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破碎的花瓶,满头是血的上官鸣谦,谷梁多多第一次害怕了。
上官鸣谦紧紧地捂着头上的伤口,可是鲜红的血液就像是决堤的瀑布顺着上官鸣谦的手不断的流下来。
“谷梁多多,看来我要是不死,很难消除你的心头之恨呐。”
看着满地的鲜红,还有上官鸣谦依旧流血不止的伤口,谷梁多多有的不只是害怕,还有很大的震撼。
“你想找死吗,为什么不躲?”
这是谷梁多多第二次在上官鸣谦的面前流眼泪,这次完完全全是因上官鸣谦而起,甚至这就是谷梁多多第一次为上官鸣谦流泪,只是这眼泪太复杂了,有恐惧,有震撼,也有不知所措。
“我什么都会,就是不会躲,在我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躲这个字。”
看着上官鸣谦的血越流越多,脸色也越来越苍白,谷梁多多真的害怕了,倒不是怕上官鸣谦会死,而是担心他要是真的死了,自己也难逃干系。
“喂,上官鸣谦,你不要死啊,你等一下我这就去叫医生,你千万不要死啊。”
等到谷梁多多把医生找回来的时候,公玉雪已经及时的赶了过来。
“多多,铭谦的伤是怎么弄的?”
听公玉雪的口气简直就是在审问犯人一样,这让谷梁多多很不爽。
“他的伤怎么弄你不问他问我干什么,我怎么知道,你既然那么在乎他就自己看好他,干嘛问我。”
把上官鸣谦打成这个样子还能如此的理直气壮,不愧是谷梁多多,看来上官铭谦的眼光确实很独特,他就是认定了谷梁多多的与众不同,所以才会不惜一切的把谷梁多多弄回了家,只是弄是弄回来了,想要驯服还很艰难,一边包扎伤口,上官鸣谦一直在想要怎么样才能彻底的征服谷梁多多,看来他确实是要好好的计划一下了,训练蛮妻,任重而道远啊!
“高卓,他不会有事吧?”
“只是失血过多,没什么大事,休息几天就好了。”
高卓是上官鸣谦的好友,也是他的死党,所以对于他的诊断,谷梁多多还是很放心的。
“老兄,挺厉害的,这么快就把这个泼辣的小老虎给征服了,行啊。”
高卓在上官鸣谦的耳边悄悄的调侃着他。
“算了吧,她是怕我死了,她会受到连累,否则她才不会问呢。”
被上官鸣谦这么一说,高卓是无言以对了,其实他也知道谷梁多多并不是因为担心才问的,只是这位老兄也太无趣了吧,就算是曲解一下也行啊,何必这么直接的挑破。
“既然他没事,那我就先走了,公玉雪,既然你那么担心他,照顾他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这次谷梁多多宁愿认输也不想再和上官鸣谦单独呆在一起了,太危险了。
“等等。”
短短的两个字让谷梁多多刚刚触碰到门把的手停了下来。
看着谷梁多多那副逃避瘟疫的样子,上官鸣谦真的很不爽,这个丫头就这么狠心吗,连一句安慰都没有,真是越想越火大。
“高卓,小雪,这儿没你们的事儿了,你们先出去吧。”
高卓看看这对冤家,似乎明白了什么,诡异的笑了笑,很知趣的离开了,公玉雪虽然很不愿意在这个时候离开,可是看到上官鸣谦那冰冷的眼神也就不敢再说什么了,十二分不情愿地离开了。
房间里再次只剩下了上官鸣谦和谷梁多多这对冤家,只是这次谷梁多多虽然心虚,不过感觉安全多了,毕竟上官鸣谦有伤在身,危险性应该已经降低不少了吧。
“过来。”
看着上官铭谦伸过来的手,谷梁多多犹豫了,要不要过去呢,如果过去了那不是等于羊入虎口吗,可是不过去会不会再一次惹火这位大少爷呢?
“过来。”
这次上官鸣谦的声音里夹杂了愤怒,无奈,谷梁多多只好以蜗牛的速度一步一步的向上官鸣谦靠近。