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百九十九朵红玫瑰,上官鸣谦这么高调的出现,可是在来京都之后的第一次。
电话铃声响起,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唇角露出一丝笑容,最近的新闻可从来都没有离开他,奇怪的是他怎么会想起自己。
“看看外面。”
按照上官鸣谦说的,走到窗口,天哪,外面到处都是火红的玫瑰,这是在干什么?
“你是要拍浪漫言情剧吗?”
看着外面的情况,装饰的确实是不错,整片草坪都已经变成花的海洋了,问题是这样践踏草坪,不觉得很不道德吗?
“当然,这场戏的女主角就是你了。”
上官鸣谦突然冒出来,肯定没好事儿,洛依有种不详的预感,他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抱歉,我没有去做演员的准备。”
上官鸣谦导演的戏码太复杂,只要卷进去就好不到哪儿去,白洛依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要不要拒绝的这么快。”
他们两个就这样几乎是面对面的用电话交谈,只是一个在屋子里,一个在屋子外面。
“我为什么不拒绝,上官鸣谦,子涵的事情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
小公主至今为止下落不明,作为姐姐,白洛依既着急又担心。
“不要这么冤枉人行不行,我没有绑架子涵,你不要冤枉我,不相信你自己出来看看,外面都已经下雪了。”
白洛依沉默,跟上官鸣谦吵架,好像没有几个人能赢,不过最近一段时间,上官鸣谦的事情确实不少,尤其是跟他走的很近的那两个女人,下场都异常的惨烈。
“上官鸣谦,你准备安排一场什么样的戏码给我?谢紫薇那样的?还是夏月那样的。”
白洛依的问题可是够直接的,没有半点儿拐弯抹角。
“你跟他们不一样,你的戏码由你来决定,这样的结果满意吗?”
她做主?真要是卷进去,就由不得她做主了。
“不满意,而且是很不满意。”
看来这三公主的脾气比小公主还要暴躁,不,不是暴躁,三公主安静的多,准确说是谨慎,太谨慎了。
“那要怎么样,你才会满意?”
上官鸣谦看着此时在二楼的白洛依,他们之间的距离不远,同样也很远。
“我的戏码,我是导演。”
不想受制于任何人,尤其是上官鸣谦。
上官鸣谦淡淡一笑,三公主果然不同与其他人,在故事的一开始,就宣布了自己的主权。
“没问题,刚好我这里也缺少一位优秀的导演,如果你愿意做我的免费导演,我求之不得。”
三公主导演的戏码也不会很差,但是上官鸣谦担心,三公主这个导演是挂名的,不会真的做什么。
“上官鸣谦,你是不是太小气了,连费用都想省下,怪不得没有人愿意做你的导演。”
“这也没办法,我把付给别人的费用都省下来准备给你啊。”
真会说,白洛依知道,她要是真的去做上官鸣谦的导演,不赔本儿就不错了。
“要是这样,那我就绝对不能去了,为了我让别人都饿死,我不是太残忍了吗。”
“那你是决定免费赞助我一下,做我的免费演员了。”
她只能算是一个群众演员吧,白洛依淡淡的笑了笑,在这个故事里,她的戏码到底有多少再清楚不过,顶多她只能算是一个群众演员,短暂的一瞬间亮相而已。
不过好久没有参加这样的戏码,白洛依还真是觉得无聊,出去玩玩儿也不错。
“免费演员,上官鸣谦,你有没有睡醒?”
白洛依继续折腾上官鸣谦,这小子可是让他们家都翻天了,白子涵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到处去找,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那你想做什么。”
无所谓,上官鸣谦今天格外的大方,条件随便白洛依提,自己完全没有意见。
“现在还没想起来,到时候再说吧。”
白洛依留了最好的一招儿,上官鸣谦你就慢慢的等着吧。
“没问题,你现在是不是可以下来了。”
放下电话,思考了一会儿,这件事不是可以草率决定的,想了又想,白洛依走了出来,她出来不仅仅代表她和上官鸣谦之间的合作关系确定,也代表了她接受了上官鸣谦的红玫瑰。
“亲爱的,你今天格外漂亮,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
上官铭谦尽可能的开始耍贫嘴,跟明天扬在一起的时间久了,这样的功力自然会增长很多。
不久之后,有关上官鸣谦的新闻再一次震撼京都。
上官鸣谦高调向三公主求婚,出人意料的是,三公主竟然答应了。
这可是让人难以想象,前一段时间,还因为小公主失踪的事情,白家闹得天翻地覆,虽然没有谁直接说什么,但是全京都都知道,小公主失踪,罪魁祸首就是上官鸣谦。
没有想到,小公主还没有找到,上官鸣谦竟然就和三公主变成了恋人。
不知道失踪的小公主要是知道,会是什么反应。
皇城三公主,要不是因为上官鸣谦的这次求婚,大概有很多人都已经遗忘了她的存在。
从来不在媒体面前露面的白洛依,从来不参加任何宴会的三公主,要不是因为这次搭档是此时备受关注的上官鸣谦,真不知道,这位公主还会被遗忘多久,也许会一直这样下去。
就连白老爷子自己,对这个女儿的记忆都不是很多,就不要说别人了。
那是因为白洛依很早的时候就搬出去自己住,每年见面的时间也就只有节日的时候,渐渐地,记忆自然就会越来越少,并不是白老爷子不想做一个好父亲,只是这位三公主的脾气实在是古怪的很,不是常人能猜透的。
包括白老爷子这位久经官场的人物,对自己这个女儿的想法也是知道的太少,更不要说,外人想知道什么了。
对于白洛依的这个决定,白老爷子并没有太多的说法,也许他是不知道该怎么去管,白洛依和他之间的隔阂太多太深,经常让他这个父亲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