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声已经一连几天都没有停下过了,不管怎么劝说都是无济于事,说真的这位小公主的毅力还真是让人佩服,就这样一直哭她不觉得累吗?
这也没办法,这事儿换谁,谁都会很郁闷,她可是苦苦等了上官鸣谦五年,结果最后上官鸣谦居然要和谢紫薇订婚,她和上官鸣谦可是青梅竹马,五年前,上官鸣谦娶谷梁多多的时候她就已经郁闷的痛苦了几个晚上,但是后来发现上官鸣谦和谷梁多多好像有些问题,她就没有太在意。
因为她认为上官鸣谦很快就会对谷梁多多失去兴趣,她只要耐心的再等一下就好了,这一等就是五年多,结果等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天哪,白子涵没有发疯就已经是奇迹了。
自从得知上官鸣谦准备要和谢紫薇订婚,白子涵就一步也没有出过家门,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里,经常会听到她哭泣的声音,让人觉得可怜。
白子涵更多的不是伤心,而是后悔,早知道这样,就应该在五年前想办法控制上官鸣谦,就不会有这么多的麻烦了。
只是她真的没有想到,她五年的守候最终会输给谢紫薇不到五个月的陪伴。
上官鸣谦,只要一想到这个名字,白子涵就满心的怒火,他到底把自己当成什么,妹妹吗?可是难道他没有感觉到自己从来没有把他当做哥哥吗。
不管是谁劝说都没有用,这些天,白子涵不吃不喝,就那样把自己关在自己的卧室,她的父母急坏了也没有用,去收拾一下上官鸣谦,拜托,这个女儿会不会跟他们翻脸。
这白老爷子还真是为难了,自己在官场上叱咤风云,可是唯独拿自己的儿女没有办法,以前是,现在还是,他就不明白,上官鸣谦到底有多大的魔力,能把自己的女儿迷成这个样子。
作为皇城的小公主,白子涵的身边从来不缺少求婚者,可是这位小公主就像是中了魔咒一样,死死的盯住上官鸣谦不放,现在却闹到这样的地步,不仅仅是失望,堂堂皇城公主的颜面要往哪儿放。
噼里啪啦……
又一阵瓷器碎掉的声音传来,那位小公主卧室里的东西应该已经被她砸的差不多了,这个时候,她那如同宫殿一样的卧室应该比海啸过后还要不堪入目吧。
佣人每天都在门口祈求这位公主,把门打开吧,满屋子的碎片要是伤着了这位小公主,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可是任凭他们怎么求,白子涵的房门就像是一幅画儿一样,根本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要是能每天听到她的声音还可以,哪怕是摔东西的声音也可以,可是有的时候一整天一点儿声音都没有,让人提心吊胆。
只是几天的功夫,整个家里的佣人都已经瘦了一圈儿了,至于那位小公主现在是什么样子,不堪想象。
这所有人都算是服了上官鸣谦,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能把他们高贵的像是天使一样的小公主折腾成这个样子?
他们还真想见识见识,可是最终的结果只能是从新闻和报纸上看看,至于本人,谁也没见过。
一早起来,每个人都下意识的看向小公主的卧室,奇怪的是,今天的小公主异常的安静,但是一种不祥的预感却是频繁的戏来,最后在得到白老爷子的许可之后,大家破门而入,才发现,小公主已经陷入了昏迷。
屋子里的样子比海啸过后要惨得多,屋子里的窗户都已经变成了碎片,小公主的脚底还有血,只是已经干了,应该是已经伤了有一段时间了。
看到白子涵陷入昏迷,救护车在十分钟之内将小公主送到了医院,幸好她只是因为一直都没有吃东西,体力不支才昏迷。
可恶,一个上官鸣谦竟然把整个皇城都礼让三分的小公主折磨成这个样子,最厉害的是他从来都没有对这位小公主说过什么,更没有做过什么。
这让那些一直以来都盯着小公主的名门子弟大开眼界,什么是高手,这就是高手。
可叹他们就没有那么大的魅力了,白白努力了这么多年,都毫无效果。
都是上官鸣谦闹得,看来上官鸣谦的仇人越来越多,不知道京都会不会爆发起义,以驱逐上官鸣谦为目的的起义。
不过应该不会吧,上官鸣谦是无辜的,他可没有招谁惹谁,人家只是想在京都待一段时间,为什么这些人这么跟人家做对。
老天真是不公平,为什么这么残忍的对待上官鸣谦,想要欺负上官鸣谦,应该先考虑考虑有没有办法应付他那位比河东狮还要野蛮的老婆谷梁多多吧。
上官鸣谦一天的喷嚏不断,奇怪,是生病了吗?上官鸣谦摸摸自己的额头,没有啊,这是怎么了?又是谁在骂他?该不会还是谷梁多多吧。
“老婆,差不多就行了。”
上官鸣谦默默祷告,饶了他吧,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你知不知道你最近很危险。”
岳承君的一个电话没头没脑的打到上官鸣谦这里。
“我从来都没有安全过。”
危险,从他出生那一天就跟他结下了怎么也解不开的缘分,他走到哪儿就会跟到哪儿。
“但是最近你会异常危险。”
上官鸣谦诧异,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江凯又有什么计划?那岳承君是怎么知道的?
“你什么意思?”
上官鸣谦强忍着,他真的不想在打喷嚏了,在这样坚持两天,他没病都要有病了。
“难道你还不知道,你得罪了很多人吗?”
是吗,上官鸣谦回忆着,他怎么不记得,有这么回事儿吗?他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你弄错了吧。”
岳承君苦笑,老天,谁能告诉他,这位少爷一天到晚到底在干什么,不会都在泡妞吧,已经震动整个京都的新闻他居然不知道,岳承君真的是服了上官鸣谦了,看来他和谷梁多多真是一对儿,天生的一对儿迷糊虫,该清醒的时候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