿血色。
“多多,你没事吧。”
不知道谷梁多多对白子涵有多少了解,穆潋也不敢贸然劝说,弄不好会弄巧成拙,到时候更麻烦。
“我没事。”
休息片刻,觉得好多了,可是脸色依旧苍白,心里依旧在抽痛。
“多多,不要再怄气了,听我的劝,回家吧。”
如果谷梁多多肯跟他回家,那么那个消息还是留给上官鸣谦去告诉她吧。
“他找到我妈妈了吗?”
穆潋摇摇头,谷梁思就像是水蒸气一样,从人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虽然他们知道抓走谷梁思的不是江凯就是岳承君,可是这两个答案都不能告诉谷梁多多,就算是告诉了她,她会相信吗?
最大的问题就在于谷梁多多从一认识上官鸣谦,误会就从来都没有停止过。
谷梁多多根本不知道江凯是谁,如果说是江凯抓走了她母亲,他是说什么也不会相信的,素不相识,他们又不是有钱人,确实很难让人相信,而且,他们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谷梁思就是被江凯抓走的;至于岳承君,谷梁多多现在把他当作恩人一样的看待,而且,现在还不到把岳承君的真实身份告诉谷梁多多的时候,不然她会有危险,就因为如此,上官鸣谦也只能默默的承担下这个罪名了。
既然谷梁思是上官鸣谦和谷梁多多决裂的导火索,那就借着这根导火索再多放点儿什么进去吧。
所以在岳承君不断地煽风点火之后,这团火焰越烧越旺,误会也越来越多,越来越深。
穆潋甚至现在已经不知道谷梁多多到底还知道什么,想要一一解释清楚,还真是个大工程。
“多多,你是不是也准备让你自己的孩子同样生活在一个双亲不全的家庭里?”
穆潋的一句话像是一道炸雷在谷梁多多的头顶炸响,他说什么?自己的孩子?
那张被从新拼好的化验单出现在谷梁多多的面前,谷梁多多颤抖的接过来,上面的日期正是今天上午,所有的信息都吻合,化验结果,她怀孕了。
手下意识的向小腹抚摸过去,孩子,她已经快要成为一个母亲了吗?
自己对这一切竟然还完全的浑然不知。
孩子,她曾经有过这样的心愿,如果她做了母亲,一定要做世上最好的母亲。
果然,都说一个女人的慈祥和善良是在做了母亲以后才会被激发出来的,世界上最温柔,最善良的就是母亲。
“多多,不管是父亲还是母亲,都是任何人无法取代的。”
女人在做了母亲之后,心就会变软,说不定这次他可以顺利的把谷梁多多带回去呢。
“他知道吗?”
从谷梁多多期待的眼神中穆潋看到了希望,再加把劲儿,一定会功德圆满的。
穆潋点点头,表示谷梁多多最希望知道这个消息的那个人此时已经知道了。
人的思维有些时候真的是不能用正常的逻辑去思考,说真的,有些时候不要说是外人,就连本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
“多多,回家吧。”
穆潋认为这个时候谷梁多多应该不会再拒绝他的这个要求了吧,难道她真的准备自己抚养孩子?那可是一个很艰苦的工作。
对于那样的日子,穆潋比任何人都清楚,从小由母亲一手抚养长大的他,自然知道一个孩子没有父亲在身边,生活的事多么艰难,也自然知道,一个女人独自带着孩子有多难多苦。
“多多……”
该回去了吗?
不,不可以就这样回去。
“穆潋,你不要说了,我早就已经说过了,我再也不想见到他,永远也不想。”
穆潋没有想到谷梁多多的态度固执到这样的地步,这样看来也只能按照上官鸣谦的意思办了。
走廊上响起脚步声,在谷梁多多转身的一刹那,穆潋就像是上次一样,如同幽灵一样消失在这个房间里,似乎从来没有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